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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以父之名这帮狼崽子们! 作者:喜也悲-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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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脑袋上黑线一把把的落这位跨坐在他腰上动来动去的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人的冲动黎夕当他是死人吗

呃……终于发觉出不对劲了黎夕干笑着从水月寒的身上滑了下来眼睛不自禁瞄了下水月寒微微拢起的那里摸鼻子说实话他从没想过朋友之间也会碰上这么难堪的事情

不就是动了几下水月寒又不喜欢男人或者……你该不会好久没发泄过了吧小心内伤很认真的开口有关于水月寒老婆小妾一个接着一个出事的传闻他也有听说过可因为这些就不宠幸后宫女人是不对的

水月寒的脸色彻底黑了他没憋着不会有内伤说吧你是怎么骗过海狂儒让他拿个真货当假货来下套的

本来他是真的以为这场局自己输定了可就像海狂儒说的老天帮忙想输都不成

真想知道当海狂儒发现自以为必胜的棋子不止反将了他一军还会咬人时是种什么表情一定美极了

呵呵……说来也算海狂儒倒霉他派去吊着我往陷井里跑的手下是我的人得意的笑满目张扬这一面的黎夕很少见但不得不承认就是这种清雅中透着嚣张的黎夕才最为迷人

你也知道我跟着阎夜时是专抓暗战这一块的几乎所有的奸细、刺客、暗卫都归我调教和训练而今天的那位是我七年前放到海狂儒身边去的虽只混了个半亲信的位置但能量也不容小视不是若不是有这么个人也许水月寒此时早就……

想到水月寒会被一个无名小卒压在身下为所欲为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好歹水月寒也是他唯一的致友拿'黎夕'去败坏好朋友的名声海狂儒是不是太过份了点好想玩阴的对吧本公子玩了一辈子的阴招还怕你个半路出家的不成

以前因为身份的关系顾及着阎夜的立场很多事情黎夕都做不得

而现在挣开了名为阎夜的牢笼之后黎夕的危险指数将绝不低于任何一个恐怖的阴谋家此时的他才是最原始最可怕的存在

所以你将计就计让那个人做掉了假黎夕你再来个釜底抽薪让海狂儒误以为计谋成功了好坐等阎夜上门只有最后一个才是黎夕的真正目地吧他相信海狂儒一定有办法把阎夜弄来不想再和阎夜牵扯不清倒不如顺水推舟借海狂儒的手把一切做个了断如此的大费周章黎夕也算得上用心良苦了

还是你了解我人生得一知已夫复何憾他庆幸自己此生认得了水月寒我曾经试着去见阎夜但那人却不想见我没办法我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耸了耸肩膀黎夕有些自嘲的笑着他从不曾预料到有一天自己会连想见阎夜都不能那个男人……当真绝情

真要放下了吗好吧他支持黎夕的所有决定

算算时间他们也快到了麻烦先把我扶起来成不他可不想让外人看到自己浑身无力的样子特别是小五水月寒有种直觉若是被莫漓轩看到了自己无力的样子必定会发生超出掌控的事情

我的荣幸弯腰揽着稍微恢复些力气的水月寒慢慢坐起看着半依在怀里的男人黎夕担心的皱紧了眉你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刚刚查遍了你所有的经脉并没有异常倒是……内力充盈的很震得他手指尖到现在还麻麻的

又想白眼了但水月寒强忍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黎夕的意思也了解黎夕刚刚并不是在轻薄他只是自己充盈的不是内力而是妖丹中的灵气这一点让他怎么说

抱我去你的房间我睡一小会就能好不想多谈水月寒知道黎夕肯定不会再追问再说了他们也没多少时候闲聊

接下来是属于黎夕和阎夜的时间他不打算介入至于海狂儒嘛……嘴角浅浅的笑灿烂如花来而不往非礼也这份大礼他记下了

真的没事有点不放心但看水月寒坚持黎夕也就由着他去了好在他的房间和水月寒的只隔着一个转角有什么事情自己也照应得来

抱着水月寒出门将人放在自己的床上细心为其盖好被子转身才返回屋子里坐好窗外陡的响起了细细的风声黎夕微笑着抬头来了吗

'轰~'紧关的窗子被掌风打的破散乱飞纵身跃进屋子里的男人不是阎夜还能是谁

你……愕然看着衣着整齐站在屋内似乎正迎接着他到来的黎夕阎夜暴怒的表情僵在脸上嘴唇颤抖硬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火鳞国君我们谈谈好吗一样清和的笑一样卓然的气质只是那眼眸中再没有了往昔融化人心灵的暖意剩下的尽是坦然无爱亦无恨坦荡的让阎夜心慌

你……叫我…什么火鳞国君黎夕竟然叫他火鳞国君怎么可以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叫他

那你说我该叫你什么主子吗他本就不是阎夜的奴才以前愿意叫是因为他爱阎夜一个称呼罢了只要阎夜的心里有他只要阎夜没拿他当奴才看叫什么还不都一样

可是如今……

让他再叫阎夜主子还不如一刀杀了他他没那么贱被人鄙视厌恶也笑着贴上去的事情他做不出来

自己虽然身体上不男不女可心灵上仍旧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阎夜没有资格如此折辱他哪怕他曾是自己爱如生命的男人

我……又一次说不出话来呆呆看着近在咫尺也远在天涯的黎夕人生里第一次阎夜惊恐到不知所措

你是黎夕你是我的黎夕属于他的黎夕永远不会背弃他这一点黎夕用了整整二十五年印证给他看他信了所以才会有恃无恐的没有马上找回黎夕

他以为黎夕还会默默等着他等他理清了心里的别扭等他可以重新面对黎夕后黎夕仍旧是那个笑着站在他身后的黎夕一辈子的黎夕

是哪里错了吗为什么黎夕……变了

与此同时因为识人不清而被偷袭了一掌的海狂儒踉跄着落在了黎夕房间的屋顶他没有想到跟在自己身边七年的手下竟然是火鳞国的人一子错满盘皆输不用看也知道现在水月寒房间里的情况绝对和自己料想的天差地远

罢了罢了赌徒嘛有赢也有输不过是输了这一盘而已自己早晚会找回来的

深吸气抬起脚步正想跃进自己的院子猛的身后大山轰然做响隆隆的震动将树木连同屋子摇晃的厉害海狂儒提起的气劲瞬间叉了道紧接着'咔嚓'脚下瓦片碎裂来不及惊叫的海狂儒直挺挺掉进了黎夕的房间也就是目前水月寒正在休息的房间还好死不死把床撞塌了一角

'扑通~噼里啪啦~'乱七八糟的声音响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山上的震荡也在同一时间停止了

愣愣然眨巴眼睛看着露了一个大洞的房顶又干巴巴瞄了瞄明显塌了半边还屹立不垮的床心中暗叹着这床真结实水月寒慢慢伸长了脖子顺着塌陷的地方往下看……

然后悠悠挑起眉那个趴在一片木屑破瓦里的男人真的是海狂儒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小海子你这是来还债的吗




58虐你没商量


海狂儒很悲催;真的,如果他懂得悲催这个词的话,他一定会这么说。
他怎么能够知道,不过是想回到自己的小院;竟然会由房顶上掉下来?掉下来也就罢了,竟然还撞坏了床,额头上血淋淋的包钻心的疼,这也不算什么,男人嘛,身上有点子小伤小痛的都正常,可;为什么当他抬起头的时候会看到水月寒的脸?那张笑的春光灿烂、眉飞色舞、恣意张扬的脸,太恐怖了。

事情到了这一步海狂儒不得不第一次反醒自己;是不是自己真的坏事做多了?不然为什么好端端的大山会震动?并由此引发了他脚下失足的这一惨痛后果?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悠然侧卧在安好的半边床上,水月寒以手为枕邪邪挑眉,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怎么看怎么让人着恼,却又不能否认,那狭长凤目轻轻一勾的风情,任是铁石心肠的男人也要心神荡上一荡。

“若是你想扶朕,朕就依了你。”扶和服同音,一边忍着痛意坐起来,一边调侃的回以颜色,在水月寒的面前,海狂儒总是精神百倍。

有时候他就在想,自己总想着斗倒水月寒灭了水月寒,为了达到这个目地几乎不择手段,可斗倒了水月寒之后呢?从末想过,似乎那是件很遥远的事情。

这是病吧?或者说,病态?打从他和水月寒结下梁子非要磕出个不死不休的那天开始,水月寒就成为了他此生最大的执念,比得到帝位还要执着的执念。

为了算计水月寒,他可以潜伏几年甚至十几年,为了看水月寒痛苦,舍了身边最得力的手下甚至于至亲之人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若水月寒轻易被他算计了,他会很不高兴,觉得没什么成就感,感觉水月寒太不应该了,也只有当水月寒安之泰然的站在他面前,就像这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不屑的勾起唇角,他才会兴奋到不能自控。

这种恨之欲死,撩足了劲头弄坏他却又不愿意他坏掉的情感太复杂,他分不清楚,也懒得分清楚,反正知道自己乐在其中几十年也不厌倦就够了,相信再过几十年自己也不会厌倦的吧?

看?在自己又一次的无良算计之下,水月寒不还是安安稳稳的躺在那里吗?这才是水月寒,你以为逼他到了绝地,却不知逼着他的你早就踏入了输的轮回之中。

好可惜,他是真的想看一看水月寒被自己打倒时的样子,跌落尘埃的他可还是高傲的礀态?那双夺人心魂的深邃双眸里又会染上什么样的颜色?是黯淡?是怨恨?还是绝望?猜不出来,所以才急切的盼望着看到,都盼了二十多年了。

但若水月寒真的中了招,真的被自己扔出去的男人侮辱了……

皱眉,他承认,心底还是会有一丝丝不舒服。

那是被自己当成此生最大对手的男人,他怎么能够轻易就坏掉?

不过他坚信,水月寒一定不会让自己失望,他也果然没让自己失望,呵呵……真是个让自己越来越执念深深的男人啊。

“你在想什么?”身子向前,双眼直直望进海狂儒的眼底,坐在一片碎屑里还能笑出声来,这家伙该不会摔傻了吧?

“当然在想你。”回视着与自己只隔了不到一寸距离的绝美脸庞,海狂儒暗叹,也不知道水月寒是怎么长的,越来越勾人了,难怪玉无殇每每对水月寒出手都绕过了攻击身体的招数,他是怕伤了上天的杰作吧?倒也是,这世上再难找出比水月寒更精致绝伦又气质华贵的男人了。

“想我?是想怎么弄死我吧?”浅浅的笑,“如今海国君落在了朕的手里,你猜,朕要怎么招待你?”后退些许,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一番海狂儒虽狼狈却修长优美的身形,其意……相信海狂儒会懂的。

“怎么?你想用朕用过的招数?就是不知……压朕的会是谁?你吗?”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海狂儒笃定了水月寒不会动他,原因嘛……

用同样玩味的眼神上下打量水月寒好几圈,海狂儒笑着往前凑了凑,两人的鼻子贴在了一起,由后面看,就像是正在接吻一般。

“反正相斗几十年,斗计谋拼算计朕也累了,不如我们转换战场到床上如何?”笑,邪肆而狂傲,水月寒讨厌他一如他对水月寒的执着,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让一个讨厌另一人到了无以复加地步的男人去压对方,这比上刑还要痛苦。

而水月寒不是个会委曲自己的人,虽然这个认知多多少少有些伤到了自尊,毕竟以自己的条件,全大陆想爬到他床上的男男女女不知凡几,也就一个水月寒不舀他当回事罢了。

“好啊。”出乎海狂儒的预料,水月寒竟然点头了。

 

;   点头了?他点头了?!

惊愕,这是海狂儒的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水月寒生病了,病的很重,都神智不清的那种。

“怎么?海国君……不相信?”两人本就贴在了一起,一个侧卧,一个平坐,视线是在一个横档上的,所以水月寒有意无意呼出去的热气刚刚好染红了海狂儒的耳朵。

暧昧的小泡泡在破乱的屋子里乱飞,海狂儒做梦都没有想到,有一天水月寒会主动调戏他。

这就好像你看到了猫给老鼠跳舞取乐一样,太tm不可思议了。

“海国君。”

低低沉沉的声音响起,接着耳边闪过温凉,惊而转头望去,正看见一只纤长白晰的手,这只手好看是好看但还不至于让他傻眼,他傻眼的是这只手的动作。

它在顺眼自己的脸颊、耳后、滑向脖子,缓慢的速度挑动着敏感的神经,隐隐约约的海狂儒觉得自己变的好热,身为一个成年男人,他自然知道此热非彼热,自己……情动了?

噢不,水月寒才不过一个小小的动作而已,自己又不是没开事的毛头小伙子,怎么可以轻易情动?会惹来笑话的。

“呵呵……”

果然,他这边心思才起,那边的轻笑声已经飞扬在了唇外,微红着老脸瞪人,越瞪那人笑的越大声。

“从来不知道,原来海国君竟是个羞涩的性子。”调侃的摇头,缓缓坐起身的水月寒满眼戏谑。

反观海狂儒,整张脸都憋红了,这是奇耻大辱!神马叫羞涩的性子?自己堂堂一国之主,哪里羞涩了?你才羞涩,你全家都羞涩!

直笑到海狂儒暴发的边缘,水月寒突然揪住海狂儒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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