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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宫心之金枝玉叶-第12章

小说: 宫心之金枝玉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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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这丫头胆子倒是愈来愈大,还敢拿母妃同本宫说事了!”文然脸皱成团,显然对湘宛淳这种说辞不甚满意,“母妃的生辰你倒是记得清楚,本宫的就给忘了,你这分明是没上心。”

文然聪明,那番话论并未把他糊弄过去,湘宛淳直喊冤枉:“三皇子真是误会奴婢了。这事不仅是奴婢,全凌霜宫里的人都知晓的啊。”

“你这莫不是暗示本宫不是凌霜宫的主人,你便可以随意应付了?”文然怒目而瞪,一副要吃人的样子。

三皇子这牙尖嘴利的本事不会是同青莲姐姐学的罢?湘宛淳言辩不过,只得连连讲道:“奴婢万没有这样的心思,还请三皇子明察。”

“本宫都已亲耳所闻,这还不算明察?”文然驳道,但又不舍得为难湘宛淳,冷哼两声,话里不乏霸道味儿,“得了,反正还有月余时间,你此前务必为本宫备好礼物。”他特地将这务必二字咬了重音,生怕湘宛淳听不见似的。

文然越是显得在意,湘宛淳越是想挠他的心,于是人坏心眼愁然问说:“若奴婢不小心给遗落了那该怎的好?”

心头已然不满,文然闻言更是火气上窜,他直硬讲道:“你敢!”话音落下,他瞧见湘宛淳一脸淡然笑意,这才明晓自个儿是被人唬了。哪会甘愿被人骗得团转?文然心里霎时来了主意,眼眸如星,皓齿微露:“既然这般担心,那本宫提早索要得了。”

“只是奴婢这礼物还未备好,三皇子如若提前取索,又该如何拿到?”湘宛淳不解。

文然故作神秘地眨巴眼睛,随后笑言:“你肯定有的,且放心吧。”

话讲得含糊不清,湘宛淳反倒想听听文然想要讨要的物件,心有好奇不免追问:“那是什么?”

湘宛淳落了套,文然心里甭提有多得意,见对方闻言凑近,他眼珠子咕噜两圈,还偏吊人胃口了,缓悠不急讲道:“你想知道?”

“三皇子若不告诉奴婢,奴婢该如何给三皇子呢?”湘宛淳也不藏瞒,大方点头。

“那你靠近点。”文然勾勾手,把湘宛淳招呼过去。也不知要讲怎样的事竟弄得这般隐蔽,湘宛淳见状把脑袋凑过去,看他耍什么花样。

“太远了,再近些。”文然密叨讲道。

湘宛淳只好将脸再往近探:“这样可好?”

见湘宛淳没有提防,文然迅速倾身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而后人手脚敏捷窜到数丈远的地方,贼亮眼睛说道:“本宫讨得就是这个。”

湘宛淳始料未及,被亲了个结实。回神才恍然明白自个儿中了招,只是不曾想过文然会如此率性而为,湘宛淳受惊,紧捂被亲过的地方,脸颊更是彤红能滴出血来。她一面恼急跺脚一面又在左顾右望,毕竟这一幕要给人撞见,那可是不得了的事。幸而两人站足地方是块旮旯地儿没有来往宫人,湘宛淳方得以松口气。

湘宛淳只觉文然我行我素不得帝王子嗣的样子,男女授受不亲不可莽撞胡来的道理文然早该懂得,那这会儿又算个什么事?不过终归把文然当作耍嬉爱闹的孩童而已,除了尴尬赧然,湘宛淳并未心有芥蒂。

过了会儿,文然探着步子回来,不想湘宛淳还愿意是搭理他的,胆子大了些,但仍忧怕人余怒未消,话音软声软气,文然问:“气儿可是顺了?”

……这什么话?如若当时早有憬悟而非冒失鲁莽,现今也无需如此小心翼翼。湘宛淳缓了缓脸色,口气无奈可何:“奴婢不敢。”

文然又往她身边挪近一点:“既然如此,那本宫再讨要一个也无妨了。”

“你!”湘宛淳语塞讲不出话来,人不觉往后退几步,待察觉时直恼自己显弱,湘宛淳又端出一副正经样子,“还请三皇子不要拿奴婢开玩笑了。”

湘宛淳这脸变得太快,文然不得已负手摇头直叹:“本宫不过是逗逗你罢了,不想你如此介怀,还真是无趣得紧。”明明就是自个儿轻率做事惹人不悦的,文然一副在理样子倒把自己过错往别人身上赖了。

湘宛淳听了是哭也不行笑也不行,应着文然的话说:“奴婢愚钝之举坏了三皇子的好兴致,奴婢心有惶恐,不敢再扰三皇子雅兴这便退下。”话里的怄气味道文然是听出来了,不过湘宛淳话答得恭敬,他挑不出半点毛病。

“嗳,你走什么?本宫还没准你离开。”不料湘宛淳当真要走,文然紧忙唤住。

“奴婢留在这里可好?”湘宛淳佯作苦恼,蹙眉问,“若是让三皇子觉着无趣了怎么办?”

“就是无趣又如何?本宫喜欢便成。”半响默然,文然梗着脖子哼道。

湘宛淳失笑,念着文然肯如此回驳实属不易,给了面子附和:“是是,三皇子喜欢便好。”

两人远处闹得正欢,全然没有留意树后那一抹悄然离去的身影。

……

夜晚风大,苏霜染有些睡不着推门出来散步。寻听琴音随步而去,苏霜染来时便见月光笼罩下的浅色人影。月辉隐照湘宛淳脸上,平日巧乖面容此时由显柔静宁和。心里一动,苏霜染嚼笑上前。

湘宛淳极少会在深夜遇见苏霜染,毕竟苏霜染向来早睡,人自然有些讶异:“娘娘怎么出来了?可是睡不着?”瞧见苏霜染衣着单薄,她连忙将披挂在身的衣裳取下,为贴心苏霜染盖上。

湘宛淳动作麻利,人连拒绝的话来不及出口她已将衣服搭好苏霜染身上。湘宛淳说:“娘娘小心着凉。”

“本宫也只是出来走走,马上回去睡了。”苏霜染正要将衣裳取下递还湘宛淳,被她伸手制止。

“奴婢也差不多练完,准备回去睡了呢。”湘宛淳回道。

这一幕尤为熟悉,倒是令她忆起往事,苏霜染凝望湘宛淳的清秀容颜,怅然叹笑:“果然是大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

说及此时,口上是应了湘宛淳,苏霜染仍旧夷由难前,不曾受制于人而今又如何甘愿就此被人左右?奈何所做一切全然无用,苏霜染如今挣作不过留人值得碎言的怯懦笑柄而已。停留仅有片刻,已然不见湘宛淳踪影,苏霜染默然轻叹不得已随去。

内殿修葺精致华奢无处不彰显宫内主人辈高位尊,玉器古玩皇帝赏赐随处可见,倒也可以看出湘宛淳宠极一时的骄奢。虽说这两年她俩儿仍有不多打照面的时候,里屋苏霜染却头一回进来。毕竟打那事过后,湘宛淳便将原先那处宫邸搁置,这处找文皇帝新讨要的芸香宫可是远距凌霜宫十万八千里。

寝宫中凌乱一片,全是之前方如意来时的作为,一股似有似无的乱靡气息漾溢屋内,苏霜染不禁敛眉。

而湘宛淳早已慵懒侧卧床塌,见苏霜染迟迟不肯过来,几分不耐,嗤鼻洋洋道:“若是喜欢这里,庄妃大可常来。本宫时逢夜寂难耐,都寻不着能作陪的人呢。”

苏霜染闻言脸色微变,仍然端庄仪姿:“只要贵妃开口,趋附之人不可计数,臣妾怕是沾不上半点边。”

“这话说的,本宫竟误以为庄妃是吃醋了呢,”湘宛淳眼眸弯翘半阖,话中撩拨之意酿酝无尽。继而人往后挪了挪身子,细手有一下没一下轻拍着腾出的地儿,诱惑低喃地哄劝,“过来,到本宫这里来。”

如此,苏霜染便见着这样一幕,美人支手耳侧,斜歪皙长脖颈滑挂一把坠流苏金锁,衣袍不整,襟口松垮使并无亵衣遮藏的润圆若隐若现,腿膝外屈,滑细小腿自然而然置露于外。凤眸半撑朱唇轻启,湘宛淳全一副妖孽模样,这样美色当前,谁能把持得住?

苏霜染不愿意,奈何见人眉眼之中多是躁浮之色,忧怕湘宛淳应承下的事情临时变卦,于是踩着碎步默然上前。她人还未站近床榻跟前,便被湘宛淳不觉意拉拽,苏霜染小声惊呼跌落对方怀里。

湘宛淳微微撑起身子,从边侧将苏霜染圈怀,附在人耳旁吃吃软笑,话音却毫无起伏波澜一如静夜般沉寂:“枉本宫方才使了美人计蛊诱,庄妃这里竟不起半点用处。依稀记得庄妃很喜欢本宫的身子才是,而今庄妃面露慌乱又是为何?”

“贵妃此话怎讲?臣妾恐怕听不明白。”湘宛淳动作突然闹得她大不自在,深知挣动徒劳,苏霜染索性静淡回道。话音落时才对身旁传来参杂异香的芬芳有所留意,那阵余出的味道该是方如意留下的。苏霜染初起嗅闻对湘宛淳偏爱的浓郁馨香确实不喜欢,但久而久之香气却犹如罂粟那般让人欲罢不能。

湘宛淳大半张脸伏埋在苏霜染袒露在外的脖颈上。听闻,她轻笑出声,呵出热气软软痒痒好似毛羽轻抚,本该舒服至极,苏霜染却浑身僵直。而湘宛淳本该圈环腰际的那只手不知何时搭落肩头,顺着苏霜染细瘦肩膀,抚摸颈上,忽而——

抬手扣紧苏霜染的颈子。

前一会还盈盈含笑的人此时却面露狠色,变脸极快叫人摸不着头脑。然而这事却在苏霜染料想之内,早在两人对眼一刹她便察出湘宛淳雾霾眼后的戾气,隐忍这样久才发作,也是难为湘宛淳了。

到底心惦文然,苏霜染并未挣扎,只觉有些喘不上气,而此她仍是一派镇定模样。

“庄妃如此从容不迫,是吃准本宫对你心怀旧念下不了手,还是以为皇上能救你一命?”手并未拿开,湘宛淳哈倦问道。

不容易呼上口气,苏霜染缓声讲道:“臣妾不敢。况且这也不是臣妾妄然以为就能说了算的事儿,一切全得贵妃的意思。”不卑不亢,倒看不出半点身处难境的样子。

攥捏脖子的力气只大不小,湘宛淳悠然笑道:“你可知你哪里最招本宫厌恶?”

“臣妾不知。”苏霜染平声回应。

湘宛淳笑容越发灿烂,手中气道又狠几分。苏霜染噎得难受,湘宛淳不以为意,仍是那副勾人魂的样子:“庄妃向来聪明,怎么到本宫这里就爱装糊涂呢?”

“若是、贵妃不说,臣妾又如何得知……知哪儿招贵妃不、喜了?”总以为湘宛淳娇小柔弱只有被人欺负的份儿,从未想过她竟有如此气力,苏霜染断续咳了几声才将话讲全。

若不是听见苏霜染那沙哑的咳嗽,湘宛淳也不会恍然回神敛藏眼中狠戾,手松挪了点儿,苏霜染白皙脖颈上是一片被勒捏的通红印记。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湘宛淳低吟,而后幽哼浅笑,似叹惋却是话里藏话,“早已时过境迁物是人非,不想庄妃还是老样子,这样可不好呀。”

“本宫到底是舍不得庄妃呢,毕竟本宫还等着庄妃东山再起,看你如何用这张铅华已去的脸跟本宫斗,”支着身子的手腾空,往苏霜染脸上摸一道,湘宛淳眼眸微眯,笑意冰寒,“只可惜你早已民心所背大势已去,本宫想是如何也盼不到那天了。不过……就此置你于危难境地,本宫认为也无趣了些……且留着慢慢享玩好了。”若说之前还留了几分情面与她,湘宛淳这会儿已然把话讲开,让苏霜染颜面全数扫地。

“你!”脸上血色尽失,苏霜染从跨入门栏那刻便知道一切将会身不由己,但湘宛淳如此羞辱,即便对挑论衅言向来游刃有余处之袒然她也难免气急,正想将伏在耳边喃言的人猛然推开夺门而去,忽而忆起文然做的那件荒唐事儿,心中曲折百回,最终还是顾全大局将心中怨恼忍下。

“庄妃委曲求全的样子真叫人越看越喜欢,比起那些嫔妃更讨本宫的欢心。”挑过下巴,指腹拂过殷红唇瓣,湘宛淳倾身蜻蜓点水般吻上人的唇。

仅仅擦过而已,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久违喟叹扰了心绪,苏霜染慌张之下错手将人推开。不料这一挣扎换来却是湘宛淳的挑眉不悦。她捏紧下巴重新索吻,探舌深入夺掠寸毫之地纠缠难以分舍,直至苏霜染喘息不过咬伤她为止。

被苏霜染咬破了嘴皮湘宛淳也不气,苏霜染这下嘴力道不大,她舔舐到只是星点腥味儿。苏霜染抚着气,湘宛淳眸子落在胡掉的殷色口脂处,调笑:“庄妃也真是,这样就经不住了,那等会儿……你又如何受得?”

气儿没缓顺脸上仍余有一片浅红,苏霜染不言将眸子撇去,无意间瞧见屏风内侧横置在小几上的古琴。

湘宛淳顺之眺去,神目冽然,却是含笑问道:“不过把琴而已,庄妃这副神色又是怎么了?”

*****

不提两人私下关系如何,就说他是苏霜染心头肉这事儿,文然生日湘宛淳也是懈怠不得。她老早有礼物准备,曲奏的主意还是苏霜染出的,只是听了文然先前有感而发的那番话,湘宛淳就不晓得他到底会不会喜欢这份礼物了。

说起练琴的事儿,苏霜染颇为意外,是如何也料想不到湘宛淳能三年如一日地坚持下来,除去雨雪雷电之夜,无论春夏秋冬她都会在同一时候现身凉亭内。湘宛淳如今琴练得好极,叫苏霜染这习练多年也仅有如此的人为之叹服。

近来文然招惹湘宛淳的时候少了,听说是功课繁多抽不出空闲过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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