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生命之动物世界缉毒战-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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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共同把守。而且,各部队一律配发统一的军装,逐步配备武器。
下面请银狐大王讲话!”
“大家好!”银狐狸站在高高的洞门前,声音娇媚又不乏阳刚之气,“我们战胜了不可一世的大毒蟒,现在都是大狐山的主人了!大毒蟒的生意由我们接下了。只要大家好好地干,我决不会亏待大家!眼下,寒潮一过,我们就要大干一场,要把仓库里的货物都卖出去。我除了给大家发工资,还包吃包住。相信几年下来,大家都会发大财的!”
“银狐大王万岁!”银狐狸身边的烂眼狐突然举起右臂大喊一声。
这一声突如其来,大家都吃了一惊,包括银狐狸。但狐狸部队率先领悟烂眼狐的领喊意图,一起大呼“银狐大王万岁”,随后,其他部队也跟着喊起来。
银狐狸笑得眼睛眯成缝,赞赏地看了烂眼狐一眼,烂眼狐眨着红红的烂眼圈,谄媚地向银狐狸点头一笑。
与快乐洞府门前的热闹相比,柴火仓库里却显得凄凄惨惨。临时铺成的地铺上,霸王虎和灰野狼正趴在上面呻吟。流氓熊拿着银狐狸发的佣金挣扎着回大森林国了,霸王虎与灰野狼伤势过重,没能回去。霸王虎被大毒蟒咬伤的肩头虽然用了药,仍然发炎了,引发一阵阵钻心的疼痛,灰野狼两次被大毒蟒的尾巴击中,稍一动弹,肋骨和内脏就疼痛难忍。他们分别接过母黄狼递过的温开水,吃力地仰几仰脖子,把塞到嘴里的药片吞下去,仍然呻吟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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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魈飞月发现毒品危害
更新时间:2009…10…12 21:36:18 字数:5790
倒春寒很快就过去了,温暖的春天消失几天之后,重返动物世界。街道两旁的树木又现出嫩绿,成为春天最鲜明的标志。
但是,对于伊甸市来说,这个春天注定是不美妙的,因为银狐狸掌握了大蟒山(即现在的大狐山)所有库存的毒品海洛因,在伊甸市区租了很多店面,开始大规模倾销。她的打算是,立足伊甸市这个市场,并凭借该市发达的陆路及航空运输,向大森林共和国内地及其他国家拓展。
炎热的夏天很快到来了。10点多钟,骄阳似火,伊甸市各主要街道万头攒动、车水马龙,热闹非凡。在这座朝气蓬勃而又纷繁复杂的大都市里,仿佛任何一个动物,任何一件事,只要溶入其中,都会淹没得无影无踪。快乐粉就是在这种状况下占领伊甸市的,虽然它已经开始对吸食市民造成了危害,由于动物数量众多,商业贸易繁荣,并没有引起有关部门的注意。这座新兴的边境城市正为近几十年的发展成果而自我陶醉,而且,快乐粉是何物,以前根本没听说过。
两名警察正在街道上巡逻。他们是伊甸市公安局副局长兼刑警大队大队长魈飞月和黑熊熊壮壮警官。最近几个月来,治安状况突然恶化,偷盗、抢劫等刑事案件频繁发生,魈飞月的顶头上司——伊甸市公安局局长非洲狮狮震林大发雷霆,严令加强巡逻,在严厉打击刑事犯罪的同时,追查治安形势突然恶化的原因,以达到标本兼治。
在万头攒动的纷乱之中,魈飞月敏锐地发现几个可疑的动物:一只小老鼠、两只小金丝猴和一只小白兔。他们正处于上学年龄,今天不是双休日,却没上学,鬼鬼祟祟在大街上干什么?小白兔和一只金丝猴还流着鼻涕、眼泪,浑身哆嗦着,像受了什么委曲似的。他们看到魈飞月和熊壮壮后,迅速离开大街,钻进一幢居民楼。这更引起魈飞月和熊壮壮的怀疑。
最近大街上频繁出现扒窃案件,难道是他们所为?魈飞月和熊壮壮跟着向居民楼走去。
魈飞月和黑熊在一楼敲了几个门,没有发现那几个小动物。上了二楼,看到203房间的门半掩着,轻轻敲了几下,听到里面响起一阵慌乱的声音。
魈飞月和熊壮壮果断推门进去。一进门,就看到小金丝猴和小老鼠正慌乱地往抽屉和口袋里藏什么东西。
“为什么不上学?”魈飞月问。
“我们——都下学了!”小金丝猴一边回答,一边往下捋袖子。魈飞月看到他胳膊上有很多红肿的疙瘩。
“怎么回事?”魈飞月关切地抓住小金丝猴的右胳膊,把他的袖子重新向上捋起,看到他胳膊上有十几个针孔,有的红肿成小疙瘩,有的虽然没肿,但孔眼明显,看起来很可怕。
小金丝猴一个劲地向后缩胳膊,没有回答魈飞月。
“这是怎么了?”魈飞月又急切地问。
“这——这是输液留下的痕迹。”金丝猴不得不回答,但有些不耐烦和心不在焉,眼神里充满一种渴望,仿佛魈飞月的存在妨碍了他满足那种渴望。
“什么病?”魈飞月问小金丝猴。输液怎么可能在胳膊任何地方都扎针!
“我——也不知道,医生只对妈妈说是一种慢性病。”小金丝猴说话时,上仰的鼻孔不时快速吸气,粘着眼屎的眼睛狡黠地眨着。撒谎的表情!
一定是很严重的病,小金丝猴面部带有明显的病态,色彩本该艳丽的猴毛,看起来很干枯。魈飞月觉得不方便再问下去,便充满怜爱地抚摸一下他毛茸茸的头,从年龄上看,小金丝猴比他儿子魈毛毛大不了多少。
“局长!局长!”熊壮壮从西面的卧室喊叫。
魈飞月迅速冲进卧室,看到一张大床上躺着小白兔和另外一只金丝猴,他们都浑身哆嗦,满脸鼻涕、眼泪。
难道都病了?!这几只小动物一定有问题!
客厅的那只小金丝猴跟进来,对魈飞月和熊壮壮下逐客令:“我们都感冒了,吃过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走吧!”
“起来,我送你们上医院!”魈飞月说着,扭头对熊壮壮说,“咱各抱一个。”他感到这几个小动物有点古怪,要带他们去医院弄个明白,但他的手刚刚接触到床上金丝猴,楼下突然传来凄厉的呼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没法活了!”
魈飞月和熊壮壮立刻冲到临街的窗户,看到一只小长尾猴举着菜刀追赶一只母长尾猴。母长尾猴一边跑,一边大喊“救命”。街道两旁的动物都惶恐地看着,没有一个敢上前拦行凶的小长尾猴。
魈飞月和黑熊警官立刻冲出房间,冲下楼去——
母长尾猴眼看菜刀就要砍到身上,情急之下,爬上路边一根电线杆,小长尾猴也冲到电线杆跟前,向母长尾猴后背砍去,母长尾猴向上一窜,菜刀砍断了她长尾巴的下半截,电线杆子也被砍得水泥碎屑乱迸。母长尾猴大叫一声,从电线杆上滑落,摔倒在被砍掉的半截尾巴上,残余的尾巴冒出大量鲜血。母长尾猴大声嚎叫起来。
小长尾猴一刀接一刀向母长尾猴身上砍,有一刀正砍在喉咙上……
远远观看的动物尖声大叫:
“小长尾猴疯了!”
“小长尾猴疯了!砍他妈妈!”
冲下楼来的魈飞月顾不上鸣枪示警,一枪击中小长尾猴又要砍下的菜刀,菜刀落地。小长尾猴愣了一愣,弯腰捡刀,魈飞月冲到跟前,一脚把他踢滚向街道,一辆疾驰的小轿车正开过来,冲向突然滚到马路中心的小长尾猴,魈飞月大吃一惊!
小轿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在贴近小长尾猴的地方及时停下。受到惊吓的猎豹司机从车窗伸头大骂小长尾猴。黑熊警官冲到马路中心,把小长尾猴铐起来。轿车司机看到警察,没敢再骂下去,一溜烟开车跑了。
母长尾猴倒下的地方已是鲜血一片,随着每一次急促的呼吸,喉部断裂处“噗、噗”往外直冒血泡。
救命要紧!魈飞月向停在旁边的一辆出租车招手,山羊司机不情愿地把车开过来,他怕血弄脏了车,但又不敢违抗魈飞月的命令。黑熊警官抱着母长尾猴上车,送往医院。
被擒的小长尾猴仍在发疯劲,在地上打滚,浑身哆嗦,眼泪和鼻涕不断涌出,头一次次撞向坚硬的水泥路面,仿佛很痛苦。
身体哆嗦!眼泪鼻涕!与楼上的小金丝猴和小白兔何其相似!看样子,决不是小金丝猴所说的感冒!
“为什么用刀砍你妈妈?!”魈飞月抓住打滚的小长尾猴,厉声问。他从围观的动物口中得知两只长尾猴的关系。
“她——她想害死我!把家里的钱都藏起来,不让我——买快乐粉!”小长尾猴有气无力地说。他原本灰黄褐色的毛,沾满了泥土,有的毛上还挂着小泥疙瘩,特别发达的颊毛和眉毛由于长期没有梳理,拧缠在一起,衣服也被脏物掩住了本色,一副肮脏透顶的样子。
“什么快乐粉?就是现在流行的一种药吗?”魈飞月警觉地问。他也听说过本市正流行一种能包治百病的药物,但没在意。
“是——是——这东西吃了就痛快,不吃就难受得要死!”小长尾猴眼中充满对快乐粉的渴望,对砍伤妈妈却没有丝毫悔意。
“救命啊!救命啊!”
魈飞月正准备把小长尾猴带走,一只山羊大嫂拨开围观的动物,跪着拉住他的衣襟,“警察,警察,救救我!我丈夫要把我和儿子卖掉买快乐粉!”
“什么?又是快乐粉?”魈飞月吃惊地叫出来。
这时,一辆警车开过来,魈飞月向下车的野猪警察和狼犬警察指了指小长尾猴和山羊大嫂,自己迅速冲向刚才出来的住宅楼203号。房门已经在里面闩死了,魈飞月一脚踹开。客厅里空荡荡的,魈飞月冲进去时,小金丝猴、小白兔和小家鼠被踹门声震撼,从卧室跑到客厅。
“另一个小金丝猴呢?”魈飞月问他们。
“在——”小白兔话没说完,小家鼠暗中踢了他一下。他们一个个神情恍惚,又充满恐惧。
魈飞月没及细想,冲进卧室,看到那只小金丝猴躺在床上,口吐白沬,浑身抽搐,已经失去了知觉,针孔累累的胳膊上还插着一支一次性注射器,注射器里回流了半管子暗红色静脉血,随着身体不断抽搐,注射器不停地颤抖。
“怎么回事?!”魈飞月扫视小白兔、小家鼠和另外一只小金丝猴。
“他注射快乐粉后,说头晕,要上床睡一会,刚上床就开始吐白沬了。”小白兔哭哭啼啼地说。
魈飞月抱起昏迷的小金丝猴就往楼下跑……
伊甸市公安医院。
急诊室的门打开了,长臂猿医生对等候在门口的熊壮壮警官摇摇头,轻声说:“母长尾猴气管和多处血管被砍断,失血过多,不行了!”
随后,一名山羊护士把白床单蒙着的母长尾猴推出急诊室,推向南边的太平间。
长臂猿医生摘下眼镜,刚要喘口气,一头哭叫连天的野驴被按在担架车上推向急诊室。野驴骨瘦如柴,却又十分疯狂,一个长脸马护士、一个肥胖的牛护士和野驴的妻子一起用力,仍然按不住他,直到黑熊警官过来帮忙。
市公安医院院长、魈飞月的妻子魈雪纯听到喊叫,从院长办公室出来,冲进急诊室。野驴仍在疯狂地挣扎:“给我快乐粉,给我快乐粉!”
面对野驴的狂躁,长臂猿医生无可奈何地对魈雪纯说:“院长,你看怎么办?好像是精神病患者,该送精神病院,送到我们这儿怎么办?”
“先打一针镇静剂!”魈雪纯说。
当长臂猿医生把针管从野驴胳膊上拔掉后,野驴枯瘦的身体才渐渐在担架车上安静下来。
“他是精神病患者,应该送精神病院!”长臂猿医生对野驴家属母野驴说。
“他没有精神病!是吸快乐粉吸的!”母野驴大叫,此时仍气喘吁吁、大汗淋漓,还没有从丈夫的折腾中缓过气来,“他原来有关节炎,吸快乐粉治关节炎,吸了关节就不疼,不吸就疼。而且想吸快乐粉,吸不上,就出现这种发疯的样子。家里的钱都买快乐粉花光了。我看他再吸下去,日子就没法过了,才把他送进医院。求你们治治他这个毛病!”
魈雪纯正要详细问快乐粉的情况,外面又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喊叫声。
几只山羊用行军床抬着一只老山羊,冲进急救室。老山羊被绑在行军床上,身体不停乱颤,鼻子、嘴巴不断涌出鲜血,头脸附近的床面上,有大块大块的黑色凝血,旁边还有一块沾满鲜血和凝血的毛巾,显然是用来堵鼻子的,又怕堵住了呼吸,拿掉了。鲜血从行军床头呈一条细线流下来。
“怎么回事?”长臂猿医生问抬床的山羊。
“自杀!自杀!”一只山羊说,“他原是奶制品厂的总经理,只顾吸快乐粉,生意失败,家产吸光。瘾上来,没钱买,吸不上了,就用牙刷捅进鼻子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