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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第1章

小说: 东方不败之两只教主过家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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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第一章

上一刻,菱花镜跌在地上,镜光如流水般一荡,映出满是脂粉血痕的脸,和着一身血污,容色委地,周身却杀意肆意。末路绝命之际,凤凰涅槃之时。

下一刻,清澈的溪水里,东方不败按着胸口一下一下的心跳,半眯起眼:“人说天无绝人之路,不想我东方不败纵横一世,却也有绝路断命的时候。”

背后两剑,当胸一剑,东方不败却绝路逢生。或者说,他回到了过去……

依水如临镜,分毫无差地映出了水边一袭利落的黑衣,劲瘦腰间红带一束,带梢一抹红流苏在山间迷蒙的清风中摇曳轻轻。黑红相间,浑然肃穆却妖娆天成。

系红色带的东方不败,还只是风雷堂长老座下一名小小的副香主。绝世武艺未成,宏图雄心未生。甚至,连任我行的面都还没见到过,只知道黑木崖上犹如神明的任教主。

那是……二十年前。

生死之间,竟回到了二十年前。

换做任何人遇到这种事情,大概都以为这仅仅是死前一瞬,忆起当年的回光返照,亦或是狠狠地掐自己两下,然后痛哭流涕的感谢上苍垂怜。

他却抚着自己唇上的短须,笑了。

这个年纪的东方不败,虽有一股狠劲,却到底戾气未生。神色间没有半分叱咤江湖的狠厉霸气,初入江湖,眉眼清秀,反而还要靠着蓄须来多添几分男儿气概。

这时的东方不败,还有男儿气概。

男儿气概?想到这四个字,胸口像是被猛然捶了一拳。上一世,从一开始,是为了练就葵花宝典,可之后呢?究竟是那欲练神功的一刀之力,还是那些药石丹丸之效?

目光落到腹下,按在胸口的手也不自觉的跟着探下去。只是隔着衣物轻轻一触,下腹立刻绷紧。一股阔别已久的激荡猛然窜进心里,低闷的喘息声从勾起的唇角细细碎碎的逃逸出来。

到底是年轻的身体,经不得撩拨。东方不败不禁暗叹。

如此再得二十年,重活一遍?又有什么意义呢?

“兀那小子,青天白日的就做春梦……”激荡中,粗鄙的取笑声突然让他回过神来。

七个人,七把刀。潞东七虎。

二十年前,太行山上,东方不败遭潞东七虎围攻,身受重伤,命在顷刻之际,被童百熊舍命救回。

这一救,他可谓是至死不忘。

想到性如烈火的童百熊,东方不败眼里闪过一丝温暖:“总算是死在我手里的,总比留给任我行好。”

“来吧。”东方不败转身,口吻淡淡,眼睫未抬起半分。

“这小子,还嫌自己爽得还不过瘾……”不知为何,闻名天下的潞东七虎,突然没来由的有些不安。明明是名不见经传的江湖小辈,简简单单的站在那里,竟有些睥睨天下的气度。

“他是魔教妖人!”其中一人终于注意到东方不败的装束。一身黑衣,腰束彩带,正是日月神教的标志。

再无二话,七条匹练般的森冷寒光交织成纵横的刀网。

东方不败在层层叠叠的刀光中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寻着他们刀法的破绽之处,左手中指扣起,“当当”两声,角度刁钻,正弹在刀身最不受力之处,刀身立刻一偏,失了章法。

当年他可以凭着一根风吹得起,沉水不落的绣花针拨开令狐冲的长剑,对付区区路东七虎,以指扣刀,自是得心应手。

只是同时他也猛然想起,二十年前,他还未修炼旷世奇功葵花宝典,根本没有多深厚的内功根基,丹田中的一口真气微薄之极,与人对敌,若没了内力真气为基础,再高明的招式也难以用的如臂使指。

果然,第三柄刀被荡开时,东方不败却手腕一软,指尖几乎震麻的用不出力来。一个闪避不及,“嗤”的一声,掌缘处反被刀锋反撩,多了一道血痕。

“小子,爷爷把你两只手都废了,看你还拿什么陪爷爷玩。”不知自己刀下之人,二十年后会成为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魔教教主。潞东七虎一招得手,气焰嚣张,竟起了猫捉耗子的戏弄之心。

东方不败面沉如水,双手往背后一负,侧身往前连进两步,落足之处正是七虎刀阵中空隙所在,尚未弹开的四柄刀本是圈转回砍,此时却被封在了外门,不及收回,荡开的那三柄刀正要回转,第一个刀势受阻的人反应稍稍一慢,眼前忽地一花,手里的刀竟被东方不败以空手入白刃的功夫给夺了去。大惊之下不及多想,怒吼一声,一拳击出。

东方不败冒险夺刀,除了精妙的小巧腾移功夫之外,出手时机之准,才真正是他一世武学精华所在。既然内力跟不上,那就不再硬碰,手腕一抖,刀尖挑出一朵漂亮的刀花,不砍反挑,不守反攻,仗着身法绝妙,刀刀攻敌之必救。潞东七虎一下子手忙脚乱起来,个个自保不暇,刀阵立破。

而招式越快,气力也流逝的越快,很快开始有些气喘胸闷之感,心知这是内力不济之由。一个腾身,脸上戾气顿起。

东方不败对人对己,向来狠心未绝,既然印象中的童百熊还没到,不妨再赌一把。

手上招式稍稍放缓,胸口蓦的现出半分空隙。失刀那人瞅准机会,一拳进到胸前。

耳边劲风加疾,身后的刀光几乎逼得他迈不开步。东方不败手腕一翻,横刀在胸,准备硬挡他这一拳。

那人拳风扫到时,东方不败已感到胸口发闷,来不及再感叹内力的差劲,指间一转,刀锋侧过一半,锋刃朝外。那人收势不及,等于是将自己的拳头劲力十足的送到他的刀口处,一只手立刻生生的一分为二,惨呼一声,顿时脚软倒地。

东方不败也被他拳风一冲,胸口像遭重锤狠击,喉口泛腥。

“东方兄弟莫慌,我老童来助你……”

一摸一样的一句话,犹如救兵从天而降,一字不差,一如当年。回音在山谷间来回震荡,威猛十足而又熟悉万分。

话音未落,童百熊已经抢到近前。一身大开大阖的功夫施展开来,魁梧的身躯为他将后招尽数挡下。

看着眼前人影乍分乍合,童百熊一拳生生将一人掼下山崖,自己肋下也被划破一刀,衣襟瞬间沁出一道鲜红。

东方不败的手又按到胸口上,先前的激斗下,心跳愈发猛烈,越发清晰。半阖的双眼逐渐锐利起来,仿佛又看到上一世的自己一身血污。无穷的狂怒和癫狂暴风雷鸣一般在脑海里肆虐起来。

上一世,他成就了常人不可能成就的功业,将天下人都踏在脚下。但他的爱情,却成了令人不齿的隐秘。无所谓背叛,也无所谓嘲笑,更不惜成为别人口中茶余饭后的闲谈笑柄,好言相求,只为保住自己穷尽生命去爱的男人。

“我要将他千刀万剁,分一百天凌迟处死,今天割一根手指,明天割半根脚趾。”

却换来如此恶毒之咒。

“任我行。”喃喃低语,似乎是吟诵朝圣的信念,却偏偏平淡之极,仿佛初入学堂的孩童在默念自己的名字。

“东方不败既然落败,也不会再活在世上。”

上一世的临死之言,言犹在耳。

再活一遍,东方不败自然还是东方不败,站在众生之巅。

这一世,任我行,东方不败可还会输给你?

 2第二章

二十年前的童百熊,位列风雷堂堂主,内力修为已然小有所成,力敌潞东七虎,先后挨了三刀,将七人尽数毙于掌下。

而现在的东方不败,伤还是伤了。重伤,却不至于。

于是黑木崖上,他站在童百熊身后,向任我行躬身行礼。

纵深三百来尺的大殿空空荡荡,长端彼端高设一座。任我行却未在上高坐,而是快步走到两人身前,伸手虚扶:“童堂主一路辛苦。”

童百熊和任我行素来不合,加之生性耿直豪爽,最瞧不起那些委婉进言之行,从来都是心里怎么想,嘴上就怎么说。任我行门面功夫做的虽好,怎奈他丝毫没有半点要给教主面子的意思,不等他近身,就立起腰,道了声“不敢。”

任我行性子暴躁,威福自用,对于童百熊,也曾耐着性子几次刻意示好,可都不见效果。此刻又被当面驳了面子,空伸了一双手,脸上厉色大盛。

“属下东方不败,见过教主。”不等任我行发作,东方不败拱手抱拳,自报家门,神态自然,仿佛全然没觉出两人之间的诡异气氛。

“哦?”童百熊在日月神教时日已久,颇有些自己的根基,有大功而无大错,任我行到底不好直接与他翻脸,自然乐得有人在这个时候为他兜转话题,脸色立即平静下来。只是转到东方不败身上的目光仍带着一丝晦暗:“童堂主一手带上来的,便是这位小兄弟?”

从头发丝到脚尖,任我行如有实质的目光上上下下也不知在东方不败身上扫了多少遍,面上渐渐泛起一丝令人捉摸不定的兴味来,不知是极欣赏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还是不喜他妄自插口的擅越之举:“我叫任我行,你叫东方不败,哈哈,倒也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

童百熊见他转而盯上了东方不败,拧着眉头,口气不由得软了下来:“一个小娃娃岂敢狂妄的与教主相提并论。”

回头向东方不败使了个眼色,厉声训道:“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东方不败却微微一笑,只垂头不语。既无一般年轻人的跳脱欢悦,也不见半分局促之态。

任我行目光微闪,突然哈哈大笑,踌躇满志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有志不在年高,我这个教主现在也比他大不了多少么。狂一点,又怕什么?只要是有本事的厉害人物,哪怕是与我作对,我都是要佩服的,又何况是我自家的教中兄弟。”

“谢教主。”东方不败的声音,清淡如云。跟任我行斗了半辈子,又岂会不知其中进退。任我行嚣张暴躁,却又机敏非常,对于他的话,宠辱不惊,方才是最佳应对之法。更何况,即使在夺位之前,他也从做不来低声下气,当了十多年的教主,他更是一直高高在上神一般的存在。如此,已是他能做到的最大极限。

任我行忽瞥了一眼他手上缠的绷带:“七日后我要带几个兄弟下崖一趟,不知东方兄弟的伤……”

“听凭教主吩咐。”

不说严重,也不说不重,却听得任我行连连点头:“好,若有碍行动,不妨叫平一指看看。”

“谢教主。”

记得上一世,就是这一次出行,任我行带走的三名长老,五名堂主副堂主,死伤惨重,仅朱雀堂的段长老一人留得性命,也是身受重伤,回来后仅拖了一年半便撒手西去,凉州一路的教众更是几乎全军覆没,对此任我行只说是中途遭正派人士围攻设计所致。从此日月神教中人,只要遇到了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一律赶尽杀绝,双方结怨日深。

久而久之,凉州旗下少数逃得性命的教众也因各种各样的缘由,先后死去。渐渐的,神教上下,再无人提起任我行的这一次出行,也没人去追究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就连此行的目的地,任我行出行前似乎也没提起过,回来后,就更没人知道了。

只是东方不败伊稀记得,正是这一次出行,任我行回来后便开始潜心修习本不是本教武功,又不知从何而来的“吸星大法”。

而正是因为如此,教中的长老、堂主等突然空出许多席位来,任我行便新提拔了一批心腹。其中,也包括因潞东七虎而身受重伤,错过了这一次出行的东方不败。

上一次错过了,这一次,却正好赶上。

任我行又挥了挥手:“你这次也辛苦了,早些复完命,这七日,童堂主就通融些,让你这小兄弟也好好歇歇吧。”此言本意暗指童百熊平日里不知体恤手下,而童百熊性子粗豪,当然听不出这绕了几道弯的言外之意,任我行这话究竟是说给谁听的,东方不败心中了然。恰到好处的匆匆抬头,皱了眉,望上那副极其熟悉又似久未相逢的相貌,眉目清朗,黑髯浓密。

任我行见他的反应,洒然一笑。忽然传来一阵急促慌张的脚步声,一黑衣女子跌跌撞撞的冲入大殿,扑通一声跪在任我行面前,一双大眼睛眼眶泛红,顾盼之间又流露出几分惊惶:“教主……夫人……夫人她要生了……”

“胡说!”任我行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随即沉下脸,厉声训斥,“夫人怀胎不满八月,如何生法?些许胎动,哪里经得起你们这些慌里慌张的吓唬!”

古话都说女子有孕,七死八活。即使早产,在母腹中待满了八个月的婴儿,活下来的几率便要大大增加,反之,像任夫人这般,怀胎仅七月,则基本与小产无异。而任夫人也是自幼习武的江湖儿女,身体底子自然不是那些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可比的,没伤没病的,又岂会动不动就小产?正因为任夫人离生产还有些时日,黑木崖上,连产婆都不曾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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