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by江城-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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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狐似乎看出他想些甚麽,轻轻的碰了碰他握著筷子的手,刺龙放下碗筷,便说:“我明日里不去了,只在家中陪你可好?”
白狐眼底便露出一丝笑意,却微微的摇头,舔了舔他的手心,拿微红的眼角瞥著他。
刺龙被他这含情带笑的一瞥看得心中乱跳,竟然有些情动。
刺龙脸上发烫,竟是一副坐立不宁的模样,胡乱的吃完了碗里的饭,就要起身端碗离桌。
白狐在他身後低低的叫了一声,他也只装作没有听到,满脸通红的去了灶台边。
刺龙想,或是到了这个季节的缘故,所以他也有些把持不住,竟然只是那样被白狐看了一眼,他就忍不住觉著燥热,想起白狐以口代手,替他弄时的情形来了。
他忍不住“啊”了一声,粗鲁的抓著头发,他怎麽会满脑子都想著这个?
白狐如今这样的元气大伤,都是为了他的缘故,他却只想著叫白狐替他做那件事,竟然丝毫也不知羞愧!
刺龙心中天人交战,他深恨自己竟然会沈湎於情欲,毫无自制之力,可他越想遏制自己的念头,便越发的禁不住要去想到那一次白狐替他含出来的情形。他只是在这里想想便已是半硬了。
刺龙很是想要那种极快活的滋味,除了白狐,他不曾在别人那里尝过,可他又很是为了这样的念头羞愧,觉得自己怎麽这样荒唐,不知羞耻。
刺龙心中烦乱焦躁,漫不经心的拿著烧火棍拨弄著炉膛里的红碳,最後十分烦恼,心浮气躁,也不知想著甚麽,竟把烧火棍用力的一拨,居然就把几块烧得通红的火炭勾飞了出来,正巧打在手臂上。
刺龙吃了一惊,猛的得跳了起来,再去看时,衣袖已被烧坏,屋里有些皮肉烧焦的味道,手臂上也有几块烫伤的印子。刺龙不过轻轻的碰了一下,便立刻觉出疼来了。
刺龙懊恼的拿著烧火棍拨著地上仍赤红的火炭,心中暗暗自嘲,道:活该,谁教你生出那种不应当的念头来!
他用力的摇了摇头,似乎想把那念头从脑子里甩了出去似的,决意不再多想。
他把灶台收拾了乾净,又开著门站了站,觉著脸大约没那麽红了,这才回房去。
白狐正在门处懒懒的卧著,见他进来,便慢慢的站起身来,紧紧的靠在他的脚边跟著他。刺龙本意是要取了箭簇磨上一磨的,见他这样亦步亦趋的跟著,也不知他想些甚麽,便问他道:“你是不是觉著没意思了?”?
白狐便用尾巴轻轻的卷住他的小腿,仰起头来,微微的眯著眼看他。?
刺龙被他看得心慌不已,便勉强的笑了一下,伸出手来就要摸白狐的头,白狐却瞥见了他手臂上的烫伤,立时便叫了起来。??
他起初还不觉得怎样,等到白狐叫唤起来再看时,才发觉手臂上已经起了燎泡,竟然是几处烫伤连著的,都微微的肿了起来。??
白狐咬住了他的衣摆,要他躬下身子去,刺龙知道他是要看自己的伤,便连忙抽回手来,说:“不碍事的,不过是被火星撩了一下罢了。”?
白狐急了起来,眼睛都有些发红了,喉咙里的声音也变得刺耳起来。?
刺龙心中愧疚,恨自己让他这样担心,知道他今日里若是看不清他的伤处如何,只怕是不会安心的,便索性盘腿坐在地上,把手臂伸给他看,掩饰般的说道:“你看,也不过是有些肿罢了。”?
白狐低下头去,看著他红肿的手臂,那一层烫伤的皮肤已经肿得有些发亮了,看起来似乎还会肿得更厉害。?
白狐显得有些不安,试探般的伸出舌尖,不过轻轻的舔了一下,刺龙便疼得倒抽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烫伤之後会痛得这样厉害,轻轻一碰也这麽的要不得!?
白狐立刻离开了他,眼底露出了明显的焦躁,左右的环视房内,也不知在找些甚麽。?刺龙连忙安抚他,说:“我不过是吃了一惊罢了,其实不怎麽疼。”??
白狐定定的看著他的伤处,也不知想些甚麽,突然又走近过来,头一低,吐出那小半颗狐珠来,轻轻的放在他的手臂上。?
刺龙看他神情认真,突然想到,是啊,狐珠於他,只怕是用处不小。若是在他身上,只怕象这样的小伤,转瞬便好了。?
当初白狐若是不曾把狐珠分与了他,只怕白狐一路寻他而来,身上的那些新旧伤痕,也早就好了,又怎麽会像如今一般,仍有些新伤未愈??
那颗狐珠分与了他,才真真是暴殄天物,他除了在懵懂之间无意的化了人身,其馀的,竟然丝毫不晓。?
便是後来白狐在山里教了他一些法术,狐珠於他,也不过是保命罢了,可白狐宁可舍去了这一身的法术,也要把狐珠与他救命。?
刺龙想到这里,忍不住心疼起来,伸手抚摸著白狐,摸著他毛皮之下的新旧伤痕,便忍不住微微颤抖。?
作家的话:
《九尾》 番外三 下 B
他的白狐,看似精明,其实比谁都要傻。
白狐见他似是不知如何用起,便轻轻含住那颗小小的狐珠,在他伤口上滚动。刺龙知他狐形不便,便把那颗狐珠捏在指尖,慢慢的滑过手臂上的红肿之处。
白狐紧紧的看著他的伤处,那狐珠似乎有所感应的一般,微微的发著光,刺龙只觉得狐珠滑过之处,竟然生出丝丝的凉意来,原本那种刺痛,也减轻了许多似的。
刺龙虽是见过他的法术,此刻却也忍不住心中赞叹,便同他说道:“你的狐珠给了我,真真是白费了。”
白狐听他说了这话,似乎很不高兴,盯著他看了片刻,突然低头下去,轻轻的咬了咬他的手指。
刺龙如今也知道他是怎样的了,便笑了笑,用指尖小心翼翼的捏著那颗狐珠,还到了他的面前,同他说道:“我好了!”
白狐哪里信他,只是轻轻含住狐珠,用舌尖推著在他手臂上滑过,刺龙打了个激灵,只觉得被他舔过的地方都是一阵儿酥麻,胯下立时就硬了起来,想要化出本相来把白狐咬住了求欢。
等他回过神来,才惊觉自己方才想了些甚麽,他的脸上烫得犹如火烧一般,慌里慌张的就把手抽了回去。
白狐微微惊讶,抬起头来看他,刺龙如坐针毡,恨不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才好,咳嗽了两声,掩饰般的说道:“好痒!”
白狐走去他身边,安抚一般的蹭著他,刺龙胸口有一处又热又痒,想要将他紧紧的抱住,又想要把他推得远些,但最後,他不过是伸出了手来抚摸白狐,口里喃喃的说道:“你若是能变化就好了。”
他这话说得情不自禁,说出来後,却又十分懊悔。
白狐踩著他的腿爬了上来,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卧在他的怀里,把脑袋靠在他的心口,微微的仰著。
刺龙浑身僵硬的任他磨蹭,只觉得世上最难熬的酷刑也不过如此了。
白狐却彷佛丝毫未觉,仍是惬意的在他怀里卧著,然後在他胸口磨蹭。
他一低头,便能看到白狐在凝视著他,彷佛带著轻轻的笑意。
刺龙也不知是怎麽了,彷佛被白狐带著笑意的眼神蛊惑了一般,竟然低下头去,亲了他眉心一下,却不放开,喃喃的低声说道:“我进山的时候,还总是想著你,所以早早就回来了。你若是实在不喜欢,我下次不去便是了。”
白狐在他怀里站了起来,似乎有些性急的舔著他的脖颈,刺龙的心跳得愈快,努力的想要回想白狐曾教过他化回本相的法术,却丝毫也记不起,他心里一阵儿挫败,忍不住就抱紧了白狐。
白狐似乎看出了他的窘迫,低下头去嗅著他的腿间,刺龙尴尬的厉害,便将他推开。
白狐似是有些不解,刺龙很是难堪,又有些羞恼,他沈声说道:“我不喜欢这样,我不是为了这个才留你在这里的。”
白狐怔了一下,也不知是想著甚麽,只是静静的看他,却不再做那些教他难堪的事了。
刺龙抚摸著白狐脖颈上的毛皮,有些粗鲁的揉了揉,然後才低声的说道:“等你能化出人形来,我便由著你做,好不好?”
白狐原本还默不作声,听他说到这里,便有些激动起来,喉咙里也发出急促的叫声,刺龙听得满脸通红,咳嗽两声,连忙的起了身。
刺龙装作没事的一般,径自去墙上将弓箭取了下来,然後把箭头拔下来蘸水细细的磨著。
白狐紧随著他的脚边,待他坐下,便也把尾巴一卷,紧靠著他的脚边卧下,脑袋紧紧的依偎著他的脚面。
刺龙细细的磨著箭头,心里也慢慢的沈静了下来,夜里仍是那样的静,只听到门外夹杂著风雪的呼呼声,还有箭头在磨石上研磨的声音,白狐紧紧的靠著他,那种温暖让他觉得很高兴,甚至希望能够一直这样。
那一夜他是躺在床边睡的,一只手垂在床外,不敢碰著被褥,一只手搂著床里面的白狐。
夜半的时候,他做了一场从未有过的春梦。
他梦到那时已是春日,山里春光融融,太阳晒在身上,竟然还有些热了。
他梦到了白狐,那时白狐还是人身,灵巧的手指从他的腰间慢慢的抚摸下去,然後握住了他的那件物事。
刺龙只觉得他的呼吸一下就急促了起来,他脑子里面一片混沌,翻身过去将白狐压在了身下,然後急冲冲的去扯他的衣裳。
他只觉得好像身在云雾里的一般,都不知怎麽把白狐的衣裳扯掉了,然後挺著身将胯下那件硬得犹如铁枪一般的物事插了进去的。
他只觉得那里面又热又软又湿润,还十分的紧致,彷佛能把他的魂魄都吸出去一般紧紧的箍著他的那件物事,让他不消片刻就忍不住要射了出来。
白狐仍是不说话,只是用那种带著笑意的眼神看他,彷佛勾引,又彷佛占有,无论是怎样,都是浓郁的无法遮掩的情意和欲望,赤裸裸的,让人又觉欢喜又觉窘迫。
刺龙只觉得那种欢愉是从未尝过的,竟然让他浑身发软,恨不能再插得深些。许是在梦里的缘故,他伸出手去想要紧紧的抱住白狐时,却觉得有些空虚。
除此之外,那倒真算得上是一场十分尽兴的春梦了。
清早,他朦胧的睁开眼後,发觉白狐早已起来了,卧在他的脸旁,轻轻的舔著他的唇角,彷佛意犹未尽的一般。
作家的话:
《九尾》 番外三 下 C
那时他还沈浸在那场春梦的余韵之中,也不知怎麽的,被白狐轻轻的舔著,便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
白狐露出了笑意,温柔的蹭著他的脸颊。
这回刺龙可是真正的清醒了过来,他抓住了白狐的後颈,有些羞愧,又有些心虚的说道:“你今日里想做些甚麽?我陪你。”
白狐却不似昨日里那般焦躁在意了,倒是十分的安适,顶了顶他的手掌,故意舔了舔他的掌心。
他和白狐在家中吃了早饭,便听到门外有人敲门,他猜是山里的弟兄要唤他一同去打猎,他随意的披了一件衣裳,正要出去回绝,却看到白狐去扯了他那件厚的皮子外套和护腿,似乎是要他穿上。
刺龙有些不确定,便问:“你是想让我同他们一道出去麽?”
白狐微微的点头。
刺龙十分的迷惑,便说:“昨日里你还为了这个同我生气??”
白狐温柔的蹭著他的小腿,并不似昨日里那麽焦躁。
刺龙有些犹豫,便说:“还是算了,我在家里陪你不好麽?”
白狐瞥了他一眼,似乎在笑他的口是心非,刺龙叹了口气,说:“好吧,我是很想进山打猎,只是??回来你不要又生我的气??”
白狐宠溺般的舔了舔他的手指,鼓励般的顶了顶他。
刺龙心里松了口气,讨好般的许诺说:“我射只山鸡回来炖给你吃!”
白狐眼里带著笑意,也不知信不信他的话,这山里不比长白山,倒真没有见过几次山鸡。
刺龙穿戴整齐,锁了门和山里那帮猎户一同出去了,走在路上的时候,他看见赵大哥,突然想起他说亲之事,便有些懊恼。他原本想著要去同白狐商议此事的,只是白狐那样恼怒,他竟然忘记了问。
他有些怕赵大哥旧事重提,心中便有些忐忑,只是赵大哥也不曾忘记此事,在路上就笑著同他说道:“原来你还养著那只老狐狸?”
刺龙愣了一下,心里突然极不舒服,却不知道赵大哥如何知道此事,便勉强的笑了笑,说:“同他一起也久了,便舍不得了,养著也没甚麽。”
那人只是看著他笑,刺龙被他看得莫名其妙,终於忍不住问说:“赵大哥,你只是看我做甚麽?”
那人便笑,片刻之後,才又问他:“昨日里有人去你家中了。”
刺龙听他说得笃定,便愣住了,半天也想不明白。
那人见他疑惑,便才又说道:“你看那人生的如何?”
刺龙还有些糊涂,想,他问我这个做甚麽?
那人见他还是不解,终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说:“原来你还未曾看穿?”
刺龙听得糊里糊涂,便说:“不知赵大哥说甚麽。”
那人笑著拍拍他的肩膀,说:“昨日里去你家中的,便是我要同你说亲的那个女孩儿,她性子和男孩子一般,听我说过,只是不信,要亲眼把你见上一见,不然还不肯答应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