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寻找帮主夫人大作战-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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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老大终于出手了!”
“哦尼玛这也太高调了吧!海誓山盟耶,我们这些穷逼一辈子都不可能买得起的东西!”
“系统里是说在巴陵县,前几天没看到嫂子影子,老大行踪也神神秘秘的,不会就是计划了这个吧!”
“玄极,YY得好!”
“那,嫂子要回来了吧。“
“对了,赶紧赶紧收拾收拾好了,待会老大和嫂子回来看到我们聚众赌博还不得扇死我们啊。”
众人恍然惊醒赶紧把麻将收拾好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玄极麻利的端出几瓶就反正该原本搓麻的桌子上。
帮会领地的仗剑歌成员们欢欢喜喜的等着帮主和帮主夫人结伴而归。可是在巴陵县的两人之间的氛围似乎有点诡异。
一记长长的亲吻过后,沉戟舔了舔李陵生的嘴唇意犹未尽的抬起头。长平这家伙这种反应不会是个雏吧?不过他失忆了接吻的方法忘记了也没什么不对。
李陵生呆呆的望着沉戟,澄澈的双眸里满满都是那人偷腥般的模样。许久他像是刚反应过来一样猛地推开沉戟,捂住自己的嘴巴。
“你……你……我……”
沉戟好笑的看着他这样的反应:“怎么样?觉得恶心?”
李陵生一愣,恶心?好像也说不上,只是太过于震惊,沉戟突然做这种事。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无妨,老实说出来就行。”
李陵生无意识的摸上自己的发梢,手指缠上那乌木般的长发。
我心里是什么想的…………
34、今天你冷战了吗
一群人在帮会领地里翘首以盼;就等着看刚放完海誓山盟其乐融融的两个人甜甜蜜蜜的样子。可是真的等沉戟载着李陵生回来的时候,李陵生身上那明显的喜服把所有人都给镇住了。
“喂喂;嫂子身上那是嫁衣吧,掐我一下;我看是不是在做梦。”蓝宁小心的嘟囔。
“不用掐,不是做梦,我也看到了。”玄极翻了翻白眼。
“这……这谁来猜下到底发生了什么。”黄泉咽了咽口水。
“老大和嫂子在巴陵县悄悄的结婚去了?”蓝宁头一个猜。
“不可能!”百里回立马否决:“你看老大和他的表情;像是结完婚的样子吗。”
确实,沉戟老大虽然还是平常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是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样,蓝宁抖了抖,有种老大又要大开杀戒的感觉。
“那是嫂子和别人…………”道寂还没说完,百里回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把他踹了个狗啃泥。
“秃驴,闭嘴!”蓝宁与绿珂嘉异口同声的喝住了道寂接下去要说的话。
道寂也知道这话不能说,立马作势往嘴上拉了个拉链。
“不过,嫂子这么装扮起来好漂亮啊,神仙姐姐一样!不愧是我们嫂子啊,太拿得出手了。甩水瑶瑶这贱人几条街啊。”蓝宁星星眼。
绿珂嘉晕倒,没好气地瞪了蓝宁一眼:“都什么时候了还不知道正经点。”
“我又没说错嘛。”蓝宁撇了撇嘴。
黄泉眼珠转了转,朝众人招了招手,大家狐疑的凑在了一起。
“怎么,你有什么好主意?”绿珂嘉问道。
“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主意吧,老大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我们还是不要去点火了。不过既然我们这么好奇老大和嫂子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不能不略过老大直接跑去问嫂子吧。”
“你这不废话吗,赶紧的说重点。”
“要不我们请红素姐出马?”
大家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我们怎么没想到呢”的意思。
“对啊,是红素姐的话老大就不敢怎么样发脾气了!”蓝宁一拍手十分赞同。
“只是红素姐不是向来不太理这些情感八卦方面的事吗。”
“笨啊,这次的情感八卦可是老大的又不是别人的,红素姐这次肯定会乐意去当知心姐姐的。要不然,欲求不满的男人憋着爆发出来那可是核威力!大家都别好过,红素姐如此深明大义一定能想到这方面的。”
“听起来似乎挺有道理?”
“那我们现在就去找红素姐?”黄泉挠了挠脑袋。
“啊,我突然想起来曲云教主似乎有什么事找我回教,我在不过去就要迟到了!魅天你跟我一起走!”蓝宁说完拉起壮士魅天一溜烟跑走了。
“啊,善仪叫我回家吃饭去了,我就先走了啊,拜拜诸位。”道寂拿起棍子瞬间溜了。
“啊,我也突然记起来今天要去拜见我家谢流云师伯,去晚了估计找不到好位置了,那什么我先走了。”玄极挥了挥手头都没回就走了。
“喂喂,哪有你们这样的啊!”黄泉看着溜得比什么都快的几个,扶额。
“你们两个不会也突然有什么急事吧。”黄泉简直要哭了。
“不好意思,还真有,不过我是约了人去逛跳蚤市场,放别人鸽子可不好啊,所以我只能跟你说对不起咯。”绿珂嘉露出个抱歉的表情,背着双剑晃悠晃悠走了。
黄泉泪眼汪汪的看向百里回:“回哥,你别抛弃我!”
百里回眨了眨眼,手里千机匣“咔咔”几声舒展了开来。
黄泉身子一僵,一脸沉痛:“我……我知道你也有事,你走吧你走吧。”
百里回摊了摊手:“这可是你说的,我没逼你啊。”说完便悠然离开。
黄泉颤抖着嘴唇指着百里回离开的背影一脸便秘了的表情。你TM没逼我!那你突然打开千机匣是要给他擦油吗!我怎么会认识你们这群人啊,上辈子究竟是欠了你们多少钱!
黄泉哭丧着脸去红素房门前敲门。
“进来。”
黄泉进去的时候,红素正坐在在特地在房间里设立的办公桌上看东西,黄泉走近了瞄了几眼似乎是请帖之类的。
“有事?”
黄泉踟蹰了下就把他们几个的想法全部说了出来。红素听完放下手上的东西,看了黄泉一眼。
“还有吗。”
黄泉愣了下:“没……没了。”
“我知道了,有时间回去找沉戟谈谈的。你们几个也是不要老是不务正业整天聚在一起玩那些没用的。你也知道大事越来越近了吧。”
黄泉一顿:“是没几天了。”
“知道就好,这次听那边说浩气要火力全开了,如果我们仗剑歌的人都懒懒散散的怎么做好带头作用。”
“是,我明白。”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要责备你们。只是玩也有要有个度。”
黄泉点头。
“好了,没事就下去吧。”
“那我走了,红素姐。”
“嗯。”
黄泉从红素房间里出来便皱起了眉头,老大这件事他看红素姐这模样都有点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了。不过这次来倒是提了个醒,大事眼看着就要来了,不好好准备可不行咯。
沉戟将李陵生送回他的房间。
李陵生普一进门便将房门关上了。沉戟抿着唇在门外站了许久,也不说话。良久,像是很无奈般离开。李陵生看到门外伫立的那个影子离开,轻轻的呼出一口气。他颓然坐在地上,出神的望着前方。脑海里不停地回荡着沉戟低沉的嗓音。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你心里是怎么想的…………”
李陵生摸着似乎还留有沉戟温度的嘴唇暗骂,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沉戟把房门关得震天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现在脾气大着。他把碎魂放在桌上,一个人坐下来一杯一杯喝水。心里就是烦躁的不行。碎魂在一旁突然轰鸣起来,嗡嗡的震动,倒腾的一阵见沉戟一直在喝水根本没搭理他的想法便震得更加厉害了。沉戟恼了,抓起碎魂就把他丢到了床上。
“别闹,一边呆着。”
碎魂被主人呵斥了枪身闪了闪就再没什么动静。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沉戟懒得搭理突然闹别扭的自己神兵,自顾自喝水。
别问他为什么喝水,自从他之前因为打碎了房间里的酒瓶子然后不小心点燃了里面的酒弄得差点烧了整个房子之后,红素就命令帮会领地所有房间里面的壶里只准装水!
沉戟重重的放下杯子,耳边似乎回响起了李陵生清冽却又犹豫的声音。
“阿戟,我想我们两个人都需要静下来好好想想。”
想想……想想……
沉戟眉峰一凛,瓷杯“啪”一声碎在了他手心里。
好啊,就让你想想。
这之后的几天李陵生果然彻底贯彻了要两个人都静一静的想法,几乎就是足不出户了。偶尔出来远远遇到沉戟也都是赶忙避开或者绕路走。把沉戟郁闷得不行。沉戟这边在这里生闷气,仗剑歌底下的小弟们可就惨了。老大明显一副随时可能暴走的样子,谁看到他都是胆战心惊的生怕沉戟一怒之下就拿自己开刀了。是以,这个时间里仗剑歌内部处处萦绕着一种故意的氛围。
沉戟和李陵生之间的怪异红素都看在了眼里。沉戟没整天陪在李陵生的身边,李陵生也没急着去找到处寻找他要找的东西。而且沉戟这家伙整天放煞气,帮会里都快被他吓死了。红素想了想,还是挑了个时间叫住了沉戟要和他谈谈。
“找我什么事?”沉戟坐下,面上是一贯的表情。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沉戟一听就要起身走人。
“哎,你等下,开个玩笑都开不起啊,太没意思了。”
沉戟瞪了红素一眼:“你到底找我要说什么。”
红素见他似乎没什么耐心了,便也不再装腔作势,所索性就开门见山的说了。
“你最近和他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发生了什么吗。”
沉戟皱了皱眉头没说话。
“怎么,连我都保密?你要是有什么想不通说不定我能给你出出主意。”红素循循善诱。
“你向来不管这些,今天怎么突然找我来说这个。”
“啧,说的我好像很想和你谈这个似得。你也不看看现在帮里的人哪个不是看到你就躲着走的。煞神这外号还真不是吹的。”
沉戟重新坐下,拿起杯子倒了杯水。
“你也不用担心我会说出去,我们都认识这么多年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摊开了讲罢了,他有些接受不了。”
红素一愣,摊开了讲?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有些僵硬了,不过很快她便很好的遮掩了过去。沉戟难道是玩真的!这……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你什么意思?”
“就这意思。”
红素深吸一口气:“沉戟你别冲动,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或许你只是一时的占有欲罢了。就像是你小时候藏你的玩具一样。”
“红素,注意你的比喻,别惹我。”
红素被噎了下,她在桌子底下捏了捏自己的手指。
“那,那他是什么意思?”
沉戟摇了摇头,兀自端起杯子饮下。红素见沉戟这个样子没有由来的似乎心底里松了口气。红素心里思索着突然一怔,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听着沉戟,我有个办法可以真正的确定你们两个的心思。但是你要完全配合我。”
“什么办法?”
红素伏在沉戟耳边简要了的说明之后,只见得沉戟万年冰山的脸居然变了变。他狐疑的看了眼红素。
“你确定这行得通?听起来很糟糕。”
“糟不糟糕可不是听起来就知道的,你配合我就是了,可以吧。”
沉戟想了想,点点头。
“那好,最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我到时候通知你,你照着我说的做就成。”
“好吧。”
35、光与影
半开的落地窗被厚重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松油色的木质地板散发着一股悠久的气息。偌大的房间内错落有致的竖立着高大的书架,书架上整整齐齐的分类排列着各式各样的书籍。巴洛克式的壁炉上静静的燃着火红的火焰;火舌灵活的跳跃着。壁炉旁宽大的梨花木书桌前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英俊的男人。
一袭黑色唐装,领口袖口都用金线绣着含苞欲放的金盏花。金丝边眼睛架在高挺的鼻梁上,薄薄的镜片似乎挡住了后面深邃的眼眸。
他靠在扶手椅上;交叠的双腿上摊着一本厚厚的相册,相册上面满满都是同一个孩子的照片。刚出生像个小猴子那般的模样的孩子,满月的时候脸颊红润的孩子,周岁初显个性的孩子,蹒跚学步摔在地上哇哇大哭的孩子,扒住自己裤腿把鼻涕眼泪都擦上面的小屁孩;上幼儿园和同班同学打架的小屁孩,带他去海边把自己埋沙子里出不来张大嘴巴哇哇大叫救命的小屁孩,骑在保镖头上使劲拽人家头发的小屁孩,慢慢长大在学校作威作福成绩却出奇优秀的小屁孩,渐渐越来越有主见却离自己越来越远的小屁孩。他的目光停留在某一处,那处照片上的孩子顶着个小平头搂着足球和身后的同龄少年们勾肩搭背挤成了一团,虽然身上白色的球服都被汗水浸得贴在了身上,球鞋也脏的不能见人,可是脸上却是纯真干净的笑容。男人嘴角勾起一个苦涩又无奈的笑容,他的儿子已经都就没有这么笑过了。可是,儿子是要继承家业的,这样天真的笑容要不得啊。自己终归不能永远把他护在羽翼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