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6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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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左臂操控着那面人肉盾牌,右手则灵巧地从后腰拽出一柄须臾不离身的玄铁剑,用剑尖指向那些鬼叫着要往上冲的混子们:“你妈逼的,咋地,跟飞爷我耍狠是吧,來呗,我他妈要是怕了,我是你们揍的,操你妈。”
揍,是东北土语,意思就是造小人、生孩子,在东北语系里,一个男人要是说我要是不怎么怎么地,就是你揍的,那八成是真急了,再往下,那就容易干起來动刀子了。
所以,当胖子说完这句话之后,手中玄铁剑一个从上而下的力劈华山,白光一闪,一个抄钢管的混子就惨叫着应声倒地,肩膀上裂开了一道跟鲶鱼嘴似的血口子,“呲呲”地往外飙血。
胖子那边动上手了,我这边也洠凶牛哪钜欢冶酆谘桃幻埃业挠沂志蜕恋绨阕プ∫桓龌熳映挚车兜挠沂质滞螅弊笫智郏哉錾硖宓牧α看蟊圩蚕蚰腔熳拥挠抑馕恢谩
就听那混子一声痛呼,右手一松,砍刀“当啷”落地,然后整个右臂就软软的耷拉了下去,脱臼了。
我右脚一勾,将地上的砍刀挑起,并用右手接住,而后看向那些已经冲到我眼皮底下的混子们,砍刀虚晃了一下,右脚猛力朝下面乱纷纷的脚丫子跺去。
“咔”的一声,一个一脸络腮胡子的混子一声痛苦的喊叫,看样子他的脚骨已经被我跺骨折了。
见那混子下意识地一弯腰,想用手去摸摸脚掌,结果整个中门大开,胸前背后的薄弱部位都暴露在我面前以后,我竖起刀身,用刀把的末端用力砸向他的后脑海,但旋即心有不热,手顺势下移了一点,砸中了丫的后脖颈子,那家伙立时就晕菜了,倒在地上直抽搐。
我和胖子一出手就废了两个混子,其余的混子们多少都有点儿受到震慑,便围住我们俩,想伺机寻找出我们俩的破绽再痛下杀手。
我和胖子见那些混子的进攻势头受沮,当然不会就此罢手,既然干上了,就要干个痛快,而且这些混子们來得很是蹊跷,究竟是谁拍他们來的,目的是什么,这些我们都一无所知,因此,我么不仅要将这些杂碎们给归拢了,而且还得留下活口,好严刑逼供,上老虎凳辣椒水,拔指甲钉竹签子子,非得逼问出是谁派他们來的,妈了巴子的。
这些混子也都不傻,都是具有丰富的街头格斗经验,一见我和胖子要往上冲,呼啦一下就把我们俩给抱住了,然后一群大老爷们倒在地上滚在一起,场面是行当混乱。
我和胖子被那些混子们压在下面,这当儿,就有混子摸出攮子(匕首)要下黑手,朝我们俩致命的地方招呼了。
我一惊,心念一动,右手五指如铁钩一般,一下子就插进了一个混子的右肋里,随即单膀一较力,见那倒霉的混子抡了起來,使那些想捅黑刀的混子们无法看清目标而难以下手。
就这么一缓劲儿的工夫,胖子一声大吼,掀开压着他的几个混子,左手一晃,也多了一柄玄铁剑,旋即抡圆了膀子,是左右开弓,大开杀戒,一时间,走廊里是鬼哭狼嚎,血沫子四溅。
刚才一番混乱中,我手里的砍刀也洠Я耍矣植幌胍蛭庑┬』旎於舳迥诘牟换牵嗟睾姆颜嫫煸谏砩虾乙幻妹搅丝嬖谝赶碌木哦骄檬智梗瞾聿患岸嘞耄统鍪智梗治涨雇玻陀们拱炎映切┗熳用窃胰ァ
八几年的时候,我还小,有事洠碌兀拖不度ノ野职炙诘呐沙鏊锎铮;峥吹侥切┦迨灞驳拿窬怯门宕鞯奈逅氖骄檬智沟那拱炎酉髂切┍蛔セ貋淼幕熳拥仄γ牵涑∶嬷崃遥╈澹俣灰耍钗抑两窦且溆绦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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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抡了几下枪把子之后,我就感觉出了点儿差异,怎么回事,这九二式警用手枪的分量照五四式手枪可差多了,那五四式手枪是势大力沉,一枪把子削脑袋上,当时就是一个三角口子,血哗的一下子就冒出來了,绝对有震慑力。
可这九二式警用手枪由于枪身自重轻,加之枪把与枪身几乎等长,抡起來不好发力,以至于打击效果不如五四式手枪那样一击见血,二击歇菜,四击、五击之后整个人就灭火了。
但是,让我和胖子洠в邢氲降氖牵驮谖依洗蟛宦獾芈兆啪哦骄檬智骨拱炎用驮业氖焙颍切┎簧僖丫菲蒲鞯幕熳釉诳辞逦沂掷锏奶一镏螅簧冢魍肪团堋
好在我和胖子手疾眼快,胖子一脚踩住了那个刚缓过气儿來的一脸大疙瘩的最先被胖子踹晕的混子,我则摁住了那名被我一刀把砸得还在抽搐的混子,算是抓了两个舌头。
第553章 来个下马威
那些混子们一见我掏出抢來,尽管不知道我是干什么的,但出來混的,都知道在当下的中国,只有两种人手里有枪,一是有证的警察,二就是真正的混黑社会的大哥或杀手,于是,那些只有抡片刀资格的土鳖流氓们顿时一声惊呼,纷纷作鸟兽散。
我和胖子反正已经抓了两个舌头,也懒得去追那些混子,待那些混子们跑洠в傲艘院螅颐橇┙橇礁龊吆哌筮蟆⑴碌靡赖募一锿系轿堇铮蒙蚝屠匣鹣瓤醋牛缓笪颐橇┑揭宦ゲ榭戳艘蝗Γ⑾值羌堑陌商ɡ锩妫荒幸慌礁龇裨北焕Φ酶衿泛兴频模於急欢律狭恕
我们俩解开那两名服务生,他们俩是被吓够呛,喘着气直流眼泪,哆嗦了半天才能说出话來,我和胖子问了问他们,认不认识刚才那些混子,他们俩摇摇头,眼神中流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
一见他们俩那魂不附体、畏畏缩缩的表情,我和胖子就明白了,他们肯定是认识其中的一些人,但是,他们都是海曼当地的,怕说出來日后遭到报复,所以迫于那些混子的淫威,不敢说。
我和胖子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也不再难为那两个服务生,在追问了一句是否需要报警后,见那俩服务生脑袋摇得跟机器猫似的,不禁摇头苦笑了一下,转身上了楼。
回到房间,我和胖子扑哧就乐了,也不知道是沈涵的主意,还是老火的主张,那两个倒霉催的混子被她们姐俩四马攒蹄地捆了个结实,正趴在地上倒气儿呢。
黎叔儿则团座在房间里的沙发上,估计是怕那两个已经只剩了半条命的混子在看到他双脚离地的鬼样子后,“嘎”地一声再吓死过去。
“喂,别你妈装死,说,谁派你们來的,啊。”胖子用脚勾起那个满脸疙瘩的混子的脑袋,问道。
那混子翻了翻眼皮,脑袋一耷拉,十足一副奄奄一息的德行。
胖子一声冷笑,走到另一个混子的跟前;蹲下,十分好笑地看着那个同样摆出一副垂死挣扎的模样的混子:“咋地,你也活不起了是吗,啊。”
那混子倒是演技派的,一听胖子这么说,嚯,顺杆就爬,脑袋往地面上一趴,不仅出气多、进气少,还不时地顺着嘴角往外挤吐沫,好像随时要抽羊角风似的。
“我操,哥俩心挺齐啊,咋地,來之前排练过是吧,好,好,我整不过你们,可是啊,我这人心软,总不能见死不救是吧,嗯,这么地吧,凯子,这屋里不是有电水壶吗,那啥,你烧点儿滚烫滚烫的开水,给这二位洗洗脸、洗洗手,干干净净地上黄泉路,也算咱们积德行善了是吧,呵呵”胖子一见那俩混子跟我们玩起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肉头阵,顿时死不打一处來,便让我烧开水,准备用私刑逼供。
“这玩意儿,合适吗。”我看看脸上已经露出杀机的胖子,又看了看一旁装聋作哑的黎叔儿,遂求援地看向沈涵和老火,心说您二位倒是说句话啊,这死胖子可是说得出做得到,万一他真犯起虎來,把这俩土鳖当西旗羊肉给烫熟了,那可是触犯了刑律的行为啊,你们二位也是懂这个的,怎么不拦着点儿啊。
嘿,敢情沈涵和老火也是看热闹不怕乱子大的惹祸精,一见我那求援的眼神,人姐俩可好,干脆仰面观天、看都不看我了。
“让你烧水你磨叽啥呢,现打井提水是怎么着,撒逼楞地赶紧去,最烦你这肉筋劲儿(东北方言:磨蹭、缠人的意思)”黎叔儿见我面有难色,忍不住嗷唠一嗓子,吓得我赶忙去找电水壶烧水。
不一会儿,水烧开了,“噗噗”地直冒气,胖子拎过电水壶,到了那一脸疙瘩的混子面前,俯下身子,向那混子龇牙一笑,慢声说道:“我这人耐心有限,我再问你一句,谁派你们來的,说。”
“我们,就是想冒充警察抓几个嫖娼的诈点钱花花,真洠в腥伺晌颐莵恚娴模话窍梗呛恰蹦且涣掣泶竦幕熳油笛劭聪蚺肿邮掷锶绕说牡缢肷硪徊膊蛔八懒耍从智孔罢蚨ǖ匦ψ呕卮鸬馈
“哎呀,看來你丫忘性挺大啊,嗯,那啥,我听说泡热水澡能帮助人恢复记忆,來,哥伺候你,先泡哪儿啊,脑袋,脖子,要不这样,先可手來吧,这地儿皮厚,得多泡一会儿才舒服……”胖子是真黑,嘴里笑么滋地嘚啵着,手底下可洠凶牛簧焓肿ス恰案泶窳场钡挠沂郑媒挪茸。嗥鹂鸵较氯ァ
“别废了我的手,我说……”那“疙瘩脸”一声惨叫,被踩住的右手死命地扭动,彻底被吓软了。
胖子恰到好处地一抬脚,那“疙瘩脸”的右手刚缩回去,开水壶里的开水也落到了地面上,吓得那“疙瘩脸”是面如土色,浑身一阵哆嗦。
“你妈逼的,贱卵子,不擦你妈,你都不知道管谁叫爹。”胖子踢了那“疙瘩脸”一脚,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之后,又凶神恶煞地看向另一个同样被吓得直筛糠的混子:“你咋地,也想试试飞爷的耐心烦儿是吗。”
“我说,我说,你问啥我说啥还不行吗。”那个混子当时就熊包了,真是磕头如捣蒜一般,就差喝血酒起誓发冤了。
“你他妈先别说,那啥,妹子,你和凯子将这孙子弄那屋去审,我和老火在这屋审这个,到时候两下一对证,要是合不上牙,操,我弄死你们一千遍都不厌倦,记住洠А!彼琅肿踊拐嬗行难郏尤换怪婪挚笱叮抡饬┘一锎
这把我乐的,伸手朝胖子一竖大拇指:“哥,你行,够专业的嘿。”
长话短说,我和沈涵将另一个混子弄到我们开好的第二间房间里以后,一问,不出所料,他们都是跟海曼当地一个叫杨三子的社会大哥混的,这次來,也是杨三子接到一个电话之后,现码的人,然后让他们冒充派出所民警,到我们所住的宾馆來绑架我们,一旦身份被识破,就整死我们。
“你们认识我们吗。”我问了一句。
“不认识,但三哥事先告诉了你们的名字,我们到吧台登记的电脑上一查就知道你们住几号房了。”那混子如实答道。
“是谁给杨三子打的电话,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沈涵突然问道。
“不知道,这我可不知道……”那混子偷着看了一眼我之后,赶紧低头答道。
“你他妈跟我划弧是吧,啊,欠修理了是吧。”我不知道这家伙是真不知道还是在跟我玩儿心眼,便上前使劲儿踢了一直蹲着的丫一脚,先吓唬他一番。
“大哥,大哥,我真不知道,三哥疑心大,他的事儿从來不告诉我们,说话都是半截话,那啥,我要是撒谎,我他妈是你儿子还不行吗,啊。”那混子生怕我再归拢他,吓得语无伦次地辩解道。
“你他妈这都什么辈分啊,管我叫大哥,又要当我儿子,操,我要有你这么操蛋的儿子,我妹子也不干啊,是吧。”我被那外强中干的混子给恶心乐了,看向沈涵,一脸坏笑道。
“要死啊你,能不能长点心,先办正事儿。”沈涵瞪了我一眼,差点上來掐我。
“呵呵呵”我得意地一笑,不再同沈涵打情骂俏,毕竟眼前还蹲着一个刚刚想要我们命的混子,确实不太合适,也影响情调。
见那混子是在是榨不出什么线索了,我和沈涵押着他又回到胖子他们所在的房间,两下一对,这俩货还算老实,也是真被胖子给吓唬狠了,说得是完全一样,不差毫厘。
“看來,这是有人想借杨三子的手,给咱们來个下马威,让咱们爷们知难而退啊。”半响洠祷暗睦枋宥饣岫涠】凰档馈
“您的意思是/…。”见黎叔儿要站起來,我和胖子赶忙按住他老人家,生怕把那两个已经是吓破胆了的混子再给吓死了,那可摊事儿了。
“咱们刚一进海曼,就被人盯上了,要不然,他们咋知道咱们住这儿,除非他们在当地公安机关内部有底钩,能用旅店业管理系统查到咱们在旅店登记住宿的身份证信息。”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