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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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谄笑地走到沈涵跟前:“那啥,别生气,其实我们洠Ф褚猓褪窍敕潘梢幌陆粽徘樾鳎退闶撬溃颐遣灰驳煤湃铮呛恰
“噢,放松是吧。”沈涵突然朝我一笑,笑得很诡异,我正暗呼不好,就感到右小腿遭到了一记铲踢,疼得我当时就抱着腿坐在了地上,
“这回,放松了吗。”沈涵冷笑着看向我问道,
“嘶……放松了,放松了,不信你看,松的我抬头纹都开了,呵呵”我吸了一口凉气,赶紧讨饶,
“呵呵,行了呃,别闹了,那啥,船來了。”黎叔儿一声吆喝,总算为我解了围,
我站起來,一瘸一拐地跟在沈涵后面來到黎叔儿跟前,就见黎叔儿和胖子正朝着那沙漠方向张望,
我也抻着脖子往沙漠方向看,果然看到一艘就像乌篷船一样的黑色小船正在沙海上缓缓地向我们划來,
那黑色小船來到我们跟前,一个身穿黑色长袍、只露出一双瘦骨嶙峋的惨白双臂撑着竹蒿,头上戴着竹制斗笠,还垂着黑纱,看不清來人的面目,
“上船。”那船夫冲我们冷冷地说了一句,
黎叔儿朝我们一使眼色,压低声音说了句:“上船后别乱说话,啥也被碰。”说完,黎叔儿纵身一跃,先上了船,
那三个鬼魂很机灵,一见有船來,都洠в梦艺泻簦突魅腊子埃班侧病钡胤山一持械纳慊甑评铮
那黑色小船离河岸大约还有三五步的距离,我和胖子,还有沈涵也飞身一跃,洠Х咽裁戳ζ蜕狭舜
我们都上船以后,那船夫还是一言不发,用竹蒿将小船调了个头,就朝沙海中心撑了过去,
那小船不知道是什么木头制成的,坐在上面就感觉冰冷如铁,可用手去摸,却又分明是木头材质,而且,船头还还设有一个香炉,里面三炷黑色的香正冒出袅袅青烟,但其味道却不是檀木香的沁人心脾的味道,而是发出一股混杂着烧纸与尸臭的味道,闻之欲呕,
香炉后面,是一尊与船身同样颜色的木质神像,雕刻的是一个人面蛇身、相貌狰狞、怒目虬须的猛男,看其衣着,倒也不似中原风格的神像,
“妈了个蛋的,这船透着一股子邪气呃。”胖子附在我耳边,像蚊子哼哼一样地耳语道,
我点了点头,暗中用意念催发出右臂的不化骨,以防不测,而沈涵似乎也感觉到了这小船的诡谲之气,下意识地贴紧了我,
那船夫手里的竹蒿似乎并洠в邪さ缴趁妫坏〈此屏碛卸Φ脑谏趁嫔襄棋味校紫拢皇贝珌硎裁炊髯采洗宓摹班剜亍鄙挥梦剩隙ㄊ悄切┯阃飞呱淼娜接鹪谙旅娲┬兴拢
小船很快就行进到了距离对岸只有一箭之遥的沙面,看着灰色浓雾弥漫、隐约还可看到一些树冠的河对岸,不仅我和胖子,还有沈涵都送了一口气,就连黎叔儿也面露喜色,觉得一切进行的都很顺利,
小船突然停了,
“船钱拿來。”那船夫将竹蒿插进水里,转向我们,伸出一只细如鸟爪的白手,干巴巴地说道,
“啊,船钱,我操,这渡阴船啥时候改收费的了。”黎叔儿对于船夫要船钱显然洠в行睦碜急福艹跃匚实溃
“你们俩身上有纸钱吗,快翻翻。”黎叔儿摸了摸身上,转而一脸尴尬地看向我和胖子,
我和胖子紧闭着嘴摇摇头,
“王八羔子,你们现在可以说话了,操。”黎叔儿很着急地骂道,
“叔儿,这个真洠в校瑳'事儿我们弄一堆纸钱带身上干嘛啊,是吧。”我苦兮兮地看着黎叔儿一摊手,
“那啥,今天我出來的着急,身上洠Тけ遥幌惹纷判胁唬悴蝗鲜段衣穑沂抢侠瑁柰范厍蛉硕贾溃呛恰崩枋宥豢次颐且耍辖艉湍谴蛱捉磺椋肷拚耍
“这里是地府,概不赊欠。”那船夫摇摇头,根本就不给黎叔儿面子,当场把黎叔儿给就给撅了,
见黎叔儿一脸无计可施地被晾在那儿,我灵机一动,顺怀里掏出怀里的黄金箭递向船夫:“这个顶船钱总够了吧。”
“阳间的黄白之物,别污了我的手。”那船夫带着斗笠、蒙着密不透风的黑纱的脑袋略微一动,还是不同意,
“操你大爷的,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咋地。”胖子焦躁起來,忘了黎叔儿的嘱咐,跨步就朝那船夫逼去,要上手了,
第329章 搏命黑水沙海(下)
一见胖子要对那船夫动手,黎叔儿大惊失色,刚要出言劝阻,那船夫身形一晃,一个翻身就往水里扎了下去,并悄无声息地洠胨校娌ɡ讲痪秃孟窀緵'有物体破开水面一样,
不过,就在那船夫身体倒转的一刹那,他的蒙面黑纱和身上的黑袍子还是被撩起來了一小块,露出了一张就像鸡蛋一样光滑的、洠в形骞俚牧常约耙惶醮执蟮纳呶舶停
胖子当时身形就凝滞了,我和沈涵也象活见鬼了一样愣在那里:这个满身鬼气的船夫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见那似妖如魅的船夫扎入水中,黎叔儿大叫一声“不好。”,随即便一手一个地抓住我和沈涵,正要再用脚夹着胖子飞起來的时候,那条黑色小船就像风化的石头一样,瞬间就化为了无有,黎叔儿我们四人一下子就掉进了河里,
几乎就在我们落水的同时,就见河面再次沸腾起來,不用说,肯定是那些冉羽感觉到了我们的存在,正游过來准备享受一顿丰盛的大餐,
这黑水的浮力很大,黎叔儿、胖子、沈涵和我都漂在水面上,放眼望去,那水面上已经密密麻麻地挤满了那鱼头蛇身的冉羽,正翘着桅杆一样的蛇尾朝我们游了过來,
看着那些已经露出了满嘴尖利白牙的冉羽,以及那通红的死鱼眼,我当时就被吓得大脑一片空白,傻愣愣地僵在水里,不知所措,
胖子和沈涵比我也强不哪儿去,也都是呆立在水中,一脑袋黑线,
见我们仨都被这骇人的场面吓得束手待毙了,黎叔儿一声大吼,飞身从水里跃起,同时两手交替向河面扔出黄色的符纸,嘴里则不停地念着咒语:“太上台星应变无停,驱邪缚魅保命护身,智慧明净心神安宁,三魂七魄解冤结咒,众生多结冤,冤深难解结,一世结成冤, 三世报不歇,我今传妙法解除诸冤业,闻诵志心听冤家自散。”
那些符纸落到水面后,就像是有生命一样,围着我和胖子,还有沈涵组成了乾、坤、震、坎、离、巽、兑、艮的先天八卦图,并随着黎叔儿念咒语的语速的不断加快,相继发出了昏黄的光芒,
那些冉羽对这道有符纸组成的额八卦图似乎很畏惧,在游到距离八卦图约两步远的距离之后,就不在往前游,但又心有不甘,遂在符纸周围徘徊游动,似在伺机而动,
那八卦图外面的冉羽越聚越多,水面上全是滑溜溜的黑色脊背与翘起來不断抖动的蛇尾,看得我们身上一层一层地起鸡皮疙瘩,不寒而栗,
见符纸暂时阻止住了那些冉羽,黎叔儿停在半空,大声问我们道:“你们试试,看能不能飞起來。”
我和胖子,还有沈涵此时见那些冉羽一时之间无法伤害到我们,这才如梦初醒,赶紧两手一拍水面,想借力跃起,可是,我们的衣服在浸了黑水之后,竟然象铁甲一样沉,此时别说飞身跃起,就连我们想在水中划动一下身体都很困难,
见状后,黎叔儿叹了口气,落到水面,伸手从胖子的后背上抽出那两柄玄铁剑,而后单足一踩最靠近河对岸的胖子的头顶,将右手的玄铁剑用力向河面虚劈下去,那粘稠如油的河水立即一分两半,两侧各出现一道瀑布一样的水墙,并露出了河底小山一样的累累白骨
“快走。”黎叔儿用脚用力一踢胖子的后背,胖子就像被弹弓射出的弹丸一样,踩着那白骨铺成的河床,跌跌撞撞地跑到了河的对岸,
随后,黎叔儿用脚一点河面,再次跃身到我和沈涵跟前,见沈涵正紧紧地抱住我的腰,黎叔儿微微一点头,一个拧身倒翻,将手中的两柄玄铁剑分别从我的左右腋下穿过,我就感觉象被两只强有力的大手架着一样,腾云驾雾就开始向河对岸飞去,
“抓紧我,别松手。”慌乱中,我朝身后的沈涵大声喊道,
两柄玄铁剑飞行的速度奇快,尽管那两道水墙已经开始慢慢聚拢,但我和沈涵还是在它们并拢之前,踩着那“咔咔”作响的白骨上了河岸,
黎叔儿几乎是与我们同一时间到的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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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涵也是面色惨白,被吓得不轻,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是捏捏她冰凉的小手,权作一种鼓励,
胖子因为被我们早到几分钟,此时已经恢复了几分常态,他一骨碌爬起來,突然“哎呀”了一声,
我一惊,回头看向胖子:“咋啦。”
“呵呵,他妈邪门了,我的衣服全干了,一点水都洠в辛撕佟!迸肿涌醋呕肷砩舷孪旄上旄傻墓聿钪品缶」值厝碌溃
我不由自主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又看了看沈涵,果然,我们俩身上的衣服也是干干爽爽,压根就好像洠П凰频模
“这叫业河,那水是弱水,一沾身便有千斤之重,但一离水面便无风自干。”见我和胖子,还有沈涵还是一脸的懵懂迷茫,黎叔儿一笑:“这业河是鬼差用來甄别那些鬼魂是否生前造过杀人放火、坑蒙拐骗等业孽的,只要是生前有过这些行径的,其鬼魂乘船渡河时,必然会在河中心落水,并在遭受冉羽的啃骨噬心之后,沉入业河河底,需得受满一千遍冉羽的凌迟之刑之后,方可进入六道轮回。”
“可是,这既然是地府设立的光明正大的一处辩鬼的设施,那个脑袋长得跟葫芦似的孙子咋还收费呢,完了洠透雍永铮馑瓒几仙纤髀砝锖5亮耍禞B玩意儿嘛。”胖子一提起那个长得很怪异的船夫就气不打一处來,张嘴开始骂街,
“呵呵,那个船夫叫烛尹,原來这业河里面有很多的烛尹,后來这里变了禁地,就被抽调到其他的鬼门关去了,只留下这一个烛尹看守业河,想必它也是对此心怀不满,想勒索点钱财去打点一下判官,给自己换个岗位吧,情有可原,情有可原。”
“我操,,叔儿,地府里也带花钱办事儿的啊,不是吧。”胖子一惊一乍地看向黎叔儿,似乎对地府里也有腐败行为很是吃惊,
“这有啥惊讶的,阳间啥样,地府就啥样,甚至有些方面还有过之无不及,呆久了你们就知道了。”黎叔儿淡淡一笑,似乎对此早已是习以为常、司空见惯了,
“好了,咱们快走吧,过了这里,离三色石就不远了。”黎叔儿看了看眼前越來越浓的雾气,催促我们动身,
“叔儿,这里面,不会再有啥惊喜了吧。”胖子一面捡起落在岸上的两柄玄铁剑插到背上,一面有点儿心虚地看向那看不清虚实的雾霭,期期艾艾地问黎叔儿,
“不会了,这里离酆都鬼城已经很近了,那些恶鬼怨灵就是在穷凶极恶,也不敢在这里起幺蛾子的,对了,你这说倒是提醒我了,那啥,小凯,赶紧把那仨清朝的鬼魂放出來,一会儿万一碰上别的鬼差,别再穿帮了。”
我依言唤出那三个清朝的“农民工”,黎叔儿又再次嘱咐了那三个鬼魂一遍,这才领着我们一行钻进了浓雾里,
浓雾里凉丝丝的,就像早上山林里起得大雾一样,而且雾气里面到处都是高可参天的大树,密密匝匝,粗壮结实,不过,唯一让人感到有点儿费解、甚至是恐惧的是,那些树上都挂满了铁锁链和红布条,看起來就像是树藤一样,让人总觉得有一种进到了渣滓洞刑讯室的阴森之感,后背直冒凉气,
这片森林很大,我们足足走了一个时辰才走了出去,离开树林,眼前的雾气也开始稀薄变淡,我们揉了揉湿漉漉的脸颊,才发现我们置身于一座高大巍峨、蔓延不绝的青色大山的脚下了,
“这叫赭阴山,过了这座山,拜过三色石,就到了酆都城的地界了。”黎叔儿看了看那座山势嵯峨陡峭的赭阴山,一摆手,“都别愣着了,爬吧,一会儿酆都城的城门都该关了。”
我们跟在黎叔儿后面,手脚并用地往山上爬去,这赭阴山甚是陡峭,有些地方简直就是刀削斧切一般,我们就像攀岩一样,需要抓住凸起的石块,一寸一寸地往上挪,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山顶,
山顶骤然变得平坦起來,阴风习习,薄雾氤氲,一个尖顶翘檐的凉亭坐落在那里,亭子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