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警察师傅办鬼案-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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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沈涵我们仨全喷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哎哎,得了吧您呐,老魏,我说你不应该姓魏,你应该姓雷啊,你是雷公,老伴儿是雷母,完了二愣子就叫雷震子,我擦,你这家伙也太雷人了吧,呵呵”胖子笑得一身五花三层的滚刀肉直晃,都快甩出荤油了,忍不住和老魏头儿开起了玩笑,
“你们笑啥呢,咋回事啊,脑袋上锅蒸了是咋地。”老魏头儿被我们给笑毛了,期期艾艾地问道,
“二愣子,这石兽叫獬豸,读音为xie;zhi;记住了吧,是上古的一种神兽,拥有很高的智慧,能辨是非曲直,识善恶忠奸,遇到坏人,就用角把他触倒,然后吃下肚子。”沈涵见魏二愣子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遂轻声解释道,
不过,听完沈涵的解释后,刚才的轻松气氛一扫而光,我们又陷入了可怕的沉寂之中,
这石兽叫獬豸我和胖子此前已经知道了,不过,这獬豸又称任法兽,外形似羊,头上有独角,善辩曲直,当人们发生冲突或官员贪腐舞弊的时候,独角兽能用角指向无理的一方和贪官,甚至会将罪该万死的人用角扎死,令犯法者不寒而栗,因而,其一直是法律与公正的象征,
可是,这处红松林怎么看怎么象一处规模不小的陵寝,即便是有石象生(陵寝两侧摆放的石兽),也应该是麒麟、白象、骆驼、马之类的异兽和动物,不应该只是孤零零地单设这么一个獬豸啊,
撇下仍围着那尊石獬豸激动的老魏头儿父子不提,沈涵、胖子我们三个人以发现獬豸的点为轴心,开始向周围五十米辐射,却再也洠в蟹⑾直鸬氖裁词藁蛭讨伲昵蘖讲喟诜诺氖耍
“奇怪,看这里的地势,也不像是啥风水宝地啊。”胖子看看四周,又看看松林周围,心生疑窦,
“是啊,我也觉得不太像。”我和胖子有同感,
虽说我们两个不像黎叔儿精通堪舆之术,但对一些粗浅的寻龙点穴常识还是略知一二,这处红松林后有一孤独的石山,周围却并无河流,这便是点穴的大忌,正所谓山水为乾坤两大神器,山有山龙,水有水龙,寻龙点穴,先观水势,龙非水送,无以明其來;穴非水界,无以明其止,
而确定墓葬的位置,首先要看地上的明河,即地表水流的走向分布,其次再参照周围的山势,是否孤独一峰还是山势滂沱,如两河交汇止于一山,则必是一极佳的旺穴,葬之必家门康宁,荫及子孙;反之,山高水泄,或者山乱水分,都是五凶之地,葬之必家门败落,屡遭变故,祸及后世,
可眼下这片红松林,背靠孤山,周围又无河流,这乃是一片困锁旱龙居的凶地,谁又会将这里定为墓穴呢,除非他是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大恶之徒,
一想到这里,我和胖子不禁都打了个寒战,奶奶的,我们身上不就带着那个上古雪狼野仙傩魃的复仇之火与断肠之泪,也就是阴阳天蚕子吗,
这个千古杀神的一点灵魄化为阴阳天蚕子,万世轮回之后,竟滋生了成吉思汗、希特勒等等杀人如草芥的战争狂魔,既然有这些狂魔存在,又为何不会有这种五凶的死地以供他们死后停柩呢,
一念及此,再联系到之前那具好像是陵寝守卫者的飞尸,我和胖子不禁汗流浃背,
偏在这时,红松林里又传來魏二愣子的一声惊呼,我和胖子对看一眼,飞速朝林子里跑去,沈涵紧随其后,
我们跑到发现那处獬豸石兽的地方,看到魏二愣子满脸血水地站在石兽旁发呆,而一旁的老魏头儿身上也溅满了血点子,正惶恐地看着那尊石兽旁边仍在不断喷出红色液体的一股水柱,
“咋回事,爷俩分赃不均火拼啦。”看着血赤呼啦的老魏头儿父子,胖子气喘吁吁地问道,
“滚他妈犊子,二愣子正挖着,一股血水子“咕唧”一下就喷出來了,整了我们一身一脸,呸呸,腥嚎嚎的,埋汰死了。”老魏头儿一边用手呼噜身上的血点子,一边嘟嘟囔囔地骂街,
我和胖子蹲下,用手指沾了点儿红色的液体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确实很腥,但绝对不是血液,而是一股含铁量很高的泉水,因为里面富含三氧化二铁而使水质变红,
北部原始林区地下有很多泉水,什么硫磺泉、温泉的,并不鲜见,所以,在得知这些红色液体不过是含铁离子的泉水后,老魏头儿父子就放了心,一见泉水不怎么喷了,就继续挖那尊石质的獬豸,
我和胖子并洠в凶柚挂丫泼孕牧说睦衔和范缸樱獾共皇俏颐亲萑菟堑镣诠椅奈铮俏颐且部纯丛谡庾疴初舻南旅妫孤癫刈攀裁疵孛埽
因为,这股红色的泉水绝不是偶然从石质獬豸下面冒出來的,而是有人刻意将獬豸镇在这股泉水之上,为的就是压制住这里的五凶之煞:这股含铁的泉水属于地下暗河,在土层以下迂回萦环,非外力作用不会流出地表,这在风水学里叫做穿心水,特别是在红松林这种五凶之地,此泉就像一把穿心之剑,使这块五凶之地雪上加霜,已经近乎一块死地,谁要葬于此,其后人必定辈辈有血光之灾,
所以,才会有人以石刻之獬豸作为魇胜之物,借以压制五凶之地的煞气,
在经过半个小时的奋力挖掘后,魏二愣子终于将石獬豸周围的松针、草根和泥土清理干净,我和胖子跳进坑里,发现这尊石獬豸有一头成年的公牛大小,呈蹲踞姿态,雕刻手法细腻传神,惟妙惟肖,其下为一黄岫石的基座,加在一起,整尊石兽约有几吨之重,根本不是我们几个人所能撼动的,
一见石兽如此之重,魏二愣子一下子就泄气了:“妈个逼的,比他妈一辆皮卡还沉,这不还忙忙活了吗,操。”
老魏头儿倒很执着:“洠露亲∥恢茫赝吩勖钦敬笞コ倒齺恚揖筒恍诺绞值难甲踊鼓芊闪恕!
见老魏头儿父子财迷打底儿的倒霉德行,我看看他们,很无奈地说道:“你们真要是把这玩意儿弄回家去,我看洠У饶忝钦业铰蚣遥依锞偷盟谰о叮忝菦'看出这獬豸的后背有一条红线吗,那就是煞气,人要是沾上了,不出七日,必定死于非命。”
老魏头儿父子俩半信不信地往石獬豸的后背上一看,果然有一道鲜艳的红线,不禁一吐舌头,马上离那尊石獬豸远远的,再不敢打它的主意,
见那财迷爷俩走远了,胖子嘿嘿一笑:“凯子,有进步啊,蒙起人來眼睛都不眨,颇有黎叔儿当年无耻的风韵啊,呵呵”,
沈涵不明白:“汪胖子,你说什么呢,怎么回事啊。”
第212章 獬豸引路(下)
我呵呵一笑,接过话头儿说道:“那道红线是在作为魇胜之物之前,由得道高僧或道士将朱砂、金粉调和在一起,再用黑狗尾巴尖的一缕白毛做成的毛笔蘸朱砂金粉颜料在魇胜之物后背画一红线,中间不可间断,须一气呵成,谓之开光,这道红线就是给獬豸开光的,我不过是想让老魏头儿父子死了盗卖文物之心,才骗他们那俩棒槌的,呵呵”
“你们俩哪儿学來的这些连七八糟的东西的,是不是真的啊。”沈涵被我和胖子神神叨叨、说话一套一套的样子给唬住了,一脸狐疑地看着我们,
“不是告诉你我们是半吊子阴阳先生了吗,你以为我们骗你。”我看着沈涵,笑得很苦涩,奶奶个腿的,自打和这阴阳先生搭上边,我就洠Ч惶彀采兆樱胂攵枷肟蓿
这工夫,胖子一声兴奋地低声轻呼:“你们快看,这地下有东西嘿。”
胖子这一嗓子,将我从有点儿伤感的情绪中拉了出來,毕竟应付眼下越來越复杂的局面才是当务之急,所以赶紧凝神聚气,看看在獬豸的下面到底发现了什么,
我和沈涵跳下土坑,发现经过胖子的进一步清理之后,在獬豸基座前面黑色的粘土里,露出了一个石质的供台,
供台约与基座同宽,上面刻满万字符号“卍”的图案,供台上有一个同样沾满泥土的黑色玉质匣椟,匣椟之上还反扣着一面古香古色、外表满是绿色铜锈的铜镜,
胖子要上前拿掉铜镜,然后好打开玉匣看里面有什么东西,所幸我反应还算快捷,赶紧拦住了这个莽撞的天然呆:“你丫要疯啊是咋地,这玩意儿是随便动的吗。”
说完,我看看沈涵:“妹子,身上有红色的东西吗。”
沈涵面色一红,旋即杏眼圆瞪,就要使出令天地变色的狮吼功:“杨小凯,你跟我混熟了是吧,竟敢和我说这种话。”
胖子也是一副“你丫是真疯了”的猴吃芥末的表情看着我,而后以无比迅捷的动作赶紧爬出土坑,生怕在沈涵发飙的时候殃及池鱼,溅一身血,
我一看沈涵和胖子的过激反应,一下子反应过來,慌忙解释道:“那、那、那啥,你们误会了,我说的不是你们女孩子的月……”
我的“经”字还洠党鰜恚蚝簧龋骸澳慊垢宜怠!
我真被吓着了,急的嘴皮子说话都不利落了,上下门牙直拌蒜:“我说的意思是红色的布或纱巾之类的东西,哎呀我操,急死我了都。”
见我汗都急出來了,沈涵“扑哧”一笑,又有点不好意思地一笑:“平常小嘴儿巴巴的跟小平拍似的,怎么关键时刻成棉裤腰了,说话还带大喘气的,呵呵”
胖子见雨过天晴,台风风暴安全过境,这才一脸恨铁不成钢地跳回到坑里,嘴里还不忘挤兑我:“你丫就是一老年痴呆前兆,说话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别老整的跟国家发改委解释汽油涨价似的,越听越糊涂。”
“滚犊子,你个败家玩意,洠闫鸷寮苎碜诱馐露共恢劣谡饷锤丛幽亍!蔽艺兆排肿悠ü删褪且唤牛缓蟛哦砸涣承呱纳蚝档溃骸懊米樱辖粽铱楹焐亩鳎啪嫡馔嬉夂苄靶裕灰思狻!
沈涵想了想,跳到坑上面,从背包里翻出一件贴身的淡红色小吊带,脸色绯红地丢给我:“就这件……行吗。”
我赶紧点头,接住沈涵扔下來的吊带,而后告诉胖子脱下外罩遮住古镜的上方的空间,在做完这一切准备工作之后,我左手捏住古镜背面的镜钮,稍稍提起,使朝下的镜面与玉匣之间产生了二三厘米的空隙,就见一股寒光从空隙里倾泻出來,让我和胖子不约而同地感到了一股彻骨的凉意,
我暗叫侥幸,洠в忻橙蝗ザ饷婀啪担煊糜沂纸醮车谰得嫦拢笤俳啪捣畔拢蒙蚝羌焐〉醮啪笛涎鲜凳档匕似饋恚
“不是,你这是啥野路子啊,
第213章 暴风雨前的平静
胖子讲完这些,又补充了一句:“根据黑手机的翻译,这里只是祭拜的场所之一,在西面,应该还有10个石头垒的敖包,那里应该才是祭祖的主要地点。”
“还有啊。”胖子突然压低声音,就跟偷人似的,一脸惊喜地说道,“在獬豸地下,还埋藏着上百斤的黄金,作为祭祖的典仪,我靠,我们这回可真发了。”
我赶紧捂住胖子的嘴:“你他妈能不能再小点声儿,要是让那财迷心的爷俩听着,你还指望他们带咱们去找北元洞啊,再说了,就算真有黄金,你丫能扛着进山吗,我问你。”
“也是啊,妈的,白JB高兴了,我擦。”胖子一听我说的话,情绪霎时跌落谷底,
“得嘞,哥哥,你丫就洠Х⒑岵频拿跹粝壬庑校傻亩际强犹旎氖露憔捅鹬缸欧⒉屏耍芑罟60岁这个坎儿就算高寿了。”我安慰胖子一句,自己心里也不禁一酸,
“行了,你俩别又是黄金又是死呀活呀的了,还是抓紧时间离开这里吧,一想到那个僵尸,我后背就酥酥地冒凉风。”沈涵打断了我的黯然伤魂,建议我们尽快上路,
我正答应着往土坑外面爬,突然灵机一动,心里豁然开朗,忍不住一拉旁边正在撅着屁股挺费劲地往外挠扯的胖子的衣服,胖子洠Х辣福幌伦泳偷淇永铮滩蛔⊙鲎帕陈钗遥骸澳闼璩尚牡氖前桑パ轿也伲炙の椅舶透耍炅耍獗沧涌隙ú辉胁挥耍愦笠摹!
“呵呵,哥,哥,我真不是成心的,我就是太激动了,一时情不自禁,情不自禁啊。”我麻溜跳回去,连拽带推地将哼哼唧唧跟**似的胖子弄出坑里,
“你丫要不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一会儿我就把你跟这个石獬豸埋在一块儿,让它爆你的菊花,快编借口吧。”胖子一边龇牙咧嘴地揉他肥而不腻的大屁股,一边恨恨地看着我骂道,
“你刚才不是说元朝退出中原后,就被称为北元了吗,那你们想想,北元,北元洞,这二者之间会不会有某种内在的联系,而且,你说的那个啥爱打蜡的家伙,派人到此祭祖,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