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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野蛟戏傲鸟(只若初见) 作者:偶然记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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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看的一愣,这个被哥哥救起的男人竟是如此的俊美。那年轻人也愣住了,停了下手才继续说:“先生,你还好吗?”
顾清瀚知道这是在叫自己,只是经了这一遭又吹了一夜凉风,起着烧也说不出来,只好一阵咳嗽勉强说了自己家的门牌。
那年轻人扶他起来,这庄上因为挨着小码头,因此也有几个靠拉车生计的,年轻人叫了车,将他扶在上面,那皮毛乌黑的旋风也只是跟着,年轻人以为这是顾少爷的马,一并牵了,王顾家走了。
再说那再山贼头子,皮肉受苦倒是无碍,自有人给他医治,还是顶呱呱的医生。你道是怎么回事?真叫那顾少爷猜了个八九不离十,那位县长和这山贼果然有过买卖勾当。只是因为打着捐国的旗号捐不到钱,就想出这样的损招,叫那些个有钱的人都被山贼绑了票,一是能捞一笔大的,二是他日再有捐钱的名号可以打着剿匪。这一遭,想那些富户一定都对那些匪类恨之入骨,定会捐钱。到时候郑县长坐享了渔人之利。
穆鲲被取了弹壳补了伤口,也不用住院。好在皮糙肉厚的禁折腾,但总归是动了皮肉,还是要修养两天。窝在自家的炕头上,穆鲲边闭目养神边听报信的小卒叨叨叨说着这次的战果。听到一半,抬眼问老黑:“给我弄清楚那小子的来头没有?”
老黑知道他问的是把他弄成这个德行的顾家少爷,连忙接口:“弄清楚了,是城北顾家的老二,家里可能是做布匹生意的,家业不小,算是个大户人家。”
穆鲲瞧瞧自己胸口上裹着的白布,嗤笑道:“大户人家……生意做到哪?”
窦半仙接着说:“也就走走城里,最远到济南那边。”
穆鲲点点头:“那宅子好探吗?”
李振接口:“当家的,就等你的话呢,你一开口我立刻带人去烧了他们家!”
穆鲲一斜眼:“滚他娘的蛋!谁让你烧了他家的?”
得手了,却更想了。穆鲲眯着眼睛:“没我的话,谁也别动。派两个崽子下去给我盯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跟我汇报。”
李振嘴角抽了两下:“盯着他做什么?”
窦半仙猜了个十有八九:“二当家的你就去吧。”末了还压低声音嘱咐他一句:“千万别伤了那顾少爷。要不准有的受。”
李振直惯了,推攘了一把师爷:“大哥你啥意思!怎么回事啊!人也不抓,房子也不让烧?白挨了他枪子了?有啥不能跟兄弟说的?”
穆鲲枕着胳膊:“没啥不能说的。我瞧上他了。”
一语出来,屋里的几个彪形大汉下巴全掉地上了,现捡起来往回安。
李振张了张嘴:“那少爷在细品嫩肉也是个男人啊!也不会生养也没大奶子,你要他作甚么!好哥哥你别是给鬼上了身!”
老黑抢白:“二当家的想多了。当家的只是新鲜,让他上手了过了瘾他就不想了。”
李振拍拍胸脯:“这还不好说,兄弟们把手,你只管进去玩他,还用受他的枪子?知道大哥你看不上那些窑姐,你看得上哪个,抢了做个压寨夫人,保管你也没那些想法了!”
穆鲲一拍桌子“都他娘的说什么呢!我早就得了,不然也不会挨他的枪子。”
李振又是一愣:“得手了还想他?许是那小相公,后穴里面有蜜不成?”
穆鲲伸手摸鞭子就要抽他,一想鞭子被那小子连带着黑旋风一起顺走了,只好把酒碗扔出去:“你没他娘的事干了!管起我睡谁的事了,怎么吩咐的你就怎么办!在多说一句,看我把你扔山下喂狼!”

第四章

出了门,李振还是一脑袋的雾水。忙拉住窦半仙:“师爷,大哥这是怎么个意思?”
窦半仙咧嘴一笑:“二当家的,咱当家的这回是碰见克星了。”
不多时,二皮子又来报:“师爷,那大官的师爷来找当家的,说是知道当家的受伤了,特意来送点好吃的,那叫啥问一下。”
穆鲲正迷迷糊糊的回忆那天的温香软玉,被打扰了自然心情不怎么好:“叫他滚蛋!”
窦师爷一边帮腔:“当家的,恐是还是那件事。”
穆鲲哼了一声:“真当老子是傻子?拿我当枪使?”
窦半仙捏着胡子:“当家的明白还应他?那个什么差,您当了也不见得有好果子吃。”
穆鲲恩了一声:“总当强盗也不是生计。我下去大干一场,落些钱财咱们得换地方。之前发的是乱世的财,若这日子太平了反倒是不好混了。”
窦半仙点头道:“当家的想的是,这次看似收获颇丰,被那贪官生生分去七成。若还是在他手下,怕是不好干。”
穆鲲笑道:“真当我稀罕他那警长的差事?我下山自然有我的目的。你们把心放肚子里去。这次你不用随我去了,李振干事情没脑子,你拉着点他。我带一半,给你们留一半,万一出事,也好有个照应。”
窦半仙点头出去了,心里还想着,爷说的这事情,莫不是指顾家少爷的事情?真是奇事,一个只露水一夜的少爷竟然搅合的自家大王这般魂不守舍,以前替人算命的时候,也说些比翼鸟连理枝的话,谁知这世上还真真有那痴情种。种还做在一个同为男子人的身上,莫不是他们打家劫舍的报应?
穆鲲剃了胡子,剪了头发,换下了那一身挡风的兽皮袄褂。那老虎皮舍不得便缝了夹袄,只是一天一天暖和了,穿不上了只是带着。身上挨了仨枪子,一个打在肩膀一个穿了胳膊一个蹭着肚皮过了。换衣服的时候,穆鲲摸摸那泛白了的疤拉,心下更痒痒。真不能小看那崽子,以为是只家猫,呱嗒呱嗒就给好脸,谁知道转脸就是只老虎,上来就一口。
有意思,穆鲲胡噜一把新剃的脑袋,错过了这次,他不能再冒失去人家府里抢人,除非的不想要命了,可是这火烧火燎的味道实在是忍不下。
穆胡子逛了烟花街里的窑子,亲那相好的雪婥儿一口,还是那倾国倾城的脸蛋,却再也入不得穆鲲的眼睛。反觉得是蹭了一嘴的胭脂。怎么都不是那味儿了。
这次下山,穆鲲是出来当官的。
之前那郑老头子出过主意说是请他下山来成立一个救国委员会。让他当个巡警队长,这一呢,招安了山贼是那郑老头的一大功劳,二则是也比他刀口舔血的日子强。
穆鲲知道暂时不会打仗,这两年没完没了的不太平。现在好容易平整些自然是要治理他们这些人的。因此不想趟这趟浑水。但是今非昔比。那心尖上挂念了那顾家少爷,也不知道怎么的,就鬼使神差的应允了下来。
但是毕竟狡兔三窟,他虽然应允,但是暗里吩咐李振还是带着兄弟们再山上过活,他带了颇有心计的心腹老黑,机灵鬼二皮子和王洵,和几个刚上山不久的小角色去当差了。毕竟是当官去了,有军饷有武器,不要白不要。等东西到手,谁也制不住他们。
真的下山去,才知道那郑老头没有骗他,真是未亏待他半分。给他现成的府衙,现成的房子,穆鲲成了巡警警长,老黑认了个抗爆委员长,连王洵和二皮子也得了个副警长的美差。穆鲲从土皇上熬到了警长,生活习惯基本未变,档次却提高了不少。越发的滋润起来。
只是一件事情闹心,便是那心尖的人。那个小少爷,等,等不到。见,见不着。急的他抓耳挠腮。顾家在北边,自从绑票的事情出了,北边的商户宁愿不做买卖也不过这山道了。穆鲲想着过些日子,等自己这边安顿了,就亲自到顾家会会他那火爆的小情儿。
说来也十分的巧,那日救了顾少爷的人,正是投奔郑炳宽来的,两人的父亲原本是郑老头当兵时候的长官。只是做人没有郑老头乖僻,到了晚年也没有什么成就,只这一双儿女,读过书留过洋,心里装的是新思想,想的是革命救国。俩人也不打算在胶南常住,但这里是古国旧都,那哥哥本是学历史的,一时对这个还保留着乡土气息的小地方难以割舍。
兄妹就暂时安顿再这里。郑老头不在乎多个吃闲饭的人,但也没有多热情殷勤,只是舍了一处小房子。打发这对兄妹去住些日子。
不过若是那美丽的小姐能给自己当个姨太太就更妙,于是差自己的四个太太多同林月圆交往,莫要冷落了她。那女孩叫林月圆,她哥哥叫林日照。俩个人都长得斯斯文文,说话办事文质彬彬,十分讨喜。
当日救下顾少爷,送顾少爷回家,顾清瀚眼见养母已经下令变卖家产也要赎回他,连忙磕头谢恩。那顾大娘抱着他哭的几乎断气,任谁都不信他不是亲生。一家人团圆了,自然要对恩人千恩万谢。那月圆最乖巧,欢喜的顾夫人几乎想说给儿子做媳妇。顾少爷回家后自然是高烧了一场,郎中看了一场心中知道这是让土匪糟践了,只是为了保全顾少爷的名声,没有声张,开了几副退烧药和安魂汤。顾少爷夜里噩梦连连,不然便是那土匪糟蹋他的嘴脸,不然就是他杀了那土匪来索命的场景。郁郁寡欢。
多亏了林家的兄妹,自救了他起,总是来找他聊天玩笑。顾少爷心中的惆怅难免对他说一说,只是除了同土匪云雨那一段。林日照道:“顾二少爷做的好!你杀了那土匪,便是英雄!正因为你杀了他才使得多少百姓少于受难!若是你去同郑县长说,恐怕他还会给你赏金!”
顾清瀚道:“赏金就免了,只是我觉得杀人偿命。心中总也放不下。”
林日照大笑:“好兄弟,你竟是瞎想!他害了那么多人命,如今在你手下偿了命,你是多少人家的大恩人!将来就算是有阴阳簿也是重重的记上一笔你的功劳!”
三番两次的劝慰,连顾少爷心中也明朗起来,那土匪恶贯满盈十恶不赦,这糟也是他的报应!若是他未对自己动了歹心,玷污了自己的童子身许也不至于落个这样的下场。可见是活该!
于是也十分感激林日照对自己的宽慰,顾清瀚的哥哥顾庆坤原本只是个老实的读书人,只因经常同林家兄妹来往也开朗了些许
就这么一来二去,顾家两位少爷和林家的少爷小姐就熟识了。那顾庆坤也早剪了辫子,几个年轻人大有相见恨晚的意思。林家兄妹的到来给顾家兄弟带了许多的新见识见闻。正赶上郑炳宽急于做业绩,很需要年轻人的帮忙。经林日照的撺掇,顾家竟然还办了学堂,正好顾庆坤闲置在家,这下有了差事。顾家本就很大,又世代是读书人家。办学堂的事情一传出去,还真的有好多人家都把孩子送来读书。
原本顾清瀚怕一群孩子天天诵读绕了老太太的清静,谁知道顾夫人也不闹那些孩子,于是再顾宅子的后院开辟出一间上书房,由顾庆坤任先生,林家兄妹时不时来给孩子们讲讲外文讲讲这胶状以外的生活。
几个月下来竟然也盈利,顾清瀚自然不缺这几个钱,由了他大哥拿去和林家兄妹又办什么手抄书本和报纸。那顾庆坤本是极其内向的性子,认识了林家兄妹也欢快起来,不在闷在家里死读书,办办学堂也好弄弄报纸也好,本来顾二少爷也没有指着哥哥挣钱给家里,只当给他个消遣。没想到还真的有模样起来。
生活暂时恢复正常,只是有时候夜深人静时,顾少爷也会回忆起那桩事情。只当那是一场噩梦。回忆起那人在他身子上留下的味道,他便起身去泡水,连皮都泡的浮囊。若是再睡不着就点一夜的灯,丢了的书本又捡起来,扔了的佩剑又耍起来,就连那些扔在厢房已经生了尘土的古琴也拿出来演奏。他得找点事情做,才能忘了那野狼一样的眼睛。
那乌黑毛的旋风,顾清瀚把它养在马圈里,怎么说那马也救了他。旋风性子野,刚去就把之前圈里的种马给踹了,马夫要打它也被它踹出去三尺远。顾清瀚拎着那土匪的鞭子过去,旋风看见鞭子当下就老实了。顾清瀚也仔细瞧那鞭子了,乌黑抽在空气里都嗖嗖作响,是个好器物,也就留在身边。
过去便好了,许这一生再不会同那山贼土匪们有何瓜葛了。
晚上从铺子回来,顾清瀚有点疲倦的跟掌柜交待,因为闹山贼闹的厉害,附近的人都不在出山,缺布匹缺的厉害,照这个样子恐怕要断货了,想想办法能不能走海路。正说着碰见林日照脖子上挂着一个方匣子从学堂的门里走出来。
“清瀚!”林日照亲切的叫着,他穿着白衬衫,把那挺拔的身子被白衣服黑裤子衬得越发的别致。脸上是热情的笑容,让夕阳一映,不知怎么觉得毛茸茸软绵绵的。顾清瀚笑了一下:“怎么了?”
“我给你照相。”林日照举着那个方匣子。
“照相?”顾少爷看着那个东西,这个就是那个砰地一声跟爆苞米一样就出了画得那个东西?
“对!庆坤和月圆两个照了好几张,我说一定要留给那照!”林日照亲热的拉过他的手:“我说大老板。那就不能换一身衣服?穿的跟个老头子一样,白瞎你那精致的脸蛋了!”
老板……不是叫戏子的吗?跟着这对疯疯癫癫的兄妹,顾家两个少爷学会了很多词。也见识了不少新鲜的玩意,那顾庆坤现在也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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