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不好追-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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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不说话,离渊的脸上瞬间冰寒一片,冷声说道,“你真的想走?”
“不然呢……”,难道还要等你负责啊,又不是女人还得要死要活的,文景惊觉身边空气温度骤然下降,他冷的打了个哆嗦,识相的闭上嘴……
小心的偷瞄了一眼那张可以媲美冰山的脸,拜托被压的那个是他好不好?他干吗这幅表情,好像被压那个是他似的……
空气一时间凝固起来,两人都没有再开口的打算,离渊也没有要松开他的打算,顶不住这极寒气压,文景败下阵来委曲求全的媚笑道,“呵呵,我没,没想一走了之”瞄了瞄桌上的托盘,“我,我只是饿了……”又看了看离渊小心翼翼的说到。
这个理由很假,离渊看着他闪躲的眼神心中有些难受,缓了缓神色问道,“也是该饿了,昨晚你累了……”
“……”,文景的脸瞬间堪比番茄。
“饿了吧,来喝点粥”看着他的脸瞬间红到了脖子底下,离渊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拿起桌上的粥盛出一勺在嘴边吹了吹递给文景。
“我要吃肉……”看着递过来的粥,那好看眉心皱到了一起,他已经好几天没好好吃一顿饭了,昨晚又折腾一夜,此时早已饿的前心贴后背了。
“乖,你这几天都只能喝粥,不然你会很难受的”离渊温柔的哄着眼前的人儿。
“我自己能吃,嘶……”夺过离渊手中的粥,不甘愿的向前挪了挪,扯得身后一阵疼痛,妈的估计这几天上厕所都得难受。
“让你小心点儿,还这么不仔细……”离渊连忙伸手扶住他,嘴里怪嗔道。
“我还要喝”并不领他的情,文景端起碗狼吞虎咽的喝完碗里的粥,将碗递给离渊。
“我要你去拿……”见离渊正准备叫人,文景先一步拦住他,他在这里自己还怎么走啊。
“好吧,你乖乖的待在床上别乱走知道吗?”接过文景手里空空如也的碗,不放心的叮嘱着,见文景笑着朝他摆摆手,才放心离开。
20章
离渊一走文景迅速起身,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心随意动,立刻打开门朝离渊相反的方向跑去,也顾不得身上的不适,想起离渊刚刚那冷的掉渣的眼神他就一阵后怕,真不知道如果
刚刚真跟他说了会有什么后果。
“你打算就这样走了么”冰冷的隐含怒气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文景听到他的声音脚下侃侃来了个急刹车,可是他却没有勇气转身,身后的人这次是真的怒了。
见他没有回头的打算,离渊的怒火瞬间飙升,快速走上前去伸手将他拽了回来,一路将他拽回房间往床上摔去,丝毫不理会他的挣扎。
“啊……嘶……你疯了?”捂着摔疼的屁股,不满的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怒气的男人。
“我疯了?如果不是我发觉的早一直没离开,你现在早不知道去哪里了,你就这么想走?啊。”用力摇晃着他的双肩嘶吼着。
“是,我就是想走,不然你想怎么样,被压的那个又不是你,你有吃什么亏,有必要这种表情吗?”用力挣脱他的禁锢,揉着酸痛的双肩。
“你就是这么想的?”离渊看着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昨天的事就让他过去吧,我们谁也不要再提了,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好了,我很感谢你救了我”想一会儿,既然已经这样了,他不打算再躲避这个话题,像下定决心似的抬
起头。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收回你刚刚说的话,跟我回毒谷去,就我们两人,以后再也不分开了”隐忍着怒气抬手抱着文景抚摸着他如墨的黑发,声音显的有些颤抖。
“离渊我们才认识多久啊,你到底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么?”有些气愤的的看着离渊,他一直觉得离渊对他的喜欢有些突兀,他不知道他喜欢自己什么,自己除了这个病弱的
身体什么也没有,他自认为自己不是多有性格的人。
听了他的话离渊陷入沉思,是啊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自己就被深深吸引了,迷失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在得知他出事时,心痛的仿佛被生生撕裂的时候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在自己的心
里生了根发了芽再也拔不掉了,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眼前的人对自己来说竟如此重要,也许从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已经陷进去了。
“你不要执着了,我以前就和你说过我不喜欢男人,我以后还要娶妻生子的,我不可能跟你回去,我以后也不会再回无名谷了,我的病已经好了,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但这条路
上没有你,我就要回家了,我想我们以后不会再见了,你就当从来没认识过我吧。”见对方并没有回自己的话,文景推了推抱着自己的人,拿起床边离渊替自己拿回来的包袱,从
里面取出他送他的那枚玉佩放到他手中,并没有在意说出这话时心中那抹瞬间的疼痛,他只当是在这异世要失去为数不多熟悉的人的正常反应。
“呵呵,取妻生子?不认识?”将玉佩推了回去,苦笑的重复着文景的话,他离渊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多少人跟在他身边等着他去看他们一眼,他如此委屈求全得到的却是这样
的回答,怔怔的退了几步转身走了出去,甩手将门大力的关上。
叹了口气并没有阻拦他的离开,苦笑一下,也许这样的结果是最好的,自从来了这个世界用自己病弱的身体作借口,他一直肆意的享受着身边人的照顾,也是时候该要过自己的生
活了,他需要坚强起来。
“主子”陆凌天自隔壁房间走了出来。
“看着他,哪里也不准去”说完头也不回的朝楼下走去……。
房间里……
文景简单收拾了一下身边的包袱,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服,向门外走去;
“文公子请回去,主子有令您哪儿也不能去”陆凌倚在走廊上慵懒的喝着酒,他很好奇这个柔弱的少年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主子那么伤心。
“如果我一定要走呢”瞅了眼前这个慵懒的男人,他还是不肯放手么。
“你可以试试……”眼神犀利的看着文景。
“哼”文景知道他不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对手,冷哼一声转身回了房间。
“别妄想从窗户走”慵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听了这个男人的话不用想文景也知道窗户那边应该也都是毒谷的人,他打算做什么?
………………
月光从窗户透进房间,文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此时心里有点慌,从中午醒来就一直没见到师兄的身影,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离渊的表现让他觉得不安,他直觉离渊
不会就这么算了,但是想了一下午连晚饭也没有吃,却还是没有想明白离渊到底想做什么,现在也只能希望一下午时间能让他想明白。
‘吱呀’一声窗户打开一条缝隙,从窗边闪进一个人来,透过月光看清来人正是离渊,看着离渊摇摇晃晃的往床边走来,文景翻身起来下床将他扶了过来。
“怎么喝这么多酒?”将他扶到床上躺下,帮他把靴子脱了下来,刚一抬头,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呛的文景一个踉跄倒退了一步,连忙捂住口鼻,好浓重的酒气。
听到文景的声音在耳边回荡,离渊忽然起身将身前的人拉到怀里一个翻身他压在身下,低头吻上他的唇。
‘唔…唔…你撒什么疯呢?”挣扎着推开身上的人,哪知道离渊此时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任他怎样也挣扎不开。
奋力推开身上的人,文景试图向门外跑去,刚跑两步身后一紧身子就被床上的人拽了回去摔在床上,一时间房间里只剩文景的惨呼声。
“混蛋,你喝多了,唔…滚开,放手……”文景不断拍打着离渊的胸口,似乎被扰了兴致,身上的人咕哝一声,一手抓住文景的双手将手压到头顶,另一只手扯下文景的腰带,将
他的双手绑在床柱上,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离渊用力吸允着文景胸口的两粒茱萸,时不时用手指揪扭着往外拉扯,不听到他满意的声音绝不会轻易松开。
“呜哼……别碰我!离渊你这个混蛋!走开!”文景扭着身子企图躲闪着男人的侵袭,男人跟本不给他闪躲的机会,禁锢着他的双腿,伸出舌头在他身上四处游动,一双大手在身
上四处游移。
被文景的叫骂声惹的心烦,离渊顺手点上他的哑□穴,文景依然奋力的挣扎着叫骂着,此时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精疲力竭的文景,躺在男人身下,眼睛里的泪水已经蓄满,他
泪眼朦胧地瞪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恐惧愈甚,他开始害怕接下来他即将遭遇的事情了。
离渊抬起文景的双腿将自己已然挺立的欲望捅了进去,没任何的润滑与安抚,身上的人拉住文景的双腿快速的抽插起来,血水顺着两人连接之处流了出来,文景无声的嘶喊着,眼
泪不听使唤的溢出眼眶滴入散落枕边的发丝间消失不见,一时间房间里静的只剩下肉□体的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离开了身下人的身体,躺在他的身侧沉沉睡去,此身边的人已然处于昏迷状态,遍布全身的痕迹和凌乱不堪的床铺都昭示着这一夜的惨烈。
第 21 章
时间是世间最残酷的东西,无论昨日发生过什么,不管你经历了什么,它依旧按照它的轨迹运行,黎明依旧会到来,你依然要去承受时间给你带来的痛苦与美好。
…………
离渊昏昏沉沉的睁开眼,视线触及床顶那方白帐时,神色有片刻的怔松,按揉着因宿醉而有些胀痛的头‘他什么时候回的客栈?’
然而再等他的视线移向一旁时,却觉得脑中如雷击般惊醒,床里侧缎被之旁的人半身光裸,双手被绑在床柱上,手腕处因挣扎而溃烂红肿,身上青紫不堪,眼角还有已经干涸的泪痕,昨晚的片段断断续续的进入脑海,他不敢再想下去,慌忙颤着指尖轻轻掀起那覆在下半身的锦被,深吸一口气,虽然心里已有模糊的片段,他还是忍不住闭了闭眼又睁开,入目的一切使他倒吸一口凉气,身边的人那里早已狼藉一片,身上、床上血迹斑斑混合着早已干涸的浊白已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禽兽”暗骂了自己一句,摇了摇依然有些昏沉的头,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将那绑在床头的双手解救下出来,心疼的摩挲着那双受伤的手腕,昨天还白皙细嫩的手腕如今却血肉模糊,这些都是自己造成的,离渊此时有些痛恨自己。
忽然感觉到旁边的身子微微动了动,离渊有些心虚的转头对上身边人那清澈的水眸,伸出手想扶他起来,却发现身边的人轻微的颤了颤向后缩了缩,躲开他的碰触,离渊心间一阵刺痛,愣怔间身边的人突然用手肘碰了碰他,离渊惊喜的转头看向身边的人,文景略微转了转方向避开他那灼热的视线,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伸出手指朝自己喉咙指了指,离渊这才想起他现在不能说话,连忙帮他解开穴道……。
“离渊你个混蛋,给我滚出去” 刚能说话文景就一改刚才的态度,但凡上床上能拿的东西全都抄起来朝离渊身上招呼,离渊对他打也不是骂也不是,现下只能狼狈的边躲边退,文景此时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连推带打的将离渊赶出门外,随着房门‘啪’的一声离渊被关到门外,任凭他怎么拍,房间里依然没有回应,离渊对他的反应想过无数种,唯独没想到这一种,一时间也傻傻的站在门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
山涧溪水顺流而下,在阳光的照射下微波闪烁,鸟儿欢快的唱着美妙的旋律,初春的清晨总是带些许着凉意,溪边睡着的人被这些许凉意惊醒,身上的衣袍有些褶皱,头发随意披散在脑后,下巴处生出浅浅的胡茬,脸上显得有些憔悴的仰躺在溪边的大石上,睁开因酗酒而有些发红的眼眸散漫的坐起来,看了看身边歪倒着的几个空空的酒坛,站起身来到溪边洗了把脸,看着溪水里自己憔悴的脸庞、凌乱的衣衫,自嘲一笑,站起身来朝山外走去……。
此人正是失踪两天的沈傲寒,一天两夜的挣扎让他下定决心回去找那个人,经过了这两天他知道他不能失去那个他守候了三年的人,即使现在他身边已经有了别人他也不在乎,只要能在他身边他不介意和别人分享一个他,虽然自己守了三年的人被别人捷足先登了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不过如果这个人是离渊的话他也是可以接受的,毕竟他和离渊从小就认识,虽然每隔三年才会见一次,离渊人又比较傲慢,但也算他从小唯一的玩伴了,换了别人他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接受,本想这一切有可能是离渊与歃血盟设计的一出戏,但经过两天的深思,他看的出离渊当日对文景的担心不像是装出来的,而以他对离渊的了解,以对方的性格是不屑做这种事的,想到这里他运起轻功向前掠去,他想快点见到那个让他日思夜想的人,但愿他现在还没离开。
“哎,小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