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的男人(完结+番外)-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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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轻寒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无比错愕,就连晁墨天也没想到,小孩的两只嫩手会快他一步,两个淡淡的小巴掌痕迹下一刻就印在岁轻寒的脸颊上。
楼下的人,包括那掌柜,一个个都像下巴掉了似的。
岁轻寒一双凤眸露出危险的神色:“小鬼,你要是不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就算有你的男人保你,哼哼,后果也不是你能承受的!”
小孩惊吓的后退了一步,趴在晁墨天怀里,不知怎么的,一股安心的气息就充盈着整个身心。
小孩抑起小脸,朝他握紧粉拳,带着独占性的稚嫩声音响起:“不准你这么叫天天,只有我才能叫!”
岁轻寒撇了撇唇,不满的问:“为什么?”
小孩直接转身抱住男人的腰,咬牙宣言:“天天是我的!”
这句话一出,楼下的人顿时恍然大悟,一个个露出暧昧的表情,就连岁轻寒也不例外,一抹邪恶的坏笑在他嘴角浮现,眼角瞥向好友。
晁墨天嘴角泛起温柔的笑意,向上弯起一道清朗的弧度,似水的清眸只看着怀中的人儿,就像顾盼的光华只为一个人绽放。
“不对,天天才不是你的!”岁轻寒假意的摇头晃脑。
小孩顿时急了,抬脚就想踢他,不过岁轻寒这次早有防范,微微侧身就闪过他的‘攻击’,十分不赞同的说道:“小鬼,君子动口不动手,小心你的天天以后不再喜欢你!”
小孩愤愤的盯着他,却也不再动脚,只是扁扁嘴小声的说:“我才不是君子呢!”
一听他的话,岁轻寒差点破功失笑,又说:“看来,你的天天注定不是你一个人的。”
“你胡说。”小孩义愤填膺的挥了挥粉拳,气呼呼的说道:“天天说我是他的,所以他当然也是我的!”
岁轻寒有些讶然,小鬼也不笨嘛!
其实小孩的想法很简单,晁墨天以前就跟他说过,宝宝只能他一个人叫,因为这是情人之间亲昵的称呼,所以小孩就理所当然的认为天天也是只能他一个人叫,然后自动延伸,天天就变成他的了!
岁轻寒摆摆手说:“我没听到,所以不算!”
如此无赖式的回答令众人惊讶得瞪眼。
小孩小脸有些丧气,闷闷的抱怨了一句:“为什么要让你听到?”
是啊,为什么要让你听到才算?众人也不由自主的想着,压根就没看到小孩这句话只是无意识的说出来而已。
岁轻寒干咳了一声,状似没听到这句话般,对小孩说:“你的天天那么厉害,而你却什么都不会,你说你有什么资格站在你的天天身边?”
小孩根本没注意到岁轻寒从头到尾都是‘你的天天’的叫,摆明了就是在逗他玩。
“去参加琼花会证明给他看!”
楼下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话,小孩两眼顿时一亮,仿佛两颗晶莹璀璨的黑色宝石,熠熠生辉。
“好,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岁轻寒张口结舌,迎上男人愠怒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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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退赛了,所以。。。。。。不要投我枝了啦!
第六十七章 是不是人妖
琼花会虽然不限男女,也可以任意人报名,但是对于最终胜出者的要求却是极高,不仅要有倾世之容颜,还必须有绝世之才华,总之必须是才貌双全之人。
不过即便是如此,每年仍然有不少人报名参加,而且大部分人都是抱着侥幸的心理,但在随后的各类比赛一一的甄选中,留下的就只剩下那些真正有真材实料的参赛者。
小孩五官精致,虽然还没长全,但不难看出将来也是个美人胚子,所以长相是过关了,真正难的是才,他虽然在21世纪有神童之称,但是他是万恶的理科生,诗词什么的就只会背那几首,更别说什么唱歌跳舞弹琴了。
根据琼花会的赛制一般都是要经过多轮的反复甄选才能选出最后几名参赛者,不过以小孩的能力绝对会在中途就被刷下来,凭他坚持要参加比赛的那股蛮劲,几乎可以想象他被刷下来后的画面,哭哭啼啼是小事,惹了某人不高兴那才是性命攸关的大事!
岁轻寒眉心轻皱,微挑的狭长凤目正犯难,朝那人斜睨过去,不由抿起薄唇幽幽的轻笑道:“晁墨天,你让我一个男人扎到女人堆里争名夺利,太损我凤邪公子的形象啊!”
晁墨天依然面无表情,云淡风轻的陈述道:“你挑起的事,自然要由你收拾!”
岁轻寒红艳妖娆的唇角挑起微嘲的弧度,半晌之后,他却慵懒一笑,性感的薄唇轻启:“我可没让他去参加琼花会,再说,他是你的又不是我的,难道你想把他让我给,那我倒是不会再介意!”
晁墨天一双犀利精明的眼眸霎时暴射出阵阵凌厉,修长的指关节轻轻的扣着桌面,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分外的刺耳。
岁轻寒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嘴角噙着一丝邪魅的笑意,只是下一刻他就笑不出来了。
晁墨天的脸容太过沉静闲雅,他一动不动的坐着,气息淡如水,完全看不出来有一丝生气的征兆
这种反应过不正常了!
岁轻寒不由得思量起来,好像他也没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吧!
看到好友的表情略带几丝疑惑和警惕,晁墨天突然露出邪魅的表情,不同与以往的无限风情,在抬眸含首间流转出来。
“你这种表情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突然觉得江湖险恶,要想达到我的要求,看来要更努力才行!”
晁墨天的话说得令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岁轻寒却隐隐听出了什么,不由得暗骂道:果然被他知道了,这只狐狸!
岁轻寒坐在他对面,像是妥协般的语气不过气势却依旧不落一丝下风,“要我参加也没问题,不过你必须和我一道,如何?”
还以为他会犹豫,哪知他却是轻笑一声,没有丝毫犹豫的说道:“可以!”
如此爽快,岁轻寒狭长的凤眸闪过一缕诧异,不过下一刻却似想到什么敛起了笑容,说:“你原来早就打算,是冲着龙吟笛吧!”
没有反驳,晁墨天轻轻的瞥了他一眼,温软的视线才落在里间纱影帐下的人儿身上,温润如玉的嗓音徐徐的传出来:“它很适合宝宝。”
“虽然我知道你很厉害,不过你会唱歌跳舞吗?”岁轻寒意有所指漾起不怀好意的笑。
“你会就行了,不送!”晁墨天转身步入里间,丝毫不给他拒绝的机会。
岁轻寒说:“你可真会打算!”
晁墨天脚下一停:“当然!”
……
第二天早上,当小孩从男人怀里醒来的时候,没有似以往般懒床,一下子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天天,快点起来,我们要去报名,不然会来不及的!”小孩连衣服都没穿就坐在床上摇着晁墨天,不停的催促着。
床上棉被突然从他头顶罩下来,小孩的惊呼被掩埋在棉被里。
几声闷哼从棉被的缝隙中透出来,只见一团东西在里面鼓来鼓去,慢慢的几丝轻笑也从里面传了出来,小孩唔唔几下就彻底没了声音,棉被鼓起的频率也渐渐的慢了下来……
当棉被掀起时,小孩红通通的脸蛋顿时露了出来,双唇点着生动诱人的晶莹光泽,整个人无力的趴在男人身上,小嘴哼哼叽叽:“臭天天,欺负宝宝,以后宝宝不理你了!”
晁墨天轻轻的在他耳边呵气:“那以后天天也不理宝宝好不好?”
“不好!”小孩立刻从他怀里坐起来,大声的抗议。
晁墨天说:“那以后还敢不敢?”
小孩头摇得像拨浪鼓,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逗乐了晁墨天。
“小桥桥,如果你昨天也有这么听话的话,本公子就不用那么麻烦了!”岁轻寒倚在门边一脸戏谑的看着里面温馨的画面。
小孩隔着纱帘看过去,晁墨天却仿佛早已知道他在那里似的,头也不抬的帮小孩穿衣服,连个眼神也吝啬于给的样子。
“小寒羞羞脸,竟然偷听我和天天谈话。”
经过昨天的实践,岁轻寒对小孩‘童言无忌’的话已经有很强的抵抗力,当然脸皮也是越练越厚。
“哪有?人家明明是光明正大的听的,小桥桥冤枉人家!”说完,岁轻寒还煞有其事的抛去一个委屈的眼神。
小孩听得一愣一愣,突然想起一件事,凑到男人耳边说道:“天天,小寒是不是那个啊?”
晁墨天问:“哪个?”
岁轻寒也听到了。
“就是……”小孩偷偷的看了岁轻寒一眼,然后才小声的说道:“就是人妖啊!”
晁墨天闻言轻勾笑容,若有似无的瞥向眼角抽搐的某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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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面,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六十八章 是鸭还是鹅?
因为今年刚好是大庆,所以为免太过繁复,琼花会今年的报名方式与以往的不一样,并不是直接记名就可以的,而是每个参赛者都要提交一副丹青或者一首诗词,经过评审的审核,通过才可以正式参加琼花会,据说这一决定的收效很不错,一下子就刷下一大半想要混水摸鱼的人,当然也有人是找人代作,不过这类人通常没什么真材实学,只需一轮就能把人刷下。
不过,今年的琼花会却空前的盛大,各国的佳人才子纷纷卯足了劲,一副副佳作不停歇的往上呈,几天下来评审团差点出现审美疲劳,直到……
“好……”案前一个相貌清秀的青年突然猛拍一下桌面,大声赞扬道,“淋漓尽致,犹如狂风骤雨,又似江河一泻千里的雄浑,真乃是鬼斧神工啊!”
因为今天是报名的最后一天,所以提交参赛作品的人并不多,书斋的评审团也相对比较轻松,有些人没事就聚在一起闲聊,多是聊这些天出现的各种作品。
只有一人比较例外,笔挺苍松的背,炯炯有神的眼睛专注于案上的卷轴,却无人敢上前去打扰他,纷纷自觉的到别处去交谈,直到他猛然一声暴喝,语气更是激动不已,引得所有人纷纷诧异的看过去。
青年名青枳,是戎月城名气最盛的文士,但凡被他钦点赞颂的无一不是传颂的绝世佳作,所以在场的文墨之士皆对他非常的敬佩,没想到今天在这些杂乱的作品中竟然会出现连他都无法抑止的情绪波动,实是罕见之极!
“青枳,什么事让你这么激动?”一名老者走进来,从外面就听到青年激动的声音。
“陆叔,你快过来看,这副绝对能称得上千古绝世的佳作!”青枳将手上的卷轴递给老者,面上仍然掩不住的喜色。
老者双眼蓦然一亮,也生出几分兴趣,他是知道青枳的文采的,能让他如此称赞,必定错不了。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
与尔同销万古愁。
“好,果然称得上绝世佳作!”老者越往下念,心情越是澎湃,最后更是激动得忍不住一声喝彩。
人生苦短,看朝暮间青丝白雪,诗中不仅表达出置酒会友之人生快事,又暗怀才不遇之感慨,乎情乎酒,皆挥洒得淋漓尽致,全篇诗情更是忽翕忽张,最后归结于万古愁。
见老者被诗给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青枳上前一步说道:“陆叔,你再看看这副画,妙手之绝世丹青,简直就是为衬托此诗而生,可谓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啊!”
画上画着一名醉洒千愁面色郁积的男子,一如诗中所述,悲而不壮,哀而不伤,既愤慨又豪放的复杂情绪,在气势雄浑犹如九天之上落下的奔腾瀑布,一杯清酒洒落,酿出一杯感哀,风中树影摇曳,落地成影似真人,沙沙的响应!
明明只是简单的山水墨色,执笔之人却能轻易的将人带入其景,柔软又犀利,时而澎湃,时而凄凉,画风极之细腻;至于笔迹则狂而不羁,每一笔都仿佛透着郁郁不得志却又豪情对饮的气魄。
如此绝世惊天的旷世佳作完全是百年难得一见,老者激动得不知如何自处,连连问道:“青枳,快说,作此轴画之女子是来自何方,芳名何许?”
青枳能理解老者焦急的心情,他又何尝不是,所以一发现此画便早早就查了出来,不过名字还真是让人有些吃惊。
“陆叔,此人不是女子,而是一名年纪二十有余的男子,是本国人士,名为……凤宝。”
“啊……你是说他叫……凤宝?”老者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真不敢相信竟然会有人叫凤宝,而且还是一名成年男子。
青枳也要笑不笑,这名字的确有点奇怪。
这时,一个研究着这副画的中年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