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x魔戒)halo-光晕之下-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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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有些浑浑的脑袋，哈利顶着自己的鸟窝头走进盥洗室，等一切都整理妥当了，男孩走出自己的树屋，转头便看见甘道夫站在自己树屋隔壁的另一间树屋的平台上。
“哦，真是个好天气呢，哈利。”像极了邓布利多的老人笑眯眯地朝他打招呼。
“是的，甘道夫先生。”哈利有些腼腆地朝老人点点头。
“叫我甘道夫就好了。”老人很随意，“看来我们两个要做几天邻居了。”
哈利和甘道夫住的地方都是精灵们用来招待客人们的“客舍”，相邻的几棵蔓蓉树上都建了好几个不大的树屋。
“吃过早餐了吗，孩子？”甘道夫问道。
“没有。”哈利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刚刚才起。”
“哦，那正好，我也还没吃，想要一起吗？”甘道夫对哈利邀请道。
哈利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他对这位灰袍术士充满了好奇。
“那我们走吧。”说完老人便转身走下他那边的台阶，哈利也紧跟着，两人在树腰处的一个公共平台上碰了头。
“我听凯兰崔尔说，你也是一名埃斯塔力？”
听到甘道夫的问话，哈利并没有多少惊讶，他觉得自己是一名巫师这件事，凯兰崔尔八成会向眼前这位埃斯塔力提及，说不定，他就是女王特地为他找来的。
“嗯。”哈利点头。
“哦，真是惊人，我头一次见到这么年轻的巫师。”即使听到本人的确认，甘道夫依旧感到有些不可置信，“能让我看看你的法术吗？公平起见，让我先给你展示一个。”
没等哈利回答，甘道夫就将他的手拢上他枯木法杖上嵌着的水晶石，随着一小段模糊不清的咒语，那颗透明的水晶发出了明亮的光芒。
哈利一瞬不瞬地注视着甘道夫施法的过程，在老人转过头期待地看着他的时候，抬起手，将手心朝上。
心中默念荧光闪烁。
一团幽幽的光球便空悬于哈利的掌心。
“真是不错的照明术！”甘道夫赞叹道，“哈利你很有天赋，你是我第一个遇到的，能在这个年纪能不依靠法杖如此轻易就能施法的巫师。”
被夸奖的哈利腼腆的笑了笑，心想他能够这样轻松的使用魔法全是拖了那颗荣光之石的福。
“甘道夫，你都是通过你的法杖施法吗？”哈利问道。
“一个好问题。”甘道夫竖起一根手指，他微微弯下身向哈利详细解释道，“一般来说，身为一名熟练的优秀的巫师，我们都能够顺利的使用各种法术。法杖的存在，则是为了增幅——用同样的魔力发出更加强大的法术，当然，它还能让你更加顺畅地施法。”
听到甘道夫的解释，哈利了然地点点头——跟魔法界的魔杖的功能并没有太大的差别。
“说道法杖。”年长的巫师将自己的枯木法杖举了举，“这根法杖的杖身就是法贡森林的树胡送给我的，哈利，你有见到树人吗？。”
“有，树胡教了我很多在林子里生活的方法。”
“真难得，树胡的脾气，嗯，你知道的。”甘道夫感叹着，很少有年轻人，或者说是人，能够忍受住树人们说话的方式与他们的脾气。
哈利在一边点头表示同意——他拿出当年对付宾斯教授的魔法史的精神，才能忍住那个磨叽到令人难以置信的老树人。
“嗯，到了。”一老一小说说走走，终于到了晨曦大厅。
“阿拉贡，早上好。”哈利朝正从树屋中走出来的游侠打招呼。
“早上好，哈利。”游侠的心情看起来不错。
“这位是甘道夫。”哈利为两人互相介绍道，“甘道夫，这位是阿拉贡。”
“久闻您的大名，Gandalf　the　Grey。”阿拉贡像甘道夫欠了欠身。
“阿拉贡，我自爱隆王那里听说过你很多次。”身为白道会议的一员，甘道夫与瑞文戴尔领主爱隆十分亲近，自然也从他那里听闻过这位隐姓埋名，以游侠身份在中土大陆闯荡的年轻人，“神行客之名这几年我也经常听到。”甘道夫的眼中充满欣赏，这位中土最后王族血脉的拥有者是一个勇敢而意志坚定的人，他相信，总有一天人类王国的辉煌能够再现。
看见甘道夫眼中的期待，阿拉贡再次低下头，向德高望重的埃斯塔力行礼。
“或许你愿意和我一起继续游历？”甘道夫向阿拉贡发出邀请，得来年轻游侠略微惊讶的眼神。
“不必马上回答我，你可以慢慢考虑。”甘道夫朝阿拉贡摆摆手，他接着转头看向哈利，“哈利，你想跟我学习法术吗？我想三个人的话，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组合。”
同样突然被问到的哈利也愣住了——跟着眼前这位中土著名的埃斯塔力学习法术？
这听起来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哈利的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这件事两位可以好好考虑一下，现在，哈利，让我们去享用精灵们的早餐吧。”灰袍的老者十分豪气地挥动了一下他的法杖，大步向餐厅里走去，将哈利和阿拉贡留在了身后。
“那我先走了，阿拉贡。”男孩向阿拉贡挥了挥手，跟上甘道夫。
阿拉贡看着男孩离去的背影，心中已然有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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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给予我们的不是失望之酒，而是机会之杯。因此，让我们毫无畏惧，满心愉悦地把握命运。——尼克松

CH25　Goodbye

I　cannot　tell　why　this　heart　languishes　in　silence。　It　is　for　small　needs　it　never　asks；　or　knows　or　remembers。　——Tag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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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甘道夫用完早餐，哈利便向灰袍巫师告辞，他需要一个人好好想想。
在森林一处僻静的小河边，哈利一坐便是一整天，直到天色暗下，男孩才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午餐和晚餐。
摸了摸自己饥肠辘辘的胃，哈利向自己的小屋慢慢踱去，他可不是德拉克，能有那么大面子能让餐厅的精灵们再特意为他准备晚餐。
“哈利！”德拉克站在哈利树屋门前的平台上，向好友招了招手。
“晚上好，德拉克。”哈利有气无力地朝高处的好友打了声招呼。
“我刚才没在餐厅见到你，午餐时也是，哈利你吃饭了吗？”德拉克关心地问着已经走上平台的哈利。
“呃……”绿眼睛男孩的视线游移了一下。
“我就知道。”德拉克白了一眼哈利，接着转身指了指平台圆桌上的食物，“我从餐厅里拿来的，可能有些冷了，你自己用加热咒吧。”
哈利看了看桌子上的食物，朝脸色不是很好的德拉克亮出一个微笑，“谢谢你，德拉克，我真的不是故意不吃饭的。”
他接着大步向放着食物的桌子走去，抬手给盘子里的食物来了一个速速加热。
德拉克也转身走到台子边，随手拉过一把藤椅，他坐在了哈利的对面。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要对我说的吗，疤头？”德拉克背靠椅子，两手环在胸前，灰蓝的眼睛微微眯起，紧紧盯着面前吃的正欢的好友。
“嗯？”哈利抬起头，嘴里还塞着食物，那双绿色的大眼睛无辜地朝似乎准备严刑审问的德拉克眨了眨。
“我们认识有多少年了？”
“嗯……”葛莱芬多小狮子放下餐具，数了起来，惹来斯莱特林小蛇额头暴起的十字路口。
“十二年！如果算上在中土世界的日子那就是整整十五年！”德拉克直接报出了答案。
“啊哈……那还，真是不短的时间啊……”哈利干笑。
“疤头，最了解你的人就是你的敌人。要知道，我们在霍格沃茨可是当了七年的死对头。”德拉克说完随即给了哈利一个冷笑。
知道德拉克言下之意便是让自己赶紧坦白从宽，哈利抬起双手让德拉克不要太激动，默默思考了几秒钟，哈利开口说道：“甘道夫想要教我中土埃斯塔力的法术。”
“那不是很好？”德拉克挑眉。
“他还邀请了阿拉贡一起游历……”哈利把下半句说了出来。
“也就是说你要一边跟着他们冒险，一边和甘道夫学习？”德拉克很快就总结出哈利的言下之意。
哈利点点头。
“这不是很好嘛？你为什么要露出那种天快要塌了的表情？连饭也不吃。”小精灵向后靠在了椅背上，一只手支在扶手上，下巴搁在手上。
“……”
哈利默默扒着面前盘子里的食物。
“……”
这是眼睛已经眯到快要看不见，视线却越来越火辣辣的德拉克。
被德拉克盯得快要受不了了，哈利这才抬起头，目光扫过好友的眼睛，短暂的视线接触之后又便移开。
“哈利？”看着哈利迟迟没有说话，德拉克有些不耐烦。
“德拉克，我走了的话你会不会寂寞？”哈利笑着问道。
哈利的话让德拉克瞬间明白好友的犹豫不决完全是因为自己。
“疤头，你什么时候做事那么缩手缩脚了？”德拉克整直了身，“你应该做的就是好好把握这个机会。”
看着德拉克的眼睛，哈利忽然想到了什么，他开口问道，“你真的不知道甘道夫为什么会来的罗斯洛立安吗？”
事情显得有些太过巧合。
之前哈利未曾多想，但现在看到德拉克的反应，拥有小蛇潜质的小狮子心中怀疑了起来。
对着哈利一脸探究的表情，德拉克目瞪口呆——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灵敏了？
“德拉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忘记告诉我了呢？”德拉克的反应让哈利确定眼前的人肯定是心虚了。
开始不明白到底谁是狡猾的斯莱特林的德拉克抚额，轻叹一口气之后，他将自己请求凯兰崔尔将甘道夫请到罗斯洛立安来的事情说了出来。
“我原本只是希望他能够指点你一下，没想到他会想要成为你的导师……”说道这里德拉克的眼中闪过一丝懊恼，他其实打心底里不是很希望哈利离开，但是好友在这里过得并不舒心，他不能为了自己而不考虑哈利。现在哈利能够跟着甘道夫在中土世界四处游历，这对于葛莱芬多狮子来说，应该是再好不过的选择了。
哈利望着已经坦白完，正一脸诚恳地望着自己的德拉克，觉得自己刚才因为德拉克自作主张而冒出的那股气瞬间就没了。
事事都考虑周全的斯莱特林，却似乎总是会忘了人情的不测呢。
看到哈利似乎再次陷入自己的思绪中，德拉克也借机重新调整回他的状态，“那你考虑了一个上午外加一整个下午连饭也忘了吃的结果呢？”
“我决定跟甘道夫学习法术。”
哈利的回答完全在德拉克的意料之中，铂金发色的小精灵笑了笑，玩笑道“希望你不会想在霍格沃茨那样，总是被各种麻烦缠上。”
“嘿，德拉克你这是在咒我吗？！”气氛又恢复到两个好友互相玩笑聊天的状态，但哈利的心底都清楚，虽然并不是什么生离死别，但在这之后，他们都会有自己的生活，或者说，他们现在此刻已经拥有了各自的生活的重心。
哈利目送着德拉克在星辉下离去的身影，回想起七年霍格沃茨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对头生活，战后互相帮忙，两人也经常会去对方的家中。在那十多年的时间里建立起来的复杂的感情似乎也要在此斩断——朋友，只是朋友。
轻叹一口气，男孩转过身，刚想要回到小屋，眼角却突然瞥见甘道夫正站在往另一边的平台上走。
“甘道夫。”
“哦，晚上好，哈利。”老人拄着他的法杖，站稳在哈利对面的平台上。
“甘道夫，我愿意成为您的学生。”哈利看着灰袍埃斯塔力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认真说道。
“相信你会是一个棒极了的学生。”甘道夫露出一个愉悦的表情，“我很期待我们未来的日子。不过现在，孩子，你应该去睡了。”
“那晚安，甘道夫。”
“晚安，我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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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发的前一天，整理好行李的哈利到萝林外的镇子跟埃里克和艾丽娅道别——埃里克本是极想和哈利一起去冒险的，但是为了照顾妹妹艾丽娅，他也只能放弃。不过两人约定好，等待到有了合适的时机，他们还是能够一起在中土世界游历的。
需要带的东西不多，再加上有缩小咒帮忙，等到哈利的行李也只有一个小包。阿拉贡之前已经见过哈利的这一手，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倒是跟着德拉克来给哈利送行的精灵们都纷纷露出了好奇的神色。
“一路上注意安全，伙计。”德拉克走上前一步，抱了抱好友，“别整天跟葛莱芬多狮子似地，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嘿，德拉克，我本来就是葛莱芬多的！”哈利对于德拉克诋毁自家学院表示很不满，“再多麻烦我不是也都完好无损地活到现在了嘛！”
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德拉克已经不知道该跟眼前这头狮子说什么了。
“不论怎样，要听米斯兰达和埃斯特尔的话。”德拉克再次叮嘱，接着他看向站在男孩身后的甘道夫和阿拉贡，“同样祝你们好运，还有，请随时留心哈利的去向。”
“呵呵，我们不会把哈利弄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