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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公主驸马育儿记-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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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望看温玉懒洋洋的说着。心里也在暗自反省。他打仗打了那么多年,回京做官也就求个安稳。至于心中的那些小九九,必须要等时机成熟。若是还没有等到那日就先成为别人的陪葬,那么真的就是太过愚蠢。
之前的自己是太过松懈把事情想的太简单。
“这几日辛苦了。”言望也脱了衣服,躺下,抱过温玉。他一早出的宫,身上还凉着,倒是抱着温玉,很快就有热气从身体里散发出来。
终于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心里也安定了下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温玉的背靠在言望胸前。睁着眼,感觉言望的身上热热的,那人在闻他发间的味道。
“你还留着那日的面具……”温玉现在一点也不想睡了。因为他身后的人一下子热的快要烧起来一样。
“……”言望不做声,只顾着自己的动作。
“还有那幅画,什么时候偷偷画的?”
……言望咬上温玉的脖颈上的皮肤。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气。好像要把人揉进身体里。
“你属狗吗,不说话就咬人……”温玉明明是笑着的。感觉身后的人的唇在舔咬自己的耳廓。
言望已经解开了他里衣的绳扣。手也伸了进去……
温玉想过无数次。会不会和言望走到这一步。
他喜欢言望。
喜欢言望的温柔。
言望的对他的宠爱。
以前他也分不清言望对他的好是因为喜欢还是为了利用他。
却是见到那个面具,那一副画的时候,终于明白驸马的心中是有他的。
只是言望要为父报仇的事也是真。言问言切写给言望的家书里言之凿凿的逼他早日了结了公主。对后来公主驸马生了郡主,一家人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表现的万分的不理解,一些书信中的言辞激烈的,温玉读过一遍也不愿意再去读第二遍自找没趣。
怪不得今年过年的时候两兄弟都没有回京中。言望只说言问刚成亲留在女方家中过年,而言切公事太忙离不了职位。
想必这个人的心中一直也是矛盾着的吧。
温玉的心中很暖。也是心疼言望的。
今天言望似乎特别的动情。平日里他只会亲温玉从来没有再多做过什么。
却是温玉分明能感到今天的言望很不同。身上热的不行,下面东西抵着他。
温玉没动。却被人翻了过来,言望压了上来,长发散了半身,认真的看他。
温玉闭上眼,脸上红的不自然。
言望整个人都压在了他身上,拉开了温玉松散的里衣,露出雪白的皮肉和胸前那块碧玉。言望咬住温玉的唇,一路吻下。手轻轻的蹂躏着温玉胸前的两处突起。
温玉被舔咬的舒坦,发出舒服的叹息声。
眼看着言望已经把两个人都剥的差不多坦诚相对。温玉的身上也多了好几块红红的斑点,也那块碧玉的翠色映在雪白的身子上衬着身上的绯红色,是那么的耀眼……言望的脖颈上也挂着一块一模一样的。两块玉碰在一起,发出好听的清脆的声响。
温玉偷偷睁开眼看言望。
言望也正迷离的神情看着他——
“我要你——”大将军俯下身来在温玉的耳边轻轻的吐着气。那句话却说的实实在在的。嗓子哑哑的,但是听起来却是那么的好听。
“……本公主连孩子都给你生了,还有什么要不要的……”温玉笑着,红着脸别过脸去。
于是很快被人抬着下巴吻的实实在在……
温玉早就被撩拨的身下起了反应。搂着言望结实的后背,吻的真切。
却是就在这个时候,屏风外面的传来婴孩的啼哭声。
两个人的动作都停住了。屏住了呼吸听了会儿。
知道是两个人光顾着温存,忘了言珏还在外面的桌上,现在该是他醒来的时辰。
言望咽了咽口水。低头在温玉的嘴上啄了一下。好像还不够,又舔咬了好久。
“你睡吧,我去看孩子。”
留下一句话,抓起衣服,撩起了床幔就出去了。
等人从身上离开。温玉突然大口的喘气起来。身上热的不行。好像每一个被言望碰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似地。
他很快缩成了一团,抓过被子把自己埋了进去。脸一直都涨的红红的。觉得快要被烧掉了。
倒是听到外面孩子的啼哭生很快就消了下去,很快一直白狐狸,跳到了床上,爬进了床幔里。
温玉探了探头,看到是小望望正眯着狐狸眼看着他。
还是觉得羞。也不管那狐狸,翻了个身,过了好久才逼着自己睡着……

花好,月圆,人长久

皇帝赐给丞相二十余块各式花样,各种成色的常乐玉石。
蔚一正和皇帝汇报南方赋税的事,完了,也不见皇上有什么大反应。
“你看看这些里面有没有你喜欢的。”司徒祺让太监李和成递过来三屉玉石给丞相挑选。
蔚一看着那些玉石,脸上完全没有任何开心的表情,倒是疑惑的看着司徒祺:“皇上,这是……”
“上回见丞相喜欢温玉公主的常乐玉。就派人去常乐找了好些来,做成各种样子的。给你挑喜欢的戴。”
皇帝等着看他欢喜的表情。只是好像蔚一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凝重起来。
“臣,不需要这些……”蔚一看着各色形状的玉石,嘴里却是苦了起来。司徒祺果真是不懂他的。不过好在他的心里还是有他。
司徒祺的脸上的也不好看。“那日里还见你喜欢的紧。怎么先下就又不喜欢了。或者去做个和温玉一样的来?”
大有一副:丞相还是唯一会拒绝朕赏赐的人的不爽。
蔚一是知道司徒祺的脾气。于是不再说拒绝的话。
选了一块泛红色,龙图腾图案的常乐玉,抓在了手中。
司徒祺虽然没有见到原先想要的面容,倒是好在蔚一收了。剩下的那些,他看也不看的,让太监李和成从哪里弄来的就送回哪里去。
只是可怜了那些好几日都不合眼没日没夜赶工的玉匠。
几日后,皇帝见到一月一次给他请安的太子司徒益。发现那块红色的玉佩就挂在了太子的衣襟上。司徒祺难得的多看了太子几眼,最后还是觉得不顺眼,走到太子面前,拿过了那块玉前后看了看。上面有一行小字,是丞相的字迹。从小蔚一的章刻书法都是一绝。
工整大方的一排字——
“花好月圆人长久”
“丞相给的?”皇帝问太子的奶娘。
“一一……给的。”太子缩在奶娘的怀里,伸了伸手,还是勇敢的要去拿回蔚一送给他的东西。
“……”司徒祺只是摸着那块温润的红玉。也不说话。
“花——好……月——圆……人——长久……”太子突然奶声奶气的念了一句话。
“他教你说的?”
“一一,一一……”太子会说的话不多。却是能那么完整的念出这么一句话。
司徒祺把玉丢给了太子,让奶娘把孩子抱走了。
只剩他一人坐在硕大又空旷的椅子上。
司徒祺想起很多年前,那时候好像他和蔚一都只有十五六岁的样子……
那一年的中秋节。父皇很大厄排场摆的中秋家宴,整个皇宫就属父皇那边最是热闹。
那一晚,最不起眼的六皇子和伴读蔚一,偷偷的扮成小太监的样子静悄悄的溜出了宫。
蔚一是当年言官蔚御史丞相的大儿子。住在宫外于是也对宫外比较熟悉。
蔚一带着他也不敢乱跑,两个人出了宫换了常服,就在京城里的饭馆里点了一桌饭菜。吃饱喝足,就学着文人雅士包了一艘画舫,就两人人,闻着城里浓浓的桂花香,喝着桂花酒,看着天上明亮的月亮,泛游在樊水河中。那天的月亮是司徒祺这辈子见过最圆的。
六皇子和伴读那晚上都喝多了。但是他记得,那时还是未经世事的少年蔚一,不知道什么时候把脸都贴在了他的脸上。脸上热热的,气息里都是桂花酒的味道。
蔚一在亲他。小心的舔着他的嘴唇,舌头轻轻的□着,让他愣了好些时候。
却是很快就被清醒的六皇子一下子推开的老远。蔚一一个没站稳摔倒地上。
“蔚一,你这是作甚!”六皇子有些晕。却是他知道他是男子,蔚一也是。
被推到在地的少年红着脸,挣扎的爬了起来,有些落寞的看着他,又望了望天上的月亮,闪着清亮的眸子轻轻道着:“花好,月圆,人长久……”
随即跪在了他的面前,低下了头:“请六皇子原谅蔚一的鲁莽。蔚一此生甘愿为皇子当牛做马,万死不辞。”
“……”
好像那晚司徒祺还说了许多难听的话,最后败兴而归。
好像从那以后,蔚一也再没有做过任何越矩的事。可是两个人从小到大两小无猜单纯的情谊,似乎也是停止在了那一天。
那以后司徒祺有意的疏远蔚一,也换了别的伴读。却是蔚一一直都默默的跟随着他的脚步。几年后血腥的夺皇位的战争里,蔚一真正的履行了那个花好月圆夜的承诺。蔚一杀了自己的老师,杀了自己的姐夫。好几次连自己的命都差点搭进去了,还好最后还是好好的站在司徒祺的身边,做了他的丞相。只是在他面前的人,总是低着头,那双眸子,好像再也没有与他正视过了。
十六岁那个月圆夜,已经是皇帝,曾经的六皇子好久都不再想起。
要不是这块玉上的这句话,司徒祺真的都忘记了,他与蔚一还有这么一次纠葛。
只是这些年,从小到大一直陪在他身边的人,好像除了蔚一,也就没有第二人……已经习惯这个这个人的气息,习惯了这个人低着头站在他的面前听他的话,为他办事,再低着头告诉他结果。蔚一是一个外表看起来很孱弱的人,身手不好,动不动就病……却是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是他搞不定的……这十年来,他都是万能的蔚一,司徒祺的蔚丞相。
“陛下,蔚丞相在外面等了。”李和成轻轻的提醒了下已经发呆半个时辰没有动过的皇帝。
“让他进来,你们都退下。”
……
“蔚一。”司徒祺很久没这么叫他了。
“臣在。”蔚一低着头。看着地。
“花好,月圆,人长久……”司徒祺带着笑意念着这句话,随即脸上也冷了几分:“丞相好大的胆子,把朕赐给你的玉随便就给了太子。怎么,还要刻上十年前你做的荒唐的事,是要提醒朕,还是提醒你自己?”司徒祺是故意的。
果然。蔚一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噗通一声,那声响敲的司徒祺心里一沉。
“臣领罪。”
“领罪。你,何罪之有?”
“……”蔚一不言。只是跪着。
三月的天里,地上冰的很。皇帝的书房里暖气很足,但是刺骨的冷气还是从腿上迅速的蔓延到全身。或许本来身上就是冷的,那冰冷或许是从心口蔓延开的,而不是从腿上传来。
蔚一的心里,这些年来,一直期待着,有一日,司徒祺会赐他一死。
他喜欢这个高高在上冷血的男人。从小就喜欢。
十多年,快二十年了。他们认识的时候两个人都只有五六岁大,蔚一是看着他从懵懂的少年,变成了为了权力为了结果不择手段的男人。
或许小时候单纯的司徒祺还能接受蔚一畸形的爱恋,他还是被拒绝了。而长大以后,蔚一更是也明白,这份感情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个死结。
那个花好月圆的夜里,司徒祺的那一声呵斥,一次推开,好像年少时的梦就碎了。跟着司徒祺到今日,蔚一自己都觉得是个奇迹。如今只是身心俱疲的,陪着这个人已经成习惯罢了。
也知道这人阴晴不定。能陪在他身边这儿多年,还留着命。已经是个奇迹……他心中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臣只求皇上看在臣一家三代忠臣,能为小妹蔚长青找一个好人家。”蔚一返到心中挺平静。司徒祺曾经答应过他绝对不会为难他的家人。蔚一牵挂的如今也只有他家中的老父亲和刚刚长成的小妹了。
“朕明日就纳她为妃如何。”司徒祺走到蔚一身边,蹲了下来。看着跪在地上的人。
“……”那人果然在抖。
……
“起来吧。朕只是随便说说。”司徒祺知道蔚一这些年身体一直都不好,冷了,热了都要病几天。心里想着就不舒服。“下回朕赐予你的东西,不许随便送人。太子也不能送。明白?”
蔚一以为司徒祺是当真要把妹妹纳为妃嫔,正要谢恩,却是听到司徒祺话锋一转,像是变了个人似的,轻松了很多。
“臣遵旨。”蔚一抬头,看到皇帝还在他面前。也不敢起来。
司徒祺没法子,伸手把人拉了起来。
“晚上留下来陪朕喝酒吧。花好月圆人长久。今日十五,外头的迎春花开了些日头了。也算是和景……”
司徒祺一脸的云淡风轻。好像在欣赏之前捉弄蔚一的样子。
“早朝时候你提了几个新太傅的候选,朕觉得有几个很是不妥,不要只顾着看家境,朕要真正有能力,专心做事的人。”司徒祺突然有开始说正事。两人又变成了君臣的模样。
“臣明白。”蔚一似乎还没有从刚刚的事情里缓过来。司徒祺突然召见他,一开场就是说那玉的事,怎知道突然又转到国事,他的脑子里还嗡嗡的……“回陛下,王皇后殡天已有些年月,朝中大臣请求皇帝多为江山社稷着想,重开选秀,能为皇家绵延子嗣。”
“谁又在朕背后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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