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林家有兽-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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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不成鬼;贼不成贼;那一点儿是佳人。说来也巧,我们府上也弄出个什么金玉良缘来。”
琥珀、鸳鸯跪在地上,脑袋贴着地面,不敢有半分动静。
贾母唏嘘道:“可知那编书的是自己塞了自己的嘴,什么金玉良缘,金配玉的,依我来说倒不如木石姻缘来的巧宗。”
贾母抬眼看了下两人,说道:“都下去吧,你们两个还年轻,不必在屋子中拘着,陪我这个老婆子,得空啊,多去平儿那走动,走动,聊聊天,说会话什么的。”
琥珀、鸳鸯谢了恩出来,互相看了一眼,长舒了口气,她们那里听不出贾母话中的意思,这老太太分明是打起林妹妹的主意来了,借他们两人口将这木石姻缘透露出去。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凤姐儿见过了王夫人,回到屋中,平儿将烘的家常的衣服给凤姐儿换了。
凤姐儿方坐下;问道:“家里没有什么事么”
平儿方端了茶来;递了过去;说道:“没有什么大事,大姐儿也睡下,就是那三百银子的利银;今儿个旺儿媳妇送进来;我收下来了。还有送去甄家的东西;也照着奶奶的吩咐,今儿个打发了人趁着他家有年下进鲜的船回去;一并都交给他们带去了。”
凤姐儿歪在榻上,叹了口气,说道“这屋子有你在,我也少操些心思,这一天下来可比几天都觉得累,过来给我揉揉,真真是两边都没讨着好。”
平儿半坐在脚踏上,给凤姐儿揉捏起来,丰儿又摆上了茶水。
平儿说道:“那都是奶奶□的好,为奶奶分忧也是平儿的本分不是么。”
凤姐儿笑着说道“人人都道我是个巧嘴,冷眼瞧着,你这嘴比我还利索几分,我倒不及你三分了,二爷人呢。”
平儿回道:“二爷歇在书房呢。”
凤姐儿冷哼道“他素日只离了你我便要寻事;但凡香的臭的都往窝里拉,这几年倒越发出息了,疏远起我们来了,也不想想从我们王家的地缝子里扫扫,也够他们贾家过两年的,离了我,他能干成什么事。他打量我还不晓得他那龌龊的心思,肯定是外面又有了什么相好的,被人绊住了脚,收了心魂,指不定在背着我们俩干什么见的人的勾当呢。”
平儿垂下眼帘,这几年二爷行径越发捉摸不透了,在平安州呆了两年多才回府,回来之后与奶娘也不大亲厚了,难得来一次房中,家中的侍妾处就犹如空置一般,合德、合欢两人,从来都是呆在自己的院中,轻易不大出来,也没见过她俩过去二爷身边献殷勤伺候,如果不是那日秋桐提起,阖府上下都怕是忘记有这两个人了。
平儿斟酌着回到:“想必是二爷改过自新了,越发上进了。”
凤姐冷笑:“放你娘的屁,男人家见一个爱一个也是有的,那两个贱蹄子不就是他带回来的么,大老爷也是个浑的,一大把年纪,把那些嚼不烂剩下的玩意硬塞了进来,无非是看中了那两个骚蹄子,想换了过去,哪知人家一门心思的扑在二爷这里,巴巴的赔了夫人又折兵。”
平儿婉转的劝道:“奶奶,这天怪冷的,别为那些小人见的气坏了身子,不值得。”
凤姐儿端起了被子喝了口茶冷冷的说道:“那秋桐仗着大老爷那过来的的,没个尊卑,不将人放在眼里,整天轻狂的都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了,如今倒好,林家眼下得了圣上的眼缘,日后的富贵指不定会怎样呢,阖府上下谁不知那两个小货是林老爷当年送给二爷的,眼下我倒省了心思,乐的作壁上观了。”
凤姐儿招来平儿轻声道:“明个儿你将那套翡翠头面,再挑些颜色好看的布料送去那两个小蹄子那边。”
平儿应了声。
平儿又伺候凤姐儿歇下,自是不提。
一夜无话,次日天蒙蒙亮,已是黎明时分,永泽王府的大院内响起细微的脚步声,有人轻轻的推了推寝殿门,见门拴着,又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隐隐约约有说话的声音传来。
“王爷还没起身么?”
“回总管,是的”
“这倒稀奇了,走吧,让王爷多睡会也好的。”
屋内相拥在一起的两人,早已睁开了双眸,凝神听了会,待脚步声消失后,皇甫征翻身将林玄玉压在身下闷闷不乐的说道:“好好的一个早觉都被这些人给搅了。”
林玄玉感受着那他那灼热体温透过两人相贴的肌肤传来过来,有些火烧火燎的,便推了推他:“挺沉的,下去,我还得赶回家呢。”
皇甫征故意不理他,用手轻柔的抚摸着林玄玉的脸颊,柔若鸿毛,感受白玉般细腻光滑肌肤的触感,挺了挺腰杆嘀咕道:“你说做都做了,为什么不让我做到最后一步。”
林玄玉被他摸的有些儿心痒难受,脸上一红,啐道:“你肯让我压我,我就做到最后一步。”
皇甫征笑的有些贼兮兮的,翻了个身,将两人位置颠倒,愉快的说道:“这下你再没借口,说是身体没发育完全,年龄未及弱冠的鬼话了吧,让你压次又何妨。”
林玄玉瞧着摊开四肢,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任君采撷的皇甫征,觉得好笑,昨日两人就犹如天雷勾动雷火,偏偏两人都没这方面的经验,不得要领,最终只能互撸着对方的灼热,折腾了一番,发泄了几次,才睡下。
林玄玉摸了把皇甫征胸口的肌肤,说道:“这次先饶了你,改天再把你吃下肚子了。”
皇甫征双手环绕到林玄玉的脑后,将他脑袋压下自己,色迷迷的说道:“五十步笑百步,你还好意思说这大话,不如我今儿个进宫去找些书来看,再不济去小倌楼去瞧瞧,怎么样。”
林玄玉怒道:“你不要脸,我还要脸面,要去你自个儿去,别拉着我,你自己不是成日吹嘘什么经验丰富的么,让你做你也做不到最后。”心中却有些好奇到底是如何个做法,前世自己十分自律,有洁癖,商场如战场,每日公事繁忙,闲暇下来也是在家陪着爷爷、兄妹几个,二十好几,都未交女朋友,每次有需要的时候,都是麻烦自己的双手。
皇甫征恼了,事关男人尊严,猛的翻了身,将林玄玉紧紧压在身下,威胁道:“大爷可是身经百战,昨个儿不过是逗着你玩,你还较真起来了,现在就让你见识一下大爷的金枪不倒巨物,尝尝大爷的厉害。”
林玄玉偏头,打开他那不规矩游走自己全身的双手,冷笑:“哦,我这下可得亲耳恭听,永泽王爷是如何个御人无数,有多少个红粉佳人,和蓝颜知己,还望王爷不藏私,赐教一番。”
皇甫征见林玄玉沉着一张脸,身体内燃气的大火也浇熄了,小兄弟也为萎靡不振起来,连忙讨好的交代:“长卿,你还不了解我么,这几年心思全在你身上,府上那些玩物我从来是没有碰过,去边关的时候就已经打发出去了,在边关整日和你在一起,你不应该更清楚我的情况么,每次□焚身的时候,不都是一边想着你用一边双手解决的么。”
林玄玉听了他的话,又气又羞,戳了戳他额头:“瞧你没出息的样子,我只不过和你说笑呢,你就当真,还说些有的没的胡话。”
皇甫征见林玄玉再次展开笑颜,又得意起来,狠狠的压着林玄玉,拿着他的手放到自己身下,笑道:“都是你的错,把龙种都吓趴下来了,该当何罪。”
林玄玉听了便笑了起来:“说出去也不怕人笑话,既然是龙种还能被吓了没胆子。”
两人又闹了会,皇甫征才放林玄玉回去家中。
眼下接近年关,府中有不少事情需要解决,林玄玉一边差人打探贾府消息,一边忙着试探母亲和父亲口风,两人似乎都挺中意沈天佑的。
而沈天佑不堪忍受家中母亲和姐姐整日在他面前啰嗦,你也年纪不小了,该成家立业了,老太爷还等着抱重孙子呢,索性带着神策军到林家站起岗来,没事便和林玄玉闲聊,切磋武艺。
贾敏在林玄玉的提醒下,怕贾府真打起自己闺女的歪主意,待沈天佑愈加亲厚,每日嘘寒问暖,林玄玉有时候都笑话沈天佑,自己母亲待你比自个儿还亲。
转眼间春节来临,林府中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的,大家欢欢喜喜的过了个新年。期间贾敏也打发了人给贾府送去了丰厚的礼节礼物。
却说贾府这边,过年期间自然是十分忙碌,喜庆自不在话下,独独宝玉有些不开心,没见成林哥哥,且又见到一个处处比自己高上几分,面目英俊的人,往日传闻他也听说了些,唯恐那人打起林哥哥主意,便丝缠着贾母,让他去人接林哥哥过府上来。
贾母不忍心佛他意,便答应道待过了节便接了过来,宝玉方才高兴点。
人有祸兮旦福,谁知那秦钟因受了风寒,智能听闻后,私逃进城;找至秦钟家下看视秦钟;不意被秦业知觉;将智能逐出;将秦钟打了一顿;自己气的老病发作;三五日光景呜呼死了,没隔几日秦钟在年后又去了。
秦钟一死;宝玉痛哭不已;李贵等好容易劝解半日方住;归时犹是凄恻哀痛。贾母帮了几十两银子;外又另备奠仪;宝玉去吊纸。七日后便送殡掩埋了。
不日,元宵佳节已过,十五散节后,各部衙门开始开堂理事,林玄玉又亲自前去送刘墉前去安府任职。
林玄玉从长安回来后,皇甫征接了林玄玉去了宫中一趟,探子回报,许多府县,灾情严重,饿殍遍地,大雪无情,人有情,一时又忙着差人前去灾情严重的地方,,搭粥棚,建帐篷,分发粮食银钱,让许多流离失所,难民流民有了安身之地。
一日,林玄玉正歪在榻上,与沈天佑品着皇甫征送来的西湖龙井茶,便听外面有人进来通传,贾府来人了。
、第五十一章
第五十一章
林玄玉见过来回话的是林忠;心下乐了;几乎不用想便知贾府的人定是被拦在外面了,林府有三个大管家,林诚身为总管事;为人圆滑,做事面面俱到;林磊几年历练下来行事越发老练,林忠因身兼着账房管事一职;做事做人都是一丝不苟;有板有眼的。
林忠、林磊前几年成了亲;两人的媳妇便是贾敏身边的管事娘子初夏和白露。
林忠进来后恭敬的打了千说道:“荣府来了两位管事带着帖子;现在在角门候着呢。”
林玄玉想到今个儿一大早,刘府便打发了人前来接了母亲和妹妹过去赏梅;眼下不在府中,便唤了五味子进来,吩咐道:“你去将人迎到后院招待着用茶,打了赏,打发回去,帖子留下便是了。”
一时林忠和五味子应了声,领命退了出去。
沈天佑见林玄玉有事要忙,便起身告辞,林玄玉也未多做挽留,将沈天佑送出大门,折回家中。
没一会儿功夫,五味子过来回话,手上拿着张精致的请帖,说道:“荣府打发了赖大家的和周瑞家两位管事过来,说是薛家姑娘来府上几年了,也没曾好生过个生日,可巧,今年她及笄之年,老太太便吩咐了琏二奶奶张罗着办起生日来,想着姊妹们在一起热闹一下也是好的,请姑娘过府一趟。”
林玄玉歪在榻上,斜睨了一眼五味子手中的请帖,笑道:“平日你也是个稳重有主见,怎的今日说如此小心翼翼的。”
五味子笑道:“什么都逃不过大爷的法眼,那赖大家的还说了,老太太想外孙想的紧,便想乘着此机会邀请大爷也过去府上聚上一聚,奴婢刚刚只是想着一个大姑娘过生日,让大爷过去,觉得有些儿不妥,在琢磨着如何跟大爷回话。”
五味子、川贝几人是林玄玉一手调教出来的,不是普通的丫头,十分有主见,身手也是非常了得,几个丫头的双手较之别的丫鬟有些不大细腻,甚至有长期习武留下的薄茧。
林玄玉让五味子将请帖放下,五味子福了福身,出了屋子。
就连丫鬟都看出了不妥当的地方,林玄玉心中何尝不知,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刚饮了一小口,便听见里间有动静传来。
林玄玉无耐的笑了笑,这府中难道有耳报神不成,母亲和妹妹刚出门,这厮便寻了过来。
心中如此想着,却起了身,去了里间。
只见皇甫征正好以整暇的一手撑着脑袋,整个人慵懒着身体,侧躺在床榻上,饶有兴味看着林玄玉,一旁摆着两个大的锦盒。
林玄玉上前俯视着皇甫征,一手挑起他的下颌,说道:“哪里来的耗子精,竟然敢在本将军府中打起洞来。”
皇甫征挑了挑眉,眼底的暗火燃烧,嘴角扬起邪魅带着丝丝暧昧的笑容,顺势将林玄玉的手指含到口中,舔咬了下,压低呻吟,沙哑着说道:“耗子精可是喜欢吃人的。”
一阵舒麻的感觉沿着手指传递过来,林玄玉轻咳了声,倒抽了口冷气,将手指抽了出来,全身都有微微发烫,偏偏这厮见他手指上残留着湿透的唾液,拿眼瞅着林玄玉,将手指舔了个干净,末了露出意犹未尽的笑容。
林玄玉唬了他一眼,心中腹诽:“流氓就是流氓,别指望他能一朝只见变成风度翩翩的君子。”
皇甫征往里面挪了挪,仰躺在床榻上,拍了拍身边的床榻,林玄玉揣了他一脚,皇甫征一个鲤鱼打挺从床榻上起身,将林玄玉拉了过来,两人坐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