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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为你我受冷风吹 作者:柏沙沙-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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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牢狱之苦

好冷……丁一汀不由自主地搂紧手臂,可刚刚移动,伤口就癫狂地疼起来,眉头又一次皱紧了。缓了良久疼痛才消退了些许,愣是出了身汗,打湿的衣服黏贴在单薄身上,让原就阴冷的空气,抓住这个空隙,钻进每一个毛孔,融进血液直冲心脏。身体不听使唤地颤抖起来,偏偏浑身无力,根本没法取暖。
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丁一汀深吸一口气,却差点被身下潮起冲天泛著霉味的稻草呛得背过气去。因为眼睛看不见,丁一汀只能用听的。原来失明之後,听力真的会增强。那墙角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会是老鼠吧。想到这里丁一汀终於难以抑制地抖得像个筛子。要知道他当初可是住在高级公寓里,连只蟑螂都没见过的小孩。这蹲大牢的滋味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也不知道熬了多久,外面的走廊里传来空洞的脚步声,听起来有四五个人。脚步铿锵有力,大有来者不善的意味,但丁一汀打从心底里感激,只要能离开这群老鼠,去哪里都好。
“把门打开。”一个冷血的声音伴随著铁链叮叮当当的声响,从近处传来,看来这件牢房著实小的很。然後,丁一汀就被粗鲁地拎起来,一把丢了出去,再就被两个人架著拖走。
感受到空气中,变更的热度,丁一汀意识到自己被带到了一个大房间里。越是靠近,血腥味就越是浓烈。站稳後,被利索地绑在了一个类似十字架的架子上。此刻,手腕上的疼痛也被大脑忽略了。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严刑逼供的场景,踊跃地窜进他的脑子里,心里直发毛。如果可以选择,丁一汀一定另愿回到鼠窝里去。
那个冷血的声音的主人,应该是是这里官级最高的的人。“你是什麽人?是谁派你来的?假扮容熙少爷混进皇宫有什麽目的?说!”
随著他那一声吼,丁一汀很配合地哆嗦了一下。这个现象倒是大大满足了那人膨胀的虚荣心。他颇有些得意地接著说道:“小兄弟,看你细皮嫩肉的,定是受不了这牢狱之苦的。还是快点招供,免受皮肉之苦为好。”
听到这里丁一汀可真是欲哭无泪啊,招什麽供啊。总不能说自己是从遥远的未来穿越过来的吧。自己怎麽这麽背呀,刚穿过来就遇上这种事,真是不由得感叹人同命不同呐。不过想想,小说里的主角每当遇到这种情况,都能临危不惧化险为夷,自己怎麽著也得拼一次!可是到底要怎麽办呢?自己又不是大侠,“噌”得一下就能把铁链挣断,在随便挥上几掌就能把这些奴才们掀翻在地。况且现在自己眼睛看不见,就是打散了他们,估计不撞个鼻青脸肿是出不去了。而且出了这牢笼又能怎样?出的了层层把守的皇城吗?出的了皇城,这天大地大,哪里才有自己容身的地方?想到这里,丁一汀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一叹,到让那个官员以为他决定放弃抵抗,彻底招供,顿时心情大好,示意身边的书记官,准备记录。容熙少爷可是昭仁帝垂涎已久的美人,敢假冒他入宫,这可是天大的死罪。昭仁帝这麽重视这个案子,如果这麽快就能破案,必定重重有赏。冷血官员几乎按耐不住热血沸腾起来。
突然,丁一汀灵光一现,不如将计就计,承认自己不是什麽容熙少爷。历史虽然学的不好,但是听林晓讲了那麽多故事,也算有两把刷子,若是能说出当前国家的情况和世界分局的情况,并给他们指条明路,来几次战无不胜,说不定还会被当神拜。古人愚昧信神的大有人在。想到林晓,丁一汀不免一滞,但还是当机立断地开了口。“请问,现在是什麽朝代?”
那位官员还以为他要说出现惊天的秘密,谁知是这麽一句不著调的话,连载著书记官一个愣神,一大滴墨滴在了纸上。顿时一股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的怨气缠绕著黑色的皮鞭,利索地划破丁一汀的胸口,火烧般的疼痛席卷而来。丁一汀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到,委屈的呻吟声在鲜血在白色的单衣上弥漫开之前,冲口而出。接著又是一鞭,丁一汀这回是真的哭了,牙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嘴唇抿得苍白,索性眼泪沁在纱布中,没有丢脸地掉下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丢回了牢房。冰凉的稻草现在显得尤为舒适,大大地缓解了身上的皮开肉绽的伤口无时无刻不传来的痛感。快要死了呢。又要死了。是不是惩罚自己上辈子居然是笑著呛死的,才特地安排穿越到这里来吃点苦头?丁一汀自嘲地苦笑了一下,沈沈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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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重伤出狱

洺阳殿内,龙袍在身的王者,微微皱著浓眉。“司羽昂曾经说过,他的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失忆。他若不是刺客也是别有用心。莫不是黎王後悔答应朕送上自己的小儿子,这才找人代替?一直抓不住这个老狐狸的尾巴,这回绝不能这麽轻易罢休。”
殿上站著一位穿著华丽,相貌端庄中带著秀丽,即便戴著面纱也难以抵挡住他的风姿绰绰的男子,他眉宇之间尽是冷清,悠悠地开了口,“陛下,在臣看来,此事有待商榷。臣认为无论是刺客也好,代替品也罢,他都不是。放到皇帝身边的人,怎会这般粗糙?竟会选择失忆这种最站不住脚的说辞?还在那种情况下,说出那麽莫名其妙的一句暗语,岂不是近乎自投罗网的行为。而且此人并没有采用易容术,却和容熙长得如此之相像。经司御医诊视,确定他的眼睛是一年前因中毒而失明,这也和容熙的情况一样。陛下您觉得呢?”说话的人,正是这个盛行男风的时代诞生的男後唐洛非,地位与皇後相当,主管後宫所有男妃,容熙本来也属於他的管辖之内。
一向英明的昭仁帝此刻浅浅一笑,缓缓道:“那依洛非的意见呢?”
唐洛非当然知道,他只不过是想找个台阶下,“洛非认为,他确实是容熙,只是真的失忆了。至於那句暗号,大概是他记忆中的断壁残垣,一时随口而出,并无实质意义。陛下,其一,容熙虽是黎王自愿送进宫来,但先是割腕,再是打入天牢,於情於理都说不过去,万一弄出人命,可不好交代。其二,容熙本身不愿进宫,才在一年前得到这个消息时服毒导致双目失明,第一天进宫又割腕自杀。现在他失忆了,不是正好方便与陛下重新培养感情吗?说到底陛下只是想得到那副天下第一的身体,难不成还真要他的心,和他长相厮守不成?”唐洛非二十岁整,纤细却不羸弱,是当朝太傅的儿子,怎麽看都是一位绝色美人。正是由於他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这才坐上了“男後”的宝座,位列後宫之首。昭仁帝对他也是敬佩胜过宠爱。
如此佳人一个不动声色的撒娇,算是给足了昭仁帝面子,这个台阶怎麽著也得下。况且几天下来,这些道理皇帝自己也早就想清楚了,只差一个敢於进谏的人。当日一时气愤,恐怕还是因为容熙居然当著自己的面,那麽激动地抓著司羽昂的手。现在总算能把这个小家夥顺理成章地接回自己身边了。“那洛非,你带上司羽昂把他接回来吧。”
阴暗晦涩的囚室里,声音冷血的那位张大人,现在再也冷不下来,急的像热锅里的蚂蚁,汗出了好几身。这个冒充容熙的小子个性倒是倔强的,居然不求饶。可这身子骨却太脆弱,不过用了一次刑,就这麽昏迷不醒了数日。昭仁帝至今不闻不问,也不知到底是什麽态度。偷偷的请了个大夫,开的药也喂了,吐了大半,到现在也不见好。就算昭仁帝是暗许的,别说请不动,估计连太医院的大门都进不去。
也不知道这是转了几个圈,出了几身汗了,狱卒们忙不迭地为容熙换著湿毛巾,谁能想到自己还有照顾人的一天。“男後唐洛非殿下驾到!”的长音远远传来,不知是祸是福,张大人倒突然觉得轻松起来,既然躲不掉,就干脆来个痛快。
看著张大人带领著一群人,俯首称臣地跪了一地,唐洛非佩戴著纱巾,只能看到他皱了皱眉头,这里的气味直催的他想吐。洺国有一条规定,由於男妃全是男生女相,光彩照人的美人,所以他们必须佩戴纱巾出门。唐洛非估计自己担心的事已经发生了,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容熙少爷呢?本宫奉昭仁帝之命接他回宫。”
张大人的淡定,此刻也被唐洛非冰冷的气场震慑住了。头也不敢抬,努力地压抑著声音中的颤抖,“在……在里面呢。”说著站起身来,却不敢直腰,就这麽猫著,!!啷啷地打开铁锁。老老实实地退到一边跪下,等候发落。
唐洛非走进去,腐臭的气味扑鼻而来,屡屡催人欲吐,在昏暗的环境下,只看见容熙倒在那里,比起当初在殿中看见倒在血泊里的他,那麽毫无生气的样子,现在这副身躯好歹在吃力的呼吸,他本能地想要活下去。唐洛非走上前去,伸出白皙修长的手,在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度,顿时神色更加严峻了。
在场的每一个人,哪怕是唐洛非的亲信,都没想到主子居然委身抱起那个全身是血的人。张大人更是感到但那临头,直到他们一干人走後,仍旧长跪不起。
抱著容熙,唐洛非快步走进瑜沁殿,这里就是原本赐给他的宫殿。有资历的公公已经将司御医请来了。下人们自然不敢多说什麽,司羽昂可是天不怕地不怕地盯著他们看了好久。唐洛非是洺国开国以来的第一位位压皇後的男後,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司羽昂很早就领略了他的风采,现在这样满身血污还愁眉不展,绝对是史无前例,不由得再多看上两眼。
唐洛非将容熙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以後,并没有催促还在凝视他的司羽昂,而是命宫女取来自己的衣服,在屏风後换上。等他出来时,司羽昂已经坐在床边,给上好药,包扎完伤口的容熙施针。唐洛非远远地看著容熙,他已经换上了干净的兰色外衣,衬得他的皮肤愈加的苍白。他,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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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蛇蝎美人

司羽昂还没施完针,昭仁帝便赶到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朕听说他不仅伤了还病了!”话音刚落,他已井然来到了床边,示意唐洛非和司羽昂都不必行礼了。
拔下最後一针,司羽昂才施施然地回头,做了一辑,“禀陛下,少爷受了鞭刑,伤口发了炎,又受了风寒,所以高烧不退。伤口上过药了,治疗伤寒的药我也让下人去煎了,烧很快会退。至於眼睛的毒素,经过我的施针已经排的差不多了,复明指日可待。只是他的左手腕再度受创,连接好的筋脉也断得差不多了。想要恢复到正常生活的地步,至少得让臣医上一年。至於剑,恐怕这一辈子都拿不了了。”
天下人都知道容熙少爷四岁练习双刀流,剑技甚是精湛,整个洺国都找不到几个对手,左手再不能拿剑,等於废了他十三年来的武功修为。对於他这麽高傲的人而言,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昭仁帝不禁庆幸他已然失去了记忆,这样对於他而言,日子才不会太绝望。
昭仁帝坐到床边,轻轻地抚摸著容熙温度异常高的额头,有些心疼,也有些担忧。他已经後悔一时冲动把容熙关押进牢房,而自己居然就这麽将他搁置在那里自生自灭。但他是至尊,再後悔也不会冲自己发火。
“洛非!”昭仁帝猛然丢弃难得一见的温柔,站起身来,框了他一巴掌,威严一览无余。“後宫出了这样的事,是你的责任,他是朕的妃子,你没有进好保护的责任。”明明是自己一意孤行,如今照这样牵强的借口推卸责任。站在一旁的司羽昂心中掀起一阵鄙夷的狂潮,碍於君臣之礼,只能不动声色。
五指山迅速地出现在唐洛非雪白的皮肤上,隔著面纱依旧清晰可见。他既不争辩,也不喊冤,更加没有歉疚,就这样不卑不亢地抬著头,注视著昭仁帝,“洛非甘愿受罚。”
似乎是被他的淡定震住了,昭仁帝慢慢得冷静下来,心里不免有些左右为难,但言语上没有任何放松。“这件事因你而起,就由你全权负责,朕要你给个交代!”说完负手而去。外面的太监宫女老老实实地跪著,听到里面的那声巴掌起,便吓得双脚发软。昭仁帝为了一个少爷,扇了殿下的耳光,这後宫恐怕又得来一场腥风血雨了。
唐洛非坐到床边,只是静静地看著昏睡中的容熙,他的眼神很温和,却遥远的像是在看另外一个人。司羽昂突然有些舍不得打扰他,将消肿的膏药放在桌上,向药房走去。
当日用刑的人,一个不落被拖去斩首示众。唐洛非和司羽昂在容熙的身边守了整整三天两夜,直到他醒过来。就算是对这件事的全部交代。
丁一汀缓缓地睁开疲乏的眼睛,刺眼的光线令他不得不重新闭上。费了好大的劲才又重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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