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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射雕之我是良民!-第10章

小说: 射雕之我是良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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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一切忙活完,已经到了黄昏,莫言拍拍头,懊恼自己差点忘记了要送给银的礼物。等着银把木桶里的食物吃光,莫言从胸口掏出小布包,喜滋滋的递到它的面前。

银先是好奇的歪了歪头,看向莫言的目光很是疑惑。莫言笑笑,示意它打开。

银不知道是不是看懂了,低下头用鼻子拱了拱小布包,又在四处嗅了嗅,过了不一会便自己用牙叼开,露出了里面的木雕。这个时候它终于知道里面的东西是什么了,那是它自己的雕像,不过银到底没有那么高的智慧,他只是觉得这个充满这自己朋友气味的东西很亲切,而且样子很像它的同类,自然很是喜欢。

用嘴含住,慢慢叼到窝里,银低叫了一声,蹭了蹭莫言的手心。

莫言眼睛蓦地一亮,就着银的劲又轻轻的揉了揉,对曲灵风挑眉,得意非常。在桃花岛的这一个多月,虽然没了自由,还要做些他不喜欢的活计,不过莫言倒是出乎意料的变得开朗了些。

也许是这里没有那个他生理上的父亲,没有虽然开始重视他但总是对着天空露出悲戚和恨意的母亲,没有生死一线枪林弹雨的危机,所以莫言竟渐渐的放松了自己,也会像平常人那般外露的表达起情绪来。

有时候甚至带了些孩子气!

曲灵风诧异的看向莫言,似乎在思索这个突然之间变得幼稚的家伙是不是他认识的那个哑七,不过所幸莫言只是傲娇了一瞬,便收敛了情绪,低下头继续抚摸着银,没再理曲灵风了。

过了一会儿,莫言便告别还在亲热的曲灵风和银,摇着头离开了。

他顺着小路向外走,运着轻功不到半个时辰就隐隐看到了海滩。他这几天每次从曲灵风那里离开便会飞去海边看看。倒不是现在就在考虑什么逃跑事宜,他还没脑残,黄药师这尊明晃晃的大佛在那里摆着,他哪里敢在羽翼不丰的时候逃走。

只不过是看看自己牢笼的边界,不合时宜的起一些文艺范儿,有的时候憋闷了的狠了就一个猛子扎到海里,让自己冷静冷静,但却是真的没有别的意思。是啊,他能有什么意思呢,船只都在岛主院落那边停泊着,变阵极多,他哪里有本事弄来,难道让他就这么游出去吗?在完全不知道路线的时候?游过整个东海?

只不过他却不知道,他的这一番做态竟是被冯蘅无意中发现了。

他哪里能知道,只不过许久之前凉亭里不算愉快却也绝不算结怨的一幕,竟让冯蘅记恨上了他,到处想着除掉他呢?

如此没有防备,今晚自然而然便难得善了了。

冯蘅其实早就想要把这个她极看不顺眼的人整治一番了,就像她曾经做的那样。毕竟这桃花岛上的哑仆身体残缺又没有自由,心性最是薄弱,是很容易受不了去做些什么事情的。只不过因为突然而来的孕事,倒叫她把计划一时间放了下来。

冯蘅知道这个孩子的时候已经三个多月了,虽然她母亲手段了得,但到底不是铜墙铁壁别人入不了分毫。她十岁的时候便被父亲十分宠爱的一个小妾设计,跌入了池塘,挣扎半响才被下人发现,救了上来。

虽然她的娘亲后来把那个小妾狠整了一番,甚至卖去了青楼,但她到底还是留下了些病根,哪怕后来用上号的药材补身体,小日子还是有些不准。所以这次的怀孕,她总是星星点点的似有似无,让她以为还是小日子不准呢,哪能想到是怀孕了呢。

冯蘅抚着肚子,眼神温柔,这个孩子是她盼了好久的了,自然不能出一点的差错,所以哪怕她好几次散步路过凉亭,隐隐看见远处莫言干活的身影,却什么也没做。她现在的首要目的是养好身子,让这个承载着她和药师的孩子安全出生,别的什么都不想了。

没错,是安全降生。

冯蘅的身体算不上好,早年的寒凉还是留了些病根,黄药师开始并没有在意,直到她怀孕后才发现了这些,忙着给她食补药补,毕竟黄药师医术上也钻研颇深,所以不出一月,冯蘅已然大好。这才让冯蘅坐稳了胎,免得腹内的胎儿出什么意外,不过还得她配合着静养,每日也得时不时的走动走动,免得胎儿过大,妨碍生产。

而冯蘅就是一天下午偶尔去海滩上散步的时候发现莫言的这个秘密的。

那时她远远的看见莫言跳进海里,一瞬间还以为他要逃跑,没想到过了一会他竟然又上来了,似乎只是去游了游水。也就是那个时候让她突然想到,似乎可以用这一点,对那个莫言略作惩罚。

而这日其实实在凑巧。

冯蘅只是对黄药师说想要去海边散步,感受一下海风拂面的凉爽,黄药师自然应允。而她其实并不确定今天那个哑仆会不会像前几次一样跳下水去,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因为哪怕这次不行,还会有下一次,总有一次会让药师碰见他跳下海去的一幕,那时候哪怕他没想着逃跑,她也能让他变成逃跑。

更何况若是遇见他好几次,那就更可疑了。

没想到一击即中,冯蘅看见不远处莫言脱掉外衣,一个猛子扎下水时眼睛一亮,略作惊诧的表情,扶着肚子状似不经意的低叫:“呀!那不是咱们岛上的哑仆么?这是要逃跑吗?药师你不是说岛上的哑仆都是被你整治服帖、不敢作乱的?怎么还会有想要逃跑的,这要是心怀恶意,可就危险了。”

黄药师本没觉得什么,可是被冯蘅这么一说眉头就跟着皱紧了,现在冯蘅正是怀孕期间,更经不起惊吓,若是那个哑仆真的怀着什么恶念,虽然有他在肯定翻不出什么花样,可若是哪天自己不在,哪怕让那些徒弟们看顾,也还是不放心的。

想到这里,黄药师看向那边海边的目光就变得有些凌厉了。

也算莫言倒霉。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洗海澡了,今天看完银,觉得心中一片柔软,像往常一样走到海边,突然想着下去凉快凉快,游游泳,要知道他在还是特种兵的时候,就很爱游泳,若是任务结束正巧赶上在海边,那是一定会下去游两圈的。

没想到这次他丢掉衣服,刚下水不久,就感觉一股煞气袭向自己,凌厉的刺人。危机关头一下子跃出水面,然而力量过于悬殊的结果,就是莫言还没来得及躲闪,便被突然冲入这里的黄药师一把掐住了脖子!



 14要命的附骨针

一瞬间灭顶的窒息袭来,下一秒便被重重的甩在了岸边,凸起的礁石块戳破了他的额角,血顺着他的脸颊流了下来。

莫言看着眼前不辨喜怒的黄药师,觉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突然之间发的什么疯。

“第一天我对你说的话都忘记了?”黄药师的眉头皱了皱,看着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莫言说道:“既然你入了这桃花岛,若是没有我的允许,这一生都是不能踏出一步的。我说过私自潜逃的后果,那不是你想要承受的。”

黄药师冰冷的声音在莫言头顶响起,他还来不及表达什么,窒息的憋闷感便使他只能用尽全力的吸气,做不了其他。

胸腔鼓胀的一阵刺痛,莫言不住的咳嗽起来。

“若是平时你必死无疑,不过现在阿衡有孕,我不愿你死在这时。”黄药师微皱的眉头松了些,似乎想到了什么解决的方法,他从腰间拔出一枚乌黑的长针,对着莫言的左肩,抬手拍去。

“嘶——啊!”那针深入肉里,牢牢钉在了骨骼的关节之处,紧接着剧烈的疼痛传来,莫言忍不住惨叫了出声。

黄药师看向莫言的目光没有一丝波动,仿佛他曾经做过的无数次一样,“附骨针一日发作六次,叫你记住这次的教训,日后好生在岛上工作,不要再想那些歪门邪道,如若不然,我定叫你活活痛死。”

“……唔……” 莫言深深的弓着身子,额头抵着地面,双手狠狠的扣入地下,紧紧咬着下唇,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巨痛。黄药师的话明明灭灭的在耳边响起,只是现在的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让自己不那么卑微的翻滚哀求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无暇他顾。

疼,实在是太疼了!

这就是附骨针吗?原来竟是这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怪不得那些哑仆们对附骨针讳莫如深,若是他有之前的记忆,怕是也不敢再有什么别的想法了。只不知这黄药师发的什么疯,偏偏突然出现在这里,不分青红皂白的惩罚于他。

不过记得他之前说过什么逃跑……

他该不会以为自己下水游泳是为了逃跑吧!

天!他受罚受的多冤!

疼痛还在继续,不过黄药师却并没有那么多功夫理会这么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哑仆,他抚了抚衣袖,转身便要离开。

不!不能让他就这么离开,他明明就没想要逃走,得向他解释清楚……

莫言告诉自己必须说些什么证明自己的清白,然而他的残疾让他只能发出模糊的□。若是平时写些什么也能脱出这种困境,然而现在浑身蚀骨的疼痛让他连动一动手指都成了奢望。

莫言趴伏在地上,灭顶的疼痛席卷了他的思维,脑海里一片雾蒙蒙的,似乎连自己都成了虚无,他弓在地上,浑身瘫软,身子却随着一波一波的疼痛不住的颤抖,仿佛神经都不由自己控制,看起来可怜极了。

然而黄药师只是淡淡的瞥了瞥发出了模糊声音的莫言,因为不知道他要表达的是什么,所以也没有在意。然而他却并不知道,他这附骨针的惩罚,倒是阴差阳错的让穿越的莫言得偿所愿了。

现在的莫言到底怎么了?痛的晕过去了?

不,当然不,特种兵的意志力可没有那么薄弱,晕过去是最次等的表现,所以哪怕他被那附骨针折磨的苦不堪言,却仍然无法晕过去,只得生生的承受着这种痛苦。只是正在他咬牙忍受的时候,因为疼痛而使他眼前一片雾蒙,耳朵也跟着嗡鸣,却是让他发现了不一样的东西。

眼前的白雾慢慢的消散,情景却一点点清晰,那是一个□岁的总角小童,长的玉面粉唇,很是可爱,他穿着大红色的喜庆衣裳,和他的父母在过生辰。

从那小童带笑的眉眼就能看出他生活的多么幸福,接下来的画面模模糊糊的似乎是在快进,讲述的都是这一家人生活的多么美好幸福,武林泰斗的父亲,温柔美丽的母亲……

他的母亲真的很美丽,他父亲的家传武学也真的很精妙。

所以灾难来临了。

他父亲一次外出结交的好友囊中羞涩,父亲便邀他去家里小住,以解燃眉之急,然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那人却是一匹不知感恩的恶狼。他觊觎母亲的颜色,窥伺父亲的刀谱,带着恶意贪婪的眼神环视四周雅致却尽显富贵的装潢。

终于,在除夕的前一天,他动手了。

因为父亲草率的信任,这一家人似乎对那恶狼都很友善信任,所以只是一壶掩盖住软筋散气味的烈酒,就轻易的放倒了他身怀武学的父亲。

噩梦降临了。

那小童被踹翻在地,眼睁睁的看着那恶人一剑刺进父亲的胸膛,鲜血洒了满地;眼睁睁的看着母亲痛哭拼命,却最终被恶人奸杀,眼睁睁的看着恶人把家里值钱的东西卷走,又闯进了藏书室盗取了那本秘籍的拓本。

是的,拓本。

那只是他们家传武学的部分内容,却足够武林中人眼红,他的父亲武艺超群,方才让他们免去纷争,然而父亲爽朗好交友的性子,又让他们陷入了绝境。

那恶人卷走了秘籍与宝物,把银票与金银都藏到了屋外的大树底下,接着他急速的走了回来,看着哭倒在父母尸体上的小小孩童,残忍的举起了剑。

接着屋子燃起了一把火……

莫言觉得自己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看着一片狼藉的厅室,明明刚刚那里还欢声笑语不断,幸福和乐。他觉得自己似乎也跟着一起悲伤、痛苦并愤恨。这不像是平常冷静自制的自己,他觉得自己是被什么影响了,但却出奇的没有厌恶。

接下来的事情让他隐隐明白了什么。

那个孩童并没有死去,过了好一会儿方才挣扎着转醒,他长在右胸的心脏救了他一命,那贯穿左胸的利剑只是刺穿了他的血肉,保住了跳动的心脏。然而那恶人过于利落干净的一刺却让他幸运的没有流过多的血。

可他依旧受了重伤。

那孩童应该就是这身体的主人莫狂子吧。莫言想。是因为家破人亡才变的心理扭曲做尽恶事吗?

接下来的事情反驳了他。

那孩童挣扎着活了下去,堪称奇迹。莫言看着那小孩艰辛的挪到密室,连吞了半瓶家里收藏的珍贵药丸,才真正的脱离了危险。他循着记忆找到了真正秘籍藏着的地方,就是兵器阁里那柄平凡无奇的短刀。

因为有水有食物,他足足在密室里呆了一个月,才在完全伤愈后带着密室里找到的不多银两离开了这里。而那个时候那个曾经美好的家早就成了一片废墟

他要报仇!

这是那个不足十岁的少年唯一的意识。也是莫言心中最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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