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迷踪-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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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愆阳上前轻柔地给他调整了姿势,让他半坐着靠在隐囊上,沈辽白的中衣下滑,露出肩上暗红的刺青,面积已不如原来大了,只是不知为何,唐菖蒲的花叶都蜷缩了起来,似乎正欲凋落。
“秦君那厢可有线索?”沈辽白问道,声音绵柔,无甚力气。
从赵佗墓中出来之后,楚愆阳便给远在长安的楚家带了信,让他们再带点人过来,虽然觉得就算打开主墓室的棺椁也没有意义,但为了防止遗漏,楚家人方才到了鱼木寨,便由秦召南带领着,直接从山腰的甬道进入了主墓室。
楚愆阳将沈辽白的衣襟拢了拢,又将已放得温热的药汤递给沈辽白道:“他们估计要到午后才能回来。”
沈辽白将碗中的药汤饮尽,问道:“张角与赵佗都在自己的主墓室中修建了可供出入的通道,这不符合常理,似乎他们认定了自己死后复活是必然的事。”
楚愆阳轻拍他的面颊道:“别想这么多,你先养好身子,不然就算找到线索,你也不能去亲自验证。”
沈辽白顺势握住楚愆阳的手指,敛下眸子道:“我到底还是拖累你们的进程了。”
楚愆阳的指尖划过沈辽白泛白的唇,缓缓下移微微抬高他的下颚,既而倾身上前吻住他的唇,沈辽白的嘴里还有淡淡苦涩的药汤味道,楚愆阳一点点地舔舐过他口腔的每一寸地方,再去与他的舌纠缠,直到沈辽白因气息不足而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即使是这么一个技巧不纯熟的深吻,也足够沈辽白红了面颊,他终日苍白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红润,难得地带上了人的生气,他紧紧抿着唇有些不知所措地望着楚愆阳。
楚愆阳只是微微退开一点,保持着暧昧的细小距离蹭了一下他的面颊,声音沙哑道:“早些好起来罢。”
那沙哑的声线听得沈辽白愈发紧张起来,他有些明白楚愆阳的意思,又有些不明白,冬日的暖阳从窗柩外照射进来,近在眼前的楚愆阳的脸让他有些窒息,沈辽白缩在被子中的双手不停地揉搓,手心里全是汗,比再墓中遇上毒尸时还要紧张。
楚愆阳偏还不放他走,将手伸进被窝与他交握,细长的手指抚着沈辽白皮肤上的鸡皮疙瘩,从手背顺着手腕一路往上,这种若有若无的触碰简直比方才的吻还要致命,沈辽白微红了眼眶,喘着粗气,却还没有避开楚愆阳的触碰。
他从未抗拒过楚愆阳身体的温度,楚愆阳略略地下头,亲吻着他白皙的脖颈,眼角的余光瞄到他肩胛骨上的刺青,竟从暗红色慢慢往艳红色转变,将他雪一般的皮肤映衬成了粉色。
“楚……楚愆阳……”沈辽白低低地唤了一声,握住了楚愆阳的手指。
“嗯?”楚愆阳应了一声,抬头用琥珀色的眸子望着他。
他对楚愆阳这双眼眸向来没有抵抗能力,喉结动了两下,只轻轻吐出一个字,“没……”
这副惊慌失措的模样叫楚愆阳的眸色暗了暗,正欲继续时,那两扇破烂的门板便被秦召南一脚踹开了。
“这还没到春天呢,怎地这般热。”秦召南揪着衣襟打开扇子呼呼地扇着风,在看到楚愆阳杀人般的眼神之后静止了片刻,咽了咽口水,迅速闭上眼睛道:“二位继续,秦某还有事没办完。”
楚愆阳替沈辽白理了理衣服,此时沈辽白的身体其实也并不适合做这样的事,只不过经历了墓中种种,楚愆阳总觉心中空落落的,如果不随时看着他,不接触到他的体温,不更深刻地碰触到他,这种空洞便无法填满。楚愆阳细心地又将被子往上扯了扯掖好被角道:“发现了什么吗?”
秦召南刚刚从赵佗墓中检查完毕归来,原本想快些跟他们梳理一遍情况的,没想到撞坏了楚愆阳的好事,幸亏楚愆阳没有直接用刀片削他,只是眼神有那么一点……吓人罢了,他此时若不说出些什么重要的东西来,恐怕要连着好几个月都得不着好脸色。
“我们把棺椁打开之后,只在里面发现了一件金缕玉衣,其他什么都没有,棺椁上面的画,已经让人拓印下来,带回长安找老太爷了。”秦召南倒了杯水一饮而尽,又接着道:“那棵树被含章带走了,连根都没剩下,返回祭台的路里挤着一大堆蝙蝠,估计赵佗养他们,一来是守墓,二来是给傲因当食物,因此傲因被困住之后,他们便占领了通往祭台的洞穴,那里面的情况我们不熟悉,也不敢贸然进去。”
楚愆阳听完之后,点头道:“那枯死的树跟沈影青留给我们的没有区别,拿不到也不用强求。”
秦召南手中的折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道:“金缕玉衣我们也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具人类骨骼,看来赵佗并没有像张角一般复活,看过之后我们又将他原封不动地装了回去,毕竟是一代英豪,暴尸在外未免太大不敬了。”
楚愆阳冷笑了一声,道:“若不是你拿了人家的陪葬品,会有这么好心?”
秦召南掩着嘴轻咳一声,辩解道:“我又不独吞,待我出手之后大家都有份。”
“我觉得……复活的可能不是赵佗,而是傲因。”沈辽白缓缓道,看着秦召南震惊的模样解释说:“我后来听愆阳讲了关于傲因的一些事,说傲因可能是赵佗培养出来的,赵佗既然身为君主,谨慎小心是免不了的,所以我想,他一开始是不是拿傲因做了实验?”
“你说的不无道理,”楚愆阳道:“不过这些都已经过去,我们现下最要紧的便是弄清含章带走树要做什么。”
秦召南单手支着下颚,有些苦恼,“难不成含章也想在自己墓里种上这古怪的树,那也应该是好几十年以后的事了,我派手下人去查了查,没有他的踪迹,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
沈辽白叹了口气,棺椁上的三幅画又浮现在脑中,每次都差点要想起来了,却是一掠而过,无迹可寻,再加上终日卧床睡觉,脑子越发昏沉,他瞧着窗外的日头道:“这午后的日光倒是挺暖和的,愆阳陪我一同出去走走罢,终日卧床怪难受的。”
楚愆阳点点头,将厚重的外衣拿了过来,待他给沈辽白裹得严严实实得,方走到房间门口,便跟跑过来的阿云撞到了一起,沈辽白急忙扶了阿云一把,阿云才没有摔倒。
“何事如此慌张?”沈辽白笑道。
许是跑的,阿云的脸上红扑扑的,“前些日子沈君与楚君曾经问过阿爹是否有旁的人上山,阿爹便一直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前两天我与阿爹去跟别的寨子交换货品的时候,听到一个人说他们的寨子在一个多月前,来了两个汉人。”
阿云的气还没有喘匀,沈辽白将她让进屋道:“别急,你慢慢说。”
“那个寨子在越秀山的另一边,据说那两个汉人当时躺在山脚下还受了伤,很是虚弱,所以那个寨子里的人便救了他们,他们现在还在寨子里住着,阿爹不知道他们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所以让我赶回来,带你们去看看。”
即便是没有见到面,沈辽白也有一种预感,阿云口中说的汉人,应当是沈影青和楚冢无疑。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好像……曙光不远了 !
第62章 亲人相见
现下沈辽白尚不能下地行走,楚愆阳便让问皓带着京城赶来的伙计前去阿云所说的寨子。那寨子并不远;问皓很快便回来了;一回来就进了沈辽白的屋子。
此时楚愆阳正给沈辽白喂药;见他急匆匆地进来;两人对视一眼,心下都明白了几分。
“他们怎么样?”沈辽白微微向前倾身,有些焦急地问道。
问皓额角满是汗水;他喘着气道:“族长没什么外伤;沈影青伤势严重些;我大略查看了一下;都是皮肉伤,只是不知这两人为何昏迷不醒;寨子间尚有些坎坷之处,我不敢妄动,便没有移动他们,现在几个伙计在那儿看着。”
楚愆阳一手握着沈辽白的手,一手扶在他背上,冷静地道:“这两日你也在那里守着,待辽白身体无甚大碍了,我们再过去,期间需要什么药材尽管派人置办。”
沈辽白皱起眉,揪住了被角,道:“我没事了,不若明日便过去罢。”
楚愆阳侧过脸看了看他,沈辽白也与他对视,神情恳切,楚愆阳沉默片刻,道:“就按我所说的做,你先出去吧。”
问皓觑了一眼楚愆阳的神色,喏了一声便赶紧出去了,走时不忘将门细心掩好。
沈辽白难掩失望,他对沈影青的状况十分挂心,不仅是因为沈影青是他弟弟,还因着两人小时候的经历,让两人都隐隐有种预感,假如有一人死去,另一人也无法独活。
楚愆阳扶在他背后的手缓缓上移,按住了他的后颈,拇指和食指在冰凉光滑的肌肤上轻轻摩挲,楚愆阳凑近了沈辽白,轻声道:“你忘记在太极图上,我曾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沈辽白眼见楚愆阳深邃的五官离自己越来越近,那双琥珀色的眼瞳几乎占据了他的整个视线,忍不住便向后瑟缩,但按在自己后颈的手却牢牢地握住了他的颈子,让他不得不看着楚愆阳。
一时间沈辽白忘记了方才的失望焦急,脸颊上微微泛红,睫毛不断颤动着,他低声回答道:“只……只此一人,得伴终生。”
楚愆阳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笑道:“你还记得就好,那你也应该明白,那一次是唯一的一次,我不会再让你有任何机会以任何形式离开我的视线。”
这话虽然絮絮如情人耳语,却叫沈辽白有些畏惧,楚愆阳向来沉默寡言,往往只通过只言片语和偶尔的动作表达自己的情感,然而自墓中回来之后,楚愆阳的独占欲便骤然增强了许多,几乎整日都不离开他身边,言辞举动也亲昵了许多,但沈辽白每每被他如此对待便觉寒毛直立,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迟疑着伸手抚上楚愆阳的脸颊,道:“你怎么了?”
楚愆阳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被问及了自己最不愿意碰触的地方,他稍稍离开了沈辽白,但手指依旧放在沈辽白后颈。
沈辽白松了口气,他有些不自在地挪了挪位置,犹豫再三还是道:“在墓里……那也是情势所致,左右我也无甚大碍,你不必如此担忧。”
他话音方落,便觉后颈处轻轻抚摸的力道骤然加大,他五感敏锐,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皱起眉来。
“你不明白吗?”楚愆阳声音轻缓,“无妨,你总会明白的。”
他重新欺身上来,也不管沈辽白下意识的挣扎便吻了下去,甫一接触到对方的唇,便攻城略地,撬开了沈辽白的齿列,沈辽白很快脸便涨得通红,他从无这等经验,惊慌之下连换气都忘记了,只觉自己被吻得眼前阵阵发黑。
楚愆阳察觉到了,稍稍退开些许,只在他唇角处舔吻轻咬,另一只手伸进被褥中,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沈辽白的衣带。
沈辽白仅着一件雪白中衣,衣带拉开之后,楚愆阳的手轻而易举便触到了沈辽白的肌肤,他的手温热粗糙,一触到沈辽白便让他颤抖了一下。沈辽白闷闷地“唔”了一声,一面微弱地挣扎一面哑声道:“愆阳,等等,等——啊!”
他的眼瞳微微放大,只因楚愆阳在他腰腹处轻轻揉捏片刻后,便探入了他的亵裤中,这一举动让他僵硬了片刻,便愈发激烈地挣扎起来。
楚愆阳却丝毫不以为意,他依旧继续自己的动作,沈辽白因着身体的缘故,向来有些寡欲,那里更是连自己都鲜少碰过,此时被楚愆阳揉捏,叫他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而他那里的反应更是让自己羞耻至极,眼圈都有些泛红,他的唇一直被楚愆阳不轻不重地舔舐吸吮,使得他连说话都含糊不清,倒仿佛在呻、吟喘息一般,“不行……唔,楚愆阳!”
最后那一声尾调稍稍拔高,像是猫爪子般在楚愆阳心头挠了一把,楚愆阳低低地笑了一声,亲昵道:“你喜欢这样?”他重复了一遍方才的动作,在沈辽白那处用指甲轻轻刮搔,果然沈辽白整个人都开始蜷缩,原本挣扎的动作也微弱下来。
楚愆阳低头注视着缩在他怀中的沈辽白,原本苍白缺乏血色的脸上此时布满红潮,额上已然起汗,细长的眉微微蹙起,眼睛也闭上了,密密匝匝的睫毛垂落着,不断地颤动着,他的唇色也丰润起来,唇角还带着一丝水渍,这副情动的模样远比他气息奄奄整日沉睡要令他安心。
他顺着唇角向下啄吻,来到颈侧时停了下来,唇下能感觉到脉搏的跳动,比起以往要急促一些,带着稳定的生命力,他忍不住在这里稍稍用力吸允,很快一个红印便出现在皮肤上,衬着肤色好像一枚鲜红的花瓣。
楚愆阳将已然松松垮垮的中衣拉下些许,只见肩头的唐菖蒲不再像先前一般萎靡,花叶舒展,那鲜艳的色泽在皮肤下流动,令人转不开眼去。
楚愆阳知道刺青的位置乃是沈辽白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位置,他手上动作不停,一面却自锁骨花瓣尖端起,沿着圆润的花瓣一路舔吻,湿润的水痕在唐红色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