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两仪织-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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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下一直没停的蓝染忽然开口,“织,你见过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吗?”
“没见过。”不过他的名字我倒是早就听说过了。十一番队队长,更木剑八。出身于流魂街80区而姓更木,为成为最强死神而名剑八。强大、暴戾、血腥,静灵庭内关于他的传闻多少带有些负面色彩。
不过不管传闻如何,十一番队是战斗番队,能成为这个番队的队长也就是说更木剑八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可是,更木剑八再厉害,也不会比蓝染厉害吧?
我瞥了一眼那个伏案工作满身都是书生气质的男人。至今为止,我还未见过他正式出手。只有一次,他以灵压将东仙压制得不得不跪倒在地。我被他的灵压所震摄,甚至没生出挑战的念头。那时他还是微笑着的。等我想起来,他却已将浑身灵压收敛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脸柔和了。
“那么我建议你去。更木队长的战力在静灵庭内是非常有名的,而且他不会拒绝任何对手。织,你的斩魄刀温养了那么久,该让它出来透透气了。”蓝染放下公文转过身来,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那么特别的一把刀,不该被一直放在刀鞘里呢,织。”
啧,他说这么一大堆话,不就是希望我去么。自从那次被我警告了过后,蓝染没有再用那种命令式语气和我说话。不过,也只是将命令语气换成诱导语气而已,其中的实质一点都没变。
我懒得回答他。雏森却一脸好奇兴奋地问,“织君的斩魄刀训练已经完成了吗?每次队内训练你都没有参加,事实上大家都很好奇呢。”
当初只是被蓝染一时拿来当借口的话雏森竟然到现在还记得。我瞥了蓝染一眼,他温柔微笑,表情纹丝不变。真虚伪。我别过视线。
“织的训练进展不太好,不过不用担心,雏森。”蓝染站起身,用手抚平了衣角的褶皱,抬头推了推眼镜。“五番队三席的实力可是很强的,是吧,织?”
我挑眉。蓝染的目光直直对着我,嘴角虽挂着笑,看起来却比以往犀利了许多。“你是在挑衅我吗,蓝染?”
“不。”蓝染拖着柔和的腔调,“只是检验。我教导了你这么久,也该看看你实力增长到哪一步了。安心吧,我不会伤到你的。”
我狠狠咬牙。不会伤到我?你太嚣张了,蓝染。
短刃从蓝染腰部划过,肉体被撕裂的感觉从短刃传至手掌,我睁大眼,暗沉的完整衣料瞬间替代了鲜红颜色。幻象?替身?脑海一瞬间闪过许多念头,我迅速折身后撤,将短刃狠狠扎入地板,终于在撞上墙之前停了下来。
“那是什么?”我问。
蓝染的外衣已跌落在地上,他握着出鞘的剑,姿势随意地站在五米之外——离片刻之前的站位两步远的地方。瞬步?不是。他好像是原本就站在那个位置,握着剑一样,中间没有半点过渡。
“果然是因为那双眼睛吗?”蓝染将斩魄刀倒提起来,悬至胸前,“碎裂吧,镜花水月!”
喀喇喀喇——蓝染手中的剑碎裂消失,一般人都会在始解之后灵压暴增,而他身上的灵压却没有丝毫变化。
蓝染这个人,深不可测。我用力握紧短刃,却见蓝染只是站在原地,没有丝毫攻击的动作。我往四周扫了一眼,却立刻睁大了眼。
“嗨,蓝染队长。番队交流我会和织君一起去的,请蓝染队长放心。”雏森跪坐在门外,望着蓝染案几的方向一副凝神细听的模样,过了一会儿,她慎重地俯身,“我知道了,蓝染队长。我会注意的。”
“失礼了。”雏森对着空无一人的方向行了一礼,双手将门拉上,不一会儿,门外她的灵压就消失了。
“这是怎么回事?”我试着撤去魔眼,却看到蓝染坐在案几前,正转过身拿起笔准备继续工作。而用魔眼看到的,却是蓝染站在五米外,伸手握住从空中凝就的斩魄刀。
“斩魄刀的能力吗?”我皱起眉。
“对。我的斩魄刀镜花水月的能力,完全催眠。只要见过我的始解一次,就无法避开催眠。”蓝染慢条斯理地解释着,“一年多以前虚狩时你本该见过的,可是我却发现你完全没有被我的能力影响。自我得到镜花水月之后,你是唯一一个例外。”
虚狩的时候吗?我完全回想不起来那时蓝染有出过手。可是,例外的话也就是说……我猛地从原地跃起,心底的危机感越发浓烈,原先站立的地方没有受到任何攻击,我心里一沉,耳边却传来了蓝染的声音。
——“破道之九十,黑棺。”
34刀刃相向
黑色棺板在我四周构建,磅礴灵压将我压制在原地不得动弹,眼睁睁看着黑棺合拢,紧接着,几只长矛从外部刺入,虽然尽力避开,却仍有两只扎中了我,一只在左肩肩头,另一只在腿上。其余部分的擦伤我已无暇顾及。
黑棺渐渐消失,我无力跪倒在地上,造成伤口的长矛随着黑棺消失,失血的状况却更加严重了。我的眼前已开始发暗,呼吸变得短促,这是失血过多的症状。
蓝染缓缓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他的眼神被反光的眼镜所遮挡。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可是我却绝对不想这样死去。我摇晃着站起来,视野中蓝染无数次支离破碎,再无数次变回原状。
“还站得起来吗?真是顽强的生命力啊,织。”蓝染轻勾着嘴角。他在蔑视我,我立刻握紧了短刃。
蓝染如耳语般轻柔的在我跟前说道,“既然什么坚持都没有的话,就这样去死不是一件很好的事吗,织?”
你知道什么?!蓝染!我眯起眼盯着他,握着短刃的手已用力到颤抖。你又知道什么,蓝染?!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站在我面前,微笑着等待我的回答。我将嘴角往上一扯,“破道之九十,黑棺!”
真是感谢你使用这个鬼道呢,蓝染。逐渐闭合的黑棺会产生巨大的牵扯力,将被攻击者定在原地动弹不得,这股力量刚刚我才体会过。可尚未完全封闭的黑棺内,透过缝隙我却看到蓝染抬起了手。
想出来?我冷笑着朝他扑去,横起的短刃划开黑棺抵在蓝染的咽喉上,我一手抓着他的衣领,将他压倒在地面上。
“别动。”我比了比短刃,让他感受到刀刃的冰冷温度。他微笑着放松四肢,甚至还揶揄地问我,“这种姿势好么,织?”
我咬了咬牙,抓起他的衣领迫使他往后仰头,“别废话,蓝染!”他以为我愿意么?!这种与人肌肤相近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恶心!
受了伤又用力过度的左臂忽然颤抖起来,鲜血顺着外套往下染红了腰带。失去左手我绝对压制不住蓝染,即使是全身压在他身上。我立刻抽走短刃后撤,顺手抽走蓝染腰间的斩魄刀。
这把刀比九字兼定要沉一些,长度却差不多。我将短刃放在嘴里咬着,空出双手将蓝染的斩魄刀□。蓝染站在原地看着我的动作,面无表情。
我扔掉刀鞘将嘴里的短刃取下,冲他挑衅地笑,“你的刀,归我了。”我扬起刀刃朝他冲了过去。不足十米的距离,只不过一眨眼的时间我就与蓝染对面。
蓝染不慌不忙的念道,“缚道之三十七,吊星。”灵压化作高粘度胶体往四周射去,中央形成一个半透明的薄膜。虽然不清楚它的具体效果,不过是缚道的话,不要让它沾上就好了。
我扬刀挥下,被杀死的缚道飘柔下落,一道惨白雷光却悄无声息地到了眼前。我横起刀刃挡下,却听见“喀喇”一声,刀刃从中而断,我被雷光击中,有斩魄刀作为缓冲不至于受伤,却被往后推撞上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往后一看,跟刚刚被我砍掉的那个一模一样,是吊星!我咬牙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却感到身上的束缚力越来越强,最终连手指都被粘在半透明薄膜上,动弹不得。
“喂,蓝染!”我皱着眉盯着他,他却不慌不忙地走到断掉的斩魄刀面前,拾起刀柄用手在上面一拂,刀刃从断口生长出来,地面上那截断刀同时间消失了。
他又走到房间的另一边,拾起刀鞘将斩魄刀收好放回腰间。这一切做完之后,他才慢悠悠地兜着手踱至我面前,仰头望着被缚道吊到半空的我,慢条斯理地说道。
“织,你真是让我惊叹。”蓝染如此说着,脸上却是一片冷静,“从灵压来看也不过是副队长的程度,战斗力却远远超出灵压。”他伸手在咽喉处一抹,指尖沾上的血让他笑了一下,“看来还真是不能对你手下留情呢,织。”
我思考着有什么方法能让我脱困。鬼道?我现在还记得的鬼道就只有刚刚蓝染用过的那些。黑棺?吊星?还有一个叫什么?
忽然之间,我回过神。蓝染正静静地看着我,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我与他对视,他暂时不会杀我,否则就不会只用缚道了,既然如此,我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蓝染看着我,忽然轻微地眯了一下眼睛,转身离开了。
门合上之后,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蓝染平常工作的那张案几上的灯晃动着,我再次试图挣脱,将灵压灌注于指尖狠狠用力,却只能感受到柔软坚韧的触感——没有半分触及极限的感觉。
啧。我盯着那灯看了片刻,闭上了眼睛。
刷——门打开的声音让我一下子清醒过来,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睡着了。门外,雏森跪坐在门口恭敬地向蓝染问好,而后,却忽然惊讶的叫出了我的名字。
“织君?”她将脸转向案几的方向,好像真的看得到什么人一样语气轻柔地问道,“蓝染队长,织君怎么……”
我嘴角抽动着,忍不住对她说,“你都看到了还不快点……”
“啊,嗨,我知道了,蓝染队长。”雏森恭敬地点头,“那么,我不打扰织君的练习了。失礼了。”
嗒。门合上。我扭头望向雏森刚刚一直看着的空处,蓝染所说的镜花水月的完全催眠,竟是如此恐怖的能力吗?我自身因为魔眼的关系屏蔽了完全催眠的影响,可今天和昨天所看到的却如此违背常识。
蓝染那家伙真是个恐怖的人。
可是……我想起了现在的处境,忍不住咬牙狠狠骂道,“蓝染那个混蛋!”
刷——门开了。蓝染站在门口,似笑非笑。
35无端指控
“啧,”我将脸扭向一边,“如果是来放我下来就动作快点,不是的话就给我滚出去。”
蓝染低笑了一声,“现在我不会放你下来。五番队三席正在我的指导下与斩魄刀沟通,你可不能保证你会安安静静地待在这里。”
我咬牙瞪着他,他却一直微笑表情不变。
“做个交易如何,织?”他忽然说,“你与银一起去虚圈一趟,我现在放你下来。”
这分明就是胁迫!我狠狠握紧拳,磨着牙说,“好。”
蓝染说到做到,立即解开了鬼道。我的身体被束缚了太久,血气不畅再加上失血,一时间竟差点跌倒。蓝染没有再与我多说,嘱咐我不能出去之后便离开了。
我从蓝染的房间里找到了纱布和伤药,处理好伤口之后又从隐蔽的地方拿出床单被子铺好躺了下来。这几样东西都是之前曾看蓝染用过的。某个藏在墙后的储物柜中还有几瓶酒,可惜我现在喝不了。
三天后,不,现在是两天后了,雏森被蓝染的完全催眠之下所应下的十一番队交流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是绝对会出问题的。
果然两天的时间还是太短了。第三天清晨换下的绷带上还沾着血,轻按伤口,有些疼,不过还好对行动影响不大。
从衣柜里抽出白色里衣套上,接着是外衣,腰带,将短刃插入后腰调整好位置,我抬手整理领口,垂下双手,便听到门外一阵敲门声。
“织君?请快一点好吗?”
打开门,雏森一把拉起我朝外跑去。我起初不知道这一次番队交流为何会如此慎重,到了十一番队我才发现,到场的除了指定要到的副队长们之外,更有四名队长参与。京乐,朽木,市丸银,还有一名不认识的白头发少年队长。
桧佐木挤过人群来到我身边,顺着我的目光看去,对我解释道,“那是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他的斩魄刀冰轮丸号称冰雪系最强,站在他身后的是十番队副队长松本乱菊。”
我看了他一眼,问,“今天有什么大事件吗?”
“事实上没有,”桧佐木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听说是因为几个番队最近挑战席位的死神人数激增,干脆就借番队交流一起进行了。”
“是吗。”我在场中扫过,人群的情绪非常高涨,各队都来了不少人,反倒是作为东道主的十一番队队长不见人影,只有一个光脑袋的男人站在最前边充当代表。他的手臂上没有臂章,看起来并不是副队长。
我将身体靠在墙上,缓解腿部受到的压力。十一番队队长始终没有出现,而挑战却已经开始了。第一个上场的是阿散井,他挑战十一番队六席。不过阿散井很快就落败了。那名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