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穿之人鱼寻亲记-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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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喝酒一般糟蹋了一杯好茶,沐渊凝重的看着沐君安,打他的眼底还保留着一丝忐忑:“不是故意骗你,最开始希望你猜出来,后来太顺遂了,我就忘记了。”沐渊丝毫没有告诉沐君安,在他想要对沐君安说出他真实身份的时候,不是他退缩了,而是猛地出现了一股力量让他闭了嘴,只要是在沐君安的面前,他就无法说出“瓦尔特”三个字。
沐君安用手轻轻敲打着紫砂杯,眼眸低垂,仿佛看着茶水,有仿佛什么都没有看,他的眼前一切都是虚妄。
沐渊看着这样的沐君安,以为他是不满意自己的解释,看着那造型奇特的紫砂茶壶,他拿起来,张口就要往嘴巴里面倒去。
“别……”沐君安赶紧阻止了他,时间正好,没有让沐渊做出伤害自己的举动。
沐君安看着沐渊傻愣愣的看着自己,夺过茶壶给他续了一杯茶,也不在乎沐渊是否会继续糟蹋茶叶。
其实他刚刚并没有故意不理会人,只是他在想一个问题——他认识的沐渊不会是一个故意欺骗他的人,所以这一切应该就是同他说的一般,只是一个误会。可是,他不怎么想这么快就原谅他,知错就改是好孩子,但是因为被原谅的太容易了,就容易一犯再犯,这样再道歉、再改、再犯,还能说是好孩子吗?
只不过在看到沐渊的动作的时候,他还是放弃了这样的做法,沐渊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也许剩下的就只有可悲了。
泡茶品茗赏月,这样做的是沐君安,将鱼尾放到毛毯里,即使有人来看也想不到厚厚的毛毯下面隐藏的是什么;喝茶正坐看美人,这样做的是沐渊,茶是一口一杯的往里面灌,眼睛是一眨不眨的注视着沐君安,虽然眼神中充满着爱恋,却没有多少欲望在其中。
光是看着这样的一幕场景,就能让人会心一笑,所以一直在注视着儿子情况的迪伦两人也是相互一看,关掉了监控器。
奥格斯格一把抱住迪伦,将他从特制的轮椅中解放了出来,绿色的长发比不得沐君安的长度,却也是及腰,和尾巴一样悬在半空中,高贵逼人,看的已经是老夫老妻的奥格斯格眼睛都舍不得眨:“我们也来。”
迪伦也知道自己对奥格斯格的魅力有多大,环住奥格斯格的脖子,呼气如兰,刻意的吐在奥格斯格的脖子上,看着那个地方起了小鸡皮疙瘩,奥格斯格将他抱得更紧,满意的笑了起来:“你当瓦尔特是你?”
“畜生不如。”奥格斯格可不同迪伦打嘴仗,小心的将迪伦放到床上,转身就压了下去,几个呼吸间就把人给剥干净了。
迪伦扭了扭身子,不满奥格斯格把他压得那么死:“你轻点?”
奥格斯格看了朝向沐君安那边的墙一眼,眼里满是低沉:“不比年轻人差。”
此话一出,迪伦只感觉头疼,他已经预计好了明天是起不来身的了。真是,年纪不轻了,居然还玩这一手,要了他的老命啊。
不过这样的激情也很长时间没有了,下一次说不定可以试试在距离儿子近一点的地方打野战?
后面的事情迪伦是没有机会去想了,奥格斯格看着夫人还有想东想西的精神,一个挺身就把所有的东西撞碎了,直逼的迪伦从头到尾只能发出两个声音。
从门外经过的管家听到喘息声和求饶声,看看外面的月亮,在手上的月历上画了一个圈,然后满意的把月历放回身上,回到自己的房间,给自己定下闹钟,每隔半个小时出来一趟。
管家的孙子,也是下任管家的继承人看到爷爷奇怪的动作,凑上去也看了看:“爷爷,这么做是干什么?”
管家瞪了孙子一样,照着他额头就是一下:“做管家的,不能只分配好服务人员,主子什么时候做了事情,做了多久,是不是在夫人的易孕期内,都是要记下来的。如果什么时候主子做不了了,或者早泄了,甚至长期在夫人非易孕期做,我们都是要及时补救的。”背过手,管家笑呵呵的背光而立:“听墙角算什么,我们都是正大光明的看别人够不够男人。”
第一次听说这个的、才刚刚二十多岁的少年被豪放派的爷爷给吓到了,愣愣的消化着这个信息,连爷爷什么时候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笑眯眯的离开了都不知道。
等到他回过神来,第一时间就找了个看上去严肃大方自带年历功能的本子,拿起笔去沐君安的房间门口晃了一圈,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只好怏怏的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都上门了还不做,真是畜生不如啊。
还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被别人给接连鄙视了的沐渊这段时间是抓紧了机会要做个好男人,虽然以前也不能说不好,但是最近绝对是新好男人的标准典范
一周的时间到了,那边已经给下了任务,任务不是用诗词歌赋的形式下发的、更不是琴棋书画,虽然茶也是君子六艺之一,但是为了传播,弄得那么雅,雅到普通人欣赏不了,也是不可能的。
所谓题目,就只有两个字——“茶膳”,也是让很多人都摸不着头脑的题目。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回来了,一回来就抒个情然后荡漾一下,我想说,节操,你去哪儿了?
、名茶膳沉淀历史
茶膳自古便有之,《神农本草经》中曾指出:“神农尝百草,日遇七十二毒,得茶而解之”,所以在古代曾经非常流行,可惜了近代多次对传统的破坏,使得如今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在药膳之名闻名世界的今天,甚至只有一些专门的老饕才对茶膳门儿清。
说些简单的,茶膳在Z国绝对不是一个小众东西,但是大部分的人却都是只把那些菜放在另外一些菜系中,比如龙井虾仁、茶果冻乃至虾饺、炸元宵都是茶膳。
只是药膳虽然也有一些被并入了地方菜系,却都有另立本子让众人所知,而茶膳却是融入了进去,再也找不到了。
大概就是想到了这一层,打着“恢复传统文化”说法的政府才同意了这一次茶艺比赛的执行,也让这些常年处于闭门造车境况的茶社和茶艺师都来学一些有用的东西。
题目下来了,准备也要开始了,在所有人都在挠头的时候,沐君安却是吃得好睡得好,没有一丝担心的地方,看的那些替皇帝担心的人一个个只恨不得抓着他揍两下。
当然,替皇帝担心的人也只有罗蕴晨一个而已。
真正到了比赛的那一天,所有人仍旧气定神闲,也只有罗蕴晨一个人焦急的跑来跑去,生怕出了任何岔子。
在沙发面前走来走去,罗蕴晨拿起手中的茶杯喝了一口,热热的茶水更是让他火急火燎:“君安,我们先走算了。说不定那些人已经在路上设好路障了,如果你踩点出门,一定会被拦在路上,或者堵车、或者绕路、或者直接有警察过来检查东西……”
“不担心。”这里什么没有?如果真的有路障,直升机也是备着的,一个国际会展中心怎么也不会连个小型飞机场也没有吧。当然,前提是那些人真的脑残了,居然会做这样的事情,而不怕暴露了后被政府和纪检中心找上门喝茶。
知道绝对劝不动的罗蕴晨又继续走动起来,一来一回,如果慢慢走需要好几分钟的路他平静一分半钟就能来回一趟,而且来回来了好几十遍腿脚都不嫌累的。
“君安,你东西都弄好了没?别掉了,我听说在这种比赛中……”
“在这种比赛中,那些想要得胜的人通常都会买通裁判更换大敌的东西,而且换了的东西无论你能力有多好,都能扼住你的脉搏,让你死的够惨。如果可以,就把全套东西带上,一个都不用会场提供的。”沐君安靠在沙发上,一只手不断在手机上按着,还没等罗蕴晨话说完,他就已经无比流利的接了下去:“阿晨你辛苦了,我带的东西你都亲眼看过,放心,不会出事。”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罗蕴晨说一句往嘴里倒一口茶,紧张的不得了。
沐君安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快速的把手里最后一条信息给发了出去:“你杯子里面的茶已经喝完很久了。”把手机放到荷包里,穿着一身唐装的沐君安打了个哈欠:“走吧,要不然阿晨的嘴巴说不定会长一堆的燎泡。”
沐君安一发话那些本来或看着正直、或懒洋洋看戏的人都一个个放弃了继续窝着的想法,一个接着一个的站了起来,就算是迪伦也由着奥格斯格往外面推着。
管家已经在门口打开房门了,看到他们离开,他笑容灿烂的欠身:“小少爷请不要留手,我相信家族的基因都是最好的。”
面对管家笑的仿佛一朵菊花一般,说着不知道是祝福还是威胁的话,沐君安浅笑着点点头,可谓温润无双。
顿时,一朵万寿菊和一堆白百合一起盛开,灿烂的好不晃眼。
瞎眼。罗蕴晨捂住眼睛,惨不忍睹。
沐渊不动声色的将沐君安带到一旁,坚定的阻止了他和管家对视的通道。
到达半决赛会场的入口就和沐君安想象的一样,要多么平静就多么平静,别说堵车了,就连红绿灯都没遇到几个,一行六个人没半个小时就到达了会场。
“好破……”
“好旧……”
“……其实还好”
矗立在众人面前的会馆,就是一个和周围房屋长的没多大差的、仿佛上个世界六七十年代的房子,房子占地不小,外墙枯黄,有不少植物爬在外墙上,细细看去仿佛还有一些裂纹在诉说着历史的轨迹和过去的烽火。
如果不是有迪伦带路,无论如何他们怎么想都想不到,半决赛的比赛地点竟然会是在这么一个其貌不扬甚至让人一看就觉得不可能的地方。
迪伦早就想到他们会是这样一个表现了,用手指了指一个角落出,习惯了被指使的沐君安想都不想就过去了,往下一看,竟然是一块石碑。
当然了,石碑不是墓碑,而是一个写着这个会场历史的见证品。这个会场的确是个老物,和旁边那些房子都是存在了一百多年的老东西,然后在上个世纪□十年代的时候被修缮过。看着石碑上说的,这里的宅子经历过飞机轰炸、外强入侵、弹药袭击,可是仍旧树立,并且一直保存到如今,沐君安的心里就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似曾相识,甚至让他差点推翻了原本想要做的茶膳。
茶,性洁,志坚韧,餐风饮露,汇天地精华,得享千百寿年,酸甜苦辣咸一体,闻之品之乃有所得。
这样的茶才是他看到的茶,或许江南的小菜精致无双,是文人雅士饮茶品茗时案前不可或缺的一品,但是唯有坚韧如生命、如茶的东西,才能承载往昔的繁荣、近代的暗淡,开启未来的深浓。
回过头,沐君安已经平静了身体里波荡起伏的血气,金色的眼光照射在他的脸上,纤毛不显,干净无暇,宛若神人:“走吧。”
看着沐君安那突然将就染上了一抹坚毅的眼神,几个人心里都有了数,跟着沐君安的身后,往人流穿行的门口走去。
刚刚走到门口,沐君安就被人给拉走了:“沐师傅,快点,经理等你好半天了。”
沐渊和迪伦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跟了上去,虽然人流如织,他却始终和沐君安保持了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
沐君安是被拿到了陶陶居的摊子前,这次陶陶居来的人还是那位熟悉的经理,只不过在经理的身边,还有一个穿着大红色小礼服、让经理一直小心奉承的女人,看到有人来了,眼皮子都不抬一下,只是自顾自玩着她的手机。
经理看到他来了,颇为友善的给他打了一声招呼:“沐师傅,你来了。上去的时候别担心,发挥你自己的实力就行,不要有压力。”
难得的这么大包大揽的对着沐君安说了话,经理的心情好得不得了,原本他还觉得这次相当玄,但是如果沐君安能把海雕给把持住也不算结果太差,没想到才来羊城没几天,张家就被迫被挤出X市一流家族的位置,陶陶居的后台自然就不怕他们了。
当然,不怕归不怕,想要做点什么也是不可能的,虽然不能再给张家人一击,保证赛事的公平还是没问题的。
春风灿烂的经理对着沐君安那是一个舒服,但是一看到跟着沐君安来的沐渊,虽然表面不显,眼神却已经变了三遍。
略显谄媚和小心的对沐渊问了个好,想起那个一直在看着那个玩手机的女人,他就有一肚子的苦水和担忧。
沐渊手里拿着沐君安的东西,站在沐君安的旁边小心的把人流岔开,让沐君安所在的这一块位置空出来。
那个女人收了手机,娇滴滴的走了过来:“海雕先生,我是陶……”
沐君安看了看那边的入场情况,发现入场人数已经过半了,侧过头道:“我们进去吧。”
沐渊自然是唯沐君安是从,既然沐君安想要进去,他做的事情就是分开人群,让沐君安不被人挤到的一路走过去。
陶陶居的人看着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虽然都是男人,但是那其中的保护却是男人对女人都做不到的,只是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个侧身,对方都能将其看在眼中,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