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季莫忧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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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温粉的脸颊变得青白,红润的唇也渐渐褪去血色,周身的寒战越来越明显,芈珊一手按住抖动的髋部,一手按住颤动不已的肩,他生怕一个不注意就让这被寒冷折磨的男人蹦起来,然后脱了他的掌控。
看着男人腹部越发明亮的蓝光,芈珊知道差不多了,身体的折磨让男人的情欲退了大半,而芈珊却刚好相反,空气中的迷香已经把他推向崩溃的边缘,在蓝光达到鼎盛,他再也不能等待一刻,一把拔下深入的瓷瓶,扶起自己的昂扬没根挺入,然后便不顾一切的抽动起来。
男人脆弱的私处早已被冰得没有知觉,而经过芈珊血的改造,原本脆弱的内里也变得坚韧弹滑,在越来越激烈的进出中,冰冷消散,温度重新回来。
在这种古老的运动中来回百下,芈珊终于绝顶,迸溅的热流沿着紧致的内壁向深处涌去,璀璨的蓝光在这刻变成猩红,然后渐渐隐去了。
两具交缠的胴体横陈榻上,覆在上面的芈珊大口的喘着气,大量失血加上剧烈运动让他眼前阵阵发黑,但他还不能昏,还差最后一步,芈珊一手掰开男人的下颌,一手将一块莹白样的东西塞进男人口中,合上嘴,看见男人喉头一动确认了男人已经吞下,才喃喃地说了一句“也许我曾经爱你。”便彻底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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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灵市的街头,一个打扮嘻哈风的年轻男孩画着浓重的烟熏妆迈着杰克船长的步子行走在一群神色肃穆的上班族中,显得格格不入,本身也有些不伦不类。
浓浓的眼妆让男孩看起来有着浓重的黑眼圈,佝偻着的身子套的肥大衣服里好像套着一件麻袋一样可笑,他歪歪扭扭的走着,丝毫没有在意旁人的眼光和故意的躲闪,他依旧那么毫无章法的行走在路上,一直到淡出人们的视线。
那个男孩慢悠悠的走着,一直走到一个森林公园的深处,突然,他宽大的上衣襟口动了动,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从那里探出,是一只可爱的小白狐狸的脑袋。
“呵,为了他,你自毁百年修为,到如今连化形都不能够了。”男孩的声音显出一种不该有的清冷,他垂头教训与他四目相对的银狐,“既然你心愿已了,那我们现在便可回去,切记以后一定要专心修行,不要再被前尘扰了心思,做出这等蠢事,”男孩一顿,仿佛看出小狐狸的不情愿,“你不要再妄想,我已经封了他关于你的一切记忆,他早就不知道你是谁了。”
男孩怀中的小脑袋闭上了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又缩进那宽大的上衣中,不见了。而男孩也走进了密林深处失了踪影。
清言,呵呵,第一次这么亲密地叫恩人的名字呢,师傅说的对,前尘已了,你我便无任何瓜葛,我用十年道行卜了你的前世今生,又用百年修为,化了你今生的大劫,知你情路坎坷,还将自己的心头肉和灵血与你的肉体相融,如果命运不随化劫而改变,呵,不要怒我的自作主张,也不要笑我的自作聪明,我相信那对你是最有益的,这样于你前世救命之恩,算是清了……
“————————我是无聊的分割线————————”
南清言睁开眼时,眼前的情景让他一时接受不能,呆愣愣的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面对自己身处的这间豪华卧室,男人有那么一点点的语言匮乏,空旷的卧室给男人一种凡尔赛宫的感觉,奢华的让人自惭形秽,高高的穹顶上绘满了各种精美的图画,好多可爱的圆滚滚的小天使在云朵中游玩嬉戏,应该是作画时用了特别的颜料,那些小天使身上散发着柔和的光,但是并不会打扰人的睡眠,反而让画面更加灵动真实,好像欣赏者自己置身于云端,看着这些胖乎乎的小东西嬉戏一般,可能是画匠的精巧构思,让整幅画面有一种向上无限延伸的感觉,没有让华丽的装饰增添卧室的沉重感,反而更显得空旷,让任何人都能放松身心,毫无压力的在这间卧室里安然入睡,而房间的其他细节隐在一片昏暗之中,男人看的并不真切。
待终于从震惊中醒来,南清言双手腰部用力想要坐起身来,只是,“嘶——”肌肉的酸痛还有难言之处的激痛让男人重新倒入床中,并且持续不断的叫嚣着疼痛。
全身的狼藉让男人想起昨晚的疯狂,各种凌乱不堪的画面在自己脑中闪现,他现在只觉得头脑发胀,迷迷糊糊的盯着穹顶的小天使,竟再一次昏睡过去。
“……刚才清醒了大概十分钟时间,又睡下了。”
“……”
“想要起来,但是又跌回去了。”
“……”
“是,我知道了,少爷。”
“……”
“好的,少爷。”管家模样的老人恭敬的回答着电话另一端的人,而事实上这个头发已经花白但还是一丝不苟的梳理整齐,身上穿着剪裁贴身的黑色制服的老人,确实是这栋豪宅的管家。
即使只是通过电话交谈,老管家还是一脸的恭敬之意,站立的身子背部微微弯下,姿势比管家专业的教科书还要标准。收起电话的老管家站直了身体,继续全神贯注的盯着监控室里的那些显示器,几十个显示器里居然有差不多三分之二的屏幕显示的是一个地方,那是一个男人安睡的脸。
“————————我是无聊的分割线————————”
“醒了?”沈子楚没有停下手中分割牛排的动作,只是在季煜宸收起电话后随意的问了一句。
“嗯,不过又昏过去了。”季煜宸故意将管家口中的“睡”说成“昏”,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心理,只是在冥冥之中被他道出了真相。
听了他的话,沈子楚终于肯从那块澳洲九级和牛比斯特牛排的盘子中挣扎出来,嘴里还在咀嚼着一块牛肉,“他那个样子怎么搞的,不是前天才看到和一个漂亮女人坐车出去吗,不会那个女的其实是个男人,把他给强了吧?”
“那倒未必,”李致霄优雅的用餐完毕,擦了擦嘴,又一脸鄙夷的看了眼两腮塞满牛肉,鼓得像只田鼠的沈子楚后说道,“看他那个样子,倒像是合女干。”
“那倒也是。”沈子楚虽然有些不爽那个鄙夷的眼神,但是考虑到男人身上除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还有那处只是轻微红肿外,其他地方并没有伤痕,觉得李致霄的说法完全有可能,或许连“合女干”的都算不上,完全的你情我愿罢了。
虽然如此,可沈子楚还是心有不忿,故意将剩下的牛排全部塞到嘴里,还吧唧吧唧的嚼得声声作响,最后更是豪气的地用桌布抹了抹嘴,丝毫不介意周围仆从那副生吞了苍蝇的表情。
“我吃好了,嗝——”沈子楚将人整个蜷在了椅子里,揉着肚子,甚至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饱嗝,又好像故意要恶心人一样吧唧吧唧嘴回味一下饱嗝的味道,然后成功的看到李致霄一张俊脸变得漆黑,心情顿时愉悦了起来,“还是去看看吧。”
从华美的餐厅走到雍容的中庭,经过一处精美的小型喷泉,三人走上台阶又进入了奢华的长廊,沈子楚刚刚吃的太快,肚子有些涨,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胃,“我说宸,你至于把自己的家弄得和凡尔赛宫似的吗?”
听了这句话,走在最前面的季煜宸停了下来,衬着身后精美奢华的背景,本就俊美不凡的年轻人像极了某个欧洲国家的王子,他的笑容沁到了嘴角,好想已经知道了自己说完那句话后沈子楚会有的动作,“这本来就是比照着凡尔赛宫建的,我记得跟你说过几百遍了,不过凡尔赛宫里可是从来没停过八万块钱的跑车。”说完,也不管愣着不动的沈子楚,季煜宸转身去追已经走出老远的李致霄。
“啊,季煜宸!!!”这句怒吼传遍了这所宫殿似的豪宅的每一个角落,真正的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你给我站住,打死你这个不炫耀会死星人!”
李致霄在前面闲庭信步,瞥向那个活跃的影子眼里含着抹不去的宠溺,后面两个人打得是鸡飞狗跳,当然鸡飞狗跳是季煜宸形容沈子楚的,待三人穿过一个又一个长廊、中庭,登上一段有一段华美却盘旋的让人发憷的楼梯后,终于站在了南清言住的那间卧室门前。
“还是你进去看看吧。”沈子楚扒了扒自己已经乱成鸟窝的发型,又抻了抻皱的和抹布有一拼的外套,然后很有自知之明地对着身旁那个和自己笑闹了一路,但是看起来还是个优雅小王子的季煜宸说了那样一番话。
季煜宸耸了耸肩表示无所谓,反正人是他先看到的,又用他的车送到他的家,现在进去看看他也是理所当然的,让管家备了些点心茶水,用托盘端在手里后,就扭转了门锁,走了进去。
、忆章。十三
季煜宸一手端着托盘,然后转身用另一只手将门关起来,良好的修养让季煜宸不自觉地放轻手脚,背靠着房门,望向房间尽头的大床,黑暗中的仿墨丘利厅很有看头,记得当初自己改动最多就是这间卧室,原本悬在床上的那个华丽的快要掉下来的顶被撤掉,屋顶空出了一片裸露的白灰,而其他已经画满了精妙图案的地方也被自己勒令全部毁去,恢复房子刚建好时的那种苍白,至于现在存在于穹顶上的画作,还是自己那时候亲手画的,不出自哪个经典中的任何一节,纯粹是兴致到了,信手拈来而已,况且根本不会有画匠把天使画的那么胖,记得画好之后阿楚还笑自己,那些圆滚滚的小天使特别能逗婴儿发笑,该不会是给自己儿子准备的儿童房吧,而且当年的墨丘利厅正是路易十四给他的幼子安茹公爵居住的,后来的安茹公爵还成了西班牙的国王,多好的彩头。还有那两盏都要垂到地上的水晶吊灯也让自己派人卸了去,只命人在墙壁四周安了精美的金色壁灯,倒是和房间本来的强烈的巴洛克风格的相得益彰。
这样一间被自己改造的不伦不类,从装修完自己就不忍心再进去看它一眼的房间此刻却显出一种格外的宁静,被他捡回来的男人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仿墨丘利厅尽头的大床上,季煜宸小心的走近,又慢慢的将手里的托盘放到床前三个矮榻的其中一个上,然后走到床边,挨着男人坐下。
他静静的看着男人的睡颜,想要摸摸男人在穹顶的微光下显得光滑细嫩的脸,再摸摸娇艳欲滴的唇,不知为何现在躺在床上,在微光下若隐若现的容颜和季煜宸最初见到的有些不同,虽然还是能一下确认男人的身份,但却给季煜宸致命的吸引,他从不否认自己的眼光挑剔,只是,伸在半空的手顿了一下,又讪讪地收了回来。
季煜宸看着自己的那只手发怔,心里为自己的唐突有些烦恼,男人是阿楚看上的,而他本身还可能已经有了男友,自己没必要横插这一脚,让本来就已经不简单的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他失了继续观赏男人睡颜的欲望,动作有些粗暴的摇了摇男人蜷在一起的身子,“喂,醒一醒。”季煜宸这样叫着男人,自己的手隔着被子还能感觉到男人身体的温度,有一种怪异的冲动从心底涌起,他更加用力的摇着男人隐在被子底下细弱的腰,这样粗鲁的动作,季煜宸自己也感觉到有些不妥,可是却止不住莫名的烦躁,脸上经常挂着的微笑已经收起,取而代之的是皱成川字的眉心和抿紧的嘴唇。
南清言现在很不舒服,原来只是肌肉的酸痛和下腹的疼痛,慢慢变成了全身的灼痛,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男人能够感觉到后穴有液体向外淌出,黏腻的感觉让他作呕,脑袋也是沉沉的,不断在清醒和昏迷中徘徊,迷迷糊糊中让他想到自己初到德国的时候,也是那样的孤单无助,也是陌生与疼痛交替的折磨,没有人替他分担,直到——“喂,醒一醒。”他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叫喊,是在叫我吗……同时南清言又感到身体被一阵剧烈的晃动,他艰难的想要睁开眼,可尝试了几次,都失败了,而身体的晃动又让他产生不可遏制的晕眩,一片天旋地转中,南清言觉得刚才的种种应该是自己的幻觉,又有谁来关心着他?不单是同情,不单是把他看做任务,而是真正的关心他,只是把他当做他,不再给他附加其他的身份,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已经回来了,那个曾经默默地照顾他,真正的关心他的人,对他的依赖,已经因为自己养父母的一道口谕,被自己永远的留在了异国他乡,再也不会有了,至于邱岩?呵,他还是个孩子,即使对他做了那种事,南清言觉得如果自己再见到邱岩,对他说的仅只有让他重新做人,回头是岸罢了,至于对自己的伤害,那又有什么呢,反正别人有意无意的伤害,他也忍了三十年,无所谓再多出这么一件。
南清言的身体越发的难过,而思路却逐渐清晰起来,他如今陷入怎样规劝邱岩的思考中,没有注意,或者说男人的听觉神经已经被过高的热度烧的迟钝,感觉神经也变得不好使,所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他意识清醒的没有感觉到一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