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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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向远挑眉笑笑,并不见恼,回馈似的微施力道揉。捏、撸。动几下。
和风,暖阳,偶时两、三只雀鸟叽喳。钟衡在外面专心赶着马车,全然不知里两人正暗暗较劲、对峙。
悠然使力将人按倒在厚软裘皮上,万俟向远欺身压过去,嘴唇紧紧挨着怒目圆瞪的人耳侧,声音放得又轻又缓:“衍墨,忍住了别出声,钟衡在外面。”
要在……马车里?!那般作为就算不出声.外面的人也一定会知晓!衍墨惊恐地僵住身子,再无一分轻松心情。
“自不会让他听去。”万俟向远也不急于动作,只是将人用力环紧,慢慢低声安抚,“若是不喜欢,就罢了。”
马车里,一下子静下去。
好像是在犹豫,衍墨许久不吭声。最终,还是磨磨蹭蹭放松下身体,外带狠狠一个白眼,将脸偏向一侧。
万俟向远笑着低头吻吻,将两人间隔着的薄被扯到一边,也不去解身下人上衣,低头直接以舌尖舔上两粒安顺隐藏起来的突起。
明明还未做什么……衍墨难耐地仰起头,止不住颤抖一下。无声环境中,幽幽传来温度与气息竟变得清晰异常。
细细观察着,见人没有不适,万俟向远才挪身卡进衍墨腿间。下一刻,嘴上不再客气,舔吮、拨弄,一刻也不停歇。
习武之人耳力极佳,衍墨闭眼不动,不只声音不能出,就连喘息都不能乱。一切本该极难忍受的事情,做起来竟不可抑制地令人想要战栗……
身下人的敏感之处万俟向远了如指掌.是以见撩拨得差不多了,也不再逼迫,好心放过慢慢硬挺起来的两点.改为一路轻吻,移向腰腹。
有别于冬日绸缎,眼下季节早就换上丝质里农,温暧唇舌只是离开片刻,被沾湿的农料就清凉起米,犹如无形触碰,刺激得胸前两点越发挺直。
发现何其多?顽劣唇舌扫上微微凹陷的肚脐时,万俟向远明显感觉到身下躯体一阵紧绷、瑟缩。似乎是为要验证猜测,湿热舌尖紧接又快速打了个个圈。
衍墨身体骤然一弹.马上便伸手去推挡,可惜毫无用武之地,徒送两手去给人禁锢住。
酥麻与热痒感觉依旧源源不断地传来,奇异感受在用身游走一圈,齐齐向着下腹涌去。
如同得了难得玩乐,万俟向远来回变换着力道、速度与嘴边凹陷下的肚脐你躲我追,直至逼到某个不安分的东西顶上他胸口。
啧,真是敏感。暗地里感叹一句,万俟向远终于善心大发,转移目标。
衍墨松力刚准备放松一刻,马上又后悔起来!
如此这般,还不如方才……
腿根伤处之前仅被手指磨蹭就难受异常,这会儿换了灵活软舌,更是……别提何种滋味。
讨饶一样摇着头,衍墨腰背一挺,勉强坐起身子去寻那繁忙不已的口舌。
颇为欣喜地接受下这一索吻行径,万俟向远松开手掌禁锢,移回身子用嘴唇摩挲着衍墨耳廓。“可要继续?”
欢好一事,你情我愿,确是不存在强迫与否,是以衍墨并非十分讨厌,若真说有什么,那也是……某些蓄意而为的撩拨实在令人消受困难。
“嗯?”等不到拒绝,也等不到应允,万俟向远只好又问一声,将尊重与选择权利全部送出去。
罢了……忍下窘迫与心跳,衍墨也凑近身上人耳侧,声音同样压得极低,“主人若不作弄属下,便……继续罢。”
轻轻飘飘,倒像足了耳鬓厮磨……
落下一吻算作保证,万俟向远退去自己衣衫与身下躯体跨间的最后一层布料。心里扑通扑通,跳个没完,怪只怪那句应允实在太过诱人。
润滑之物马车内没有,但伤药备着不少。
万俟向远取过一瓶,手指沾上些许,小心探向眼前不安紧缩着的穴口,然后慢慢撑开紧密均匀的褶皱.一点一点来回进出。
衍墨闭眼不想去看,身予安静地动也不动,喘息稳稳如常,唯有脸面上颜色红得滴血。
缓缓从紧热穴道里抽出手指,万俟向远抬头询问般看过去。
这不看还好.一看立刻换回“激烈”回应。
衍墨危险眯着眼,警告意味尤其浓重。且真逼出几分狠意,但配上遮挡不去的潮红脸色,不提也罢……
挑衅一样挑起眉毛,万俟向远俯身封住紧抿的双唇,在身下人抗议之前,沉腰将身下热涨硬物狠狠顶入,之后眯眼惬意享受着欲拒还迎的收缩与纠缠。
“咳咳——咳——”口舌被封,后穴又被忽然贯穿,衍墨惊愕之下一口气不顺,剧烈咳嗽起来。
这一下不知该气该笑,万俟向远无奈蹙起眉,险些忍耐不住猛烈穿刺起来。温热的穴口本就紧窒非常,在这剧烈咳嗽下更是一收一缩,无言向人做着邀请。
待到咳声停止,万俟向远已是一身薄汗渗出,喟叹句自作孽不可活,温柔小心地律动起来,进出间分毫顶撞声响也不发出,犹如往常坐在马车中休憩一般安静。
终于安下心,衍墨放松躺在柔软裘皮上,半点不给反映。
纵容地笑了笑,万俟向远伸手自求福利,可……
“啪……”
还未碰到一星半点.手掌就被用力拍到一边。啧啧,这胆子真是越来越大……
一味恨着不能抗议出声,衍墨目瞪牙咬,只差提剑相逼。
果真别有情趣……恶念募然生出,万俟向远拿过旁侧软枕垫于衍墨紧实腰臀下,也不加快动作,只调整下进出位置,依旧如之前不紧不慢,来回进出。
至于效果,明眼可见。
无措扬起脖颈,衍墨手指死死攥紧身下裘皮,眼中清明消失得彻彻底底,渐渐……带上层氤氲水汽。
进入仍是规律而缓慢,但每次都拿捏得精准无比.直直抵到某处敏感位置,不偏不斜,一点一点让磨人快感积攒起来,再到接纳之人承载不下,摇头老实将视线移回,看向该看之处。
“还早…”俯首低喃一句,万俟向远笑着弹弹眼下越发精神起来的分身,末了不忘在微湿顶端磨蹭几下。
若非碍着钟衡在外赶车,衍墨早就逃得远远。就算自渎,也不做这任人宰割的俎上肉!
维维可惜情势逼人,哪里容得下那么多“若非”……
道上无人,锦帘半撩,路边茂盛垂柳摇摇曳曳,晃得马乍里面暗暗复明明。万俟向远心思一转.果断伸手去窗外握回两片嫩绿柳叶。
慢慢悠悠给身下人解开农带,再给足以猜想、紧张的时间,待掌中柳叶把玩个够,才垂手一落,将嫩绿叶片各夹在左右手指缝间.用叶尖来回扫弄孤零挺立小巧突起。
轻薄.柔软.带着轻微凉意.不用于以往任何一种碰触,每次轻微拨弄都能牵起颠然快感。衍墨受不住地闭上眼,胸口剧烈起伏着。
退出,抵入,一切慢得可怕,也规律得可怕,衍墨不知忍耐了多久,终于还是讨好地去寻握万俟向远手掌.暗里却是咬着牙,磨搓再磨搓。
玩弄得十分尽兴,万俟向远粗略估计下时间,也不再欺人。专心将精力于下身交合处,挺进速度不增,只是力度增加许多,回回挺进都没至最深,偶尔再在泓热柔软的内壁中搅动一番。
总之随心所欲,身下人怎么承受不住,他就怎么来。
变化比之先前,其实极为细微,但偏偏此时明显得令人无法忽略。对于持续了半个多时辰的规律速度好似已经形成一种习惯,此刻仅这一丁点变化,身体便不受控制地激烈响应起米。衍墨难受地摇着头,穴道内部毫无规律地开始痉挛,将不断进出的热硬器物箍得紧紧实实。甚至……不自觉地提起腰身想要去迎合。
倒是意外收获,万俟向远眯眼望着身下的人,欣然收下这份谢礼。但手掌,却十分残忍地同定住自寻乐趣的精劲腰肢,不容它一丝一毫的擅作主张。
除了顺从接受,报本什么也无法做,衍墨认命地闭紧眼,献祭一样敞开着身体,任由热烫的硬物来回在后穴中翻搅穿刺。一刻不停,一成不变……
缓慢到令人发疯地速度好似永远不会失准,每次磨蹭挑起的快感都极为有限,但偏又比以往任何一次欢好都来得令人颤栗。似乎一切都已随那速度静止,唯独情欲与快感汹涌翻滚,奔腾欲出。
进……
出……
抵蹭……
慢慢,慢慢,马车的颠簸已经感觉不出,进出带起的阵阵酥麻也不再明显。不知不觉中,衍墨身子微微一阵抽搐,涨到发紫的分身顶端泄出白灼许许,只是身体主人失神正当时,全然无所反应。
远远有别于平常,高潮过后的穴道收缩起来十分强烈且连续,热情到令人无力抵挡。万俟向远俯身闭眼一顶,心满意足在柔软内壁中发泄出来。
余韵绵绵,闲适惬意。待身下人略微回神,万俟向远拿起旁边矮桌上的干净布巾稍事清理,后又轻轻将人揽进怀中。
“如何?”
真正回回上当,回回不长记性!衍墨沉哼一声,翻个白眼拿身后之人当起软枕。
“少阁主,往西是和耘城,往北可经少林。现下巳时已经过半,可要暂去城里落脚,等用过午膳再作打算?”钟衡回过身,隔着车帘严肃问道。少林寺是路经不错,但车中人已明确下过要亲自前去的吩咐。
如何行事早先已经想好,做何选择其实并无差别。总之皆是要易容悄摸上山去找那光头和尚,万俟向远正在犹豫,就听身边别扭未消的人出了声。
“主人想必不饿,不若继续赶路。”
钟衡似乎已渐习惯,是以安静等待拿主意的人再将这话重复上一遍。
两人间的关系他是彻底看清了,数多年谨慎铺设的计划都能为避开个娶妻事宜说提前就提前,这点……还真不算什么。
……
正文 君是自可留80
“随你。钟衡,赶路。”
身旁人脾气是有些,但从不会真正失了分寸。
是以看似玩闹的话里,还有旁的意思。于这点已成默契,不必言语万俟向远也明白其中含义。
此行即便一路无人跟踪,忽然停在城中耽搁,难保不会引起有心人注意。因此要钟衡继续赶路,两人悄悄易容前去少林寺才是最好的办法。
“喀啦——喀啦——”
离开官道行进林路,马车渐渐颠簸起来,小窗外光线也渐渐暗下,入眼皆是枝叶茂密、遮天蔽日的参天巨树。
长这么大,马车是第一回坐,但真不比骑马自在。衍墨边往小窗外不住瞥着,边给身侧一脸餍足的人满上茶水。
“闷了?”从暗兜里取出个新竹做的小巧勺子,万俟向远恶念一闪,便改抛为递,直朝衍墨嘴唇戳去。
可刚一碰到,就被人不耐烦地皱眉躲开了。见此,万俟向远不禁心生不悦,脸色也跟着沉下去。
听不到话音也听不到响动,用心于窗外的人不禁觉得奇怪,视线匆匆由窗外收回。
然后,入目便是毫无感情可言的冰冷目光与脸色。
衍墨心里一乱,瞬即改坐为跪,挪前一些低下头。
“主人息怒,属下无意冒犯。”
自曾云秋一事后,他已经十分小心,对万俟向远喜怒也极为留意。刚才举动,不过是欢 好时随意惯了,情事刚去,一时大意……
“衍墨,怕我?”也不过就是一丝不悦,多半还是见人盯着马车外的,不顾马车里的而牵起,但见那瞬间就能惨白下去的脸色,万俟向远明白事还不小。
敬畏该有,也确实有。衍墨不知这怕字究竟指何,一时不晓如何作答。
“为何怕?”沉默被理解成默认,万俟向远按着自己所想继续发问。
“属下知错。”一问比一问难于回答,衍墨脸色越发没有血色,明知一句请罪无法令人满意,可又不敢一味默不吭声。怕什么,为何怕,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莫名就心慌起来。他喜欢这种平和的相处,也想继续这么下去,但他猜不透眼前人的心思,不知何时该收敛,何时该……
“过来。”自始至终未拿命令语气说话,因此万俟向远更加莫名其妙。方才不还好好的——若没有递东西那一出的话。
“是。”马车内十分宽敞,衍墨依言挪动膝盖,靠过去,守礼地直身跪立。
万俟向远伸出手,巧力一使,就把浑身僵硬的人搂进怀中。想了想,又草草驱走心里渐起的星点烦躁。
“为何怕我?”
“不是……”衍墨斜身被揽着不敢乱动,姿势古怪非常。
“怕我恼了?”万俟向远将所有想到的可能挨个推想一遍,最后留下个最有可能的问出口。
衍墨闻声点头,心中天人交战良久,才张口解释:“属下方才在察看外面是否易伏人跟踪,绝非有意冒犯主人。”
两人之间关系何种?但无论哪种也都能被这话给搅得十分生分,万俟向远皱起眉,只得继续往下猜。
“怕我恼了罚你?”说完,又觉得没有可能,反是那几日雷雨天的事情在脑中忽闪而过,万俟向远恍然明白过来,赶紧出言将自己问话封死。“不说了,过会儿去山里捉几只兔子烤来吃。”
一前一后简直相差十万八千里,衍墨低头不语,忽然又惊乍应声:“是。”
“嗯。”道不出是什么滋味,万俟向远望着小窗外繁茂绿意,渐渐陷入沉思。
曾云秋的事,于情于理他一直未觉得自己有何过错。
从愤怒、责罚,到心软、饶恕,即便后来心疼、不忍,也已用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