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是自可留 by 冬眠卡 h完整-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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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脸上热烫起来,衍墨忍不住沉腰蹭了蹭。燥热连同亢奋丝毫未得缓解,反是掀起更加难以控制的潮浪。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一绷,却都默契地没有说话。
片刻后。
“衍墨,用嘴……”明知这话必换不回相应行动,但逗弄人的机会万俟向远绝不会放过。
拿开遮挡住身下人视线的手掌,衍墨往后挪挪身予,坐到万俟向远腿上。
裤带慢慢被解开,就在万俟向远以为眼前人真要依言行事时,等待许久的下身被双温暖有力的手掌握住。虽然不是口舌服侍,但也不错……
剑茧明显的手掌反复圈弄着,不得要领,却学得有模有样。甚至……将往日“遭遇”也照搬上来
眯眼任由人服侍着,万俟向远细细观察起眼前的人。起初得到信任时总亮亮转着的星目如今……总在作恶时候闪动。偶尔自作主张,却从未在大事上出过纰漏。守规矩,知分寸,不计较,不怨怼……
原本清晰的思绪渐渐迷蒙,万俟向远胸门起伏越急,直被生涩的指掌折腾到暗暗咬牙。
尽可能地维持住一丝清明,衍墨难耐地闭了闭眼。明明……手里握的不是自己东西那处……怎就越发硬涨得难受……
人正坐在自己腿上,有什么变化,万俟向远清楚明了,“衍墨……坐上去。”
诱哄意思明显得过头,不过衍墨不上当。锐齿默默咬住舌尖找回些神智,手指越发快速套弄着。
任人鱼肉的滋味绝无可能舒畅愉快,万俟向远无碍只得闭眼想着眼前人往日神态,配合起来。
两道低沉喘息交互弥漫在屋予坐,偶尔掺进一两响噼啪烧柴声。就在万俟向远以为终于可以了事时……已被数多鲜活例子教坏的衍墨恶劣地移动指腹按上顶端孔道。
难不成要在此时,为此事冷声训斥!万俊向远望着根本忘了“怕”字何许写法的人,无言忍下他作为。
皱眉思考会会,实在没想出什么折腾人的法子,衍墨只好等到掌中事物快要清净下去,才松开手指。
“衍墨。”估摸着药性时间,万俟向远反复在心中琢磨着事后报复手段。
“嗯……”没再充耳不闻,衍墨轻轻应了一声。当着眼前人的面自渎,他做不出,就这么耗下去……好像也不是办法。
分毫怒气提不起,万候向远半是无奈,半是纵容地怂恿:“褪了裤子,用手。”
耳上复又热了热,衍墨不情不愿地解开裤带……
“就只会躺着?”万俊向远语调略沉.用词可谓谨慎又谨慎又隧,轻了没有作用,重了羞恼过头一样是麻烦。
适当的激将效果不错,衍墨褪下存许裤子,让两人分身挨到一起,随手缠握上去,顺带恶意一捏。
同时倒吸口气,万俟向远重新估量起眼前人“胆色”。以前怕是就算有人以人头作保,他也绝不信会发生眼下这样的事情!
正文 君是自可留60
但显然,万俟向远仍旧低估了某人“胆色”。
撸动,磨蹭.刮弄.几声粗重喘息过后,两人终于同时松懈下力气。衍墨嘴角微勾,在万俟向远尚看得怔愣时,系好自己裤带,握住依旧袒露的另一具器物.四指轻我,拇指按压上柔嫩顶端快速摩擦起来。
真真……将那日画舫里万俟向远行径学了个十足十。
“放开。”竭力忍耐着难受感觉,万俟向远冷下声音命令。
主人莫要生气。”无论语气,还是用词,都极为恭敬。只是……若放下那微挑的右眉,定然会再多那一星半点的诚意。
“衍墨……”终于看透眼前男人的恶劣性子,万俟向远纵容全收,只指望着能起几分威吓作用。
“属下在……”衍墨恭顺着应道,手上动作却愈演愈烈,附带嘴角又翘起一点,连话里也带上笑意。“主人何事?”
颇有些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悔恨,万俟向远索性不再说话,闭起双眼“享受”起来。
放纵的背后,总要有些依仗。那般经历走出的人,若是真能安心依仪些什么,也就有他去罢……
极尽撩拨的摩擦与捏揉,一血持续了很久,直到万俟向远再度喘息着放松下身体,才停止。
不知何时,外面疾雨已经停歇,只余瓦当之上残留雨水滴落的啪嗒声响。
披上外衫寻进寺庙后院,衍墨在口井边找到个木桶,沉下井里摇上桶水来。
雨后山顶的空气极清新,只是多了些许凉意。衍墨提着水桶走回那间柴房,还未进门便觉出一丝不对,警觉着想要转身逃走,却已经为时已晚。
“想逃?”
阴仄仄的两字从万俟向远口里道出,衍墨立时不觉山顶寒冷,背后生生冒出一层薄汗。
“嗯?”阴森的质问没有罢休意思,万俟向远极速扣住没有提着水桶的手腕,具体所在,自然是脉门。
默默低下头,衍墨没有开口,安安静静,不解释,也不讨饶。之前的嚣张神色踪影全消,甚至连人都不自然的紧绷起来。
前后变化全然看在眼里,万俟向远忍不住生出些许心疼,顿时没了再追究的心思。接过沉甸甸的水桶,低缓轻叹:“又能真将你怎样……”
“是……”头依旧低垂着,在万俟向远看不到的眼底,却有一道精光忽闪而过。
心计,衍墨从来不少,不然又哪里能从东阁里安然走出。只是……从不会用来对付万俟向远。
至于现下,勉强算是……自保罢。
回到屋里稍事清理,两人趁着未明天色,一路回去客栈。动手劳力之人,自是那先起心疼之念的……
叫水沐浴是必然,相拥而眠也已成为习惯。雨后的清晨安静异常,唯有不时几声啾啾雀鸣。
入睡,刚刚好……
……
羊肠小道,曲曲折折。概是觉出主人闲散心性,墨云与踏雪慢慢悠悠在林间小道上行进着。
会会儿,林道将出,人声渐近,万俟向远控马回过身去。
“前面是桥石城。”
“嗯。”
自与那主从二人拜别,赶路顺带偶尔游玩,已经过了许多日。朱家,桥石城的朱家……衍墨细细思量着其间种种干系,亦步亦趋赶着马匹行路。
隐秘前去永荆的阁主在之后永荆事出时竟再度秘密离阁。
武功不凡,从永荆附近开始被追杀的主从二人。
与那二人深仇大怨,一路穷尽一切办法追杀的朱家女子。
当真,混乱得毫无头绪……
“累了?”觉察到身后人略微落下,万俟向远亦慢下速度。
“没。”摇摇头,衍墨难得笑了笑。
眼下已是腊月二十一,看来灶节是要在这桥石城过了……
……
果真未去什么客栈酒楼,两人寻至处早已有人安排下的民宅,就算是住下了。
翌日清早。
衍墨头个转醒,随手要给身侧之人拉盖被子,却不小心将人给扰醒了。
懒散地半睁开眼眸,万俟向远连人带被一把拢向自己。“一清早,折腾什么?”
“属下没有……”安安稳稳靠过去,衍墨也就起了再睡一会的念头。反正……这一路下来都是这么过的。
瞧着坠入沉眠,不再时刻记挂规矩之类的人,万俟向远心底柔软几许,硬是让约好在城中茶楼等候的钟修干坐了半个时辰。
……
——风雨楼。
不同于一般茶楼,进出风雨楼的都是些文人雅士,就是不会舞文弄墨,也至少要有点银子。
风雨楼厅堂里,更是笔墨随处可见,就连端茶送水的店小二,也是礼数周全,能言善道。
厅堂里的瓷器,书画虽不是极为名贵,却也摆挂得相得益彰。将幅画上落款“朱全礼”三字收入眼底,万俟向远不声不响地走上楼梯。
“吱呀——”
二楼的雅间里,钟修一坐就是半个时辰。正猜想着会不会出了什么麻烦,就见要等的人推门走了进来。
“少阁主。”
“嗯。”
这便是身份地位的好处,要做什么,做了什么,都不必向人一一交代。
神情自若地在窗边椅子上一坐,万俟向远刚要说话,就被个呱噪声音打断了。
“向远哥哥!”
掌管青楼多年,打听收集消息自有巧妙门道,是以调查朱家与朱家小姐的事情还是落在青兰身上。
原本正正经经办事的人听得最念之人也来了桥石,真正有了劲头,一天到晚缠着钟修交待出万俟向远投宿的地方。
一眼剜向已经“噗通”一声跪地请罪的钟修,万俟向远沉默许久,才开口让门外的人进来。
“青兰,你进来。”
青兰存的什么心思,万俟向远一直很明白。只是于他来讲,青兰只是个多年前由衍木救下,且留作隐秘势力的下属。再说多,也只能勉强当个妹妹看待。
以前是如此,有了衍墨随身侧后,更是如此……
来人总算知道偷偷摸摸跟踪的手段不光明磊落,进门吐吐舌头,没再如往常般叽叽喳喳说个个不停。
垂头跪立,冷汗涔涔,座上的人不发话,钟修自然不敢起来。
“向远哥哥,钟大哥他……不知道我跟在后面。”知道自己行为害了人,青兰绞着袖口求情。
不知?东阁所出的死士若连这都不知,恐怕也就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冷冷看着地上跪的人,万俟向远一句话也没有说。
令人窒息的寒意与压迫感牢牢将身体钉住,丝毫动弹不得,钟修竭尽所能抬起头,让话地说出来,“属下知罪,请少阁主责罚……”
又如此持续很久,就在钟修额头上冷汗已经开始往下滴的时候,万俟向远压迫一收,缓了脸色:“一边儿跪着去。”
“是。”
“青兰,把你那易容的法子教给我。”
若不是万俟向远看到青兰手里拿着的布口袋,钟修恐怕还得被多折磨一会。
不想衍墨在住处闷得无聊,出门前万俟向远特意知会了他去买些小年用的东西,顺带说好买完来之后这茶楼里找人。
“哦……”因着过会还要潜进朱府,易容成个丫鬟打探消息,所以东西也就装在惯用的鹿皮口袋里就随身带了。青兰低头扁了扁嘴,将口袋里许多个瓷瓶、竹片倒在桌子上。
“钟修。”
“是。”不该学会的东西,便不能有窥探之意,得人示意后,钟修恭恭敬敬低头开始回报:“属下两日前同青兰姑娘来到桥石城。城中朱家两位小姐算是家喻户晓,大小姐朱玉琼知书达理,端庄娴雅;二小姐朱玉瑶天性聪颖,秀外慧中。属下在城里人口中打听得知,约摸一年前,朱家大小姐朱玉琼与个江湖男子有了私情,朱老爷得知后大怒,立刻便给定下婚事,要将朱玉琼许给城中一个有些家底的书生。事情如此平息了数日,直到成亲的日子,那男子才现身。且一现身就要将人劫走,朱家老爷丢了面子自是不会容许,青年男子便一剑刺死了新郎官。朱府上下拼死相拦,后来朱玉琼不得已,只得亲口说下与朱家断绝关系的话。”
“青兰,继续。”唤了声听着故事动作慢下来的人,万俟向远又看向钟修:“没有那男子是何许人士的传言?后来……朱家可曾与什么人家定过婚约?”
“带走朱家大小姐朱玉琼的男子非是桥石人,且只露过一次面,城中人嘴里打探不出。青兰姑娘今日会潜进朱府看看。”认真回想着有关联的只字片语,钟修继续道:“几个月前,朱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但朱玉琼回了桥石,朱家老爷还再度给她定下婚约,但嫁于何人,朱家人却绝口不提。后来又不知怎么,没到拜堂之日,人就没了消息。”
“城里可有过有关朱玉瑶的传言?”
钟修默默思索了一会,才开口:“朱家二小姐朱玉瑶也是人不在朱府。传言很杂,有说是与朱玉琼一样同人私奔的,也有说是被人掳走的。前者应是臆测,后者……是因城里有个买卖人去北方倒卖东西,见到个与朱家二小姐极像的姑娘与一丑陋男子走在一起。”
“寻来那人,详细问问。”
……
万俟向远道:“以下为重复的。”
原本正正经经办事的人听得最念之人也来了桥石。
若不是万俟向远看到青兰手里拿着的布口袋,钟修恐怕还得被多折磨一会。
“是。”不该学会的东西,便不能有窥探之意,得人示意后,钟修恭恭敬敬低头开始回报:“属下两日前同青兰姑娘来到桥石城。城中朱家两位小姐算是家喻户晓,大小姐朱玉琼知书达理,端庄娴雅;二小姐朱玉瑶天性聪颖,秀外慧中。属下在城里的人口中打听得知,约摸一年前,朱家大小姐朱玉琼与个江湖男子有了私情,朱老爷得知后大怒,立刻便给定下婚事,要将朱玉琼许给城中一个有些家底的书生。事情如此平息了数日,直到成亲的日子,那男子才现身。且一现身就要将人劫走,朱家老爷丢了面子自是不会容许,青年男子便一剑刺死了新郎官。朱府上下拼死相拦,后来朱玉琼不得已,只得亲口说下与朱家断绝关系的话。”
认真回想着有关联的只字片语,钟修道:“几个月前,朱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不但朱玉琼回了桥石,后来又不知怎么,人就给没了消息。”
正文 君是自可留61
语罢,万俟向远不再理会跪在墙边的钟修,专心将青兰易容的手法记进心里。
人,是要在衍墨来前赶走的,免得再像画舫里那日,平白生出些误会。
非是人皮面具的简单贴粘,而是用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