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同人-----重生之小人物-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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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高大的松树的顶端,身下的树枝幼细柔嫩,正随着微风轻轻摇动。可偏偏坐在上面的那个青衣人仿佛是坐在太师椅上,四平八稳地吹奏着曲子。
欧阳克看到这个人如此做派,顿时心中大震。象这个人那样坐于大树之颠,需要多么高强的武功?欧阳克自忖就是再练上二十年,也未必能够做到。那么,他和这个人之间的差距,也就不言而喻了!
洞箫的声音越来越清澈,也越来越悠远,仿佛是从天际传来,又好象是从心底响起,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沉浸在这曲调之中。可是听到萧声的人,却没有一个能感觉到这萧声的变化,就象是这根本不是一支乐曲,而是一个深沉的梦,让人不自觉地陷如其中,随着曲调的变化,梦境的变化而颠簸浮沉。
愣愣地听了半晌的欧阳克,同样沉浸在乐曲中,随着曲调的变化,他的脸上也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容,浑身热血沸腾,开始有忍不住手舞足蹈的欲望。可就在他把手臂举起来的时候,他猛然惊醒!意识到自己竟然不自觉地被控制住了!这让他大惊失色,急忙强自压抑住自己舞蹈起来的欲望。
这个时候,那些功力比较差的人,如那两个赶蛇的白衣汉子,以及那六个还活着的白衣女子,都和那些无知的毒蛇一起,围拢到那棵大树下,围绕着大树癫狂地舞动着。这八个人,还有那些毒蛇,都聚在那树下小小的一片区域,免不了互相践踏。可奇怪的是,无论是踩到别人的,还是被踩到的,都好象没有感觉到。有些毒蛇被踩成了肉泥也就罢了,连其中的一个白衣女人不慎跌倒,被踩的奄奄一息,竟然也是那个样子,既不会叫痛,也不会反击,反而是满脸的笑容。
再接下来,那几个人愈发的癫狂,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挠头抓脸,把自己抓出道道血痕,却一点都不知道疼痛,还露出呆呆的傻笑,都是如痴如狂!这样一看,那个先前被踩死的人,还是比较幸福的。
看到这一幕,欧阳克当真是骇异难言!再看坐在树颠上的那个人,就更显得如鬼怪一般!欧阳克紧咬牙关,从囊中摸出六枚喂毒的银梭,倾尽全力,向那个人打去。
可是,那六枚暗器在接近那个人的时候,却被他用箫尾一一拨落,动作轻盈自然的好象闲庭信步,萧未离唇,曲未中断,依然是流畅婉转。
但欧阳克的情况就不太妙了,他分心打出了那几枚暗器,又眼见无功而回,心中微微一动,立即被萧音侵入,折扇一张,就要随之起舞。好在他的功力确实不凡,随即发觉不好,知道只要这一舞起来,就必然要随着曲子舞动到结束。乐曲不停,自己就停不住,直到精疲力尽,累死当场,所以强行抑制住了冲动。
这个时候,梅超风已经顾不得其他了,盘坐在地,运功抵挡萧音。在他们看不见的角落,郭靖同样也是盘坐在地。不过郭靖的心思单纯,又不识男女滋味,相对来说,抵挡这种诱人发狂的萧声更加容易一些。
梅超风现在的样子,任何人只要走过去,随便给她一刀,就能取她的性命。可惜在场的人都是自身难保,欧阳克很想过去在她的怀里把《九阴真经》摸出来,可惜他却已经连腿都迈不开了。他还想撕下衣襟堵住耳朵,可撕下了布条,却又在那萧声的诱惑下舍不得把耳朵堵上!
那些白衣女子中间,已经有三个功力较差的支持不住了,把自己的衣服撕的精光,在地上打滚。其他人也都好不到那里去,距离彻底癫狂只差一步之遥。欧阳克双颊绯红,心头滚热,喉干舌燥,知道事情已经无法挽回,再不当机立断,只怕今晚性命难保!只好狠狠地咬了自己舌尖一口,剧痛传来,让他脑中一清,趁着这个机会,他立即撒腿就跑!直跑到数里之外,再也听不到丝毫的萧声,这才稍稍放下心来。他这个时候,浑身软的象面条一样,没有一丝力气了,好象生了一场大病一般,口中只念叨着:“那个怪人是谁?那个怪人是谁?”
归云庄中,当天色大亮之后,黄蓉和穆念慈就来到他的门前,叫他起来吃饭。张云风舒服地伸了个懒腰,从床上爬了起来。当他们聚在一起吃饭的时候,穆念慈就发现了郭靖不在这里,奇怪地问张云风道:“大师兄,靖哥呢?他怎么没来吃饭?”
张云风说道:“我派他出去办点事情,很快就会回来了,你不用担心。”
穆念慈对张云风的信心也不小,听他这么一说,立即就不再追问了。既然张云风放心让郭靖一个人去办事,那么这件事情一定没多么难办,所以也放心的很。
三个人游玩了一天,倒也闲适自在。只是自打穆念慈和郭靖确立关系以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分开,穆念慈自然是免不了有些想念。黄蓉这个调皮鬼,见穆念慈这个样子,没少拿她开玩笑。有黄蓉和她说说笑笑,这一天穆念慈倒也不那么难过了。
陆乘风对郭靖的行踪,也不是很感兴趣。既然张云风都不担心,他自然也就不在意了。只是,又过了两天之后的一个早晨,陆乘风正在书房读书,陆冠英匆匆而来,身后的一个庄丁端着一个木盘,上面用布蒙着一个东西。
陆乘风见陆冠英的神色不对,放下书来,说道:“什么事?”
陆冠英说道:“爹,刚才有人送来这个东西。”说着,他揭开木盘上的青布。只见一个白森森的骷髅头,端端正正地摆在上面,头顶上有五个窟窿,正是梅超风的独门标记。
陆乘风一见这个骷髅头,立即脸色大变,似惊惶,又象激动地说道:“这……这是哪里来的?”
陆冠英早知这骷髅头有古怪,但是他身为太湖群豪之主,自然不把这点小事放在眼里。这时见陆乘风竟然这个模样,倒是很意外,说道:“这是今早有人装在盒子里送来的,庄丁以为是寻常东西,也没细问,打发了赏钱,就放他走了。等送到帐房,打开一看,才知道是这么个东西。等追出去的时候,那个送东西的人,已经不见人影了。爹,你说这中间有什么蹊跷吗?”
陆乘风不答陆冠英的话,而是用手指在那五个洞中一试,刚好把五根手指插进去。陆冠英一见,也是吓了一跳,惊讶地道:“难道这是用手指插出来的?指上的功夫竟然这么厉害!”
陆乘风脸色沉重,说道:“你小师叔他们现在在那里?快去叫他们回来。”
陆冠英回禀道:“小师姑和那位穆姑娘今早又出去玩耍了,小师叔却奇怪地没有象前两天那样跟去,说是有些不舒服,正在房间休息。”
陆乘风听了这个消息,先是愣了一下,接着就是微微一笑,拈须颔首。他一听张云风没有出去,就知道张云风肯定又知道什么了,所以才找借口没出去游玩。既然张云风早有准备,那么梅超风就是来了,又能怎样?想到这里,陆乘风心怀大放,说道:“去叫你小师叔吧,他肯定正在等你呢!”
陆冠英见陆乘风先是惊惶,后又镇定,前后的神态大不一样,心中满是疑惑。可陆乘风既然不说,他也不敢再问,只好把问题憋在心里,去找张云风了。
张云风正在房间里躺在床上,无聊地数屋棂,陆冠英一进来,他就说道:“是你父亲叫我吗?”
陆冠英呆了一呆,才说道:“小师叔是神人,还是和我父亲约好了?你们一个说有人在等我,一个就知道是谁请你。这也太神奇了吧?”
这话让张云风也是一呆,他早就知道梅超风该来了,在这里等也是正常。陆乘风遇到这样的事情,怎么会不动用他这个超级武力?可陆乘风怎么会知道张云风在等他?这可奇哉怪也了!张云风想了半天也没头绪,干脆不想了,跟随陆冠英去见陆乘风,想不通的问题,直接去问不就完了吗?
来到陆乘风的书房,结果还没等张云风开口,陆乘风就先说话了:“小师弟啊,你还真是算无遗策啊!你早就知道了吧?”
张云风苦笑道:“陆师兄,我再算无遗策,不还是落入你的算计中了?真是一山还有一山高啊!”
陆乘风连忙摆手道:“你就别挖苦我了。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你是诸葛重生,张良再世,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你说,出了这么大的事,你会没有准备?”
张云风听他这么说,也只好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开始思量,自己是不是有些锋芒太露了?这可不是好事情,自己是立志做一个与世无争的闲人的,太被人注意了,哪里还闲的下来?
陆乘风可不管他在想些什么,把木盘端了过来,说道:“看看吧,这是今早有人送来的。好个《九阴白骨爪》,当真是厉害啊!小师弟,若不是有你在这里,师兄我只怕是立即卷起金银细软,逃难去也!”
张云风拿起骷髅头,仔细把玩,同时笑道:“师兄跟我何必还隐瞒?因为他们两个,你的腿废了,又被师傅逐出师门,我不相信你不恨他们。现在他们找上门来了,只怕你就是明知不敌,也要拼死一战吧?”
陆乘风听张云风这么说,知道自己的性情也被这个小师弟摸透了,只是微微一笑,不再接这个话题,而是转而说道:“小师弟,你说梅超风若是来了,我们该如何应对?”
张云风悠然地一笑,说道:“不必应对,顺其自然就是了。陆师兄你放心,你什么也不用做,什么也不用管,只要坐在这里等就是了。而且,小弟在这里还要提前恭喜师兄了。”
陆乘风奇怪地道:“你这恭喜是从何说起?我喜从何来?”
张云风刚想说,可转念又一想,觉得还是不要现在就说出来的好。刚才还想着自己锋芒太露了,怎么紧接着就忘了?所以含糊道:“这个嘛,小弟还要卖个关子。不是小弟不愿意说,而是这件事情还不能确定,成与不成还是两说,小弟不能砸了自己算无遗策的招牌不是?”
他这么说,看似在维护自己的名声,可是却比直接说出来,就让人感觉差很多了。直接说出肯定的答案,和不能确定,高下当然是非常分明了。
陆乘风见他不肯说,也就不勉强了,呵呵一笑,放过了这件事。两人又闲话了两句,陆冠英突然跑了进来,一脸兴奋地说道:“爹爹,小师叔,好消息,有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陆乘风眉头一皱,说道:“什么事让你如此模样?你年纪已经不小了,又身为太湖众豪杰之主,要学会稳重一些。”
陆冠英也是太兴奋了才会如此失态,被父亲训斥了一通,这才收敛了一些,说道:“爹爹,自从那个骷髅头送来之后,孩儿因为不放心,所以亲自带人四处巡查,没想到在湖边见到一位高人!这个人竟然头顶数百斤的大铁缸,行若无事,涉溪而过,水也只没到小腿,功力当真是惊世骇俗啊!”
陆乘风听他这么说,也是吃了一惊,沉吟了半晌,才向张云风问道:“小师弟,你看这个人,是什么来路?是敌是友?此来为何?”
张云风在听陆冠英说起这个人的时候,心中就已经在暗笑。这个裘千丈,还真是准时,看来早就打算好,用一些怪招引诱庄内之人,好混进庄来。不过这个裘千丈只是个小丑而已,也不必太在意他,若不是这个人在将要发生的事情里也有一席之地,张云风很可能让人把他扫地出门了。所以很轻松地说道:“既然是高人,那自然要好好招待。陆师兄,你当亲自去迎才是。”
陆乘风疑惑地看着张云风,不明白他为什么口中说要迎接高人,神情上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于是说道:“既然如此,小师弟也和为兄一起去吧!虽然我们不怕梅超风,可多认识一些世外高人,也是难得的机缘。”
可张云风却不想见这个假冒伪劣的高人,说道:“陆师兄你自去便可,小弟就不凑这个热闹了。还有,若是蓉儿回来了,最好不要让她见到这个高人,让她直接来找我。……哎呀,身体还有有些不舒服,小弟就先告辞回去休息了。”
看着张云风施施然地走了,陆乘风父子都是有些发愣。陆乘风沉思了一下,突然问道:“冠英,在你的心目中,高人都是什么形象的?还有,你认为什么样的高人没事会顶着一个数百斤的铁缸到处乱走?还如此好说话地被你一请就来?”
陆冠英听父亲这么说,顿时也是一惊,说道:“父亲的意思是……,这个高人另有图谋?他是故意在我面前卖弄,好混进庄来?”
陆乘风先是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他在面前故意卖弄是确定无疑的了,可要说对方是高人,可就未必了。从你小师叔的神态上看,他似乎对这个高人很不以为然,也许,这个人是个骗子也未可知。”
陆冠英奇怪地道:“可是,他头顶数百斤的大铁缸行若无事,横渡小溪也是孩儿亲眼所见,如何能假?”
陆乘风摇头道:“这个嘛,为父也参详不透。不过,你小师叔既然说要我们去迎接他,那就去迎接一下好了。你小师叔的话不会有错的。”
两父子来到前厅,就见一个白须老者,身穿黄葛短衫,手中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