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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射雕同人-----重生之小人物-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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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赋被他问的更是脸红的象关公,暗自埋怨张云风这个当师傅的说话太没个长辈的
:I成了:“师傅,我也没说非程师妹不娶!我……我对程师妹确实有好感,可是我几次讨好暗示,她都没有反应,所以我才出此下策,想让芙师妹帮我问问清楚。如果程师妹对我无意,我也不会强求。就象师傅您说的,天涯何处无芳草,她若是不愿意,强求也没什么意思。”
张云风听他这么说,才算是放心了。如果象金大大写的那样,爱上什么人就死心眼地一辈子,那他这个当师傅的可要郁闷死了。忠贞当然是一种美德,可要是忠贞的过头了,那可就是灾难了。
张云风又想是不是把张芙的心思告诉司马赋,可又一想,还是让他们年轻人自己处理去吧,自己只要监督着他们不要闹出大事来就好了。如果他这个做师傅的插手,恐怕这些弟子没人敢违抗他的命令,那就成了乱点鸳鸯谱了,事情会更加糟糕。所以,张云风只是拍了拍司马赋的肩膀,转身走了。
回到郭靖身边,张云风先灌了一皮囊酒进肚。郭靖见他这个样子,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急忙追问道:“大师兄,出什么事了?很严重吗?”
张云风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孩子们都长大了,心思也都重了。这事我们这些长辈不好插手,顺其自然吧!”
郭靖不以为意地道:“原来你在感叹这个,要我说,根本就没什么必要。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丧嫁娶,本就应该由我们这些长辈给他们做主。大师兄你要是想把芙儿许配给赋儿,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张云风本想反驳他几句,可一想到郭靖这个家伙是受封建礼教毒害最深的那种人,如今又是按照长辈的意见娶了穆念慈为妻,根本就没有自由恋爱的机会,辩驳起来,话就多了。所以最后只说了一句:“不和你说这些了,根本是对牛弹琴。喝酒!”
第二天一早,张云风给郭靖等人留了张字条,就飘然而去。剩下的事情,他不擅长,也不耐烦理会,自然还是走了的好。另外,张芙和司马赋之间发生的事情,也给他提了个醒。小辈之间的感情问题还好解决,象陆无双和公孙绿萼暗恋师傅的问题可是个大问题。所以他迫不及待地要去找些年轻俊彦回来,好分散一下火力。
张云风的第一个目标,自然是老顽童唯一的弟子,耶律齐。只是老顽童早早地就被张云风送给了瑛姑,不知道他还有没有机会收下这个徒弟。不过,即使耶律齐不是老顽童的徒弟也不要紧,人才毕竟是人才,即使武功不行,其他方面也必定出色。
可还有一样让张云风为难的地方,就是耶律齐第一次出场,是在汴梁附近。可现在郭靖已经打到黄河了,汴梁自然也收复了,耶律齐又该在那里出现呢?
无奈之下,张云风只好再次动用苍澜山庄的眼线,吩咐他们寻找蒙古丞相耶律楚材的次子耶律齐。等苍澜山庄回报上来之后,张云风才发现原来这个耶律齐还真是和他有缘。
原来,耶律楚材现在已经得罪了蒙古皇后,被抄家灭族。长子耶律晋随父亲一起被杀,耶律齐则带着耶律燕逃亡在外。而凑巧的是,耶律齐和耶律燕就在距离张云风不到一百里的城镇,如今正被蒙古军兵追杀,向张云风这个方向来了。这个消息让张云风安下了心来,索性不走了,买了些酒菜,找了个地势比较高的地方,边喝边等。
百里之遥在江湖人的眼中并不算远,张云风从上午等到了下午申时中,就见远处驰来两匹骏马,马背上的两人,一男一女,都很年轻。看他们的样子很有些狼狈逃窜的意思,不但马匹被累的直吐白沫,连人也都是汗流浃背,把脸上的灰尘冲的一道一道的。
张云风一见他们的样子,就知道是耶律兄妹无疑了。等他们来到近前,偷偷地弹出一颗小石头,正打在马的前腿上。那匹马本就累的不行了,突然受到袭击,嘶鸣一声摔倒在地。多亏马背上的耶律齐身手不错,抢先一步从马上跳了下来,这才没有受伤。
耶律燕见耶律齐落马,急忙收住缰绳转了回来,说道:“二哥,你不要紧吧?”
耶律齐还没等说话,张云风就说道:“年轻人,哪有你们这么赶路的?这是存心想把马累死啊!可惜了两匹好马了。”
云风这样的宗师级高手在暗中使坏,耶律齐哪里能发他正在逃亡的途中,对所有人都深具戒心,所以只是看了张云风一眼,也不答话,伸手去拉倒在地上挣扎难起的那匹马。
这时张云风又说道:“看你们狼狈的样子,是被人追杀吧?跟我说说,是什么人追杀你们?有没有赏钱?我最近缺钱花,把你们两个拿下来去领赏,似乎是个不错的主意。”
耶律燕一听就急了,立即抽刀出鞘,一指张云风,说道:“你是什么人?莫非你是皇后……”
她还没说完,耶律齐就急忙打断她道:“三妹,不可胡说!”接着向张云风抱拳道:“这位前辈,在下是全真派弟子,这是我三妹,冒犯前辈之处,还请见谅。”
耶律齐故意不说自己的身份来历,只说是全真弟子,显然也对张云风抱有很深的戒心。张云风见他在逃亡之中,依然沉稳冷静,心下也是暗暗点头,却装做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说道:“哦,你是全真派的弟子?那你说说,你师傅是谁?全真派的老道我认识很多,也许还有些渊源。”
张云风这么一问,倒让耶律齐为难了,只好说道:“在下的师傅曾有严令,不许向任何人说起他老人家。所以……”
张云风又是哈哈一笑,说道:“全真派什么时候有这么古怪的规矩了?肯定是你小子撒谎,借全真派的名头来吓唬人的。我说的没错吧?”
耶律齐说道:“在下确实是全真派的弟子,前辈既然不信,在下也没有办法。我们兄妹和前辈萍水相逢,就不多打扰了,告辞。”
张云风却说道:“慢来慢来,你先不能走。你冒充全真弟子,这事我可不能不管。你若是做下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都栽在全真派的头上,那我可不答应。我和全真派的老道还有那么点交情,日后若是被他们知道我袖手不顾,还不得落个埋怨?所以,你得说清楚了再走。”
耶律燕不耐烦地道:“二哥,我们何必和他罗嗦?我看他就是皇后的党羽,特意在这里等着我们的。看他说个没完的样子,肯定是没有把握拦住我们两人,我们不要和他废话,赶紧杀了他,逃命要紧!”
张云风笑道:“嚯,小姑娘好大的杀气!我正想试试你们的武功,看你们到底是不是全真派的。既然要杀我,那就上来吧!”
耶律齐却压低声音道:“三妹,我觉得还是不要多事的好。他一个人面对我们两个人还能如此轻松惬意,肯定不会是怕了我们。而且,万一他只是和我们偶遇,和皇后没什么关系,我们在这里和他纠缠不清,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等后面的追兵追上来了,我们又和他打的筋疲力尽,那可就得不偿失了。依我看,还是不要理会他。如果他纠缠不休,再动手不迟。”
耶律燕看了张云风一眼,说道:“好吧,我听你的。你的马不行了,我们两个骑一匹,坚持到下一个镇子就换马。”
耶律齐点头道:“好,我们这就走!”
他们两个在那里低声交谈,张云风都听的清清楚楚,见他们想要跑了,自然不能不管,说道:“你们两个想到哪里去呀?话没说清楚,谁也不准走!”
耶律齐见张云风把他们的打算都掀了出来,心中也是一惊,连忙抱拳道:“前辈,在下兄妹还有要事在身,这就告辞了!”
说着,脚下突然踢起大片的泥土,劈头盖脸地向张云风砸了过去,趁这个机会,耶律齐和耶律燕两人飞身上马,逃之夭夭。
张云风大袖一甩,立即生出一阵狂风,将那些泥砂全都荡飞了。这个时候,耶律齐兄妹已经跑出十几丈,没有看到张云风的这一手,不然肯定会大吃一惊。张云风荡开泥砂之后,以他的轻功要追上耶律齐他们也还是轻而易举的,可他却没有立即追下去,而是微笑了一下,说道:“手脚挺麻利,看样子经常撒石灰,打闷棍什么的。好,有前途!”
耶律齐和耶律燕兄妹两个一阵狂奔,在到达下一个镇子前,终于把这匹马也累死了。他们顾不得这匹马了,急匆匆进了镇子,又买了两匹马,继续赶路。等天黑的时候,才在一个很大的城镇停了下来,暂时休息一下。
随意找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酒楼
将马匹交给店小二,上楼去吃些东西。可等他们随*将马匹交给店小二,上楼去吃些东西。可等他们随*
楼之后,却发现了一个本不该在这里的熟悉的身影!张云风正独自坐在一张大桌子前,桌上摆满了酒菜。不过那酒菜似乎都没动过,好象在等什么人。
张云风一见他们来了,老远就招手道:“你们怎么才来?快过来快过来!你们再不来,酒菜就都要凉了。”
耶律齐兄妹发现是张云风,骇异地对视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这一路上,他们两个快马加鞭,一刻未停,怎么还会被张云风赶在了前面?更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张云风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会在这里停下休息,又怎么知道他们两个会选这家酒楼?
耶律燕乍见张云风,不由得慌乱了起来,偷偷地扯了扯耶律齐的袖子,示意他赶紧逃跑吧!而耶律齐却觉得张云风似乎没有恶意,而且他们逃了这么久,早就疲惫不堪,再逃下去,也未必能摆脱张云风。所以,用眼神安慰了一下耶律燕,带着她来到桌边,先是行了一礼,说道:“在下来迟,劳前辈久候了。”
张云风哈哈一笑,说道:“来了就好,这一桌子好菜不要浪费了,快坐下。”
耶律齐和耶律燕坐在了张云风的下首,却不立即动筷子,耶律齐又问道:“前辈怎么会这么巧和我们同路?还叫好了酒菜在这里等我们?”
张云风理所当然地道:“我跟着你们来的,当然是同路了!”
耶律燕一听这话,吓的立即站了起来,拔刀在手,戒备地看着张云风。张云风却好象当她手里的刀是泥捏的,毫不在意地说道:“小姑娘的脾气怎么这么大?要打架也要添饱肚子之后再打,你们不吃我可要吃了。”
耶律齐轻拍了几下耶律燕的手腕,让她把刀放下,然后又说道:“前辈为何要跟着我们?又怎么会赶到我们前面,还知道我们要上这家酒楼?”
张云风先喝了一口酒,吧唧吧唧嘴,才说道:“我跟着你们,自然是因为你说你是全真弟子。我和那些老道有交情,所以不能不管,我得看着你,如果你要做什么坏事,我就得替他们清理门户。至于我怎么知道你要上这家酒楼,只要你答应这一顿你请客,我才能告诉你。”
耶律齐苦笑道:“能请前辈吃顿酒,是在下的荣幸。前辈放心,这一顿我请了。”
他们兄妹虽然是在逃亡途中,可身上带着的金子银子还是不少的,请这么一顿饭还是轻易的很。而张云风见他答应了,这才说道:“我之所以比你们先到,那是我有一匹好马,要赶到你们前面,自然是很轻松了。”
这话一出,耶律齐兄妹懊恼地又对视了一眼。这个问题很简单嘛!刚才他们只想着这个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人神秘莫测,却忘了只要有一匹好马,很容易就做到这一点。
耶律燕感觉自己被耍了,不服气地又问道:“那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会上这一家酒楼的?别告诉我们你能掐会算,我可不信。”
张云风笑眯眯地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你们请客的原因了。能掐会算倒不至于,但是我也能猜得到,你们必定会在这里稍稍休息一下。所以,我在这个镇子上所有的酒楼都要了一桌菜,然后看你们上哪一家,我再抢先上来。怎么样?很简单吧!不过你们的荷包就要受苦了,这个镇子上的酒家不少,每家都有这么一桌,花费可不小哦!”
耶律燕惊讶地简直说不出话来,张云风先前营造出来的神秘面纱,在揭开了之后,却是这么的简单!张云风在他们兄妹的心目中,也立即由神秘的高人沦落为狡猾的骗子。
耶律燕自觉被戏耍了一通,心中气极,站起来就要动手。耶律齐却急忙伸手拦住了她,说道:“前辈,您费了这么多工夫,不会就是为了戏弄我们兄妹俩吧?您到底有什么目的,还请明示。”
张云风又吃了几口菜,才说道:“我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帮你们一把。耶律齐,耶律燕,我看你们都是人才,给你介绍个好去处,保证让你们不会再受到追杀,还有机会可能报仇。你们意下如何?”
云风一口叫出了他们兄妹俩的名字,甚至话里话外的他们的来历和处境都已经一清二楚。这让刚刚以为张云风是个骗子的兄妹俩再次大惊,不知道张云风到底是什么人,是骗子还是神通广大?
见耶律齐兄妹愣然不语,张云风又说道:“你们不必疑虑,我对你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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