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之使魔-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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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金斯点了点头。
他翻身下马,走近了那名倒在地上的剑士,确认了一下他的长相。
“他还是个少年啊。”
那是一个有着黑色头发、长相和一般人有点不同的少年。
看得出他仍有着微弱的呼吸……不过身体所受的魔法攻击实在太多了。断气应该只是时间上的同颠吧。
霍金斯原本想要召水系统魔法师过来.不过他伤得这么重,恐怕也只不过是延长一点痛苦的时间而已。毕竟魔法也不是万能的。
霍金斯一边低头看着才人,一边低声说道:
“真让人羡慕。”
“啊?”
“竟然单抢匹马挡住了大军么……用早已消失于历史中的话来说,他就是‘英雄’啊。我也希望自己不星一个将军,而是一个英雄。”
霍金斯的声音里饱含着真诚。
副官也点点头。
“你说得对。这可是任何勋章都难以表彰的战果呢。令人惋惜的是他虽然是我们的敌人。”
“虽说是敌人……而且不是贵族……可是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向他的这份勇气报以应有的赞赏和敬意。”
“我赞成你的意见。”
霍金斯和副官行了一个最高级的亚尔比昂式敬礼。
“把他厚葬了吧。”
他向属下的士兵命令道。
就在这一瞬间……才人的身体一下子跳了起来。
“怎么回事?”
才人的身体以和来时同样的速度,转眼消失在附近的森林中。
在进入森林走了一段距离之后……才人的身体又再扶“扑通”地倒在了地上。
一个声音在森林的暗影三中响起。
那并非才人的声音,而是德尔弗伦格的声音。
“真是的……我上次搬动‘使用者’是几千年前的事了?虽说可以利用吸收了的魔法力量来搬动……可是,为什么我会有这样力量呢。不管怎么,这样做太累人了,我不喜欢……不过,搭档,你这次伤得可够重的啊。”
才人的身体已经没有半点动静了。
“我说啊,搭档,你听得见吗?既然你这么拼命,我就告诉你一件好事吧。哪个丫头啊,之所以穿那身黑色猫女装扮,并不是为了把你绑在身边,而是想让你把她推倒呀。”
德尔弗伦格等了一会儿。
可是不管怎么等,才人都没有回答。德尔弗伦格注入才人身体的力量解除了之后,才人手上的握力就马上消失了,手指慢慢地松开。
德尔弗伦格用有点可惜的声音说道:
“……嘿,已经听不见了吗……”
露易丝醒来后,察觉自己正在出航的莱得塔尔号的甲板上。
因为风掠过脸颊的触感,还是帆扬的声响,她才醒了过来。
马里科尔努和基修俯视着自己的脸。
“哦哦,露易丝醒了!”
“太好了!太好了!”
看见同学们这样子不断地点头,露易丝用惊讶的声音问道:
“我……为什么……?”
“我们也不知道。出航的时候我们才发现你睡在这里了。”
“……这里、是在船上?”
在察觉到四周不断移动的风景之后……露易丝想起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马上跳了起来。
“我、我必须要去阻止敌军!要阻止追上来的亚尔比昂军!”
马里科尔努和基修用惊讶的表情看者露易丝。
“阻止敌军?”
“没错!否则我军的撒退会赶不上的!”
“已经赶上了啊。”
“这是从罗赛斯出航的最后一艘船了。”
“……咦?”
露易丝不明所以地抓着甲板的栏杆往下看,只见脚下的亚尔比昂军大陆正在慢慢变小。
“怎么回事?那些追来的亚尔比昂军队呢?”
“听说就差那么一点,他们没有赶上啊。”
“太好了,太好了。多亏这样我们才可已平安回国。”
“不过在回去之后,还会有很多麻烦啦。”
基修和马里科尔努你看我,我看你,然后两人一起笑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
亚尔比昂军为什么会减缓了行军速度?
还有,为什么自已会睡在船上呢?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一样更为重要的事情。
周围都不到才人的身影。
露易丝在船上跑了一圈,在后甲板那里找到了雪丝塔她们。
“瓦利埃尔小姐……您醒了吗?”
“不要说这个了!才人在哪里!?”
雪丝塔的脸一下子煞白了。
“我也打算等瓦利埃尔小姐您醒了之后.好好问一下呢。才人先生不是和您在一起的吗?”
露易丝摇了摇头。看见露易丝充满不安的表情,雪丝塔的脸也越发越惨白了。
“瓦利埃尔小姐,才人先生究竟在哪里?在哪里?请告诉我啊!”
这个时候……背后传来士兵们的对话。
“我听乘别的船的纳瓦尔连队的朋友说,他看见有一个人单枪匹马去阻止亚尔比昂大军呢。”
“是不是真的?”
“是啦,听说那个人背上背着剑,骑着马,一直沿着街道的东北方向走去。那边就是亚尔比昂大军的方向吗?总之就是感觉很奇怪,所以他说会不会是那家伙阻止了亚尔比昂军队啦……”
“喂喂,不要说笑。只有一个人,能够做得了什么呢?”
露易丝走近士兵追问道:
“你们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士兵突然间被贵族搭话,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是、是的。虽然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不过别人的确是这么跟我说。是这样的。”
露易丝脸上完全失去了颜色,血色在一瞬间内从她的整个身体里退去了。那一定是才人。绝对不会错的。他不知道用什么方法使自己睡过去,然后弄到这船上来……然后独自一人去阻止亚尔比昂大军。
露易丝趴在栏杆上大声喊道:“才人!”
“瓦利埃尔小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请你告诉我!告诉我!”
雪丝塔一个劲地追问着。
“才人!”
露易丝大喊着,跨过栏杆,想要跳向地面。
“喂!喂!你想死吗!?”
基修和马里科尔努看见了,连忙拉住她。
“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不行!下面已经没有我们的人了!”
“放我下去——!”
露易丝的哀号声,回响在逐渐远去的白之国亚尔比昂的上空。
到达了罗赛斯的亚尔比昂大军,正抬头看着天空恨得咬牙切齿。
就差那么一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联合军乘着战舰离开。
他们手上已经没有可以追击逃走舰队的船只了。
占领了罗赛斯之后,坐着龙轿过来的克伦威尔,走进了用红砖盖成的司令部……然后在邪里坐立不安地咬着指甲。
刚才,他已经拘禁了没有完成任务的霍金斯将军,遗送回伦迪纽姆了。
“为什么戈利亚没自派军队来援助我们呢?要是两国夹击的话,就可以把那些从桑斯戈达之城败走的联合军一举消灭了啊……”
他本来想向谢菲尔德小姐问清楚原目……可是从刚才开始就没有看见她的身影了。
克伦威尔被这种不安感压得几乎耍精神崩溃了。他害怕这场战争还要继续打下去.害怕自己的立场……就在他想着这些事.害怕得几乎要发抖的瞬间……
窗外响起了一片欢呼声。
克伦威尔走近窗边一看——
只见天空中黑沉沉的浮着一群舰队。
耶不断翻飞的旗帜上有两支交叉的权杖……正是戈利亚的舰队。
克伦威尔欣喜若狂。
“哦哦!终于来了吗!果然不愧为大国戈利亚!究竟来了多少艘呢?不过……现在才来有什么用呢……敌人都已经逃走啊!”
克伦威尔不断地咬着指甲,想起了一件事。
“对了!用那些舰艇追击已经逃走了的敌人吧!这样就好了!就这么办!得快点联系他们才行!”
正在他想到这个主意,打算召传令兵过来的时候……一名联络士兵飞奔进来。
“戈利亚舰队!已经到达了!”
“看就知道了吧!看就知道!孤也有眼睛啊!来得正好!替孤给戈利亚的司令官传话!就说……”
联络士兵打断了克伦威尔的话——
“从戈利亚舰队那边,有给阁下的传言过来了!”
“招呼?啊啊是这样吗!那位司令官还真是个礼貌周到的人啊!国王知书识礼的话舰队司令官也知书识礼!好!马上在这个门前生起议会旗!”
联络士兵点点头,说了一声“明白”之后就退了出去。
过了一会,只见前庭的旗杆上,神圣亚尔比昂共和国议会旗正慢慢攀升。那之后,几十艘、或者说是上百艘战列舰,像是炫耀耶无比的默契似的,用十分迅速整齐的动作一字排开。
看上去就如同是检阅舰队是看到的光景。
究竟是什么形式的招呼呢?克伦威尔不禁兴奋地期待着……
只见无数人突然慌慌张张地惊叫着从舰前的门庭直往外跑。他们究竟怎么了?就像老鼠从船上逃生似的。
然后,克伦威尔再次抬头看着舰队。
近百艘战列舰的舷门,同时发出了强光。
那是克伦威尔三十多年的人生中所见过的最美丽的景象。
几千发的炮弹,一齐袭向克伦威尔所在的红砖发令所。
发令所在一瞬同内就化成了瓦砾的小山。
第七卷 银色的降临祭
第十一章 终章
神之左手钢达鲁乌,是勇猛果敢的神之盾。左手握大剑,右手握长枪,守卫不断前行的我。
神之右手温达鲁乌,是心地善良的神之笛。操纵着世上所有幻兽,把不断前行的我送到无上地下海中。
神之头脑密斯尼特伦.是智慧的结晶神之书。凝聚着一切知识,给予不断前行的我以助言。
然后还有最后一人……就连记述其名也让我感到踌躇……
带领着四名下仆,我来到了这片土地……
在从外面传来的小孩子的歌声、以及铺洒进来的明媚阳光中,少女醒了过来。她有点慵懒地慢慢撑起了身体。一头耀眼的、像是波浪起伏的黄金海洋般的美丽金发,像是沙丘散开似的洒落在身体上。
那头发纤细得让人吃惊。仔细一看的话.会发现只有普通人头发的二分之一粗细。如此纤细的头发一旦动起采,似乎可以听见空气被柔和地搅动的沙沙声……而长发发射出来的阳光也让其周围显得特别炫目耀眼。
就如她的头发一般.少女的身体也十分纤细。
那是仿佛经过神之手精心雕琢过般的身躯,跟她那不足一握的腰部和身体的纤细形成鲜明对比的巨大胸脯,把薄绢质地睡衣高高托起。少女以这样只穿一件睡衣的引人遐想的姿态,轻轻打了个呵欠。
从她肌肤的光滑程度来看,年龄似乎是在十五六岁上下……然而那仿佛经神手雕琢的曲线玲珑的美丽身段,却给人一种猜不透她年龄的感觉。
少女伸手打开窗户,小孩子们径直跑了过来。
“蒂法妮娅姐姐!”
“蒂法姐姐!”
小孩子们一个接一个跑到窗前,向着这位被唤作蒂法妮娅的少女大叫道。
看来这位如精灵般美丽的少女,是这群孩子的偶像。
“哎呀,怎么了?杰克、萨姆、吉姆、爱玛、萨曼纱、大家都一起来了呀。我听到你们的歌声就醒了。你们又在唱那首歌吧,难道不会唱其他的歌了?”
“不会——!”
“那是蒂法妮娅蛆姐教我们唱的歌嘛!”
蒂法妮娅嫣然一笑。这些孩子就相当于她的弟弟妹妹……
她发现其中一个年龄最小的孩子好象有什么话要说的表情。
“怎么了爱玛?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那个叫做爱玛的小女孩浑身颤抖着。
“那个……”
“不用害怕的,说吧。”
蒂法妮娅把手撑在窗沿上托着脸,用温柔的声音鼓励道:
“在森林里、在森林里……我去采草莓的时候发现的……”
“在森林里怎么了?”
“什么嘛!爱玛!有什么事的话应该先对我们说啊!”
“干吗不告诉我们啊!”
“因为、我很害怕……满身是血……呜呜……”
爱玛一睑快要哭出来的表情。
“大家不要责怪爱玛了。爱玛,怎么了?告诉姐姐吧?”
“……有、有个、倒在那里了……”
蒂法妮娅的脸上一下子蒙上了阴云。
“又来了吗?”
孩子们吵嚷起来。
“一定是那个!是战争啦,战争!”
“对呀!”
孩于们纷纷点头道。
“因为今天早上.议会的军队走过那边的街道了啊——!”
蒂法妮娅在睡表上披了一件外套.从窗口跳了出去。
“爱玛.在哪里?”
“在这边——”
少女在这个已经玩得跟自家后院一般熟悉的森林中跳跃着飞奔起来。孩子们跟在后面。
只见个少年倒在一棵粗大的树干旁边,背挨着树干。
蒂法妮娅蹲了下来,把耳朵贴近少年的胸膛。
“……还有呼吸。不过,伤得很重,要尽快处理才行。”
爱玛一脸担心地低声问道:
“蒂法妮娅蛆蛆,还能冶好吗?”
“笨蛋!”——其中一名少年大声吼道。
“怎么可能有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