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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死亡讯息-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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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慕夏清了清嗓子,翻译道:“凌晨夜潜D。I。E,守卫一群脓包。吾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搜寻良久,获知尔等手上在查雍大生油画失窃的案子。吾,摘星手!现在奉上两幅画作。尔等可以将昨夜东旺街爆炸案的凶手缉拿归案,这作为交换的筹码。限时——半个月。如若没有结果,画将会被我取回,还会让尔等终日饱受折磨。犹记得前日,吾曾窃得裴兄手指一根,待到尔等抓到爆炸案的始作俑者时,吾将双指偿还!”

    “这世道啊,做一个盗贼做到这么霸气、嚣张的,摘星手独一份。”裴奚贞朗声笑道。

    我也有和他同样的感触,便问道:“法语中有吾和尔等这俩词汇吗?”

    “没有。”林慕夏轻轻一笑,“我只是想刻画出他这段话蕴含的气势。”



第三十九章:候诚峰

    裴奚贞派我去将画归还给雍大生,于是我带着两幅价值上亿数亿的油画,开着几万块的二手大众,奔向天南市的富人别墅取……

    紧张了一路,生怕出点啥意外,油画我可赔不起。

    安全抵达雍大生家,这位富豪看上去比上次更苍老了一些,他把画分别展开细细鉴定完毕,流下两行浊泪。他让我在客厅稍等一会。过了十分钟,雍大生手里提着一个箱子进来,道:“多谢你们D。I。E,不仅让害死我长子的凶手归案,还追回了我的宝贝画儿,这些就当感谢你们的。”

    他把箱子打开,推到我身边。

    一摞摞粉红色的人民币展现在我眼前,差点晃花了我的眼睛,虽然两幅油画价值数亿,但对我没这爱好的来说,就两张纸而已。远没有一百万元带来更为直观的震撼!

    “收下吧,你们应得的。”雍大生表情很诚恳。

    “不,这不合规矩,我们无偿的破案。”我拒绝了诱惑,把箱子关好,推给他,“有些东西是无法用钱衡量的,要是拿这东西表示谢意,太俗。您心里记得我们的好就是。”

    “小友说的极是,是我唐突了。”雍大生对我的态度客气了很多,他站起身向我鞠了一躬道:“无欲则刚,今天,你又给我上了一课。”

    “快别,我哪受得起这般礼遇。”我忙把雍大生扶到沙发坐下,告辞道:“手上还有几件大案处理,改天再见。”

    “那就不留你了,路上慢点。”

    雍大生把我送到了门口,我坐回车上,心想忽然有了一种使命感,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这样尊敬,浑身都舒坦,我想这就是对我们付出的最欣慰的汇报。

    离摘星手限定的时间还有半个月,他的指骨昨夜被我们送回,还没等他收走,却被都市爆破者派来充当人体炸弹的死士给炸成渣了。俗话说别指望吃进嘴里的肉再吐出来,我能体会感觉到摘星手真的怒了,不惜归还窃得的两幅价值极高的油画。我是该说摘星手倒霉呢,还是都市爆破者倒霉呢。俩都不是好货,目前受益的是D。I。E。

    林慕夏把雍大生油画失窃案的报告写好,连同档案一起送回了市局。

    开发区分局的人把在昨夜爆炸案的现场报告送来D。I。E,我和裴奚贞轮番阅览着,案发时我们在现场,算作是目击者,报告上所有情况我们都了如指掌,并没其它有价值的信息。

    “除了口罩男死亡,还有十三个轻、重伤。”裴奚贞把报告装回档案袋,略带倦意道:“东旺街这回又得没落段时间了。”

    “都市爆破者到底丢了什么?非要弄得满城风雨。”我冲了一杯咖啡,端给裴奚贞,我琢磨着说:“与此有关的线索止步于此,都市爆破者深藏不露,依我看,咱们想获得新的线索,得从当日购买那间店的富豪入手。”

    裴奚贞眼睛一亮,“对,我咋把这个关键点给忽略了呢。”

    这时林慕夏还在市局,他给她打了个电话,让她去趟情报科查查看。情报科并不是万能的,对于资料库没有的档案,就得需要点调查时间。等到了下午,林慕夏带着消息回到了D。I。E,说那间店在毛卜顺死去后,被名叫候诚峰投资家购得,在其准备装修的时候,毛绒绒尸横店内,他便放弃了在此处做生意,只卖掉了胡一刀那间店,现在毛卜顺旧店依然在侯成峰名下。

    “候诚峰?何许人也?”裴奚贞两口把咖啡灌进腹中,打了个饱嗝。

    林慕夏把资料放在桌上说:“住在雍大生家那一带,九几年靠代理药品发了财,一个暴发户。”

    我们没耽搁时间,立马行动。按照资料上的地址,前往候诚峰的住址,抵达时天色渐晚,已日暮西山。来到候诚峰家大门外,按下门铃。很快就有一个佣人打扮的老女人走到门前问道:“你们是谁?”

    “大姐,我们是来找候诚峰的。”裴奚贞出示了警员证,“有些事情想问问他。”

    老女人并不识字,她一听是警察,一时也辨别不出真假,她撂下句“我去找侯太太过来。”老女人转身进了别墅,接下来我们又等了半小时,也没见所谓的侯太太出现。

    林慕夏等得不耐烦,想把大门撬开。

    我阻止了她,“你快省省吧,咱一没搜查令,二没正当理由,只凭臆测,就要撬门啊,人家不告你擅闯民宅才怪。”

    林慕夏一听,觉得也是这个理,她看向裴奚贞:“裴sir,那还等吗?”

    “等!趁机呼吸呼吸市区没有的清新空气哈。”他吸了吸鼻子,像小孩一样。

    我掏出手机给雍大生打了电话,响了两遍他才接,我没说啥客套话,直接问道:“雍老,你认识候诚峰吗?”

    “认识啊。”雍大生在电话里道,“我们俩处朋友处了十多年,刚才他还在我家喝茶呢,”

    “刚才?”

    “对,他老婆催了,这才从我家走。”雍大生说道,“你是不是有事找他,要不要我追上去喊他。”

    我谢绝道:“不用麻烦你了,你把候诚峰手机号给我就成。”

    挂了电话之后,雍大生的短信接着就发了过来,这手速让我都叹为观止,我看了眼信息,拨出了候诚峰的号码,电话那边传来俊朗的声音:“喂,哪位?请讲。”

    电话里简单说明了来意,候诚峰说马上就赶回来。

    暴发户一般都不靠谱,说马上结果又拖了半小时,这才出现在我们视线。

    同样是富豪,雍大生穿得很低调,而候诚峰却穿了满身国际品牌,座驾则是辆橙色兰博基尼,脖子上挂了条拇指粗的金链子,“警察同志,你好你好。真抱歉,半路上车熄火了。”他踹了兰博基尼一脚,“什么破车。”

    候诚峰大笑着递出手,跟裴奚贞握过后,接着他一脸猪哥相的把手递到林慕夏身前。

    林慕夏嫌恶的退了一小步,抓过我的手腕跟候诚峰握住。好家伙,拿我当了挡箭牌。

    “三年前,你曾经在东旺街买过两间店面。”裴奚贞看向候诚峰,他笑道,“不知后来为何没在那发展下生意呢?”

    候诚峰夸张的拍了下脑门,“哎哟,你们不提醒我都快要忘了,那是我这些年来最为失败的一次,购买店面时忘记请人看风水,结果才买到手里没几天就死了人,听说好像还是之前店主的小孩。我想在那做的生意必须得有两间店门打通,这间太晦气,不敢继续在那发展了,所以便卖掉了另一间,至于这间,哪怕我把价格降低五成,也没人敢买。”

    这时,老女人把大门敞开,候诚峰先把车开进了院子,并没有请我们进去的意思,他又返回大门口。

    我不想过多啰嗦,直接道明了来意,“你买下那间店面之后,有没有在店里发现什么前人遗留的东西。”说完时,我眼睛注视着候诚峰的面部表情,有那样一个瞬间被我捕捉到了,候诚峰眼睛慌了下,旋即恢复正常。

    他故作思索的模样,约回忆了几分钟,摇摇头道:“没有。”

    “那告辞。”林慕夏言而简之。

    “你们多待会了?”候诚峰双眼毫不掩饰的贪婪望着她,根本我和裴奚贞当作不存在!

    林慕夏轻笑:“呵呵。”

    此时,雍大生打来电话,问我们事情办完没,想请我们去他家吃晚餐。我看向裴奚贞,等着他拿主意。裴奚贞摆摆手道:“也罢,雍大生也是诚心想谢咱们,要不去就是咱们失礼了,过去吧。”

    雍大生听见我们同意了赴宴,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都有些激动,“好,那我……就在门口等你们。”

    车上,裴奚贞问我们对候诚峰这人印象如何。我说他含糊其词有猫腻,林慕夏则说他色狗一条。我敢断言,候诚峰必定隐瞒了事实,但我们也拿他没有办法,只好先将这条支线暂时搁浅。

    我们快抵达雍大生家时,看见体形消瘦的老头在风中驻足远望,我心头升起暖意,候诚峰带来的不适感一扫而空。

    “啊哟,你们还有女同志?”雍大生笑呵呵的道,“真是郎才女貌。”等他注意到裴奚贞略带胡茬的下巴时,错愕道:“换了个风格我快认不出你了。”

    他最后的那句话让林慕夏直接捧腹大笑,这让她对素未谋面雍大生徒增了些许好感。

    裴奚贞尴尬道:“您老的面色也越来越好了。”

    我们谈笑风生,聊天半个钟头时,佣人敲敲门说菜饭已经准备好,雍大生引着我们来到餐厅,一股沁人的菜肴香钻入鼻孔,将近二十道菜,光是看上去就很好吃。没有预想的那么花哨,反而挺平民化,看来雍大生是有心了。

    “近来血腥味闻太多,是得该好好的养鼻子。”裴奚贞先动了筷子。

    “在这就当自己家,放开了吃。虽然没啥好的。”雍大生像个老小孩,嫌筷子用得不爽,直接拿起勺子,他边吃边道:“你们找候诚峰是为啥啊,说说看,兴许我能帮得上忙。”



第四十章:药方

    雍大生问启开了两瓶82年的红酒,给我和裴奚贞倒了半杯,想给林慕夏倒上时,她摇头拒绝,说对酒精过敏。

    “没啥事,昨晚开发区东旺街那边发生了一起爆炸案,候诚峰名下的一间店也被波及了。”裴奚贞含糊不清的道,他嘴里塞着半只鸡腿,腮帮子给撑得鼓鼓的。

    “莫不是那间前后死了一家三口的店?”

    “怎么,雍老你也听说过此事?”我放下筷子,看向雍大生。

    他咽下嘴里的饭菜,道:“略有耳闻,当时候诚峰挺看好那地段,张罗着投资了两间,还想拉我一起。讲实话,我老了,颐养天年就够了。”或许想起了长子遇害的事情,雍大生眼神一黯,“结果他低价买了两间抛售的店面,就折了。现在东旺发展的挺好,可他没那个财运。”

    林慕夏说:“雍老,你仔细回忆下,候诚峰买下那间店面的期间,有没有和以前发生啥变化。”

    “这……我想想。”雍大生闭上眼睛努力回想着,我们就静静地等待,过了将近十分钟,他睁开眼睛,“人变得浮了,带着点狂。以前虽然是暴发户,但表现的还算中规中矩。从那次投资失败后,他渐渐开始真的像一个暴发户了,也总和老婆闹不合,行为、举止,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我个人的感觉,他年纪不大,有点成就便找不到东南西北是很正常的。”

    可见像雍大生这种真正的富豪在骨子里是看不上暴发户的,他形容候诚峰的话挺经典。

    我憋住笑意道:“那他当时主要靠做什么盈利啊?”

    “当时药品代理这一行被一些政策给打压的利润少了很多,候诚峰觉得甜头小,就没再做了。他在东旺投资的俩店门也只是试试水。后来他穷了段时间,因为投入所有的身家开了家制药公司,运气不错,貌似研发了一种新型药物,加上以前做药品代理时的渠道,从药材收购到销售成本都压到最低,赚个钵满盆满。”雍大生笑道,不得不承认候诚峰运势逆天。

    ……

    酒足饭饱后,我们仨撑得半死离开了雍大生的别墅。

    此时我们仨人,就林慕夏没喝酒,虽然头脑都还清醒,但酒驾毕竟不好,处于这方面考虑,便让林慕夏开车。她似乎吃饱了,精神很旺盛,一脚把油门踩到底,穿梭在笔直的公路。她这是要把二手大众当跑车玩的节奏吗?

    林慕夏就当没听见,直到进了限速路段,才减慢车速,淡淡说了俩字,“刺激”

    回到家后,睡了一路的我和裴奚贞满血复活,活络了下身体,便坐在沙发上讨论候诚峰的疑点。

    “我大概推测出都市爆破者丢了什么。”裴奚贞用手背蹭了蹭下巴上的胡茬,“唉,啥时候能长出来。”看来他还没适应过来无胡时代……

    我不甘落后的道:“我也猜到了。”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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