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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十里景同-第79章

小说: 十里景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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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来乍到尚不熟悉,还劳管家多多提点。至于寻常事宜,想必管家自有一套行事,只需把事情办妥,我也不会过多解扰。”

宇长河有些微诧异,往常夫人带来的那些女子,若是给了她们特权,她们势必会寻个机会立威,他本来还担心这位新入门的少奶奶也会如那些人一般,可眼下她却只是交代事事都由他做主,他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面上也缓和了下来。倒是他身后立着的一位陈管事,见景宫眉大有撒手不管的趋势,心里头便看扁了她一分。

等交代完一切,又安置好了随身行李,景宫眉便趴在床上懒得动弹了。宇庆宁好笑地看着她一脸舒坦的表情,又过去拉她起来,“娘子,先去前院用晚饭,回来再睡罢。”

“可是我走不动了。”她吐吐舌头。

宇庆宁眉梢一挑,双手灵巧一托,便将她给拉到了自已的背上。

“那为夫背你去如何?”他偏头笑,目光亮亮的。

景宫眉脸色微红,“会被丫鬟看见的。”

“又不是在府里,没有那么多规矩。”宇庆宁在她屁/股上托了托,然后径自往房外走去。

紫环和紫俏正在收拾屋子,见自家小姐和姑爷那般出来,都吓了一跳,随即掩嘴吃吃笑着,心情俱都轻松起来。

只是他们这般样子,到着实把带来的那个婆子吓了一大跳,她立在那出岫院的月洞门边,惊得目瞪口呆,只是接收到宇庆宁望过来的凉凉目光,她才垂了脸,毕恭毕敬地站在那,一句话都没说。

宇长河似是什么也没瞧见,布置完前院的一桌子菜,他便告退。那个陈姓管事瞧见主人家不成体统地背来背去,暗地里撇撇嘴,也就避了开去。

那一桌菜很丰盛,山间的野味俱全,还有很多清炒的野菜,伴了青蒜与酱点,倒是清爽可口。两人有说有笑地吃晚饭,宇庆宁又将她给背回了房。

两人在房中说着无关痛痒的家常,直到景宫眉打起了哈欠,宇庆宁才将那透进凉风的窗棂给撤了支架,关得严实,转而摸到了床上,轻笑道,“娘子,咱们生宝宝吧。”

景宫眉失笑,正欲打趣几句,窗外也传来了隐忍的笑意。

宇庆宁的脸立刻黑了。

“哎呀,我说四妹,没想到妹夫这般轻狂直白,倒叫我也刮目相看了。”景知越调笑的声音自窗外响起,很快,那窗翕开了一条缝,一双晶亮的桃花眼径直看向了房里。

“二哥?你怎会在此?”景宫眉忙不迭从床上爬了下去,将那窗棂打开,扶着他进了房,脸上带着惊喜。

景知越好笑地看了眼脸拉得老长的妹夫,一把抱住了景宫眉,然后深呼吸一口道,“二哥想你了呗,啊呀,眉儿抱起来真是越来越舒服。都让人舍不得放开了。”

宇庆宁嘴角抽搐,虽说他是眉儿的二哥,可男女授受不亲,他不仅坏了自己的好事,还在吃自家媳妇的豆腐,他上前将她一把拉到了自己这边,凉凉道,“景二哥真会扫人雅兴。”

景知越也不恼,大刷刷坐到了他们的床榻之上,轻叹一口气道,“早知道就稍稍晚点进来了,说不准还能瞧见什么特别的……”他的话语停得刚好,惹得景宫眉红了耳梢。

“二哥!”

“好好好,知道你胳膊肘往外拐。今日我是来嵊县有事,听说有马车来了这个别庄,便猜想着是不是你们,结果还真是你们。”景知越笑笑,“那我便趁机同妹夫谈谈吧。长安那多少有些变数。”

他一说长安,气氛就冷了下来。宇庆宁也正了神色,“娘子,那你好生歇息,我同二哥去旁边谈谈。”

景宫眉本想跟过去,想想他过后总会告诉自已,便点了点头,看着他们出了房门,便自己爬到了床榻之上,枕着那竹编的枕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睡到半夜,景宫眉被颈项边传来的麻/酥感弄醒,她微睁开眼,便见到宇庆宁透亮的眼眸在夜色中闪着幽深的光。他欺上身来亲了亲她的眼睛,双唇又细细噬咬了她那白皙娇小的耳垂,语气轻缓,“娘子,你二哥说,三殿下前段日子差人刺伤了太子。”

景宫眉一顿,正欲开口,双唇却被他吮住,直到她眼神微微迷离,他才继续道,“放心,你大哥没事。”

她松了一口气,抬手抱住了他。

“刺杀太子的,也许并非是三殿下的人。”宇庆宁又道,“皇帝似乎有些坐不住了。”

说着他又吻住了她莹润饱/满的唇,右手灵巧地一件件脱下了她薄薄的衣裳,直到肌/肤相亲,身子交/缠,带来一阵阵火热的晕眩。



十里红花 98 月佛寺相遇

翌日清晨,两人在鸟鸣声中苏醒。紫环早早就在外头备好了早膳,见里头有了动静,她便唤了声然后进房服侍两人起床。景知越半夜便离开了,只说还会回来,景宫眉便也不恼。

用完早膳,两人带着紫环、紫俏、宇唯、阿晓一道去四明山主峰下的月佛寺。

月佛寺地处四明山腹地小山吞中,现模不大,却也有大小殿堂一共三十六间,各种佛像一应俱全,僧人五十余名,因为距离嵊县、山阴县较近,常年香火不断。

月佛寺寺前有一棵二人合抱的金钱树,夜色浓绿,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似是镀着一层釉彩。金钱树后便是寺院的正门,飞角吊檐,黑瓦黄墙,寺内青烟袅袅,山头孪霭萦蒙,有香客进进出出,脸上都带着几分虔诚。

过了正门,便是一个巨大的石鼎,约有两人高,上头插着一支臂膀粗的香,也不知是如何插上去的。那石鼎上头刻着许多字,皆是“福寿安康”、“合家安好”等词,有的龙飞凤舞,有的一笔一划分外清楚。

景宫眉抬手细细摸了摸那石鼎的表面,瞧见其中有一行字,约是年代久远的关系,字迹稍显模糊,但那一笔一划却有些莫名的熟悉感。上头写着“愿来世再报”。

“娘子,这几个字有个传说。”宇庆宁见她颇有兴趣,便轻声说道。

“哦?有什么传说啊。”

“相传四十多年前,月佛寺寺后的灵心洞中住着一只仙兔,那仙兔有五百年的道行,只需历经天劫便能修成正果。某一日,天劫到来,仙兔因失了法力要落入山涧之中。那山涧幽深,落下去必死无疑。亏得当时一位年轻书生拜访寺院,在她落下前救了她,自己却失足掉进了山涧。那仙兔为报大恩,愿用飞升的机会换取来世同他相会。这几个字据说就是那仙兔留下的。”

他说着那个故事时,脸上闪着异样的神采,景宫眉听得入神,见他讲完了方问道,“听起来倒确有几分传奇。这是谁告诉你的。”

宇庆宁刮刮她的鼻子,笑道,“我娘。”

他的笑里突然多了一抹落寞,景宫眉握住了他的手,捏了捏以示安慰,两人便又从两边的石阶踏了过去。

玉佛寺的正殿较高,从那石鼎出发,左右各有一道高而宽阔的石阶通往上方。上头是两个小偏殿,穿过偏殿,便是月佛寺的正殿,月佛宝殿。那四角飞檐下都坠了一个铜制铃铛,被风吹过,便响起一串清脆的铃声。

正殿前的空地上,摆着一个圆筒形的铜鼎,中间中空,满是元宝烧后的灰烬,上头却是插香的龛龙,插着或大或小数十支香,那青烟袅袅,使得空气里头飘着一股微浓的檀香。

两人进了正殿后,从紫环紫俏手里接过香,对着那殿内镀金的三人高大佛拜了三拜,插完香后,两人便随意在寺内逛了起来。

月佛寺正殿后大大小小数十间偏殿,都有僧人在打扫卫生。两人慢慢逛着,便逛到了寺后的灵心洞处。

灵心洞实际上里头也就二十多坪大小,有石床、石凳,还有小小的一座香龛,供奉在洞的一角。

景宫眉心头有些微的熟悉感,她回想了下,发觉自己并未来过此地,于是将那种熟悉感给抛到了脑后,上了一柱香,这才走到洞外去。

洞外的风景更美,灵心洞旁本是悬崖,寺内为了防止香客失足出事,便在那悬崖边放了许多假山,筑起一道石墙,站在石墙后眺望,便见到连绵起伏的群山在云雾间若隐若现,云蒸雾泽,或有几角飞檐掩在绿衬丛荫之中,更显清灵毓秀。

“小姐,你看,那就是九庄吧?”紫环伸出手指点了点那山腰上一处青瓦白墙问道。

景宫眉细细一看,笑了,“的确是。”

她回头去看宇庆宁,紫俏走了过来,“姑爷去捐香油钱了。”

景宫眉点头,便又看起了风景,同紫环紫俏有说有笑,心情好得不得了。

灵心洞前的空地上种着好些茶衬,如今过了采茶时节,茶衬上的叶子浓绿厚实,却仍有清淡的茶香蔓延。

主仆三人立在那崖边的松衬下,景宫眉一身月白色缎面的交襟夏衫,裙摆层层叠叠,外头套了薄纱,那微风拂来,裙纱飘扬,衬得她清秀甜美的脸越发仙姿飘渺起来。紫环和紫俏都穿着淡紫色的交襟长裙,相貌周正,笑容娇俏,如此主仆三人立在一块,要多引人注目便有多引人注目。

被吸引的人当中有一位公子哥,名唤陈知瑞,性子轻佻,好酒色,是九庄那陈管事的侄子,嵊县人士。盖因科举名落孙山,便借着散心的理由,在九庄内蹭了好几晚,白日里带着自己的小厮到处晃荡。

嵊县地小,哪家哪户出的事很快就容易被别人知道,那陈知瑞早便厌倦了嵊县里头的人,期盼到了佛门境地能够遇上平日见不到的深闺女子,如今晃荡了几日毫无所获,突然在灵心洞前瞧见此等仙姿,他顿时懵了,心下大喜,暗算着上前搭讪,问来姓名,若是个懵懂无知的,他便想法子给骗到手,他头脑一热,当下也没想太多,就巴巴走了过去。

“小娘子,这灵心洞有个传说你可曾听过?”陈知瑞一脸轻佻的笑,走到了景宫眉面前,将紫环给挤了开去。

“喂,你干什么呀?”紫环怒道。

紫俏却是不动声色,仍旧静静立在景宫眉旁边。

陈知瑞身边的小厮忙不迭立在了紫环面前,多多少少挡住了她的视线,气得紫环狠狠瞪着他。

“是不是仙兔与书生的故事?”景宫眉笑道。

陈知瑞见眼前的小姐非但没有羞赧退怯,反侧笑盈盈地同自己搭话,顿时心里大喜,忙不迭又凑近了几分,闻到了几许少女特有的芬芳,那心思就更活络了。

“的确是那仙兔与书生的事。”他眉开眼笑,眉宇间带着些微浮躁,“都说这一世,那仙兔和书生双宿双飞,好不快活。小姐这般容貌,比那仙兔可要美上好几分,不知小生可否有幸做那书生?”

他说着,手就不规矩地摸了过来。

紫俏目光冷冷盯着那手,景宫眉心下微恼,抬手拍掉了他的手,又笑道,“那公子不妨先滚落山崖死一次,若死成了,我便考虑考虑。”

陈知瑞一愣,见她话里的意思是在挤兑自己,脸便沉了下来,他眼珠子转了转,转眼又嬉皮笑脸道,“管那前世做什么,小姐只要与我共享鱼水之欢……哦唔……”

他话未说完,景宫眉抬脚准确地击中了他裆下,他便脸色铁青,捂着裤裆嗷嗷叫了起来。

“你个臭娘们!知不知道本公子是谁,本公子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要是你踢坏了本公子的命根子,我就让你生不如死!”陈知瑞龇牙咧嘴地骂道。

景宫眉娇俏一笑,“那公子是谁呀?说出来让我见见世面。”

陈知瑞捂着裤裆,躬身站在小厮身后,偏头道,“说出来吓死你!我叔叔是越州城宇家宇夫人的陪房!如今管着她的别庄九庄,那,山腰那座院落就是。”

“哦,不过是个陪房的侄子,倒借着宇府名头调戏良家妇女了啊。”紫环在旁边轻嗤。

陈知瑞一愣,见她们好不畏 惧“炫”“书”“网”,心里有些打鼓,又瞄了眼她们的打扮,那衣裳款式虽简单,衣料却是上层的,他额头便冒出一丝细汗,会不会遇上了官宦干金?

他心里百转千回,见那小姐轻笑间神采奕奕,心里又是一动,顿觉浑身痒痒心猿意马起来。

景宫眉却问道,“既是宇夫人的陪房,你叔叔又是九庄的管事,那你便是住在九庄喽?”

陈知瑞直起身子,得意道,“这是自然。既是我叔叔管的庄子,那便是我的庄子,我想住就住,想搬就搬。”

“哦?我倒不知道我的庄子何时易主了。“宇庆宁的声音从旁响起。

陈知瑞吓了一大跳,偏头去看,只见一位英俊清逸的男手正立在不远处的月洞门边,脸色阴沉,一脸似笑非笑,看得他浑身打了个寒颤。

“什么你的庄子?!难道你就是那宇家……三少爷吗?”陈知瑞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大跳,再看那男子身后的小厮,分明就是曾经见过的宇唯,心里咯噔一下,完蛋,遇上正主了!

陈知瑞急忙立正,抹了把额头的汗道,“在下不过是随口说说,那庄子又大又美,自然是三少爷的。在下不过是沾点光而已。既然三少爷和三少奶奶在赏景,那我就不打扰了。”

他说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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