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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十里景同-第44章

小说: 十里景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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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庆宁眨了眨眼,气得笑出了声。

    秦府内的莲花灯在入夜后便依次点了起来,初夏夜微凉又舒暖的气息混着花香散落在园中。有丫鬟拿着纱灯到了馨园,说是仙荷院夫人有请。

    “都成亲几个月了,还不曾圆房?!若非丫头听见,我这老婆子还被蒙在鼓里,你们真真想气死我!”王氏不大的声音透着威严,一脸严肃。

    “孙儿不敢。”

    “孙媳不敢。”

    宇庆宁和景宫眉都垂着头立在王氏的房中,像极了做错事被批评的小孩子,倒是王氏身后的蓝妈,脸上挂着古怪的笑意,一直温柔地看着他们,看得他们心里直打鼓。

    “你们不敢?你们要是不敢,说不定今日我都能抱上祖孙了!”王氏骂道。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怀胎十月才能瓜熟蒂落呢,景宫眉心里回道。

    “庆宁。”王氏瞪圆了眼,忽然问道,“你是不是不行?”

    宇庆宁脑门上立刻挂下一滴汗,他从来没觉得自己的姥姥可以有这么直白的时候。男人在这方面被质疑,是一件丢面子的事,可是要他据理力争,似乎也有些不妥,于是难得的,他脸颊上浮起一丝可疑的红色,衬得他白皙的肤色愈加清冷秀美。

    王氏立刻转了口风,“也罢。今日也不晚。”

    她说着偏头看向蓝妈,示意蓝妈将那梨花木四角架子上的檀木盒子拿过来。

    景宫眉猜想了很多可能,药、酒、催情香、鞭子……却没想到那檀木盒里端端正正叠着一块白色的丝绢,那丝绢在纱灯映照下泛着清冷的光,却愣是让她一瞬间红了脸,连带手心都冒出了些细汗。

    “蓝妈,再把那本册子也交给他们。”王氏吩咐,于是蓝妈又在博古架下头的竹编篓里翻出了一本金线描状的薄册子,然后径直塞到了景宫眉手中。

    “今日莫回馨园了,仙荷院里头有好几间空着的厢房,我早让绿禾收拾了出来。你们今晚就住进去,最好今个就把事给办了。莫叫我这个老婆子失望啊。”王氏暧昧地看着他们俩,目光里带了丝笑意,脸上却佯装微怒,没好气道。

    “夫人,时候不早了,让少爷少奶奶早早歇了吧。”蓝妈在一边含笑道。

    “嗯。”王氏点头,“绿禾,带少爷少奶奶去厢房。”

    绿禾应声而入,取了门框上挂着的纱灯,在前头带路。三个人一前一后绕过前院,穿过一道石拱门,就到了仙荷院的后院厢房。

    厢房的其中一间点着幽暗的纱灯,掩在一片浓密的水杉树下,添了几分隐秘。

    “少爷少奶奶请好生歇息,糕点茶水里头都有备着。”绿禾恭谨地说道,将他们迎进屋中,“绿禾先告退了。”

    她说完就将房门合上,然后景宫眉他们就听到了落锁的声音。

    两人都是一愣,对视了一眼,顿觉周遭的气温升高了。

    景宫眉没有忘记自己还在生他的气,她径直走到了那两扇木棂窗前,推了推,发觉推不动,似乎窗子从外面被顶住了一般。她心里轻叹一口气,王氏还真是铁了心要他们圆房呀。

    她回头去看宇庆宁,见他正撩起床榻的紫色帷幔,打开那个檀木盒子将那白色丝绢铺在了床榻之上,她立刻脸色一红,心跳快了起来,舌头也开始打结。

    “你你,你干什么?”

    宇庆宁好笑地看着她脸蛋绯红,将空了的檀木盒子搁在了床前的圆桌上,漫不经心道,“为夫尚未用晚膳,不过是在做饭前准备而已。”

    烧烫感沿着脸颊往下,连心脏似乎都被烫了一下,景宫眉恍惚觉得,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成了一盘美味菜肴,正等着被他大快朵颐一样。想着这些,心跳就险些乱了节奏,她吞了吞口水,企图掩饰自己的窘迫,然后刻意打开了手上的薄册子,大咧咧一看,立刻惊诧脱口道,“哇塞,这姿势太难了吧。”

    闻言,宇庆宁刚喝进嘴的茶悉数喷出。

 


十里景同 清风凉月 56。不准

    随即,景宫眉的视线越过册子落在他身上,见他呛了几口,她坏笑了声挑了挑眉。

    宇庆宁被她视线一扫,立刻明白刚才她那般诧异原是装的,他噜顺了气,将茶杯搁在那桌子上,索性自顾自吃起了圆桌上的糕点。

    松软的桂花糕入口即化,甜味却在舌尖泛滥,他尝了一口便晓得这是加了料的糕点,于是低低笑了声只好继续喝茶。

    景宫眉见他不为所动,于是也坐到了圆桌边,将那本薄册子摊在两人身侧,随手拈起一块桂花糕塞进嘴中,吃了一口却又搁在了面前的甜白瓷盘子中,似是嫌太甜,忙不迭也倒了杯茶水,仰头便喝。

    宇庆宁故意也专挑她喝茶时讲话,“娘子,这姿势咱们试试吧。”

    “哦?哪个?”景宫眉暗笑着将茶杯放下,然后凑过去看,眉头立刻拧了起来,“相公,这姿势肯定不舒服。相信我。”

    她很肯定地点头,脸上满是真诚,宇庆宁立刻黑了脸,“娘子莫非试过?”

    景宫眉浅笑,“相公觉得呢?”

    “……”宇庆宁气结,于是短促笑了声,右臂一捞,将她抱在了怀里,“无妨,今日为夫同你试试便知道舒不舒服了。”

    他揽着她腰身的手故意放在了腰上边的地方,还不安分地摸东摸西,景宫眉脸色微红,见他目光满是促狭,她立刻右手环过他肩头,左手抚上了他那白皙俊逸的脸,然后当机立断一口咬住他的左耳朵,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宇庆宁有一刹那浑身僵硬,脸颊上浮起一丝粉色,透亮的眸子氤氲出墨黑的颜色,连揽着她腰身的手也是嗖然一紧。他明白自己引火烧身了,心里不禁苦笑了阵。抬眸看她,却是一脸挑衅的无辜神采,她到底知不知道如此挑|逗一个年轻气盛的男子意味着什么,还是说她根本觉得她自己的魅力引不起他的兴趣,所以肆意妄为?无论哪种,他都有必要好好让她意识一下,他们是夫妻,有着正当行房的权利!

    于是,景宫眉还没从挑衅胜利的欢乐中反应过来,便觉天地一阵旋转,自己被抱到了旁边的雕花大床上。下一秒,一双透亮的眸子从上方锁住她,带着她熟悉的神采还有一丝危险的光芒。两人相贴,呼吸相缠,咫尺之地瞬间暧昧起来。景宫眉面上一僵,心跳即刻乱了章法,快得她脸上火烧火燎。

    “相,相公,天气好热。呵呵……”她讪笑着,企图坐起身来。

    宇庆宁轻笑一声,细白的手指将她脸上附着的几丝头发捋开,然后不动声色地将她按回到床上。

    “娘子热的话,为夫替你解衣。”温温软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莫名地就让景宫眉觉得身子酥|麻。

    宇庆宁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她那长裙的罗带,将外衣解到了一边,然后右手隔着薄薄的衣衫附到了她那香软的胸前。

    景宫眉神志立马回笼,她右手闪电般抓住了他的手,恶狠狠道,“做什么?!”

    宇庆宁一愣,被她脸上的羞愤神色所愉悦,径直将她的右手扣到了头顶,然后俯下身亲了亲她的脸颊道,“娘子觉得呢?”

    没见过这么喜 欢'炫。书。网'反问的人,景宫眉立刻右脚屈膝一弓,想踹他下去,宇庆宁却更快一步,将她双腿压的紧实,动也动不了。

    “娘子,别破坏了气氛啊。”他冲她眨眨眼,带着一贯的无赖笑容。

    景宫眉气结,“快……唔。”快放开我!

    她的话喊了个字头,就被他的唇给堵住了,那温热湿软的唇瓣微微吮弄,见她紧扣牙关,索性轻咬了一口,痛得她微张檀口,舌尖便趁机而入,攻城略地。

    景宫眉脑海里似是燃起一了把火,那把火将她的神志烧成了零碎的片段,短暂的空白了一会,身子软软地使不上力。

    宇庆宁浑身灼热,他松开她的唇,低声道,“往后离秦苏元远点。”

    哪有人趁这种时候提要求的?!景宫眉立刻瞪圆了眼,刚想骂出声,他又堵了过来,舌尖霸道地夺取她口中的芬芳气息,直至她憋红了脸拿左手使劲捶他,他才笑了笑松开,又道,“乖。离程则温也远点。”

    他说着,双唇落在她嘴角,接着流连在颈侧,惩罚似地咬了咬她的耳垂,见她身子微颤,他才亮亮地看着她咬牙切齿道,“还有许文海!”

    景宫眉快控制不住笑出声来,他却再度埋首专心地吻着她纤细白皙的颈,每一吻都深情而专注,空着的右手更是由她腰际往上游移,然后神不知鬼不觉地探进了衣衫之中。

    他的手所到之处,似乎都燃起了一窜火苗,烧的景宫眉浑身酥|软,低低吟哦了一声,这一声惹得宇庆宁轻笑了声,她一抬头,就见到他眼里带着些许好笑与渐次浓烈的情|欲,景宫眉立刻扬眉,左手捏出一枚针,刷地扎在了宇庆宁的臂膀上。

    没过三秒,宇庆宁尚来不及骂她,就整个晕了过去,压得她快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景宫眉将宇庆宁推到了床的一边,庆幸先前和紫俏备了后招,藏了一个涂了强效蒙汗药的细针,不然今日就被他吃干抹净了。她躺在他旁边,替他将额前的刘海拨到一边,然后侧着身子细细打量他。右手手指也慢慢抚到了他脸上,勾勒着他的鼻尖,他的眼睛,还有他的嘴巴。

    越看她心里越不服气,丫就是因为长太帅了惹得那么多女人前仆后继地涌上来。真真是个祸水。她想着就使劲捏他的脸颊,左边捏一把,右边捏一把,捏的不亦乐乎,直到他脸颊红了起来,她才撒手,满意地笑了笑。

    “以后不准再拈花惹草,不准再逢场作戏,不准有其他女人,不准有其他男人,除了我不准对别人使用美男计,除了我不准让别人捏你脸,除了我不准让别人挽你的手,除了我不准别人站在你旁边!……除了我,你不准爱别人!”一口气说了九个不准,景宫眉脸红得像番茄一样,只是心跳不知不觉又快了起来,心里似是冒出了无数个泡泡,欢快地在绽放和闪亮,然后又似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唯有看到他才觉得那洞在滋滋作响,虚空而又满足。

    景宫眉晓得,自己是真的喜 欢'炫。书。网'上他了,于是她捧住了他的脸,低声道,“嗯,看在你不反对的份上,就赏你一个吻。”

    说着她就使劲在他脸上吧唧了一口。可怜的宇家三少,在不具备行事能力时被自己娘子给轻薄了。

    景宫眉欣赏完自家相公,眼睛瞄到了那雪白的丝绢上,她眼眸微抬,嘴角牵起笑来,于是忙不迭奔下床,拿了厢房木架子上的一把剪刀,在烛火上烤了烤,然后又奔回到床上。

    “相公,做相公的都要保护娘子。你也不例外吧?”她自言自语,然后理所当然地在宇庆宁的手指上开了个口子,将流出来的鲜红的血涂抹在了雪白的丝绢上,接着才替他胡乱包扎了下,顿觉一切圆满。

    “晚安。”她笑着吹熄了烛火,然后将薄薄的绸被盖在两人身上,甜蜜而满足地睡了过去。

    翌日,宇庆宁醒转时,身边早已没了人。他迷糊地皱皱眉,坐起身来,想到那丫头竟然敢拿针扎他,立刻清醒,转头一看,宇唯正笑嘻嘻地瞧着他。

    “阿唯,少奶奶呢?”

    宇唯很暧昧地笑了笑,“如今都快午时了,少奶奶已经出门。少奶奶说少爷昨夜累坏了……所以小的才不忍心叫醒……”宇唯服侍他起身穿衣,目光不断往自家少爷面上飘。

    “阿唯,我怎么觉得我的脸好像有点肿。”宇庆宁似是自言自语。

    “嗯。少爷,你的脸的确肿了。”

    宇庆宁眉头微蹙,脸色黑了些,他凝神一想,又感受到了指尖细微的刺痛感,举起手一看,一块白色布料将他的手缠着了萝卜状,那打结的布头打成了一个蝴蝶结,布头嚣张地随着门口吹进来的风微微颤动。

    宇庆宁立刻想明白一切,黑了脸问道,“少奶奶去哪了?”

    宇唯还在笑,“少爷,不过是半日未见到嘛。”

    “去,哪,里,了?”显然他的小厮还没察觉到他的怨气。

    宇唯打了个寒颤,抬头一看,哇塞,少爷的脸明明红肿着,现下竟然绿了!

    “少奶奶说去街上买些补品……”宇唯立刻据实以告,见少爷胡乱洗了把脸就想往外冲,忙不迭又道,“少爷,你的脸不能见人!”

    宇庆宁脚步一滞,回头瞪了他一眼,宇唯立刻做委屈状,“小的是实话实说嘛。”

    这时,正在秦氏茶叶铺子账房内对账的景宫眉使劲打了一个喷嚏。这个喷嚏引来了张久的主意。

    他含笑走到了景宫眉旁边,从账房内的一个柜子里拿出了一件外衫,轻手轻脚披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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