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胤禛福晋-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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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待完以后四阿哥小心的环着澜惠的腰身往万方安和走着,澜惠如今已经有八个月的身孕了,她早在怀胎五个月的时候就不孕吐了,连嗜睡的毛病都减轻不少。只是不管澜惠之后怎么进补,再也没有以前怀胎时丰润的身材了,反而肚子越大身上越瘦,如今真真是瘦成了皮包骨,弄得四阿哥担心的不行,只要四阿哥不出门保准和澜惠如影随形,生怕自己一眼错开澜惠就出什么事。
四阿哥也曾问过林太医澜惠这胎是不是双胎,因为她的肚子比怀一个时大了一些,四阿哥瞧着也就比当初怀弘昀和琤瑶时小那么一点。只可惜林太医虽是诊过一次双胞胎的脉象,但他说这次脉象和那次并不相同,中间有着微弱的差别,所以他也说不准。
四阿哥自己急得不行,但在澜惠面前却一点不敢透露,每次澜惠怀疑自己肚子太大时,四阿哥都说是因为澜惠太瘦显得,澜惠也拿自己的肚子和八福晋的比过,发现和八福晋的差不多大时才真正放下心来。
回头说四阿哥边扶着澜惠向回走边和澜惠聊着天,只听澜惠满是好奇的问道:“爷,您怎么喜欢穿各种人的衣裳画像啊?”
四阿哥感叹的说道:“爷只不过是想看看自己不是皇子会是什么样罢了或是农夫或是和尚道士,自己如若是他们的话能是什么样,爷很想知道。”
澜惠见四阿哥有些惆怅的样,不禁轻声问道:“你不喜欢做皇阿哥么?”
四阿哥摸了摸澜惠的头发,低声说道:“人的身份是不能自己选择的,既然这辈子投身帝王家,就要做好自己的本分。爷也不是不想当皇子阿哥,只是偶尔见见别的身份是什么样就满足了。说起来一个人处在什么身份就要做符合那个身份的事情,爷既是皇阿哥,自是要全心为百姓谋福利,辅助皇阿玛治理国家。说起来当初爷确实是这么想的。”
澜惠下意识的问道:“那现在你是怎么想的?”
四阿哥冷笑了一声说道:“如今朝上混乱成什么样了,党争频繁加剧,贪官横行王法,上梁不正下梁歪,哪是一个朝廷应有的样。”
说到这四阿哥不再往下说了,澜惠也没有再问。
两人沉默了一会后就见前边小郑子跑了过来,他跪在地上说道:“禀报主子,福晋,乌雅格格生产了。”
澜惠下意识的向四阿哥看去,只见四阿哥又恢复了冷面王的样子,他淡淡的问道:“生了男孩还是女孩?”从声音上也听不出四阿哥到底希望是儿子还是女儿。
而小郑子则答道:“回主子的话,乌雅格格要生产后就叫奴才过来禀报了,奴才也不知现在有没有平安生产。”说完小郑子瞄了澜惠一眼又说道:“乌雅格格特地叫奴才来请主子,说是主子在身边她更有勇气生产。”
四阿哥冷冷的说道:“你回去看着,等生完来回爷。”说完扶着澜惠继续慢悠悠的往回走去。
澜惠在回去的路上想了半天,最终还是劝道:“爷还是回去看看吧毕竟还有宁瑶在呢宁瑶可是大孩子了。”
澜惠的意思是宁瑶已经是能记事的年纪了,四阿哥在她生母生产的时候都不回去看看,宁瑶很可能心里会难受的。
可惜四阿哥只是小心的扶着澜惠,并没有搭这个话茬。澜惠见了又催促两句后四阿哥才说道:“你看哪家阿哥在妾室生产的时候在门口等的?竟瞎操心。”意思是宁瑶应该知道凭乌雅氏的身份四阿哥不去也没错。
澜惠听了张张嘴最后也没说什么,四阿哥不去就不去吧她本来心里也是不愿四阿哥去的。
两人回了房间后,四阿哥看天气不错,就叫人在院子里放了一个美人榻,扶着澜惠躺在上面后又说了一会宝宝大婚的安排。如今已经五月份了,选秀刚刚结束。
而弘晖的婚事也定了下来,康熙亲自指的婚,把佳琦指给弘晖做了嫡福晋,十一月大婚。而小年氏则留了牌子,瞧康熙那意思还要看看,八成是要等三年后的选秀时再给小年氏指婚。澜惠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当真松了口气,心里面对康熙这个喜欢给人结姻缘的老头第一次衷心感谢起来,而四阿哥早先的安排则全部作废,又暗地里扶植起年羹尧的下手来了,年羹尧那四阿哥还是要留个心腹的人随时盯着的,毕竟小年氏的事情黄了,年羹尧那没准要有什么反复。
宝宝十一月大婚的话澜惠也生产完了,不过虽是等孩子满月后还有时间给弘晖张罗,可是她哪能临时抱佛脚啊所以干脆抓了四阿哥当壮丁,没事就和四阿哥研究一下聘礼和婚礼的事情。四阿哥也对宝宝大婚很是上心,再加上担心澜惠没他帮着,自己张罗的话对身体不好,所以倒是把这事揽了下来,每天跟澜惠说说进度或是商量商量细节。
两人这头正商量着宝宝的聘礼,就见小郑子又跑了过来,离得近后改为快走,然后跪地说道:“恭喜主子,恭喜福晋,乌雅格格产下一个健康的小格格。”
第二百五十六章红花鸡汤
澜惠还没吱声就见四阿哥连说了三个‘好’字,然后大手一挥就是封赏,小郑子当先得了一个大大的金元宝,喜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
接下来四阿哥的人忙着进宫给德妃太后报喜,而澜惠的人忙着给园子里的孩子们通消至于雍亲王府里的乌雅格格正睁着无神的双眼盯着帐顶一动不动,心里五味杂陈的想到‘为什么自己生不出儿子,好不容易有了怀胎的机会,之前这些日子肚子也一直尖尖的,人都说尖尖的肚子肯定是儿子,怎么自己就没个生儿子的命要女儿有什么用,还不是要嫁出去的赔钱货。’
不管乌雅氏怎么失落,她生了女儿的事已经成为事实。宫里的德妃得到消息后也嘟囔了一句‘没用的东西’,然后就叫老嬷嬷去随便安排点赏赐下去就完事了。
剩下的人对乌雅氏生男生女更不在意了,反正乌雅氏说起来也只是四阿哥的一个小妾罢了她生了孩子那些阿哥福晋都不用亲自上门贺喜的。这就是地位的差别,人家更关心的是澜惠能生什么,毕竟澜惠才是正经八百的雍亲王福晋。
圆明园这边宁瑶最先赶到了万方安和,澜惠见宁瑶又担心又高兴的样子,对四阿哥说道:“爷,让宁儿回府照顾乌雅氏和小格格吧要不宁儿在这也是担心。”
四阿哥对宁瑶还是满喜爱的,想也不想就点头同意了。宁瑶感激的看了一眼澜惠,给四阿哥行了一礼之后就找人安排她回府的事了。
宁瑶不在的日子圆明园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八福晋在八阿哥二月份随康熙去五台山的时候也搬到了自家在京郊的园子里,他家的园子和四阿哥的圆明园邻近,所以八福晋没事就跑到圆明园溜达一番。
因为澜惠有八福晋陪着心情明显好了很多,所以四阿哥对这事也并不在意。这会澜惠和八福晋正说着育儿的话题,就见张嬷嬷进来禀报道:“福晋,钮钴禄格格要生产了。”
澜惠神色一愣,马上反应过来问道:“通知爷了吗?”
张嬷嬷瞧了澜惠一眼,有些支吾的说道:“通知了。”
澜惠一见张嬷嬷的神色就知道有问题,于是问道:“爷过去了?”
“是,四爷接到消息后就过去了。”张嬷嬷见澜惠神色并没什么不虞的,于是直接答出话来。
这边澜惠还没说什么,八福晋倒是哼了一声,气氛的说道:“一个小妾生孩子值当四哥这么巴巴的赶过去么?”
澜惠听八福晋这么一说心里倒不气了,她笑着对八福晋说道:“行啦,爷想去看谁咱们又不能阻止。”说完发现自己这话竟有点酸酸的,忙换了话题又说道:“你要是也想亲自给孩子喂奶的话,就要多喝一些炖排骨汤、炖鸡汤、炖猪蹄、豆腐汤、青菜汤这类催乳的汤类,而且要注意产后两刻钟内尽可能给孩子开奶,这时候的初乳是最好的……”
八福晋听澜惠说起这个也用心记了起来,说起来她也是知道澜惠的孩子都是母乳喂养的,所以才对这事上心,八福晋很喜欢弘晖,也希望能让自己的孩子和弘晖一样健康聪明。这不时不时跑澜惠这取取经,回去后也按时调整原先的安排。
两人就着育儿的话题聊了有一会,直到八福晋见澜惠有些疲累了才开口告辞。澜惠也不跟八福晋客气,亲自叫张嬷嬷送八福晋回她们家的园子,而自己则返回房间躺在床上,脑中下意识的就想起四阿哥接到钮钴禄氏生产的消息后就回府的事。
澜惠想想乌雅氏就没这个待遇,是不是说钮钴禄氏有什么特别呢?其实自钮钴禄氏怀胎之后澜惠就发现四阿哥对她很是特别了,虽是禁了足,可是四阿哥对钮钴禄氏的耐性好像特别足似的,不管钮钴禄氏有什么要求,四阿哥那边都同意。这可有些不正常了,澜惠心里面隐隐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雍亲王府钮钴禄氏小院四阿哥赶来后就听到钮钴禄氏撕心裂肺的哭叫声,那凄厉的声音吓得来看情况的佟佳氏和耿氏面面相觑。四阿哥走到园门口时瞧见了这两人,皱着眉头喝道:“你俩赶紧回屋,在这待着干什么?”
耿氏吓得一个哆嗦,啥也不想的给四阿哥行了一礼就退了下去。而佟佳氏看了一眼院内,也不甘不愿的带着丫鬟走了,她没想到四阿哥能亲自回来,要不然没准带来的丫鬟就会是小梅了。
碍事的人走了之后,四阿哥给高无庸使了个眼色,高无庸努努嘴就有一对暗卫瞧瞧的看好了钮钴禄氏的院子,谨防院子里的人出来和外面的人进去。
而四阿哥这时已经走到产房边的小厅内了,他大刀阔斧的坐在那,端起高无庸泡的茶后就开始等了起来,而等了两个时辰后钮钴禄氏还是痛叫不已,四阿哥也续了好几杯茶水了。他神色平静的吩咐道:“去把折子拿过来,爷批会。”
高无庸应声退了下去,找人快马去圆明园取折子了。而四阿哥仍然安静的坐在那等着,连姿势都一点没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去圆明园的奴才回来了,四阿哥开始批上折子了,炕桌上像灯台一样高的折子正一本本减少着,天也从亮到暗,又从暗到亮了。就在太阳朦朦胧胧要出来的时候,产房内的一个产婆赶了出来,她见到四阿哥后跪地说道:“主子,钮钴禄氏难产了,您看……”
四阿哥把最后一本积压的折子批完,揉了揉鼻梁上方的晴明穴说道:“实在不行就刨宫取子吧”说完又吩咐高无庸给他洗漱,一眼都没看那个产婆。
那个产婆说来也是四阿哥的人,虽是知道四阿哥原来的意思,可是真正听到的时候免不了还是有些心颤。四阿哥眼角瞄到冷哼了一声,产婆立马一个哆嗦起身出门了,她可没有胆子违抗四阿哥,至于正难产那位她就只能说对不起了。
四阿哥洗漱后没等多久,就听产房内传出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他不由走出小厅向产房望去,只见刚才那个产婆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走出了产房,见到四阿哥后忙走近几步,把孩子交给高无庸后低声禀报道:“钮钴禄氏知道主子要刨宫取子,一时紧张竟顺利生出来了。主子,钮钴禄氏生的是个女孩。”
四阿哥听了不满的皱了皱眉,对孩子看都不看一眼问道:“钮钴禄氏情况如何了?”
产婆说道:“只是过于疲惫,悉心调养的话两三个月就能好。她刚刚生完孩子只看了一眼是男是女之后就昏了过去。”
四阿哥听后吩咐道:“去给她熬点‘鸡汤’补补身子吧”
产婆头越发低了,应了一声就赶去了小厨房。
没一会产婆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过来,四阿哥检查后点了点头,示意产婆端进去给钮钴禄氏服用。
产婆双手微抖的端着那碗用红花熬成的浓浓的红色鸡汤,进了产房后就放在了床边上,她吩咐屋里留下的一个小丫鬟扶起昏迷的钮钴禄氏,一手捏着她的下颏,使她张开嘴后就把碗里的汤往钮钴禄氏嘴里灌去。
当灌完大半碗后,钮钴禄氏突然醒了。她睁开迷蒙的眼睛一眼就瞅到眼前红色的汤汁,只见她双眼立刻大睁,死命的挣扎起来。可能是对求生的剧烈渴望,她连踢带踹的竟然真把产婆踹到了一边,连剩下的那小半碗红花鸡汤也全洒在了被上。
钮钴禄氏闻着被上散发的熟悉的药味,认出这的确是出嫁前额娘教过她的那味有着活血效果的‘红花’,一时吓得浑身哆嗦,猛的推开身后扶着她的丫鬟,一个巴掌打了过去怒斥道:“谁给你们胆子敢谋害我。说”
一时间钮钴禄氏尖利的嗓音布满整个房间,小丫鬟颤颤巍巍的站在屋角,而产婆也被钮钴禄氏踹的一时站不起来。
钮钴禄氏顾不上再细问,立马趴在床头开始扣自己的喉咙,也许是喝了没多久的缘故,竟让她把喝进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