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的第三世界-第4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样,你先不要声张,我再想办法打听打听,如果有了什么消息,我再及时通知你,记住,这件事情千万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
知道的人越多,林晴姐和她的孩子就会多一份危险。”
安娜一脸茫然的点了点头。
与正常的医院楼下休息区一样,第九军区特事医院的休息区,也设立在院门前的草坪绿化园区里,与其他医院不同的是,这里的整体设施都建立在某省级部队附属医院的后院内,
两个系统中间连通的部位,由士兵把守,毕竟是军区医院,因此在一些地方纪律严明和规矩特殊,也就没有什么让外人值得怀疑的了。
明白的人,知道里面是怎么回事,不知道的人,大多都把这里当成是某些国家高级军事首长的疗养地点,或者是某些特殊的临床病症研究基地了。
此时此刻,在休息区的一处路边桌椅上,司马云飞正披着外套,坐在那里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对面从树枝上缤纷下落的树叶,默默想着自己的心事。
第一百四十七章,司马云飞的蜕变
第一百四十七章,司马云飞的蜕变
时间过的真快,算起来,距离司马云飞的“人体外部肿瘤式触手肢体”分离手术结束,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手术很成功,两个月的修养也很顺利,
再加上他的身体很强壮,所以术后恢复很快,到了今天,他基本上可以走出病房,呼吸外面的空气,舒展舒展身体。
这是他在术后第一次走出重症病房,出来晒晒太阳,冬日里的气候虽然有些寒冷,但是正午的阳光却很温暖,他一个人坐在路边的长椅上,
正看着面前树林里快要掉光树叶的树干冥思。北方的四季气候向来是很分明的,生长在北方这片土地上的植物也随着四季气候的变化,养成了各个种类不同的性格,
就像是生长在不同土地上的人们一样,一方水土养一方人。
若说到了寒冬,大多数植物的树叶应该早就掉光了,可是也说不上是因为今年是暖冬的原因,还是因为什么别的,生长在第九军区特事卫生研究院内院里的树,
在这个冬天里却蜕变的很慢,甚至已经接连下了四场雪,而那些树枝上的落叶仍未掉光。
有人看着院子里的树,议论纷纷,说是这样不寻常的景象,一定预示着有今年会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有一句话叫做当一个人开始喜欢回忆时,那就说明他已经老了。
对于特事工地里面的特殊人员来说,每一个人的内心当中都有着各自不为人知的过去和回忆,
每一个表面看起来很年轻干练的人,都有一颗看遍俘世沧桑后苍老寂寥的心境。
司马云飞是特事工地这一行业里面,诸多特殊群体当中的特殊人员,这种特殊与他的家世和身份有着很大的关系,
据说司马家的祖上,从秦朝时期便是在始皇帝嬴政身边负责占星卜卦趋吉避凶,隐藏在暗中幕后指点江山的辅国之臣,
其实类似这样的人,每朝每代每个君王身边,都不乏其类,比如大明王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身边的刘伯温,
三国时期蜀国皇帝刘备身边的诸葛孔明,和唐太宗李世民身边的袁天罡等等,像这样的能在中国历史上留名青史的人有很多,
但在历史上从未提及半字的人,也有很多,并且他们更加的神秘和深不可测,司马家的祖先就算上是一个,
有人会想,像万青山和关沧海这样的,从满清活过了民国,又到了共和国的特事人员,清朝和民国的历史上不也是未曾提及其半字吗?
还有袁天罡、刘伯温的身后,都曾有一个皇帝特许的技术团队作为后勤的,比如说,袁天罡在唐朝贞观年间网罗天下奇人异事成立的大唐第一特事组织“天机处”,
以及组织里面的沈傲家的祖先等人员,就是没有记录在历史里面的,他司马家的祖先又有什么特别的么?
是的,司马家的祖先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在许多今天特事人员的眼中,或许司马家的祖先在秦朝不过也就是个通晓五行术数的江湖异士,
可是在秦朝的时候,就是这个江湖异士向始皇帝嬴政提出了,在史记上隐去自己帮助他指点兵马俑排列阵位的功绩,甚至隐去自己的名讳,
说是这样,才能够让自己的后人,能够在今后的朝代演替中存活下去。
要知道,在历史中隐去名讳,永不记入史记档案的规矩,是从袁天罡集结天下能人异士后创立天机处的大唐贞观年代,才经多方考虑所立下的规矩,
而早在秦朝时期,司马家的祖先,在那个诸子百家齐放异彩的时代,就已经懂得了后世之名,血脉之承,不在于盛,而在于久安隐之的道理。
越是身上守着大秘密的人,想要将这个大秘密流传下去,就越是要学会隐,这个隐不光在于盛世之名,还要在于乱世之心。
而越是身上没有什么可以让人知道的东西的人,却越是喜欢在人前表现自己,扬名立万,他不会在乎别人认识他后,能够向别人传递多少,跟他的名声一样值得关注的信息,
而只在乎只要能够让别人知道自己就好了,不论好的还是坏的,这种特点,就好比是现代人类进入网络信息时代的“炒作。”
所以,空无一物的麦穗总是趾高气昂,风一吹,手舞足蹈,像是个跳梁小丑。
而成熟饱满的麦穗,总是喜欢低着头,在秋风扶过的金色大地上,等待着给予懂得欣赏他的人们珍贵的食粮。
至于司马家的祖先,到底是何方神圣,又为何会帮助嬴政在修建兵马俑时排兵布阵,或许只有司马家族当中具有一定资格的后人,才能够知道,
因为司马云飞只是听说过自己祖辈的一些简单的传说,他能够知道的,其他人也都知道,所以了解真正的秘密,他还不够资格,起码是曾经心高气傲,养尊处优的他不够这样的资格。
而如今的司马云飞照比之前的他真的变了许多,这次深海之行,让他失去了两个最好的兄弟、战友,这两个人曾经跟随着他一同进入第九军区特事军校参加特事训练,
又与他一同被选入地支部分的特务小组,不论在任何事情上,只要司马云飞下定决心想做的事情,他们从来都不会有反对的意见,而且还会设身处地的为他去考虑,
就像是左膀右臂一样支持着他。
司马云飞回想起自己经历的这一切,心中如同压着一块石头般沉痛,如果当初不是自己冲动鲁莽,立功心切,想要让自己的风头压过郎天义来博取安娜的青睐,
这一切就不会发生,金波涛和黄百川这两个好兄弟,也就不会因此而一个留在海底,一个为此送命。
人总是在做错事情后,才会懂得反思,也会因为懂得反思,而变得成熟,只不过,让司马云飞变得成熟的代价大了些。
对于此时的司马云飞来说,什么家族荣耀,什么风头盖过郎天义,都已经不再重要,真正的英雄的定义,在于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而不是让在乎自己的人,跟随着自己的意愿去冒险。
虽然此时的司马云飞明白了这些,但是他的心中仍然不想输给郎天义,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小肚鸡肠,也不是因为他对郎天义心怀恨意,
而是因为他的本性就是骄傲的,哪怕他受到了如此大的打击,但是只要活下来,他就不想向任何人低头。
“云飞,你怎么身体刚刚恢复,就跑出来抽烟?”
安娜刚好路过这里,见到司马云飞一个人坐在那,便走了过来。
司马云飞回头见安娜向自己走来,将烟头熄灭,扔入垃圾桶里,站起身来对他笑了笑说道,
“你看,我都已经好了!”
“别跟我狡辩,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啊,赶快回去休息,不然你旧伤复发,我们可又要忙了。”
“安娜,谢谢你还能关心我!”
司马云飞情不自禁的向她靠近了一步。
安娜愣了一下,连忙向后退了一布,说道,“你别误会啊,我们是战友,关心你应该的。还有,你爸爸好几次从国家安全总部机关向院里打来电话,
让我们好好照顾你,所以,你可千万不能有什么事,你的命比别人尊贵,万一有事,我们可是担待不起。”
说到这里,安娜的脸上似乎有些不快之意,华语之中也带着些埋怨的口气,仿佛故意在说给他听。
司马云飞听了她的话,不禁叹了口气,回想起自己曾经不论什么事情,都喜欢在人前提起自己的家世背景,就像是那些富家子弟,总是摆出一副浮夸轻浮之相,
来以此提高自己在他人面前的身份尊贵,因此不光是给别人,也给安娜留下了许多不好的印象。
而如今在从第九军区特事军校毕业后,脱离了所有关系的保护,真正的进入到了一个恐怖而又陌生的异度空间里,
拥有了一连串的非凡经历之后,他才知道曾经的自己是多么的幼稚可笑,在没有层层关系的庇护下,自己的能力是多么的弱小。
他低下头,有些自嘲的苦笑了一下,说道,“安娜,以前的我,是不是另所有人都很讨厌?”
安娜想了想,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刚才在言语上的唐突,说道,“其实也不是所有人,起码金波涛和黄百川他们还是很愿意跟你在一起共事的。”
司马云飞叹了口气,神情失落的说道,“是啊,只要是愿意跟我在一起的人,就都不会有好结果,或许你们压根就不应该救我,
让我就这么死了,心里还能好过些。”
安娜看着他一脸失落的样子,安慰着说道,“你可千万不能这样想,俗话说,凡事无绝对嘛,跟你在一起的人也不都是没有好结果的,
比如郎天义就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啊,而且他们还把你给一起从海底救了回来,所以,你现在的命不是你自己的,你必须要打起精神来,好好活下去。”
司马云飞听到郎天义的名字,面色一凛,问道,“郎天义!?他现在在哪里?”
安娜想了想说道,“不太清楚,听说是去埃及执行什么重要的任务了,对了,他们这两天就该回来了。”
第一百四十八章,阴兵虎符与金线阵
第一百四十八章,阴兵虎符与金线阵图
司马云飞点了点头,接着突然一副严肃的表情问道,“安娜,你说心里话,我跟郎天义比,到底差在哪里?”
“啊!?”
安娜似乎没有想到如今的司马云飞心中仍然会惦记着这样的问题,被问的愣住了,司马云飞连忙解释道,
“哦,安娜,你不要多想,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在你心中,我到底比郎天义差在哪里?
你想说就说,不想说也没关系的。 ”
安娜看着他一脸诚恳的样子,想了想说道,“可能就差在,郎天义从来都没有问过别人这样的问题吧,
因为在他的思想里,别人都是在他的心里,所有他从来没有想过在别人的心里如何看待自己这样的问题。”
“在他的思想里,别人都是在他的心里?”
司马云飞皱着眉头,在嘴边重复了两句,接着笑了笑,感叹着说道,
“身居庙堂之高,心思江湖之远。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红字车牌的红旗轿车停在了大门外,车门被司机打开,一个人影从车上走了下来,
这人约莫五十多岁,身着一身传统式样的老干部服,白衬衫,梳着整齐的背头,看上去很注意自己的仪表,
看似平淡的眼神之中,带着一种忧心之色,仿佛总是在心理思考着什么事情,让人难以读懂。
司马云飞见到那人向自己这边走来,立刻本能的挺直了身板,来人正是他的父亲,国家特事安全委员会党务处书记司马迟。
“首长好!”
安娜向着司马迟敬了个礼。
司马迟朝她点了头,笑着说道,“几年不见,都成大姑娘了。记得你跟云飞读大学的时候,我还专门去看过你们,你父母的身体都挺好的吧?”
安娜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多谢首长关心,他们都很好。那首长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说着,便转过身,朝着机关楼内跑了回去。
“爸我”
司马迟不等司马云飞说完,便向他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下,然后自己也坐在了长椅上。
“不用说了,你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我给司马家丢脸了,您一定很失望吧?”
司马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