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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入殓师灵异录-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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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满问周围的人怎么回事,这些人脸上并没有多少的悲伤,有的只是冷漠,发自骨子的冷漠,萨满听完他们说话,就转过头来,对我和赶尸匠道:“他们说这个人没有围攻我们,在我们打架之前就走了,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居然在这见到了他。”

我细心的看到,这男尸周围大片的血迹上,有一个小小的脚印,这脚印不大,像是梅花一般,我心中一动,这是癞皮狗的脚印,我对着赶尸匠使了一个眼色,两人挤开那人群,顺着地面上的血脚印追了上去。

那些人有的想要跟着我们,但是被萨满喝止住了,这村子里一下死了这么多人,萨满陈捷虽然只是这个村子的过路客,但是好歹这里也是他罩着的地方,死人他脸上也不好看。

后面发生什么事,我和赶尸匠就不知道了,我们两个顺着赖皮狗的脚印追去,脚印虽然越来越浅,但是那血腥味很重,到了后来,我和赶尸匠完全是靠着血腥味跟着往前走的。

等到那血腥味都快要消失不见的时候,我听见前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动静,我定睛一看,在那柴火堆里,一个白乎乎,脏兮兮的小东西趴着,不正是癞皮狗么!

我刚想着叫它,见癞皮狗转过头来,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动作滑稽,但是我能看懂,我悄悄的蹲下身子,往前面蹭过去,我们这个地方相对较高,下面是一条小路。

在蹲下去的时候,能听见那个小路上传来踢打踢打的脚步声。

我小心翼翼的探头往下面看去,心里咯噔一下,下面的小路上有一个人,一个拿着棉衣的人,是刚才在院子里想要借助棉衣诅咒我和赶尸匠的人,他弓着身子,拿着棉衣走的很慢。

在这老头的身后,一个红影飘着,而在红影后面,跟着一个脑袋乱荡的小孩,看衣服就能看出来,这不是被抛尸的小孩,而是刚才死掉的那个小孩。

至于那个飘着的红衣女鬼,当然就是那个化身艳鬼的勾魂使者了,幽幽的月光下,她那红衣服真的很渗人,尤其像我们这知根知底的,知道那红衣服分明就是被这女鬼身上的鲜血染红的。

那女鬼显然是要调戏这个老头,她也不麻利的杀了他,只是在后面跟着,偶尔贴过去,冲着那老头耳边吹吹阴风,不知道是不是那老头年老迟钝了,反正一直没有发现意识到。

这两鬼一人马上就要消失在我们视线当中了,我冲着赶尸匠是使了一个眼色,意思让他动手,省的那个女鬼跑了,可是路上异变突生。

前面是一个小转弯,我们慢慢的在上面跟了过去,女鬼身形消失,在次出现的时候,已经到了那老头的前面,不过她这次又化成了活色活香的半裸女状态了。

可是老头在她身边经过,连瞅都没瞅。

女鬼见状,也不继续装了,给给怪笑一声,从地上飘起,化成了那浑身流血劈头散发的吓人样子,吊在那老头的前面,怪笑着:“怎么了,现在不敢了?当初你可是很想要的!”

女鬼说的是汉语,那老头见到女鬼出现在他面前,并不惊慌,拿着我们穿过的大衣往女鬼身上盖去,女鬼并不闪躲,五指如钩,冲着那棉衣撕去。

想象中的棉衣连同老头被撕成碎片的场景并没有出现,那女鬼竟然被盖到了棉衣里面,女鬼好容易钻出了棉衣,可是那老头已经跑出了好远。

老头嘴里怪叫着,那语调竟然跟我们从人皮蒙古包中听见的声音一样,女鬼冲着老头飞去,可是到了半空中,竟然被定住,我们看的清楚,那棉衣上面,出现了一个惨白的人影,只是淡淡的一层光影,这东西伸出一只手,拽住了女鬼。

我们三个想要的是,顺藤摸瓜,跟着这女鬼找到残疾人的住处,所以并不准备出手对付女鬼。

可是我们不出手,并不代表别人不出手,一个喃喃的似哭似嚎的怪声从女鬼身后传来,萨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女鬼的身后,他没有带自己的那个破棍子,反而端着一个碗,将碗里的东西冲着女鬼泼去。

嗤啦啦,那女鬼就像是被泼上硫酸一般,浑身开始融化,我们三个不乐意了,女鬼要是死了,谁跟我们带路!

可是我们都低估了女鬼,女鬼尖尖到爪子凌空一抓,居然将那晃头晃脑的小鬼给拘了过去,也不知道她用什么邪法,将那小鬼塞进了自己的肚子里面,忽忽,女鬼面前升了一大股酸臭的雾气,隔着老远,就能闻见。

癞皮狗尖叫一声,完了,又跑了!果不其然,雾气散掉之后,地面上就有一个沾血的破旧棉衣,那个女鬼,还有小鬼,统统不见了踪影。

我们三个从上面走了下来,癞皮狗埋怨萨满道:“你怎么这么莽撞,知道她后面有人,为什么不顺滕摸瓜,揪出背后的残疾人来!”

萨满脸发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道:“要是不尽快将这女鬼给杀掉,恐怕这个村子要死更多的人!”

我跟癞皮狗对视了一眼,萨满跟我们想的不一样,他是为了村子好,我们只是将村子里面的牺牲当成引诱残疾人出来的砝码。

前面的那个老头早就跑的没了踪影,女鬼刚才说的那话什么意思,我弯腰捡起了地上的棉衣,细细打量起来,这从人皮蒙古包中带出来的东西,究竟有什么力量,能挡住那个女鬼?

我记得当时问萨满陈捷说为什么我们穿的棉衣吹不透,他诡异的笑了笑,看来这棉衣很有门道,难不成是个宝物?我心里有些期待,萨满似乎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淡淡的道:“这棉衣不是纯棉的,也可以被称做是皮衣,如果你撕开看看,应该能找到人皮。”

我听见这话,立马将那棉衣扔到了地上,一想起自己还穿过这东西,浑身起鸡皮疙瘩。怪不得这东西这么邪门,那个老头能催动它,想来就是靠了那诡异的语言吧!

萨满看见地上的癞皮狗,弯腰将其抱起来,塞到怀里,道:“你怎么跑了,刚才发生什么事了?”

癞皮狗很不习惯萨满的热情,再萨满怀里龇牙咧嘴,但是一点用没有,它挣扎了一会,道:“老子出来后,想要去找你,可是没想到在半路上遇见了一个人,我一不小心,被他抓到了,提着就往村子里面走。说来也巧,那个女鬼竟然出现了,女鬼先出现他的后面,我看见了,但是没出声,女鬼飘到他前面时,这人不中用,直接被吓死了,我被仍在了地上,女鬼太凶残了,直接扑上去,一把抓下了那男子的下体,那血就像是喷泉一般,喷了老子一身,在女鬼给这人扒皮的时候,老子悄俏躲了起来,然后尾行女鬼,想着能不能发现残疾人的老巢。”

我心中一热,知道癞皮狗这样做都是为了我,冲他感激一笑。

癞皮狗不领情,白了我一眼,萨满幽幽的道:“看来是报应来了,此番村子里要死很多人,我究竟是帮还是不帮呢!?”

第十三章魔障的村民

我听了萨满的话,惊讶的道:你知道村子里为什么死这么多的人?你知道那女鬼的来历?萨满眼神游离,没头没脑的道:你还记的我跟你们说过,这个村子的磨坊死过很多的人吗?癞皮狗尖声道:记得,有好几个吊死的,还有一个女的,在里面被轮奸致死。说道这里,癞皮狗顿了顿,原来如此,这女鬼应该就是在磨坊中被轮奸的女子,现在成了恶鬼,来索命呢!怪不得萨满说了这么一句话,他到底该不该管。萨满看了看我们,似乎有话说,最后咽了口吐沫,转口道:跟着我去广场,看看剩下的那些人吧,我不知道,还有谁参加了当时那场恶行。在我看来,女鬼成为残疾人勾魂傀儡不对,但是那些死掉的男人,都是罪有应得,现在这个社会,人已经没有道德底线了,法律也只是少数人维护自身权益的工具,而唯一能制裁的,只有这幽冥之事,厉鬼的报复。当那不公之事,只能靠死人来维持之时,悲哉?哀哉?萨满带着我们来到村子最中央,那里已经沾满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看这架势,应该是村里里面所有的人都来了。广场上站着村里面的人,旁边,就是一个硕大的围场,里面圈养着羊群,另一边就是几匹马场。我们远远的站着,萨满走过去,跟那些村民说着什么,我们三个站在一旁,冷眼旁观。没过多久,那人群中慢吞吞的走出来四五个汉子,萨满又问了一遍,人群中没有人站出来,萨满挥挥手,让其他的人离开,就剩下了那五个男人,还有有孩子的家庭。萨满过来对我们道:就是七个人,那之前的罪行就是他们犯下的,村子里有孩子的,我也让他们在这呆着,希望今天晚上那女鬼不要再来了。癞皮狗突然尖声道:为什么那个女鬼会说汉语?萨满目光游离,过了一会,他才道:因为,那个女的就是汉人。我心里愤怒至极,冲道萨满身边,道:就是因为他是女的,然后这些畜生就将她给那样残暴的作践死了?萨满叹了口气,接着道:早在元朝的时候,蒙古族统治中国,那时候蒙古贵族就可以换妻,他们可以随意玩弄汉人的妻子,但是汉人不能动他们的妻子,这些人之所以会这么做,就是老祖宗留下的陈腐观念。我冷笑一声,去他娘的陈腐观念,都灭亡了几百年了,心中还以为自己是贵族?萨满见我们三个脸上表情不好,不肯自讨没味,就回答那人群中,交代着什么,我低头问道癞皮狗:你说,今天那女鬼还会来吗?癞皮狗眼睛微眯,低声道:谁知道呢,看看呗,那孙家人,还没有真正发力呢。或许是人聚在一起,阳气较重,我们从凌晨12点,一直到了早上四点多,再也没有那女鬼的身影。那妇女抱着孩子打着盹,至于那五个人,紧绷着的神经也慢慢放松下来。最危险的时候,往往就是你认为最安全的时候,在我们全部昏昏欲睡的时候,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村子里面传来。报复,终于来了。萨满回头看了我们一眼睛,道:看好这些孩子,他们是无辜的!说完他朝着声音的来源追去,至于那五个汉子,看看我们,又看看跑走的萨满,赶紧追了上去。其实不用过去,我也知道那死的谁,刚才那个拿着人皮棉衣的老头一直没有出现,现在,他肯定已经是穿上了红衣,下体被抓了。那些围聚在一起的妇女,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孩子,捂着他们的耳朵,那些孩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四处打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癞皮狗突然来了一句:你看看那些羊。那被圈起来的羊,听到那恐怖凄厉的叫声后,也开始惊慌起来,在那栅栏里面乱跑,挤作一团,脸上的表情跟那些妇女入出一辄,看到这东西,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但是抓不到重点。那老头的惨叫声传来之后,村子里就真正的开始乱了起来,像是传染一般,在村子里各个角落,纷纷传来那凄厉的叫声,我和癞皮狗对视一眼,面面相觑,不对啊,怎么村子里面会到处乱叫?那些妇女听见这叫声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有一个抱着孩子的妇女直接冲动到了我们面前,嘴里叽里咕噜的哀叫着,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颇为凄惨。我身子一侧,不敢接受她这一跪,伸出手想要将她扶起来,当我手碰到她的身子时,她身子剧烈的颤抖着,但是好歹被我给搀扶了起来。那妇女是第一个,随后那些妇女纷纷效仿,冲着我们跪下,嘴里嘟囔着我听不懂的话,但是脸上的表情悲痛而又期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癞皮狗也被这突如起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但是它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放……我们像是外国人那蹩脚的汉语一样,那群妇女中,有人如此说道,我一听,头立马大了,我道:我们没有怎么你们,怎么放你们,你们都是自由的,想要走,走就是了。那些妇女听不懂我的话,但是纷纷学着刚才那人冲我们哀嚎道:放,我们,放,我们……这声音一声盖过一声,像是诅咒一般,重重的压在我的心上。婴孩,颈骨断,魂兮拘来……突然间,我们所在的那放天地里出现了这样一句话,那声音空灵飘渺,但是又阴气森森,像是从地下钻出来的一般,这是那个残疾人的声音。咔嚓,咔嚓,几乎是统一时刻,那人群中发出像是树枝断裂的声响,我惊恐的发现那被妇女抱着的孩童,脖子像是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咔吧咔吧的拧断了,那些孩子甚至临时前都没有发出惨叫声,那一个个小小的脖子,再也不能支撑他们的头颅,一个个的头或左或右的耷拉下来,嘴里鲜血直流。我们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异象吓到了,甚至那些妇女都没有来的及发出惨叫。啊——,终于有一个妇女意识清醒了过来,嘴里尖叫一声,她双手颤抖,将自己孩子的头扶起来,但是刚一撒手,那头就像是皮球一般,滚到了边上,噗的一声,那妇女喷出一口鲜血,身子软绵绵的瘫倒在地,眼睛瞪的大大的,瞳孔里还映着自己孩子的影子,只不过,那断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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