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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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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真摇头,转身往殿中走。
    可焱极天刚刚还是要打她的啊!她越无雪怎么里外不是人?她更气,用力跺了跺脚,拔腿就去追焱极天。
    “皇上,你等我。”
    焱极天步子大,没一会就走出一大堆,可怜她一溜小跑,上气不接下气地拦住了焱极天。
    “还有何事?”
    焱极天冷冷看她。
    “我烫伤了,你怎么不问我。”
    她瞪着他,小声问。
    “召御医去看便是,朕还能怎么样。”
    焱极天冷笑,扒开她就走。
    越无雪痴站了会儿,觉得自己挺无聊的,干吗要来追他呢?后宫险恶不错,不就是他没能力护着自己想护的人?皇帝不应该是最强大的吗?这样受人挟制,当皇帝又有什么意思?
    她勾着头,慢吞吞往回走。
    可是她又想,不管现代古代,哪个有报负的男人没野心呢?当官的想当更大的官,经商的想发更大的财,就像武林中的,也想武功比别人高,焱极天想当好皇帝,有错吗?
    越无雪更沮丧了。
    她来古代十年,这一年最让她无法招架。
    她在毫无准备的时候,被推进了狂风巨浪之中,她的身边陡然多了这么多野心勃勃的人,她在深宫,无人可依,全凭自己的运气,还有焱极天的庇护……
    这是越无雪第一次意识到这一点,没有焱极天的庇护,她死了一万次了!
    看看春衣,受那么苦还活着,可见活着真的很好,有命,才能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每一步成长,每一分心狠,都要付出代价。
    越无雪今日虽未挨打,可她比挨打还要难受,她明白自己有多愚蠢,她被焱极天的宠爱弄晕了头,以为仗着焱极天,就可以目无一切,以为帝宠会是一生一世的……她最近又没看韩剧,怎么会在古代这种地方信了双双对对的爱情童话?
    天真还在殿门口等她,见她回来,便下了台阶,扶着她的手,陪她慢慢走进去。
    其实在这个宫里头,最了解越无雪的,只有天真!
    他懂得这个倔强的女子,绝非池中物,他日一定能琢玉成器,光芒万丈,而不是仅凭现在的一点小伶俐,就想独步宫中。
    “天真,你说春衣是什么样的人?”
    突然,越无雪停下脚步,扭头看向春水殿的方向,小声问。
    天真未出声。
    越无雪又说:
    “冰洁凌厉在了明处,可这才是一个真正聪明的人,难怪焱极天这么多年放不下她,只要我活着,冰洁就无暇顾及她,她身边没有你,没有焱极天的宠爱,还是会稳坐皇后的位置。可是天真,我虽然懂这些,却厌恶极了,女人们为什么要殊死相争,互相为难?”
    天真抬眼看她,认真地说:
    “因为丈夫只有一个,这丈夫还关系家门荣耀,富贵生死。”
    越无雪抿抿唇,苦笑。
    她知道,在这种形势下想逃,是难上加难的了,除了争下去,还能怎么样呢?她一旦失宠,只怕各种恶毒的报复会接踵而至。
    虽然上天赐给她的,并不是一个理想的丈夫,可是她得活着,并且是好好地活下去,所以只能暂时接受这命运的安排。
    或者,有一天,她能摆脱这种和众女争夫的命运吧!
    星光闪耀的,越无雪一夜难眠,对自己的未来充满了担忧。
    【2】战车
    大军卯时三刻集结完毕,辰时准时出发。
    越无雪换上一身素装,站在焱极天身边。今日的焱极天一身银亮铠甲,端坐银光之上,气宇轩昂,威风凛凛,他身后王旗正在风中烈烈怒响,牛角号声厚重悠长,一声一声地,响彻云宵。
    冰洁有疾,春衣以皇后之尊,领后宫嫔妃,手执黄金壶,为焱极天践行。
    焱极天弯腰接酒,对春衣低声道谢,
    “朕不在宫中,春衣你要辛苦了。”
    “皇上放心出征,臣妾为皇上守着家。”
    春衣微笑,手指轻轻地拉住焱极天的衣角,焱极天反手包住她的手,轻轻捏了捏,沉声说:
    “等朕凯旋,赐春衣九凤冠,龙凤袍。”
    春衣抿唇一笑,微微点头,又踮起脚尖,用锦帕给他擦掉铠甲上洒到的一点酒液。
    这帝后有情,你侬我侬,越无雪坐在马车里,往一边看了一会,便低垂下眼帘,不看这情形。
    “出发。”
    焱极天喝了酒,缓缓抬手,举高手中宝剑,沉声低喝。
    瞬间,万岁和胜利声山呼海啸,震耳欲聋。
    大军快速而且有序地往前行去,焱极天骑着银光疾驰向前。而越无雪坐在马车里,晃晃荡荡,在队伍后面。
    “这样,皇上中午到,我们晚上才能到,娘娘歇会儿吧。”
    天真骑着一匹棕红色的小马,在马车窗外对她说。
    “那他带着我干什么呢?”
    越无雪有些无奈。
    “留你在宫中生事?”
    天真反讽一句。
    越无雪瞟他一眼,紧抿住了唇。她若在宫中,和冰洁一定你死我活了。放下帘子,从马车一角拿出小包袱,拿出那叠银票来数,若有机会,她是一定要离开的,趁着自己的心被焱极天可怕的糖衣炮弹彻底攻占之前,逃之夭夭。
    一半银票放回原处,一半被她藏进鞋子夹层,然后又拿了张地图出来看,寻思先去何处落脚,她的目光落到萨珊国的版图上,阿罗不知怎么样了,这么久没来信……
    马车晃晃悠悠,她又一晚未眠,没多会儿,便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星辰满天,居然已是深夜,大军还在往前快速行进。在赶路途中,大军一天只能休息两个时辰。行军辛苦,可想而知。
    越无雪颠了许久,骨头有些酸痛,便掀开帘子,对车夫说:
    “停停,我走会儿。”
    车夫扭头看她,吓她一跳,居然是焱极天坐在那里当车夫呢。
    “是你啊。”
    她笑笑,弯腰出来,和他并肩坐在车前,看着前面绵延的军|队。
    “焱极天,你也是第一次带这么多人行军打仗吧?”
    过了好一会儿,她转过头来问他。
    “越无雪,朕带你出来,也就要带你回去,若你敢中途跑掉,朕总能抓你回来。”
    他不理会她的问题,却淡淡说了一句。
    越无雪下意识地就缩起腿,脚趾在鞋里动了动,感觉到银票还在,这才抬眼看他,这才发现他坐在一张地图之上。
    “我看看地图也不行,如果我迷路了,总能找回来吧。”
    她嘻嘻笑了一句,犹豫一下,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小声说:
    “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昨天你为我受委屈了。”
    “想装温顺讨好,你功力还不够,而且朕又能受什么委屈,就和你想的一样,是朕无用。”
    他还是平淡,越无雪有些不知所措了,扭头看他。
    “那你要我怎么办才不生气?”
    “朕真的没生气,朕登基两年,却还未将大权全部收回,是朕之过,还让连家握着大权,错不在你。”
    焱极天轻挥了下鞭子,语气更淡。
    昨日之事,他强压怒火,还要忍着失去皇子的难受,三个女人,最终只有春衣温柔解语。
    他知道她委屈倔强,可是明知今日要出征打仗,前途艰难,她居然还是不肯为他做一点点让步,他确实有些失望。
    越无雪垂下长睫,知他生气,也就不再触他霉头,自己爬回了马车里。
    过了好一会儿,越无雪又伸手,递了块酥饼出来,小声说:
    “你饿不饿?”
    “朕吃过了,朕只是骑马累了,过来歇会儿。”
    焱极天没接,丢下鞭子,跳下马车,从侍卫手里接过缰绳,骑上了银光,策马往前走了。
    越无雪心里挺失落的,难道他来这里,就是为了和她斗嘴吗?
    她闷闷不乐,也把饼丢开了,自己拉住了缰绳,轻轻舞动马|鞭子,驾着马车往前。
    天真骑着小马跟在一边,嘲笑她,
    “怎么样,有感觉了吧?最好再得罪他一次,让他把你赏给底下的将领,当个小妾去,或者丢进营里……”
    “好啦,你少说几句吧,我心里真不痛快,你明知我的心思,何苦逼我。我不想就是不想,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把我逼死也不行,要不,我亲自给你做个变|性手术,你去当宠妃,我来当太监。”
    越无雪拧拧眉,不客气地抵了几句。
    天真眼角抽抽,朝天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嘀咕了一句什么,越无雪也懒得听,她仗着焱极天现在喜欢她,可天真又何尝不是仗着是她亲娘旧时恋人的身份,以长辈之姿态来教训她呢?
    焱极天纵容了她,她也纵容了天真呀!可是,焱极天和她的纵容,不都是出于一样的原因,那就是喜欢,并且不舍得对方伤心难过吗?
    夜渐深,大|军走进了一条狭长的山谷之外,终于停下来了。
    原本火把如同巨龙一般延绵,照得半壁天空如同燃着火烧云,可突然间两声号响,火把又一起熄灭了。
    这是焱极天的铁卫之军,训练有素,不亚于白家军。可白家军世代为护国大将,所以人数要超过焱极天的这支军队,他要做的,就是让自己的士兵们勇猛擅战,以一敌百。
    焱极天要打一场硬仗,立一场威风,收回所有的兵权,让连相之党,也心生畏惧,不敢再左右朝政。所以,连相对这场战|争,是即害怕赢,又希望赢的。焱极天赢了,他三朝辅臣的威风就减了,可焱极天若输,白鹤轩和越雷就会大军压境,而这两个人都是他得罪了的。
    只有星光和月辉为士兵们照亮,大家席地而卧,守卫们各司其职,加强警|备。
    越无雪从车里下来,她内急,又想活动筋骨,便叫上天真和自己的侍女烟儿,快步往一边的山涧走。
    数万人,只她一个女人,为免被人看到,她只能走得远些。山风凉凉地拂过来,她跑向前方的小潭,才解腰带,就听到跟来的侍女一声尖叫。
    “娘娘,有蛇。”
    越无雪往后撤了一步,低头一瞧,妹的,她居然一脚踩到了一条蛇的尾巴上!
    那蛇转过头来,扬起头,不客气地就往她的脚踝上问侯了一下。
    “啊……”
    她跳了起来,飞快地往天真身上跳,尖声说:
    “天真,惨了,我被蛇咬了。”
    天真正背对着她站着,她这一跳,就成了他背起了她。
    他走过去,低头一瞧,那蛇灰灰的,脑袋圆圆扁扁的,分明是条菜花蛇,可女人哪里有不怕蛇的,又有几个女人认得毒蛇和无毒蛇的区别,他当下眼珠子一转,立刻哭丧起了脸,背着越无雪就跑。
    “快去告诉皇上,娘娘被蛇咬了。”
    烟儿一溜烟地跑了,天真背着越无雪回到马车上,扯开她的袜子,看她脚踝上的牙印,单薄的布袜,挡不住蛇的尖牙,穿透了,两个细小的血洞洞,略有些红,往外冒着血珠子。
    “这蛇可毒了。”天真还吓她。
    越无雪脸都白了,方才黑漆抹乌,她也没细看,不知道是什么蛇,心里只哀叫一声,感叹自己小命悲催,躲了鞭子,躲不了蛇。
    焱极天很快就到了,掀开帘子,抓着她的脚踝就看,他有经验,一看就知道是无毒的蛇,当下就冷下了脸,甩开她的脚,愤然低斥,
    “越无雪,你闹什么?朕正在和将军们商议行军之事。”
    越无雪怔住,看向天真。天真却暗暗叫苦,他是想给两个人一个相处的借口,哪知焱极天在办正事。
    御医也匆匆赶至,要给越无雪诊脉。
    可焱极天却一声低斥,冷冷地说:
    “给她一帖消热膏,朕看她是发烧了。”
    越无雪的脸慢慢涨红,心里的委屈膨胀到极点,她这又是做错了什么?
    “皇上,是奴才……”
    “好了,天真,别忘了自己的身份,再跟着她胡闹,朕不饶你。”
    焱极天拂袖就走,留这主仆面面相觑。
    “哎,雪妃,是奴才的错。”
    天真轻叹。
    越无雪却没出声,闷闷地倒了下去,缩成一团睡觉。焱极天要发脾气,她也没办法,难道追过去求他?
    迷迷糊糊的,就在半梦半醒之间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突然颠了一下,月光和焱极天的味道一起钻了进来,接着马车里就恢复了漆黑一片。
    他回来休息了。
    越无雪没动,焱极天也没理她,靠在右边躺下了。
    因为要方便走山路,马车并不宽敞,越无雪还是不可避免地靠在了他的背上,过了会儿,就僵得不行,刚挪开一点儿,他的手臂突然就环了过来,把她用力地摁到胸前。
    “越无雪你躲什么?”
    “哪里有躲,怕惹你不高兴,不敢碰你成不成?”
    越无雪忿忿回话,她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他的出气筒了?冰洁不顾腹中孩儿挑衅她,她认命受罚,他还是责备她,非要逼她磕那几个头么他才高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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