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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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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左拥右抱,还是气自己没出息。
    “咚咚……”
    窗外突然锣鼓喧天,越无雪吵得心烦意乱,回到窗边一看,只见大红的迎亲队伍正从街上经过牢。
    “咦,这里晚上迎亲的啊?习俗还真是奇怪。”
    越无雪惊讶地看着底下热闹的人群,长长的迎亲队伍,喜庆的红色,琐呐呜哇唱得欢快。不远处,焰火正冲天而起,半边天空上全是金色的烟花,转瞬又变成白色的淡雾,消逝在黑夜之中。
    “昏同婚,新郎早上去迎亲,娘家会留新郎一直到晚上,再送新妇出门,意喻朝朝暮暮。”
    “是这样……”
    越无雪趴在窗口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迎亲队伍,约莫走过去四五十人了,后面还有抬着大箱小箱的人,新娘的嫁妆还挺壮观。
    越无雪的册封是无声无息的,还是背着出卖家人的名声,嫁得毫不光彩。上辈子更惨,她都没嫁过,白婚纱摸都没机会摸,以前真蠢,也不知道拍点艺术写真之类的,好歹尝过穿白纱的滋味。
    “去喝杯喜酒?”焱极天低声问。
    “又没请我们,而且你不是想微服私访吗?”越无雪扭头看他,一脸狐疑。
    “用这个……”他拿出一只小盒,轻轻打开,烛光下,两张薄于蝉翼的面具出现在越无雪面前。
    “啧啧,焱极天,你还真像个百宝箱,什么都有,哆啦A梦?”
    越无雪过来看面具,居然是两个男人的,她挑了一张,黑黑的皮肤,粗粗的眉毛。
    “什么是哆啦A梦。”焱极天好奇地问。
    “啊,是能变出很多宝贝的神仙……”她一面对着镜子往脸上贴,一面敷衍,“这是什么皮子?”
    “人皮。”焱极天平静地答。
    越无雪伸手就撕,吓得头皮发麻。
    “呵,骗你的,这是上好的猪肚皮上的,阿七的手艺。”焱极天摁住她的手,她这才放下心来,闻人暖的手艺,她还真是放心。
    “你这里歪了,像被人打扁脸了一样。”她看到焱极天贴的面具,皱皱小脸,伸手给他拉好耳边的暗缝。
    焱极天的眼神很柔和,越无雪脸上烫了烫,缩回手,继续对着镜子(。kanshuba。org)看书吧自己的面具。
    这面具好丑,又黑又瘦,尖嘴猴腮。也不知闻人暖为何做这样丑的面具。再看他的,方脸阔鼻,大眼浓眉,不说有多英俊,可也气宇轩昂。
    “穿这个。”
    焱极天拿出男装给她,一身墨绿的布衣衫,扮焱极天的书僮。脱了外衫,越无雪突然觉得背上一阵阵地痒,反手也挠不到,焱极天的手掌落在背上,用覆着茧的指肚子,轻轻地给她摩挲。
    她背上的画,颜色越来越艳丽了。
    焱极天在她背上纹这画,原本是想诱骗太皇太后,她太想恢复青春,太想得到浮生蝶,可焱极天没有想到,这画居然真的被越无雪的血液滋养了。
    所谓浮生树,听着浪漫,其实恶毒无比。
    是以青春豆蔻女子的血,滋养这以五种邪|恶的绛草制成的染料,当时机成熟,就会引来嗜血的浮生蝶。只要捉住这蝶,以供于佛前的佛香烧成灰烬,洒于缠绵酒中,密封三十天,再连服七日,便可以让失去的青春回来。而作为供体的女子,很多在滋养过程里,就熬不过这种痛苦,早早死去。就算有些人命大,能勉强熬下来,可是被浮生蝶咬过之后,也不会活过三天。
    春衣身上的确实是那五种邪恶之草制成的染料,所以春衣活得非常痛苦,这也是焱极天绝不忍心弃她不顾的原因之一。
    可越无雪身上的只是普通的染料而已,怎会出现颜色越来越艳丽的情况呢?
    他盯着她背上的绚烂的枝叶,手指抚过被他用鞭子打过时结成的伤疤,难道,是鞭子上淬了不应该淬的东西,从而让那些东西进了无雪的血液之中?除了近身之人,他的鞭子又有几个人可以碰到?
    他一直沉默不语,越无雪虽然被他挠得舒服,可还是有些不习惯他这样的沉默。
    “怎么了?”
    她扭头看他,不解地问。
    “没什么,把这个揭了吧。”
    焱极天给她揭了面具,突然间,他就不忍心让她戴面具了,捂在脸上会难受,而且又经裹住胸脯,本来就有些痒了,若害她再起红疹,又会痛苦好些天。
    “呃,才贴好的,我又哪里不如你的意了?”
    越无雪捂着脸,有些愕然,不懂他为何又改变主意。不是说男子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吗?他总是变化莫测的,让她追不上他的想法。
    “你很如我的意,这样子就更如我的意,我喜欢看你漂亮的样子,好吗?”
    焱极天在弄清她背上的画之前,不敢说浮生树的的事。
    越无雪白他一眼,不戴更好,她也嫌捂在脸上热。
    转头时,桌上已凉的饭菜,越无雪又闻不到味道了。这几天一直这样,嗅觉时有时无的,每天有嗅觉的时间渐渐减少。
    “焱极天,你觉得这个好吃吗?”她看那几碟菜,小声问。
    “还不错。”焱极天点头,又问:“怎么,和晋城的味道不同?”
    “同。”越无雪笑笑,把心事压了下去。
    待她换了身清爽点的长裙,二人携手出了门。焱极天是戴着面具的,于是,四周人看他们的目光很自然地就变成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长袖遮住了二人牵着的手,越无雪其实是想缩回来的,奈何他抓得有些紧,她每缩一回,他就会用力捏捏,捏痛她为止,他的掌心汗津津的,把她的手心都濡湿了,汗水融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迎亲的队伍,前面已经进了府,后面的还在街上走,足见排场之大。突然,一个人往焱极天身上一撞,吓了两个人一大跳。若是刺客,这还不得把命给丢了。
    待看清来人的模样,焱极天的嘴角都要抽烂了,闻人暖,居然弄了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面具,还穿了一模一样的衣服!这是来和他扮双生子吗?
    越无雪愕然看着来人,立刻猜出他的身份,焱极天的眼神要凌厉一些,闻人暖的眼神却玩世不恭了许多。
    焱极天拧了拧眉,迅速推着闻人暖拐进了一边的小胡同里。
    “你玩什么花样?”站定后,焱极天伸手就揭他的面具。本就一路轻车简丛,他把目标弄这么大,是怕别人不知道皇帝没回京,往这边来了吗?
    “我弄到了这个!怎么样,还是我才最懂你的心吧。”闻人暖一手摁着脸上的面具,一手连连摇晃手里烫金的帖子,笑着说。
    “是啊,很懂。”焱极天刺他一眼,伸手想拿帖子。
    “一个帖子,我们两个人,是我辛苦弄来的,所以我先进,你再进。”闻人暖把帖子抓紧,拉住越无雪的另一只手,拖着往前走。
    “站住。”焱极天立刻拦住他,低斥道:“想嘻闹也不看个地方!”
    “说是嘻闹了,还要看什么地方?小无雪,跟我走,可以吃香的喝辣的,可比他好!”闻人暖唇角扬着,这唇的弧度,若是放在他原本的嘴角上,一定美极了,可惜他现在戴着黑脸皮的面具,这样一笑,显得娘性十足。
    越无雪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哭笑不得。
    焱极天对于闻人暖父亲的事闭口不提,那是他们男人间的约定,既然说好烂在肚中,焱极天也不会为了讨好心爱的女人,而把别人的伤痛挂在嘴边。
    所以,越无雪对闻人暖的印象定格于:有着一双灵巧双手且看轻一切的绝世美男。
    不是么?闻人暖帮焱极天做事,却不要功名利禄,他想出现就出现,不出现就消失得谁都找不到,多神秘的一个男子!
    而且眼睛明明看不清楚,又是如何做出这些巧夺天工的东西的?
    僵持一会儿,闻人暖在焱极天强大的眼神攻势下,松开了越无雪,小声嘀咕,“小气鬼,那时就说好有好东西一起分享的,越无雪就是好东西!”
    “喂,怎么说话的?”
    焱极天和越无雪异口同声,末了,越无雪有些尴尬,瞪了闻人暖一眼,可瞪完了又觉得白费力气,他反正看不到。
    “得,你们两个先去。”
    闻人暖一侧身,做了个恭敬相请的手势。
    焱极天这才带着越无雪大步往胡同外走。迎亲的队伍终于全部进了濮州刺史沈敬年的家。前去道贺的宾客们络绎不绝,但都有一个特点,空手进去,沈敬年亲自站在门口迎客,一脸笑意,拱手道谢。
    看到焱极天和越无雪的时候怔了一下,似乎是在想这是哪位。
    焱极天递上帖子,沈敬年看了一眼姓名,还是一脸疑惑,此时又有相熟的宾客们过来了,他也不有多说,笑呵呵地让焱极天和越无雪进去。
    濮州刺史原是太皇太后的表妹夫,这刺史府也修得富丽堂皇,丝毫不比晋王府逊色。只是一个小小刺史而已,所以,很多地方都逾矩了,难怪焱极天登基之后,一定要先把这里治下来。
    大院里摆了三十多张圆桌,差不多都坐满了,前面搭着戏台,戏子们正在台上卖力地唱着。家丁引着二人坐到了东边靠着院墙的桌边,桌上坐的人看上去都是生意人。
    “这新妇家可是连家的外侄女呢。”桌上有人小声议论。
    “是连相爷家的?”有人又问,一脸羡慕。
    “是啊,连家如今一门独大,皇上都要让他三分,朝中大小事务,连相点头了才作数。”又有人说。
    “那皇上还有什么威风可言?”当下就有人嗤之以鼻。
    “连相辅佐三帝,其贤德日月可鉴,皇上尊重他也是应该的,来来,莫谈这些,喝酒。”有人发现了越无雪总看他们,便打住了话题,招呼那几个人喝酒。
    越无雪这才别开了目光,这几个人明显已经有了些醉意,所以谈论皇帝也就有些不知轻重。可是,这就是民间真实的想法吧?百姓都认为连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实权皇帝!
    越无雪悄悄看焱极天,他的眼神倒是很镇定。连相的权势有多大,他比谁都清楚。否则在华庙时,他就不会费尽心机为越无雪来谋一张免死铁券了。
    他这一路,从无人疼的王子,到高高在上的帝君,忍辱负重,韬光养晦,
    想当初他只有兵权,又不能杀尽朝官,那样会给外贼以可趁之机,只能一点一点把人安|插|进去,力求平稳过渡。
    时隔两年多,朝政虽然收回大半,可连相的学生和心腹还是占据着地方上一半重要城镇要塞,若再有兵权在手,简直能一呼百应。
    连相是他回京之后必须处理的第一件大事,还得有一个非常合适的契机,因为连相在民间的口碑实在太好。
    唯一能给他借口的,就是连渭!
    现在连渭已送回京中,等着他回去亲自发落。
    闻人暖当日不让他一刀杀了连渭,就是让他留着这个活借口,而焱极天纵容他这些年,也是为了养出这样一个借口。
    越无雪这时候才感觉到,想当个好皇帝并不容易。
    她偏过头来,手掩着唇,小声说:“嗨,若有一天……我是说,如果你没坐在那个位置上,给你选择,你想做什么?”
    焱极天扭过头来,看他一眼,沉声说:“做我想做的。”
    “那是什么嘛?”越无雪一瞪眼睛,轻扯住他的衣袖,继续问。
    “咳咳……就是武林盟主……”一道嘻笑声从二人身边传来,扭头看,只见闻人暖换了身光鲜的装束,以本来面目出现在眼前。
    “你……”越无雪怔住,曾几何时,她无限向往亲眼见到武林盟主,甚至向他献花一朵,可是当有一日发现武林盟主不过是个矮胖子的时候,她的幻想就全部破灭了。不过,如果焱极天某天真能当上武林盟主,还真是有气魄呢。
    “各位,沈老爷来敬酒了。”沈府管家笑吟吟地大声说着,众人抬头,只见沈敬年正带着儿子快步过来。这儿子长相倒是普通,看上去人也斯文。
    “各位,老夫谢谢各位赏脸。”沈敬年端着酒杯,给各人敬酒,末了又专门倒了杯酒敬焱极天,“康大侠能赏光,老夫篷璧生辉,老夫敬康大侠一杯。”
    康大侠是谁?越无雪悄悄看闻人暖,他一脸镇定,再看焱极天,他眼中已有怒意微闪。当然,他有这怒意,只会让外人觉得这大侠很有威力。他和沈敬年饮了一杯,沈敬年又说了几句客套话,这才去另一桌。
    “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康大侠!”桌上另几人殷勤地给焱极天敬酒。
    焱极天冷着脸,一记目光扫过去,这些生意人哪里见过这样气度的男人,一个个的,手都缩了回去,可毕竟都是做生意的,嘴油会说,自己喝了,又给自己打圆场,扭头看戏去了。
    “谁是康大侠?”越无雪俯在焱极天耳边问。
    “嗯,哼,这酒真难喝,我去走走。”焱极天冷哼一声,起身往前走。
    闻人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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