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灵摄影师-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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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脑地用电耙子清理脱落的矿石,丝毫不受干扰。
某天,矿井下真发生了巨大的塌方,幸好没有人被埋,反而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窨洞,这个洞口出现得很是匪夷所思,原因是前两天发生了一场暴雨,水位急剧上涨近百米,等水位下降的时候,塌方了,矿工们再下井时便发现了这么个诡异的大洞。
窨洞倾斜往下,坡度很陡,窨洞口如水缸大小,前面还有坡度,往里后几乎是垂直的。洞就靠近在采矿甬道的边缘上,越往里的深度就越深不可测,有人丢了石头不见回应。朝洞口里面伸手进去,手指能感触到十分冰凉,这根闷热的甬道截然不同,用绳子绑一块铁片投到窨洞内,隔半个钟头再提上来时,铁块就像是被冰镇了一样。
至于地下是否存在一个冰窖,这就是节外生枝的事情了。负责人让矿工封锁了这个窨洞,并且用木板钉死,继续作业。但是矿工们经过这个洞口时,还是时不时地注视一下,然后侧耳倾听,听听是否有怪声从里面传出来,如果有,便亟亟地跑开。
窨洞出现后怪声频率却少了,后来没有人再听到怪声。有人说,可能是某种物质被释放了出来,不再发出呻吟了。
大伙儿干活的时候也开始愈发小心。
一段时间后的某天傍晚,矿工们收工,清洗机械和器材,知道夜幕降临的时候才发现少了一个人。负责人吓坏了,赶紧召集人连夜下井找,矿井下被开凿的甬道分岔四通八达,要想在这么多条乱七八糟的甬道里找到一个人,还真是棘手。于是矿工们开始吹哨子,一起粗着脖子喊,用喇叭喊,还是没有听到任何回声,更别说见到半个人影了。
忙活了大半夜,下去了近十个人的搜寻队伍几乎把所有的甬道都走了个遍,一无所获,大伙儿上井口后便确认此人估计是失踪了,或者……死了,被埋在了某个塌方里。
翌日,矿工们一如既往地下井作业,因为塌方和封死甬道同时进行,比如某个挖掘的甬道有塌方嫌疑,那么这个甬道就会被封死,抑或改出另一条钻道绕过去,这样一来,地下镂空的地方就越来越多,矿工们不时要给封死的入口加上记号,免得重复迷了路。
过了大约一周,矿工们再下去作业,在某条甬道里发现作业人数多出了一个人,而这个人正是一周前失踪的周某某!当矿工们发现此人的时候,他正低着头用电靶子挖掘矿石,聚精会神地作业,好像根本没觉察到自己已经失踪了一周的样子。
矿工友们很激动,跟周某某他打招呼,没想到此人头也不回,一直闷头闷脑地干活,搭话一言半语的,口气没有任何情绪的波动。
大伙儿看到他安然无恙也就放心了,各自都忙碌起来,但是到了收工的时候,大家再次发现此人又不见了……
此人神秘的出现和一言不发到最后又鬼使神差地消失让整个矿工队惶惶不可终日,所有人都说矿井下面闹鬼了,那个罹难的矿工阴魂不散,整天在甬道里寻找工友。负责人下井去调查了一番,没再发现失踪的踪迹,便命人封死了下面那条失踪者出现的甬道,并且还请来高人在地底下做了一场法事。
但是法事根本无济于事,往后惨剧还是接二连三地发生了。
当高人第二次在矿井下做法事的时候,点燃的香居然引爆了瓦斯,那个升降吊笼直接被炸得从几百米地下顶了出来,飞出一百多米才落地,矿井里面好多甬道坍塌,井口周围几百米范围内的玻璃全部震碎,整个儒瓦村都听到了这次爆炸。
做法事的高人直接被炸死并且活埋在了里面。等挖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死无全尸了……
据不完全统计,在矿井里发生意外而罹难的名单有:磨口镇渣坪乡虹溪村毛坪组的谢启全,在拉矿车时掉入山沟当场死亡;江明镇山胜村田冲界组的肖大伟和肖大军在山胜锰矿爆破时分别被雷管炸死和塌方掩埋致死;磨口镇儒瓦村浪岩组蒙开荣在山胜锰矿失踪;偲光镇畔上村肖于杰等四人在山胜锰矿挖矿时因通风不佳闭气晕倒不醒人事,后经抢救才得以脱险……
掉下矿车,被雷管炸死,塌方掩埋,失踪,中毒……各种死亡名单上的陷阱都有可能发生,磨口镇周围村落的村民最为居多。最为可疑的是,这些罹难的人员都是在那个诡异的窨洞出现后才发生的。种种的迹象似乎藕断丝连地跟着窨洞有蛛丝马迹的关系。
大量矿工的失踪与死亡让矿井蒙上了一层死亡的阴影,越来越多的矿工开始罢工,给多少钱都不想干了,并且有人在地底下莫名地胡乱叫喊,疑神疑鬼,担惊受怕。每次上井来都说在井底下看到了鬼影,但是真正看到具体情况谁也说不上来。
负责人终于跟大老板摊牌了,告诉了开发商井底的情况,并且再三强调继续挖就会继续死人,这个矿井就是个魔窟!
大老板同意了将矿井炸毁并且封死,搬运回器材。结果在实施的那天,连炸毁矿井的负责人却意外炸了自己一条腿,于是,连炸都不敢炸了,放在矿井下面的很多器材都不敢搬运上来,就这么直接丢弃在矿井底下了。所有人都离开了这个矿井。
废弃矿井一搁就是好几年,如今已经是蒯草茫茫。
第199章 :矿井失踪案(完)
第200章 :儒瓦村逸事
村支书大概讲完了废弃矿井发生的各种事情,我们听罢十分震惊,好几年过去了,也不知道这矿井下是否还危机四伏,魅影横生,而那个神秘而诡异的声音,至今还徘徊在井底下吗?
老拓很耐心而周详地咨询着各种关于矿井下面的问题,等到夜里十点半钟,村民代表和两个村干部都陆续回去了,只剩下村支书和他的妻子以及一名村民代表,支书他妻子怀中的孩子已经发出嘤咛声,恬憩许久。
老拓还是跟村支书咨询各种问题,我挺无聊,看到那名老村民代表正拿着蒲扇边赶蚊子便抽旱烟,便拿着小矮凳上前搭讪。
“大叔,儒瓦村里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离奇古怪的事情过?哦,你别误会,我就是随便问问,把这些内容加入我们拍摄的题材里。”我递给他一根上好的香烟。
老农慈祥地接过这根烟看了看又放到鼻子下嗅,没有吸,却是夹到了耳朵上,这才用蹩脚的普通话跟我说:“你这烟喇,好烟喇,很香啦,但是不好抽!不辣……我抽我这旱烟习惯啦……”
他一边说一边打着手势,我知道他常年的烟龄已经让他成了重口味,估计他对着烟囱抽着烟都不觉得呛,也不知道他体腔内的肺都黑成什么样了,但是看起来却是老当益壮,精神矍铄。
这位老村民不拘束,很健谈,说了一些寒暄话,他的话匣子就打开了:“这个怪事喇,每个村里都发生过喇,要说儒瓦村发生过什么特别奇怪的事情喇,还真有不少,我给你讲个喇……”
老伯的话很拗口,生硬得很,但是我听了好久还是勉强听出了他讲的故事。
好些年前,(那是老村民代表年轻时候的事情了),儒瓦村里发生了一件怪事,村里有一人上山凿石,意外坍塌两手被岩石压到,这个村民的两只手的手腕处都压断了,搁在野外两天两夜才有人发现并救了他。带是去医了手腕已经发黑废掉了,治了也没好,要给他截肢,但是这个村民不肯,就带着黑死的手回来了。
回来这双手成了废手,干什么都不成,因为骨头也碎了,筋也断了,皮肤血液不流通也黑紫了。但是他还是天天地让家人帮他抹药酒,想让两手恢复,但是这根本就是无济于事的。
后来他道听途说,说在可以让‘鬼摸骨’试试,就是如果某地死了人,埋葬后,哪个身上有患处的人在第二天夜里去坟前祈求,那么就会药到病除。比如身上长有鱼鳞病的,有鸡眼的,崴手崴脚的,祈求鬼摸骨后回来就好了。那时候是鬼魂入‘新居’安息的时间,心情好,对于求灵特别灵验,他可以去祈求亡魂帮忙医治他的手腕,这样他的手就恢复了。
几天后,在邻村真死了一个人,草草埋掉了,断手腕的这村民半夜里真的去坟前祈求了。回来的时候,人们惊诧地发现,他的两只断手果然恢复好了,手腕关节很灵活,手指也是毫无违和感,就像重新长出了一双新手一样,此人像平时一样下地干活。
所有人都震惊不已,鬼摸骨的法子太灵验了,而且也有说不出的诡异,一时间是村里舆论大声,各种茶余饭后都在谈论这件事情。
但是那天晚上起,人们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此恢复了两手正常的村民总是穿着长袖的衣服,无论碰水洗菜,修车掏物,下地干活,他的袖子总是没有撩上来过。而且有时候还套着袖套。问他为什么他也从来不说。
有个朋友就想知道这个秘密,一天把他灌醉了,然后偷偷地去捋他的袖口……
这个友人看到了他一辈子也忘不了的情景!只见他的老友手上长着四只手,其中有一双不是他的,而是一双奇怪的断手!那双手十分灵活,有青筋绑在他的手腕上,跟真手重叠在一起,它们好像跟手臂连在一起浑然一体,熟练地摸索酒瓶子和花生米,要往嘴里送,而这诡异双手的下面是他老朋友真正的两只手,可是已经坏死枯萎很久了,缩成一黑魆魆的小爪子……
几年后,有人在那个坟地里迁葬的时候,发现死去的先人莫名少了两只手的骨头……
‘鬼替手’流言就传开了。而鬼摸骨的流言也被打破。
这件事在儒瓦村都相传的,很诡异。
老村民代表说道这,又讲了个跟鬼摸骨相关的,就是养断手,养断手就更高级别的一种了,至于养法很神秘,很少人知道到底怎么养断手。就是把死人的手砍下来,然后放到一种药罐里泡,时隔日期,这双手就能跟培养器官一样有生命力了。而一些地方传言很多,在村里能掏传家宝,在城里能开保险箱,保险箱总是失窃,监控器却没能拍摄到任何东西,锁死的门更是不可能够容纳一个人进来。归根结底,就是断手的功劳,养断手的人会指挥断手潜进去,用手指头走路,然后去里面打开了保险箱。
我听得很是有滋有味,连离初晴也都听得入神了,亦萱和烨磊都像是小孩子听爷爷讲故事一样坐在老村民代表的旁边,两手托着腮帮,聚精会神。
在村里,超过十点钟就算是熬夜了,我们本还想再听听老代表的一些故事,不过老拓已经和村支书攀谈得差不多了,看到我们还在跟老村民唠嗑,说再说下去就是打扰了人家的正常作息,便招呼起身告辞,要回到村公所去休息。
我有些念念不舍,老村民代表却叼着旱烟笑着说,有机会会再给我们讲的。末了村支书还怕我们半夜冷,又叫妻子回屋子里拿出两张毯子来:“你们在城里惯了,这乡下夜里经常大降温,虽然在村公所招待室里有毯子,但是你们五个人恐怕不够用……”说罢硬是塞到了我们的手里。
其实我们也不是娇生惯养,没有丝毫抵抗力的,我们做拍摄工作经常风餐露宿的,这点寒冷还是能扛得住的,不过老拓还是千恩万谢,对村支书的嘘寒问暖给予了极高的敬意,这才和我们一起回去。
到了村公所,大家都想好好洗个澡,但是这里并不像平时我们住的旅馆,要什么有什么,连最基本的水龙头都没有,我们也只能将就着就这么休息了。
荒村里的夜里果然静谧,如一大片坟墓般静穆,夜风袭来给人一种肃杀的冷寂感。我躺在床边上转辗反侧,村里夜里的蚊子很猖獗,但是除了外面蛐蛐虫鸣,偶尔乌鸦呷呷地叫,你找不到任何生人的聒噪。这里成了动物世界的夜晚。
蚊帐很脏,原本买来是白色的,现在都发黄黯黑了,虽然是网状,但是透视度出奇的差,在夜里黑灯瞎火的时候,根本就是隔着一层黑纸一样。床单上面有各种污秽的痕迹,估计是以往下乡走访的某官员喝吐了,留下了这些邋遢的痕迹。
我跟烨磊挤在一张床,老拓自己一张,亦萱她们依旧睡在我们隔壁房间。大约在夜里两点多钟的时候,我翻了个身迷糊地睡,睡梦里感觉我的后脑勺和后脖子有些微痒,但是很舒服,后来这微痒又延续到我的耳朵后跟,太阳穴,我半醒半睡地拍了一下。
估摸五分钟,这种痒又开始了,我惺忪起来,以为是烨磊在夜里摸我,但是烨磊一直跟我是直男,这半夜摸我的后脖子干嘛?我也没见过他这么变态过。虽然他曾经在梦话中爆过猥琐的粗口。
当我觉察到那痒延伸到我的腮帮时,我突然用手快速一拍,啪,我没有打在我的腮帮上,而像是打在了一个人手上……
莫非真是烨磊摸过来的手?
我稍稍扭了头,夜里黯黑的光线中隐约能看到烨磊光着膀子跟我两人睡成一个K字形,居然是撅着臀部对着我的。虽然他的姿势很不雅观,有种捡肥皂的诱惑感,但是他睡觉的姿势那两手根本就没有机会触碰到我的后脖子啊,他两手两脚都远远朝另一个方向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