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一阴阳先生-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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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捂着脑门往回走。这个冬天活该我倒霉,我这两天就没遇到过什么好事。我仰头看一眼星空,掐着指头算一下,霉星高照,诸事不顺啊,具体怎么个不顺,我就算不出来了,自己的命数窥算不出来。
这雪花就没停过,还在往下落,我回家的路上已经是厚厚一层积雪,踩上去嘎吱作响。
走到家门口,我已经冻得有些麻木,推门走进去,叶子在客厅追看电视剧,一看我,皱眉道:“陈壶底,你掉进垃圾箱里了?”
叶子还真猜对了,这话一点都不错。
我把外套脱下来,递给叶子,“袖子划个口子,你帮我补补。”
叶子拎着我羽绒服看一眼,扔在地上,“怎么补啊,扔掉算了。”
我说:“别扔啊,塞点棉花,还能穿。”
叶子没好气的看我一眼,“你真是越来越抠门了。”
我正色道:“这叫节俭。”
叶子推我一把,“有热水,你赶紧去洗洗,走路还能摔进垃圾箱,你眼睛长屁股上了?”
我冲了个热水澡,走出客厅,叶子问我:“月茉回来了?”
我点点头:“回来了。”
叶子一看我,凑过头来笑嘻嘻的问道:“你走着路一头栽进垃圾箱里,怎么做到的?”
我瞪她一眼道:“什么叫走路一头栽进去的,我当时趴在垃圾箱后面,曲霓美在后面突然一喊我,我手一滑栽进去了。”
扶苏打着呵欠从楼梯上下来,“你躲在垃圾箱后面干什么?”
“我今晚上看到一对小情侣,觉得他俩不正常,总觉得会出事。”
叶子笑嘻嘻的说道:“他俩没事,你栽进垃圾箱了。”
我正色道:“别闹,我说认真的。”
扶苏饶有兴趣的看着我:“哪不正常了?”
我思索一下说道:“那女的像是中了魔障,那男的我看着也不像是个好人,他俩进了一个死胡同,然后不见了。”
叶子说:“你看花眼了吧。”
我说:“不可能,那里就那么一个胡同,他们还能上哪去。”
“兴许人家翻墙走了呢。”
“怎么可能,那条路我们又不是没走过,那道墙三米多高,狐狸你不变身能翻过去吗?”
扶苏摇摇头,“跳不过去。”
我说:“这不就对了,他们两个普通人怎么可能那么快翻过去,我一直在后面看着呢。”
叶子一咬嘴唇说道:“兴许人家看你不像个好人,躲着你呗。”
我沉默不语,扶苏接了杯水,走到楼梯,说道:“你关心的事还真是不少呢,你不是一直说不愿意去管这些闲事么。”
我应一声,含糊道:“也对,我管这些破事干什么,又没人给钱,吃力不讨好的买卖。”
扶苏打着呵欠走回房间,我去冰箱翻出点吃的,拿着根火腿嚼两口,叶子把台拨了,午夜新闻档,女主持人在镜头前播报新闻。
“最近一种新型病毒在我市肆虐,已经有数位患者被感染,患者全部昏迷,体内血液大量流失,怕光易怒,引起高度重视,各路专家已经在我市汇集,开始对这一病毒进行研究分析,专家指出,目前对这种症状并不了解,该病毒不具传染性,传染方式有待研究,广大市民不必担心,无需抢购板蓝根。。。。”
我低头听着,家里碘盐、板蓝根都不缺,没什么好担心的。
新闻还在继续:“专家表示该病毒可能是某种新型变异病毒。。把头去掉,洗干净,挂上淀粉用油一炸就可以食用。”
我吓一跳,赶紧抬起头,这什么病毒啊,这么厉害,去掉头就可以吃,这块头也太大了。
原来是叶子把台拨了,刚才还说着病毒呢,这又换到烹饪频道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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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同学聚会(上)
屋外雪飘飘,冬天的韵味越来越凝重,这种天气没人愿意出门。
我也不例外,把月茉接回来以后,这几天我都老老实实地待在家里,白天一壶暖茶,坐在客厅和叶子看电视剧。晚上,捂着被子安然成宿梦中游。
这种平静的生活正是我所期望的,就这么平淡的数着日子,再过不到俩月,这一年估计也就这么过去了。
冬天是个懒惰的季节,我本身也不是个勤快的人,抱着茶壶打着瞌睡,眯眼看着电视剧里的老套剧情,我眼皮一抬,几乎又要睡过去。
头一仰,保持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准备沉溺在梦里,手机响了。
我拿过手机,轻瞄一眼,曲霓美打来的。
我估计八成又是说同学聚会的事,我对这个虽然没什么兴趣,出于礼貌,还是接通电话。
我这边还没开口,电话那头一口流利的中文:“陈,上午好!”
是洋鬼子马丁。
我回到:“上午好,啥事啊。”
“你妹的同学聚会,明天晚上,不见不散。”
我说:“别,你们见个面就散了行了,我真不爱动弹。”
“no!no!no!你妹说了,你一定要来。”
我苦笑一下,难得有人这么惦记着我,“非去不行?”
“没有错,吸血鬼酒吧,午夜happy,大家都来。”
我想半天,也没找出个合适的理由拒绝,只能含糊道:“那好吧,明天晚上我过去。”
“ok,你们的老同学,到时候一定会很愉快,我喜欢热闹。”
我也喜欢热闹,但是我不喜欢凑热闹。
挂了电话,我叹口气,曲霓美还真是厉害。这些个老同学怎么也有五六年不见。她还真找得到。
叶子转过头笑嘻嘻的说道:“明天你同学聚会啊,我也一起去好不好。”
我眼一斜:“你去干嘛?”
“我去看你同学啊。”
“那是我同学,和你有什么关系。”
叶子笑吟吟的看我:“我去看看他们现在发展成什么样了。”
我瞪她一眼,得了吧你,你是想去看我怎么出丑的吧。
傻鬼也喊道:“我也要去。”
“你去干嘛?”
“嘿嘿,我去看屁股。”
我哼道:“你还真是没东西看了。”
傻鬼呲牙一笑:“我去看看还有谁眼睛长在屁股上。”
我拎起沙发垫扔过去,叶子埋汰我就算了。连你也跟着起哄。
傻鬼站起来冲我一吐伸头,推开门就跑了,站在窗外冲我傻笑。
我闭上嘴不说话,叶子又说:“就这么定了,我去找身好看的衣服。”
什么叫就这么定了,你一个女鬼还想出头露面。大庭广众的站在人堆里,寒不寒颤人啊。
我一挠头,顺手捏一下狐狸的尾巴,扶苏瞬间从沙发跳起,站在茶几上,狐狸头一仰,“我又不去,你捏我尾巴干什么。”
我说:“我吃饱了撑了。连傻鬼都埋汰我。拿你撒气不行啊?”
扶苏哼一句:“真受不了你。”说完一甩尾巴,跑楼上睡去了。
我得意地看着他。现在也就能欺负你了,等到来年开春你有活力了,那我可就找不着人欺负了。
一天过去,吃吃喝喝,第二天的夜晚悄然降临。
我'免费小说'整 理好衣服准备出门,换上这套舍不得穿的西服,瞅瞅,多精神。
叶子显出人形,换一身大红色的衣裙,一皱眉头自语道:“呀,不行,现在是冬天,被人认出来是鬼就不好了。”
我说:“没事,现在的女孩子不都是要风度不要温度吗,大街上还有穿超短裙的呢。”
叶子听闻,点头道:“有点道理,那就这样穿吧。”
我问道:“那去了我怎么说你?”
“你就说我是你姐姐。”
我皱眉:“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妹妹?”
“我不乐意。”
我摇头道:“不行,换一个,你死的时候没我大,就算死了十年,你的年龄也不再变,你没我大。”
“那你就说我是你小姨。”
“那还不如我姐姐呢。”
叶子推着我出门:“走吧,走吧,我好久没参加过聚会了。”
我去聚会,你兴奋什么,真是受不了你,至于么。
走两步,我又嘱咐道:“你脸上的粉抹匀了啊,别让人家看出来。”
“没事,就说我皮肤好。”
我们俩沿着路往吸血鬼酒吧走,两只出来遛弯的鬼和我打个照面,“陈先生,带着保镖去聚会啊。”
我点点头:“去看看老同学。”
那鬼说道:“好好玩啊,我们走了。”说完冲另一个鬼说道:“你看看陈先生,不愧是阴阳先生,地府执事官,聚会都带着美女和保镖相伴。”
另一个鬼说:“有气势,陈先生那就不是一般人。”
我乐呵呵的听着,转念一想,不对劲啊,我什么时候带着保镖出门了?
一回头,傻鬼戴个棉帽子,穿着我的风大衣,脖子上围条毛巾冲我乐呵呵的直笑,“老大你看我像不像发哥?”
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你像个发糕,把毛巾给我送回去。”
傻鬼冲我一乐:“我想吃发糕。”
“吃你大爷。”我气冲冲的往前走,还不够添乱的呢,我去聚个会,你们这还一个个的都跟上了,干脆回去把狐狸打个结围在脖子上一起去得了,我去聚个会你们都闹出这么大动静。
傻鬼没事人似的跟我屁股后面,路过街角的时候还不忘了冲我喊一句:“老大你屁股不长眼,小心垃圾箱!”
路人都好奇的打量着我,我一转头冲傻鬼怒道:“闭嘴!别说话!”
一路走到吸血鬼酒吧,门口停不少车,最差的也是三十万档次的车,我果然是不该来。
酒吧门口拉了个大横幅:二班同学聚会,六年不见的老同学,你们好吗?
曲霓美站在门口和几个女同学在聊着,看到我一挥手。“快看。陈壶底来了,你快点!”
我带着叶子和傻鬼走过去,曲霓美愣一下道:“你也带家属了,我还以为你只能自己来呢。”
那几个女同学看到我围上来,几年不见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张小凤、马大玲、甄美丽,一个个打扮的,女大十八变。越变越随便,现在都是白富美啊。
“呀,陈壶底来了啊,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什么变化啊。”
我哈哈一笑。
张小凤说:“看看,一点都没变。”
马大玲点头:“和以前一样。”
甄美丽也说:“他以前就是个好人。”
一见面就给我发好人卡呢。
我再一笑。曲霓美看一眼叶子说:“她是你女朋友?皮肤真好。”
我说:“不是,我还大好青年一个呢。”
叶子一微笑:“我是他小姨。”
我瞪她一眼,“不是姐姐吗?”
叶子笑吟吟的说道:“我这是给你长脸呢,到时候他们不得夸你,你小姨真年轻,真漂亮。”
这是哪门子夸我,你直接说夸你不就行了。
曲霓美点点头,把目光转向傻鬼。傻鬼呲牙一笑:“我是他表哥。”
我一脚把他踹到马路对面。叶子起哄也就得了,你跟着喊什么。我上哪找这么一傻了吧唧的表哥去。
曲霓美招呼道:“那你们先进去吧。”
我说好,带着叶子和傻鬼走进去。
里面收拾的挺亮堂,灯光大开,不和先前似的那么昏暗,桌子也都收起来,中间摆一张大方桌,顶上挂着气球,装饰的挺好,像那么回事。
几个老同学看到我打个招呼:“哎呦,陈壶底!”
我点点头一微笑,“有年头不见了。”
“是啊,哪发财去了?”
我摆摆手:“发什么财,我哪比得上你们。”
一同学搭住我肩膀,“没事,咱都是老同学,我公司一部门正好缺个领头的,你去试试呗。”
我说:“哎呦,你现在做什么生意,啥部门啊?”
他得意道:“我现在做地产生意的,新一期工程,工地上缺一工头,你去呗。”
我呵呵一笑,“我有工作,也是做地产的,比你那个赚钱,风险更小。”
他吃一惊,“看不出来啊,隐藏的挺深啊,咱俩合作呗,一起把郊区那块大工程揽下来。”
我摆摆手:“咱俩的受众群体不一样,你那地产有钱人才住得起,我的不论贫富都能住。”
他吃惊地看着我:“啥地产生意啊,这么牛逼?”
我说:“甭管贫富,死了都得埋,我相坟的。”
看着他们几个青着脸走开,我哼一声,跟我斗,你们太嫩了,我侃门那就是不服来辩。
那几个人刚走,又走过来几个同学,依旧是老套的对白。
“陈壶底!你现在做啥工作啊,我混得不好,只能当个部门经理,真是不好意思来。”
我看他一眼,不好意思来还笑得那么灿烂?
“我现在是相坟的。”
看看,多牛逼啊,这句话让我挺直了腰杆,管你是谁,这一句就打发走了。
我冷眼打量一下周围这些已经形同陌路的同学。
几年不见,经过社会的摧残,都已经变得圆滑起来,每个人的脸都已经被社会的尘埃蒙上一重假面,连嘴角的笑容都挂满了污垢。
我叹口气,感慨一下,其实我也是这样,在社会这个大染缸,谁踏入进去都会被污染,满身油渍,进了社会,谁都纯不起来。
“陈!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