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黑瞳-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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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足迹疑云
“你们这男人啊,一个个油嘴滑舌的,当我没听到,哼!”说完,左月一下坐到景秧身旁,一只手在后面掐景秧。还好景秧是久经锻炼,依然是面不改色的。
方临风一时看得很好笑,原本低沉的情绪,也瞬间好了很多。
“不过他问的女孩,是我要他问的,她是不是叫徐静?”左月问方临风。
“是啊,怎么啦,她不会是通缉犯吧!”方临风还开着玩笑,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左月对徐静这么关注。
“不是,但她是我表弟的未婚妻。”左月无奈的说道。
“哦,啊!你说的是真的!”方临风一想脑子转不过弯来,张国伟是个耿直的男孩,很有正义感,徐静话不多,但她给人的感觉很单纯。他没想到会听到八卦新闻,虽然每个人都有八卦精神,但现在至少不是适合的时间。也许换过环境、换过时间他会很热衷于投入这场八卦事业,但在刚刚经历过生死,听到这样的故事,他不知该如何说。
“当然是真的,听说他们相亲认识的,上个月才定的婚。”左月靠在景秧肩头,眼睛望着地面,谁都看得出,她心里也不知要怎么处理。
“你就别操心了,他们的事自然会处理好。再说你表弟又不是找不到女朋友,干嘛一定要找她,还这么急着定婚。”景秧安慰着她,不想她在这个事情上介入太多。
“你知道什么,表弟二十好几的人了,还没谈过女朋友,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姨妈担心他有问题,所以才这么急着给他操办。”说到情急,左月狠狠的掐了景秧一下。
看着他们俩又在耍花枪,方临风有点不自然的坐着,心想躲了舒承那的灯泡,又来给景秧点上,唉,单身的命真不好!
“好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太晚了,刚还走了这么远的山路,明天还有很多事!”景秧已经很自觉的把左月推出房间:“记得把脚垫高些,不然明天会脚肿的。”送走左月,景秧终于舒舒服服的靠在床上,拿出烟来一人一根点上抽着。
方临风知道他在人多时还是不好意思和左月住在一起,也就皮厚的没有说话,安心的和景秧住在一个房间里。
一夜无语,方临风睡得很沉。没有恶梦,也没有春梦。睁开眼时,外面强烈的光线已经照得满屋。景秧早就办事去了,床头柜上还放着早餐。
方临风皮再厚,在这一刻还是有点脸红。景秧是个粗中有细的男子,难怪一下子就能把左月搞定,看来以前还是小看了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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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秧很早就起来了,这次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一个法医,只是他们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种程度。两个大活人在众人眼皮底下失踪,三个人死于非命,一艘能载二十六人的铁壳船莫名其妙的翻在河里。这一系列的事故,总是带着人力无法完成的疑惑。
现在三具尸体已经集中摆在族长家的堂屋里,到不是别的,主要是这里一时半会的找不到更好地点,为了方便就地处理的原则,所以把这里设为办案点。船家的尸体已经用白布包裹起来,看起来还好,除了面部有点变形。但另外两具就不太好看,所幸天气不是很热,除了消散不去的血腥味外,还没有尸臭味。
景秧可以说最怕的就是闻这尸臭,真的是世上最难闻的味道。
法医有点忙不过来,但又没人能帮他,被斩首的两具尸体,头颅摆在一起,用白布盖着,还没接上去。族长昨晚已经问过,能回答部分问题,他唯一能证明的是麻丘树一刀劈死这两人的。只是他说话时,逻辑还是很混乱。照说应该把方临风也列为嫌疑对象,但寨子的阿婆也力保他,景秧也就顺水推舟的把他遗忘在一旁。
法医证实,两具尸体都是被利器割断,切口很平整。从两人面部表情看,当时他们所受的攻击一定来得很突然,有一人脸上还留着笑意,只是现在看来更加恐怖。
船家的致命伤在后脑,整块后颅骨缺损一大块,脑组织已经流失得一干二净。颅骨的伤口有十厘米直径,边缘部分残缺不全,应该是钝器快速击打造成。肺部没有积水,应该是死后落水。
这样的结论,让景秧头痛不已。麻丘树还在昏迷中,因为没有医疗器械,连给他输液都不成,只得由他家人强行灌进一些米汤。
还有两个失踪的游客,就更让他头大。所有的游客一至证明,他们确实是在河滩上消失的。凭空消失的两人,成了景秧首先选择的突破口,这两人为什么选择在船家死亡的时间里消失,还是船家的死本就是他们所为,只是为了制造出他们失踪的假象。
景秧在河滩上不停的演示当时众人所处的位置,想象各种可以能。得出的唯一结论是除了诡谲所思的神鬼外,除非两人当时隐身了。不然不可以能消失在河滩上,还有这么多的人在场。
他想不通,所以决定先不想,而是在四周找线索。他带着左月和两个队员,一起在河滩上撒网寻找任何可疑点。他问过所有人,只有方临风能准确记清两人的穿着,风琳是穿着高跟鞋的,那个男孩子穿的是旅游鞋。还好河滩上的泥地不是很硬,能分辨出一些零乱的脚印,就在他们找出离失踪点十来米的地方时,前面的泥地上出现两个并行的足迹。
只是这两个足迹是赤脚,一个大一点的步伐较大,另外一个小点的步骤很紧密。最后这两排足迹消失在水边,难道说是有人从这游到对岸去了?景秧细目描视着对岸,尤其是看到对岸山石岩体上露出的酷似骷髅的山洞时,不觉心里有点沉重。
现在他们没有渡河的工具,如果要游过去的话实在太不现实。
先回寨子再说,他拍下足迹,又看了看四周环境。心想先回去问问寨子里的人,是不是这周围的其他人留下的,只是足迹出现的位置太巧,让人不得不怀疑这就是失踪的两人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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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密室失踪
脚印的辩认没有结果,寨子里所有人都看过,这个时间很少有人会赤足。而且附近也没有渔民一类的人,河对岸那边很少有人上去,那边是他们安葬族人的地方。
方临风也很仔细的看了照片,他注意到小一些的脚印,有一只脚每次留下的总是轻少许。如果是在现场看,可能还不会留意,但照片拍的时候正好侧着拍的,光线投下的阴影正好可作为标尺,这样看下来几组照片,就能很容易对比出来。
他想起风琳曾崴到过脚,当时在洞里,就发觉她走路还是有点不自然,只是当时情况比较混乱,而她又一直极力掩饰,别人自然不会注意到。因为他比别人更关注风琳,所以他才能察觉到这细微的差别。
也就是这个小小的差别,他终于找到风琳的去向。但是他们走到河边是干什么,他们游泳过河了?他觉得景秧的这个分析不合理,这边的水温在十度以下,而且在河边没有发现衣物,也就是说他们没有理由做出这种不合常理的事。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那是方临风不愿想的,他们俩人在惊恐中,慌不择路下的水。这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光着脚,消失在水边。想到这,他害怕起来,他害怕在水里找到他们,害怕在某处发现他们的……。不知为何,总之方临风就是害怕,他不愿风琳有事,就算是在一旁欣赏,也想欣赏到她幸福的场景。
景秧还不知道风琳就是风木木,他都已经忘了那个小女孩,当时的小楼里很混乱,他能记得的也只有那么几个人。只是后来他听左月说起过,如果不是风木木,他们也许就要全部死在小楼里。至于风木木怎么会去报警,这里面的原因,他却无从问起。
现在他看方临风如此关心风琳,心里也觉得奇怪,而且最奇怪的是他能肯定脚印里有一个就是风琳所留。他看着方临风,想他能说出来,这个案件透着和小楼时一样的诡异,在他内心里,已经把两者并在一起联想着。
“你认识风琳?”景秧试探着问方临风。
“风琳就是风木木,我不知她为何改名,但我知道这就是她。我在遇到你的那天就在凤凰看到她和男朋友在一起,也就是那天她扭到脚,只是她没看到我。”
景秧没想到原来还有这样的情况,现在想来,觉得事情越发的凑巧。他前后梳理着线索,觉得很有必要去询问曾世文夫妇,如果说方临风关注风琳,是因为以前认识。那周慧雅两次注意到他们失踪,又是什么原因。
想到这,他让方临风先在房间休息,带着左月一起前去拜访这对神秘的夫妇。听寨子里的人说他们今天没出门,早餐还是让人送进去的。
他们住的地方离得不远,也是平房,门关着,窗帘也拉得很严实。
景秧上前敲了敲门,没有动静,两相视心中起了疑惑。现在也应该起来了,怎么就没人回应。他又重重的敲了敲,里面还是很安静,带路的村民正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他困惑的看着,心想两小时前他还来送过早餐,现在怎么就不开门。他拿出钥匙,问景秧要不要打开门。景秧摇头阻止了,毕竟里住着的是两夫妇,就这样闯进去不太好。
他又站在门口喊了喊,等了几分钟。确定房间里要么没人,要么就是出事了,他才让房东开门。
门并没有打开,里面的插销被插上了。景秧这才察觉事情的严重,里面有问题。他没再等房东做出反应,直接一脚踹在门上,门应声开了,里面静静的,没有一个人,床上的被子散乱的铺着,隔出来的卫生间里还亮着灯,但本应该在房间里的两人却神秘的失踪了。
景秧快步走上前,用手探着被子里的温度,还有一点点余热。被子虽然散乱,但还能看出曾有一个人曾躺在里面的痕迹。早餐就摆在桌子上,吃动的不多,只有一双筷子搁在桌上。
两人出来时没带行李,所以这里也没留下任何与他们有关的东西。
景秧觉得脑门有点凉,这有点象是密室失踪案,也就在他想起这两人有问题时,这两个人就在密室里消失。
房东环顾四周,一下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显然他所害怕的是鬼神和超自然之力。但景秧和左月不害怕,这个房间算不上密室,而且两人的失踪也不能说神秘,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掩饰痕迹。只是他们是怎么办到的,他们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
景秧仔细的看着这个不大的房间,从表面来看,这两个人走的时候并不是很从容,而是在吃过早餐后才决定离开的。不然他们可以在昨晚就走,但他们选择了上午,还是在有人看过之后才离开。他们似乎又有意要安排成超自然事件,而不是一起普通的失踪。这里面隐藏着他们真正的意图,那就是他们一定来这里旅游是有目的的,而发生的一切又超出他们的预计,由其是景秧他们的到来,还有景秧上午在河滩的搜寻,让他们坐不住了,这才是他们匆忙离开的原因。
景抱定这个念头,在房间里四处搜寻,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他确信任何人犯罪都不可能做到天衣无缝,所以他的重点在两人是怎么离开反锁的房间,左月也和他一起反复研究,窗子也是从里面锁上的,因为很少开,所以特别紧。房门里面还加了一副金属的插销,这种插销是很容易从外面用皮筋拉上。
景秧记得曾在一起谋杀案中出现过,凶手故意制造出死者自杀的现场,然后用皮筋将房门反锁上离开,当时这个现场差一点就定性为自杀现场,如果不是他老师许春生在现场发现有第二个人的痕迹和杀手掉落的一根头发,案件可能就要以自杀结案。
现在他也面临和老师同样的处境,只是现在他手里的资源太少,也不可能动用足迹堪察灯之类的设备,只能凭肉眼来观察。
最终他还是失望的和左月互相看了看,仅凭肉眼看来是无法确定曾世文夫妇是怎么离开房间的,他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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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重回现场
方临风一个人在房间里,反复推敲着风琳失踪的原因,他不知这半年来她经历了什么,还有她的男朋友是做什么的,为何会带着她来到这里。他们俩人的行踪确实是有很多说不清的事,尤其是在奇梁洞的时候,当时他们一定是在洞里发现了东西,但是这个东西却差点要了他们的命。
他陷入对当时场景的回忆中,一个个画面在他脑中过着,一个空晃着的钥匙环跳入画面中,但又不是钥匙环本身吸引了他的视线,还有一个更重要的,是什么?方临风抱着头,不停的想,他知道正在接近一个迷,很近但还在迷雾中。
就在他想得出神时,门外有人敲门,打开门原来是阿婆,她身后跟着麻族长。
“您好,是找景队吧,他们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