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医道仙-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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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拿我的大砍刀砍了他!
林标刚要往家跑去拿大砍刀,忽然想到,现在是做梦啊,我去折腾干什么?再说这梦中的大砍刀不是被那小白脸的家伙给折断了吗?这大砍刀碎片还被那乞丐拿去了呢,我还撸了他呢……
林标抬头一看,自己就在孙三娘家饺子馆前,这孙三娘的饺子馆离自己家不过三百米……今天这梦好像做的有点长。
曾记得,那妄图勾引我女儿的小白脸的家伙,还买了十二瓶天之蓝送在我家大桌上,如果我现在回去,那酒还在,那就说明,这并不是梦。我的大砍刀要还在床铺下的话,那就说明,这并不是梦。
想到这里,他迈着蹒跚的步伐向家中走去。虽然摇摇晃晃,但三百米的距离毕竟不是什么远距离。
他到了家中,这才发现门并没有关,那5W有了些年头的节能灯还在亮,大桌上那十二瓶天之蓝,巍然屹立在大桌之上。
他迅速揭开床铺,大砍刀也杳无踪迹……莫非眼前不是梦,这一切都是真的?那我撸那乞丐的管,女儿有没有看见呢……我的天啦,你要杀人怎的?
为了清醒一点,林标摸了一个盆,放了一下水,准备把头放在里面清醒清醒。这时他才发现,原来是以前女人留下的操…腚的盆。
管它什么是操…腚还是操脸,现在的第一要务是让自己清醒。于是,他双手端着操…腚盆,脸放进水里,噗了噗,随即,操…腚盆中泛起一个个水泡。就这样,他连噗数下,水中泛起无数的泡泡。
林标感觉清醒了一些,他越来越感觉眼前根本就不是什么做梦!他要保护女儿。他走进屋里,从鞋盒里拿起手机,便给女儿打电话。可是手机像自己的家伙一般——毫无反应。
他正当气愤自己手机不加事之际,突然想起手机已经欠费将近一年了。自己一直将他当钟用。
后来,感觉时间对于自己来说是一个无所谓的事情。那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对于我来说,这纯粹是狗屁胡话。谁个要愿意,我一年光阴卖两瓶酒钱,谁个要?
哎——谁个要啊——
想起自己亲爱的女儿,林标像是那热锅上的蚂蚁。他迅速拉熄电灯,锁上门,向孙三娘饺子馆冲去。
到了饺子馆里,他东瞧瞧、西瞅瞅、南望望、北看看,终于在东北角上,看见了小白脸的身影。他再看那小白脸的对面,正是自己心爱的女儿。
林标猫着腰来到离东方朔三张桌子的距离,他举起一条板凳向东方朔扑了过去。
东方朔一把抓住板凳腿,将板凳放平,将林标拉到桌子端头坐下。
“爸,你这三番五次的是干什么呀?”林茵含着眼泪说道。“爸,你这脸和头发怎么都是湿的呀?”她说着,伸过手去帮他理头发。
“别……”林标一想自己的脸在原来女人的操…腚盆里,感觉女儿的手伸过来会污染了她的手。再说,自己刚才撸那乞丐的管手还没洗——粘糊糊的,他怕玷污了女儿。于是,他将身体带着凳子向后退了一米的距离。
“爸,这碗饺子你吃吧!”林茵端着一碗饺子递了过来。
“你先放下!”林标急速的喊道。他也知道,现在就有五个林标加起来,也别想奈何这小白脸。不过,到万不得已的时候,自己是会和他拼命的!再不过,现在还没有到万不得已的时候。
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现在,自己跟这个小白脸讲理的时候到了:“小白脸,你已经是订了亲的人,你就不应该找我的女儿,你说是不是?”
东方朔头也不抬,继续吃饺子,因为他的肚子很饿。
“我女儿就是我的命,如果你敢动我女儿一个指头,我就会杀了你,你信不信?”林标见他没有回答,于是,继续问道。
东方朔想起他刚才撸乞丐管的那一幕,不禁恶心,但为了不使林茵伤心,他便要了一瓶汤沟特曲,一个饺子一口酒的吃了起来。
林标闻到那酒香,鼻子连续闻了三下,口水连续咽了三次。“我杀你你信不信?”
由于满嘴是口水,他的这一句话说得很模糊。
东方朔继续吃他的饺子喝他的酒。
后来,林标一边咽着口水一边在那长篇大论。
林茵低着头在那流泪,她爱自己的爸爸,她不想让爸爸受到任何委屈和伤害。可是,爸爸在这唠唠叨叨的长篇大论,又让她感到很没面子,因而,不由自主的抽泣起来。
东方朔吃饱了喝足了,见林标还在那唠叨,便猛喝一声:“林标,你看看你那样子,你也配说喜欢你的女儿吗?”
第321章 一打
林标见这小白脸说自己不配喜欢自己的女儿,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我是女儿的亲父亲,女儿是我的亲女儿,我不配喜欢谁配喜欢?
由于长期酒的浸泡,思维反应慢了许多,再加上自己刚才撸那乞丐的不良行为,更使他有几分羞耻。因而,他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紫一阵,到黑的时候便不再变色:“小白脸,你干脆点说吧,你什么意思?”
四周围的人都在看热闹,更有那孙三娘是认识林标的。便过来道:“哎呀,这不是林司令吗,你可是稀客啊,你不在这吃饭喝酒,在这喊什么呀……哟哟哟,这哪里是什么味道?”
林标以前上桌喝酒,由于酒量超大,每每酒桌上都选他为酒司令,于是,他便有这司令的美名。然而,在女儿面前,他并不愿意别人这样称呼于他。
他本想叫孙三娘哪里凉快上哪里歇着去,可是,一听到孙三娘说味儿,他才想到自己这衣服多天没洗的汗味,自己嘴里的酒味,自己脚丫的臭味,自己手刚撸的怂味,因而,他的脸黑就再也没变过来,慌忙向馆子外面走去。
心中难过眼含泪水的林茵,见东方朔吃过站起,她再也无心吃饺子,于是,她向服务员要了塑料袋打了包,慌忙追出门去:“我爸啊,饺子还热,你拿回去抓紧吃吧!”
感觉自己从阴间才过来的林标,慌忙接过饺子,走到那树荫黑暗之处,一下子蹲了下来,哭道:“闺女啊,我正如小白脸所说的那样,我实在不配做你的爸呀!”
善良的林茵见爸爸伤心,一下子也蹲了下来,把打好包的饺子丢在一边,双手便去抓爸爸的手,想安慰他几句。
心中有愧的林标,见女儿的手伸向自己的手,自己想起自己撸那乞丐还没洗的手,一下子把双手藏到怀里。
“爸,我们回家吧!”林茵见爸爸那样,越发的心酸。
“闺女,我真的不配做你的爸呀!”林标此时感觉自己手上的味儿是那样的刺鼻。
林茵辛酸的泪水哗哗的流淌,“爸,你是天下最好的爸爸,你怎么能不配呢?天下那些当官的、有钱的、有车有房要啥有啥有有有的爸爸,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我的爸!在我的心里,爸爸你就是天、就是胆,你是这天下我最亲的亲人!”
“……爸爸我肮脏啊,废物啊!爸爸是根烂草绳,你是那乌油油的大辫子;爸爸是那霉烂了破布钮扣,你是那崭新的衣服;爸是阴沟中的老鼠,你是那天上的仙女……我真的不配做你的爸呀!”
“爸,你不要这样比喻好不好?没有你哪有我?没有你我哪有爸?没有你我的幸福哪里找?”
“唔唔唔……”林标听了,不禁失声痛哭:“我的好女儿,你知道吗?由于爸没出息,多少人在耻笑爸呀……孩子,爸给你带来这么多痛苦你还不怨爸,你真是我的好闺女呀!”
“爸爸,没有人耻笑你的!市里发的模范的奖状还在箱子底呢!爸爸,你真的比杜甫的酒量还要大,你真的比李白更有资格当酒仙,没有人耻笑你的……啊,爸爸,快点走家吧,饺子趁热吃了,好吗?”
东方朔早就想揍林标一顿,早就想骂林标一通,但当他见到父女俩的感情比天高、比海深,他实在不忍心揍他骂他了。
沉思中的东方朔,想起自己这几天在那网上亲见,有那儿子责问爸爸:你没有一百万也敢结婚?你生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光顾痛快了,你想没想过后果?
他在报纸上亲睹,有女儿责问爸爸:人家爸爸开的车子上百万,你的车子怎么上十万也没有呀?你还有没有用啊?
……
“闺女,爸是没志气的废物啊,爸穷啊……”
“爸,你别说了,你是我的好爸!女儿不上学了,女儿挣钱买酒,让你喝足、让你喝好、让你痛痛快快的如神仙……”
东方朔一听林茵说不上学,不由得心头发堵:她是多么喜欢学习啊,怎么能因为眼前的这点小困难而不上学呢?“林茵,我告诉你:你要上学的话,学费我替你想办法。如果你要不上学的话,我就把你爸弄死了,叫你永远也没有这个爸爸!”
“你……”林茵一听,急忙站到林标的向前,用身体挡住她的爸爸。
东方朔看林茵那一举动,感触颇深:当今世界,怎么这富人越富亲情就越少,怎么这穷人越穷这亲情就越深呢?
带着这一感触,东方朔走向了自己的轿车,钻进自己的轿车,启动自己的轿车,把轿车开得如同飞起来一般。他似乎听到林茵的呼喊,他并没有停下,自己一句话不说两遍:你明天要不来上学,我就弄死你爸爸!
他也对自己的这种想法感到奇怪:人行好事,不忘前程。人行好事,应该和颜悦色。而自己对人家做好事却不然,如果人家不答应,就弄死人家的爸爸,她那爸爸死与不死已经没有什么两样,还要弄死吗?
其实,她的爸爸自从结扎家伙化脓不再硬了,他的心就死了五分之一;他嗜酒之后,心又死了五分之一,妻子在三年三年又三年等待中,他的心又又死了五分之一,他的妻子拔腿走人之后,他的心又又又死了五分之一。
他的心到如今已经死了五分之四,还有五分之一是在为女儿活着。他如果要知道女儿在酒店里陪酒,他那还剩下五分之一的小命早已休矣!
这位也不知哪里冒出来责任的道仙,说若林茵不上学就要弄死她爸的话,其实,纯粹是一种威慑。
道仙明白,这种威慑肯定会起到应有的作用——因为有活路可走的情况下,谁也不愿意选择死路。更何况自己是出于善意?
第二天上午,东方乡长兼同学走乡里转了转,然后又奔学校而去。因为他的总是担心林茵不去上学。
现在是上午正在上第三节课,学生都进了教室。东方朔停下轿车,行至宣传栏前,他看到一张鲜红的大红纸上写作黑墨字,特别显眼。
他远远的看到这张纸,便想起林标家分房子公布的那分房榜,当然是一次榜还是二次榜他倒没有深想。他离那张红纸越来越近,又觉得它像林标的计划生育模范的表彰书。
他加快了脚步,至前一看,却是那奖学金在张榜公布。
全校三千多个同学,要是一个得不到奖学金的,那便是我东方朔,我看它有什么意思?
他走开有十步远,又走了回来。他此时有了关心他人比关心自己为重的高尚情操——他要看一看,这些名单中,有没有林茵。
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又在大一六班这一栏反复看了两遍,没有林茵的名字,倒是有那王一和郁俊的名字。
王一是否够奖学金,东方朔不知;不过,那帅哥郁俊他倒是有所耳闻:郁俊学习中下,富二代一枚……他就不识一字家有万亿拿这奖学金,我也不管,不过,既然他能拿,林茵也应该能拿。
抱着这种心事,他向教室走去。他进教室一望,林茵确实是来了,但她是低着头在看位肚里的书,只是老师讲到重点的时候,她才会抬起头来。
她瞥见东方朔的到来,心中嘭嘭的跳个不停,因为在课间中,大家都在谈论东方朔。
……
现在全班乃至全校,都在传说着一个名字——东方朔。他是朝阳乡的乡长,了不得了,一个大一的学生就是乡长,一边是拿着国家的薪水,一边是在学校上学——这是什么样背景的一个人?
东方朔的名字广为人知,还是他从昨天和王一与郁俊干那一架才这样流传开来的。
现在全校都有一个共识:东方朔是临洋市马千里市长的外甥——马千里市长是东方朔的亲舅舅,这种逻辑关系一点儿也不矛盾,但大家在传颂的时候,都要反复强调这一点。
东方朔除了是马市长外甥这一点之外,人家小子确实是有一点真本事的:独身一人,在陶家庄的山上,与一条大蟒蛇搏斗,连战三天,在最后一天,大蟒蛇最终先于他倒下。
还有一点,他力大无穷。昨天上午,王一和郁俊还不知底细,因为这东方朔与林茵接近,还想欺负于东方朔。
你看人家东方朔,在开始的时候是打不还手、骂不张口。人家在忍无可忍之际,一抬手,便把王一脸上的青春痘在课桌上搓出了血,一抬胳膊,便把那大个子帅哥郁俊抵在那墙上。
大家知道王一和郁俊是什么样的人吗?人家可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