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医道仙-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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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明棱则掏出本子在那算账:明天要给那东方朔买生活用品,还要给严俊来买上一块表。这些是东方朔的吩咐——不过,这些也没花自己的钱,这上山的道路,自己总共用了一搅拌车混凝土,却九车的混凝土的签证已经到了自己的手里。
这签证上面分别有这位书记和乡长的签字——这签证现在看是那白条,可是一转手,就是那一沓沓红通通的票子啊!
这位小乡长,自从认识卢明棱之后,才知道这泡脚的诸多好处。此时,他正被按摩舒服得呲牙咧嘴。舒服之余,他掏出那小笔记本,看一下待办之事,发现“校报”两字,这才想起后天是上学报到的日子。
医者,治病救人,积德造福。道者,历来就与医者密不可分。易具医之理,医得易之用,易医相通,医道同源。
自己作为一个道仙,选择医学作为自己的主攻方向,是选择了正道……
嗯,后天就要上学了——当然自己也可能上学当官两不误的,国内为数不多的人之一——难得自己有一付好精力,这些学习和工作的区区小事,自己足以应付自如。
那么,明天干什么呢?
后天,丁盈盈也要上学了,她上高三,是关键的一年。自己要爱她,就得从根本上爱她,就得让她学习有充裕的时间。那么,明天……明天带她去玩玩吧……
……
孙汝霞听说房子要拆迁,大女儿那两间小房子买下来,今后也能冲套房子,洗得了不得了!让她更为高兴的事,这个主意并不是出于什么有头脑的人之口,竟然是出自自己那憨头憨脑的憨男人之口。
而且那有职有权的小乡长,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她有一种感觉——自己可谓是苦尽甘来!
想那小乡长没来之前,自己家庭生活拮据,背着大女儿那“破鞋”的沉重包袱,小乡长来了之后,大女儿那沙滩打滚之事,又被传得沸沸扬扬。
自己的心越跳越快,成天心慌意乱、六神无主。自己的心感觉越跳越慢,随时都有可能停止。
后来,时运在一点一点的转:大女儿得这小乡长之助,当了会计,随即进入中庭售楼处,随即培训,随即嫁了中庭公司的副总,随即,大女儿寄来家二十万元钱。
今后,自家这房子冲了,冲个大套,今后留给小女儿。大女儿冲个小套,管她今后回不回来住,有那房子在,自己也安心了。
特别令她欣慰的是:大女儿来电话告知,她怀孕了!这就是说,明年自己就要做姥姥了,后年就有人喊自己姥姥的……
家里这个憨子,亏他能想得起来,要把大女儿曾住过的那两间小房子买下。自己这一高兴,这么大岁数了,大白天的还和他上了床,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这可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自家现在比谁家差?谁家也比不上咱家!她大爷家比不上咱家,她二大爷家也比不上咱家,她二姑家比不上咱家,她三姨家也比不上咱家!就拿眼前这庄子里来说,能与咱家相比的也不多!
下午,孙汝霞和丁大憨到乡里,缴了那五千块钱的购房款。回到家里,他们把那购房发票用塑料布裹了一层又一层,装在小盒子里,把小盒子又装进了箱子里。
由于提款缴款,小女儿回来家了,她的饭还没有做。
小女儿在那看电视,丁大憨在家院里纳凉,孙汝霞在锅屋里忙饭。
忙完了饭,饭热,放在电风扇下吹,待不怎么热了,孙汝霞便喊小女儿吃饭。小女儿看到了高兴的地方,孙汝霞喊了一遍又一遍,过了好长时间,才把这小女儿从电视旁给拉了回来。
孙汝霞早就想好了,为了无事防有事,吃饭时,她要和小女儿说一件事,说一件重要的事。
小女儿终于回到了桌边,还没有端起碗来,孙汝霞便微笑着悄悄的对小女儿说:“盈盈啊,妈和你说件事……小女孩子家,主要是身子要紧……说千说万了,你现在还小,还是以上学为主……千万不能怀孕了……”
丁盈盈听到这么一句,顿时脸羞红得像石榴米子一般,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上,怒道:“我就对你似的,大白天就关起门来……”
“你个死丫头!”孙汝霞听了,顿时脸也发起烧来:“你胡说什么呀?啊?”
丁大憨在一旁听娘儿俩的说话,他作为“一家之主”,他也在激烈的思索。
不过,在今天下午之前,他从来没有把自己当成一家之主过,他自从结婚那一天起,他就始终认为这一家之主姓孙,名字叫孙汝霞。
自打今天下午老婆主动叉开腿来,并把那腿高高举起,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自己是一家之主了——要不你看,不是一家之主能有这么大的支配权?
丁大憨虽然没有跳舞、没有唱歌、没有那异于往常的表现。但是从扶着老婆那高高举起的腿之时,他就感到非常的骄傲:他的心里在跳舞,在唱歌,内心也早已起了一个重大的变化——我丁大憨,是一家之主!!!
既然是一家之主,小女儿的事情就自然不能不管!老婆说了小女儿,小女儿倒说起她妈白天那关门之事。
当然,过去的事情并不重要,关键是未来。这就同自己卖鱼一样,昨天的鱼没卖清,陈了、臭了,但都已经过去了,关键是要保证未来再卖的鱼,少陈、少臭!用一句智慧的话来说,这就叫做防患于未然!
想到此节,丁大憨磕了磕烟袋,清了清嗓子,尽量使自己的嗓子里少带出嗡嗡声:“……依我看,东方朔那小子也不错!现在的关键是,盈盈啊,你要把你和他的关系确定下来,到时候,你就是怀孕了,也好有个认账的人!”
第293章 我怕它报复?
丁大憨的一席话,一个人听了很满意,一个人听了很生气!
大憨的老婆孙汝霞,一听憨子能说出这样的话,如同看到太阳打西边出来一般:我个乖乖,这憨子越来越有出息了!这哪里像憨子说的话啊?我个乖乖,如果你今晚要有精神的话,就再让你上一回呗!
“丁大憨,你怎么最起码的道德也没有呀?你这话像一个父亲说的话吗?你如果再这样胡说八道,我就一辈子也不喊你爸了!”丁盈盈愤而义正辞严!
“嗡嗡嗡嗡——”丁大憨这时才感觉到自己的荒唐!说话再也无法吐清字眼,他啪啪的给自己嘴上来上两下,并暗暗发誓今生今世永不说话!
孙汝霞听女儿直呼她爸的名号,便有几分不乐:“盈盈,你不晓好歹了吧?你怎么能这样喊你爸呢……嗯,那个那个叫什么来着?良药苦口利于那个病,忠言逆耳利于那个行。我看你爸说的这个理还是个理!”
“做老不正,拿过垫腚!”盈盈的话语说的还是那么的硬,没有半点妥协的意味。
“你个死丫头,我们怎么做老不正啦?”孙汝霞怒道。
“怎么不正?你们两人自己知道。这么大岁数了,大白天,关起门来就那个了,也不知道丢人!”历来娇生惯养的盈盈,她对父母说这些话,哪管什么轻重?
孙汝霞在这结婚二十多年,就这么和憨子在大白天的放…荡一次,本来就有许多难言之处,又听自己女儿揭底,不禁恼羞成怒:“你个鬼丫头,我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门后拿起条帚,将条帚调了个向,把条帚头拿在手里,假装吓唬她一下。
丁盈盈长这么大的人,哪里被打过?连吵都几乎没挨吵上半句,再者,她又觉得真理在她一边,于是气急,向外就跑。
见女儿跑去,慌得那丁大憨拼命追赶。天已晚,丁盈盈一路上山。那大憨虽憨,但也不是腿脚慢人。
不过,他大憨也是近五十之人,哪里跑得过那跑步健将——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儿?夜色茫茫,那可怜丁大憨不敢停步,到得水坝工地,见工人们还在干活,便嗡嗡的问有没有人看见他的女儿。
水坝工地的工人来的时间不长,但也有一半是那朝阳乡的人。作为朝阳乡的人,谁不知道丁家有一对水灵灵的俊女儿。这工地上的人,多半又是大小伙子,一提丁家这一对女儿,裆里的鸡儿立即变成烧火棍。
“你们看见我小女儿了吗?”丁大憨那眼睛如乞食的猫,如乞命的狗,甚是可怜!软心的人,看了第一眼就不敢瞧第二眼——担心酸了心儿。
“没有啊!”
“没有啊!”
“没有啊!”
丁大憨听说没见到,他望向那黑乎乎的树林,腿下那叫一个软。
他跌跌撞撞的往的树林里走,他恨自己:也真是的,不怪小孩说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半截生都下土了,还去发那骚……他恨自己,恨的咬牙切齿。
他走到一块石头前,将裤子脱下,把那个活儿摆布硬了,垫在石头上。他又从旁边拾起一块拳头大的石头,眼一闭,向那…活…儿砸去!
孙汝霞也亲见女儿上山,她也跟在大憨后面紧追不舍,只是腿脚要慢上许多。谁料想,大憨走向树林,脱裤,搓鸟。她看了,心中向被插了一把刀子一般:我只说他不憨呢,这不纯粹就是个痴子吗?
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找女儿不着,他又躲在这搓鸟,这不是痴透气了吗?她难过,她伤心,她悲愤!在这个时候,她也没心事说他,便悻悻的转过身去。
她不忍心的又回头望了望:他就再憨、再傻、再痴,那也是自己的人啊!
当她见到大憨拿着一块拳头大的石头在手里的时候,她彻底的吓傻了。当她见到大憨高举石头砸向它的时候,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扑向他,牢牢的抱住他的手腕。
她这也是挽狂澜于既倒,扶大厦之将倾!
“憨子,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怪它吗?它才是一个多大的小人人哎啊?”孙汝霞哭着喊道。
“你不要看它人小,它更是那七朝风要棺材——人小鬼大。”丁大憨悲愤的说道。他见手里的石头被孙汝霞夺得落了地。又气愤的对着它的头拍了几下,最后才愤愤不平的提起裤子,勒好裤带。
可他心中的怒气依旧,暗自对它警告:我告诉你,你躲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你跑不了和尚你跑不了庙,等没有人的时候,我非挨你七死不可!玛比的,小畜生!
丁大憨又抬起手来打了一巴掌!“哎呦——”他打的是它,可疼的依旧是自己,他一声叫唤,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憨子,我求你了,你别打它了!”孙汝霞眼泪的流速,远比丁大憨眼泪的流速要快得多。
“……哪有按自己打的?它和你难道不是一个人吗?憨子,我求你别打它了,好吗?憨子,你有没有想过?它这一生为你做过多少事啊……你,你,你,你今后就不指望它做别的了,尿尿还总要需着它吧?”
“嗯嗡嗯嗡——”
丁大憨看在妻子苦苦哀求的面子上,决定放它一码!
“憨子,你有没有想过,刚才你要一石头将它砸烂了,难道你能不替它看……”孙汝霞担心他再跟它过不去,此时也顾不上寻找女儿,便跟他摆事实,讲道理。
谁知,丁大憨并不赞同妻子的观点,还没待她说完,便争辩道:“它自己犯的错误,它就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一人有罪一人当,我才不不会带它去看病呢!”
“它会报复你的!”孙汝霞见和他说不通,便有些焦躁!
“笑话……我怕它报复?我是多大的人,它才多大一点的小人儿,难道我怕它?你说笑话的哦……你这话不像是说美国怕那伊拉克、利比亚、叙利亚一样可笑吗?”丁大憨虽然不想惹妻子生气,但他认为该亮观点的时候,还要亮观点的!
丁大憨虽然没有什么文化,不过,他贩鱼卖鱼的时候,小收音机里的新闻没少听,他懂美国比那些小国家要强大得多得多得多。
可孙汝霞一个妇道人家,又不关心国际时事,她不明白丁大憨所说的什么克什么亚的,但她知道,它肯定会报复他的:
“憨子,你刚才说那…话…儿我听不懂,不过,我就知道,它被你砸了,你不替它看,它就会烂掉,接着,烂你的肠子,烂你的肚子,你肚子里有什么就烂什么,这样天天烂日日烂,你天天疼日日疼,不疼你个七死八活的才怪呢……”
丁大憨的眼前出现了妻子描述的可怕的情景,于是,他连声喊道:“别说了别说了……”乖乖,这个小国家没想到也这么利害!
“憨子,你别犯傻了,我们快点去找女儿吧……我打她的手机,打通了她就关机,她机也不关死,反正通了就关,关了我又打过去,又通了她又关了。憨子,你说怎么办呀?”孙汝霞没了主意,只好哀求男人,虽说男人有点憨,但这毕竟是依靠啊!
丁大憨嗡嗡的出了主意:他叫孙汝霞快找有东方朔手机号码的人,叫他给她打电话,她就不会关机了!
丁大憨的话,嗡嗡的别人可以听不懂,但孙汝霞能听懂。这种嗡嗡的声音,在这二十多年来天天在自己耳边响起,就算是那鬼子的语言,如果听了这么长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