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江山-第2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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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张义满的肯定,兰心接着说道:“传说中,那是一个神秘又隐秘的地方,安静、永久地与许多死去的大象在一起。听说,从群居地到象冢,还有一段很长的旅程,它们孤单地走着,回忆着自己的一生,或悲哀或快乐地死去。小象从出生到临终,即使从未到过也未见过象冢,却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凭着一种神秘力量的指引,也能准确无误地寻找到那个属于自己种群的象冢。那里有着数以百或千计的象牙,简直就是一笔巨大的财宝。可惜,到现在为止,从来没人知道象冢是什么样的。”
“那这么说,咱们以后要是不做摸金校尉了,其实可以去挖象冢?”
刘东已是两眼放光了。
第480章 预警作用
“传闻,始终就是传闻。”张如铁看着孙教授提供的地图上说道:“我估计,这里应该是姓风的猎户聚集的村落,毕竟在这么一个地方,也只有这个说法最说的通。”
“为什么?”这下轮到张义满发出疑问了。
“这里肯定是因为风家埋了什么黄皮子禁忌的东西,比如,他们祖先的尸骨,又或者这附近有黄皮子特别喜欢接触到的气味,所以他们才会这么喜欢靠近这么一个地方。
传闻中,一些古老的牧民,或者是一些远离现代文明的原始部落,他们会在他们居住的地方埋上附近最有灵性动物的尸骨,从而让这些动物一直围绕在周围,起到天然的预警作用。
我在翻看一本环球地理的杂志上看到,刚果盆地的一些居民会把香蕉种在自己部落的周围,然后吸引大量的猴群来采摘,然后这些原始部落里的人们,最后会捕捉大批的猴群,然后直接处死,最后就地掩埋。
从这以后,只要是在这部落周围,那些机灵的猴子就会一直敬畏那个地方。那些地底的尸骨会吸引猴群在周围长期眷顾。而这样一来的话,周围但凡是有什么风吹草动,这些猴群就会提前给这里的人们预警。”
“额,那我明白老张的意思了,你是估计这地下埋有黄皮子它祖先,所以弄几张纸钱烧给他们是吧!”
近乡情怯,眼看就要走进属于他老家大兴安岭了,他那一口子大碴子味东北话也开始变得愈加标准起来。
“对,就是这个意思!”
一听说这地下埋着黄皮子的祖先,苏婉跟蔡柔两人就跟着打起哆嗦来,眼下她俩,一个搂着无所畏惧的刘东,一个缠着同样瑟瑟发抖的虎子,兰心对这方面倒妹子什么顾忌,毕竟她连罗布泊都去过了,地下面有几具黄皮子尸骨对她来说,一点也没让她觉得害怕。
潘娟依旧镇定自若,有时候张如铁甚至怀疑,她到底是不是一个纯爷们儿?看来以后去看电影的时候,一定不能带她去看恐怖片,因为根本没有效果。
张义满的符阵其实就是绕着大家一圈的防止野兽近身的小阵,那些黄皮子在镇定下来之后,开始又往里头跃跃欲试,不过快挨着大伙儿的时候,那些黄皮子一个个都是绕开了大家所在的位置,好像那些符阵还真起到作用下。
最大的黄皮子精在一种黄皮子簇拥下,绕过了张如铁等人,直接奔向了蟒蛇尸体。
扑上蟒蛇的身体,那黄皮子精先是唧唧叫了两声,又自顾自啃上了几口后,这才让其他黄皮子下口。
在它拖出很尖锐的一声之后,这些黄皮子全都朝着之前被子弹打穿的伤口袭去。蟒蛇肉,蟒蛇身上的血,就这样被这么五六百只黄皮子拼命撕咬着。
“要不要把他们都给灭了?”
刘东看着翘着尾巴在啃噬蛇肉的黄皮子精,又看了看张如铁道。
“先等一会儿吧,看它们表现,如果它们不找咱们麻烦,咱们就不必赶尽杀绝,毕竟这些动物,也是食物链上的重要一环,杀了它们,森林就失去平衡咯。”
张如铁看着兰心说道,其实他这一席话,明显是说给那几个女生听的。
“我也同意大胡子说的。”兰心吐了吐舌头回应道,很显然,张如铁前面那句话,她听了很受用。
“叔,你的意见呢?”刘东看着苏婉还在紧紧搂着自己,知道也只有张义满才有最终话语权了。
“我,我的态度,跟他们其实是一样的,敌不犯我,我犯敌,他们要是过来打扰到我们,我们在出马也不迟。”
张义满回应道。
见他们都是一个口气,刘东也不好再说什么,这时他只好在苏婉身边说一些安慰的话,再讲了两个小笑话,总算是把她给逗乐了。
虎子见王馆长也是一副镇定自若的态度,心情终于慢慢平复下来,尤其是在蔡柔紧紧搂着他的时候,他的紧张感突然消失了,一股前所未有的责任感从他的心底激发出来。
他在心底一遍遍告诫自己,一定要镇定,一定要镇定,连王馆长他一个本地人都不担心黄皮子,他至少也不应该害怕这些东西。
时间在飞快流转,紧张了小半夜的人们儿都渐渐睡去,只有上了年级的张义满跟北佬孙、王馆长三个人,依旧围着篝火聊到黎明。
清晨,远处森林里传来了几声锦鸡的啼叫,万物重新开始恢复了平静。黄皮子们吃饱喝足之后,早已不知去向。等张如铁刘东他们起来的时候,远处赫然立着的已经只剩下一具大大的白骨。
早晨的阳光从远处照射过来,东西走向的山谷再一次被温暖包围。
张如铁打了一个哈欠,一旁的潘娟也醒了。揉了揉有些发麻的胳膊,张如铁邪邪地对着一旁的潘娟说道;“最近,好像有变大额!”
“找打!”潘娟低声道,胸前的饱满却是很享受贴在张如铁的手臂上。
张如铁此刻是精神抖擞,小弟也在清晨里斗志昂扬,感受着手臂间那一股酥软,张如铁接着说道:“要不,就让我摸一小下,就一小下。”
“有人!”潘娟把头埋起,整个脸庞跟着耳朵都被一片红霞覆盖。
张如铁见这态势,又贼溜溜扫了一圈周围,见醒来的几个人已经走远了,他空出来的左手便伸了过去。
“嗯~呀~别闹!”
突然被一只大手侵袭,潘娟本能地想要反抗,不过身体却有了一丝反应,整个人也跟着瘫软了下来。
就这样隔靴搔痒了近十来分钟,潘娟整个人都要沦陷的时候,远处北佬孙他们却打着口哨从外面走来。
两人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张如铁则是装作再给篝火中添火。
“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
见北佬孙打着口哨,张如铁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呼吸着这森林里浓浓的氧气,整个人觉得浑身舒坦。”
“就是,这可是天然氧吧,有机会可得大把大把多呼吸几口。”
张如铁顺口说道。
就在两人东一句西一句闲聊的时候,虎子突然在不远处喊道;“乌骓,乌骓它站起来了!”
第481章 马语
乌骓是那匹眼色最黑也是个头最高的蒙古马,因为跟历史中项羽的座骑是一种所以取了这个名字。
听到虎子说它站起来了,在场的人立马全都迎了过去。
果然,昨夜乌骓跟阿黄都被拴在路口石头上,只有枣红马拴在另外一断破土墙内。也正因为它被拴在里头,所以才避免遭受了夜间的那场花粉侵袭。
此刻,枣红马正甩着长尾,一边抬腿昂头跟其他两匹马打招呼。
乌骓已经站立起来,不过精神却是有些萎靡,背上那些灰尘正印证了昨晚它确实是被迷晕在了地上。
“阿黄怎么还不起来,不会快不行了吧!”
看着地上躺着的阿黄,张如铁有种说不出的心痛来,马儿天生是人类的朋友,一路上就数阿黄最活泼,也是最卖力,现在看见它半眯着眼睛躺在地上,马嘴边接触地面的地方,已经被它的唾液弄湿了一大片,而它的鼻孔正上气不接下气,大口地喘着粗气,看上去极为可怜。
“我来看看!”王馆长一把拉开了挡在面前的刘东,蹲在了阿黄的面前。他出生在大兴安岭腹地,从小自然是经常接触过马匹。他刚蹲下去,接着就用手掌轻轻抚摸马的前额,。
顺着眼睛旁的位置,王馆长一路抚摸到了马的嚼口边。马是一种上下颌咬合能力很强的动物。生气暴躁的时候,一匹马会轻轻松松咬伤对方,有时咬在人身上的时候,甚至能直接咬下人的手掌或者一只耳朵。
张如铁刚要说小心的时候,王馆长已经将手伸到了阿黄嘴边了。只见王馆长一边口中喃喃自语,一边给阿黄擦掉眼边结上的眼屎。
阿黄喘气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整个马背上的肌肉也是越看越紧致。突然,王馆长一下子走到了马尾处,啪的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
~嘿儿~
~嘿儿~
两声嘶鸣之后,只见阿黄前脚不断向前蹬踏着地面,像是在不断蓄势,准备尝试起身,而后边两只马腿,则是在进行着后蹬跟收缩的动作。
啪!
这次王馆长直接是扬起一马鞭子,牛皮做的马鞭在光滑的马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嗷~~
一声低鸣从阿黄口中发出,紧接着,大家只见着就这么扑腾两下,阿黄竟挣扎着站起来了。
“阿黄,阿黄站起来了!”苏婉拉着刘东激动地地说道。
“靠,够可以啊,老王,这马儿就这么给让你整站起来了,神医啊!”
张如铁朝着王馆长喊道。
“神医不敢当,兽医还是可以滴!”王馆长也不谦虚,听见张如铁夸他,立马高兴地回应道。不过听到他这句兽医,大家都跟着一阵汗颜。
“给我们说说呗,这死吗你是怎么把它当做活马医的?”
刘东见王馆长一下子将病怏怏的阿黄给这挺起来,一脸崇拜道。
“什么叫死马当作活马医,这明明就是一匹活马,我只是学了几句萨满的马语,然后吓唬吓唬它罢了!”
王馆长对刚刚在马耳边说的那两句话很是满意。
“萨满?这不是你们东北本土的宗教信仰吗?怎么成了马语了。”
张如铁看着王馆长,口里恨不得塞下一个拳头来。
“这,你们就有所不知了把!想我萨满教最辉煌的时候,几乎整个塞外,乃至远古极边,全都是信萨满的人。
咱们这萨满教是一种原始的多神教,远古时代的人们把各种自然物和变化莫测的自然现象,与人类生活本身联系起来,赋予它们以主观的意识,从而对它敬仰和祈求,形成最初的宗教观念,即万物有灵。宇宙由“天神”主宰,山有“山神”,火有“火神”,风有“风神”,雨有“雨神”,地上又有各种动物神、植物神和祖先神……形成普遍的自然崇拜(如风、雨、雷、电神等)、图腾崇拜(如虎、鹰、鹿神等)祖先崇拜(如佛朵妈妈等)。
而我从小生活在这个森林周围,大家也都是信萨满,村里面养马的会信奉马神,打猎的会信奉老鹰一类的猎捕神兽,我们家虽然不养马,但是隔壁邻居家里有,我小时候跟他们出去玩的时候,没事就跟他们学了几句驱马的马语。”
一听王馆长这么一说,张如铁总算是似有所悟,他点了点头,然后继续问道;“那照你这么说,那马语,也就是马跟马之间的语言呗,你会这个?要不教教我们。”
能学到更多的东西,是张如铁最希望能掌握的,眼下听王馆长会说马语,这下可把他乐坏了。
“这马语不是马之间交流的语言,只是我们那萨满巫师掌握的一类驱使马匹行为的咒语。简单的说,就是几种不同腔调的声音吧!”
说完,王馆长亲自示范了起来,为了将这种效果表现的淋漓尽致,他索性将一旁的枣红马牵了出来,然后亲自给大家表演了起来。
先是几声粗壮的低吼,就像是马的声音在长鸣一样。听到这阵嘶吼,枣红马立马腾空而起,两只脚直直站立了起来;等完成了这个声调,接着张如铁开始了下一个声音的低吼,这一下,他是一声温柔的咆哮,在这声咆哮过后,枣红马突然四脚跪在了地上,像是等着人们坐上去一般。
在接下王馆长又演示了几种马语,无非就是口中发出不同频率的音调之后,枣红马发出各种不尽相同动作而已。就这样,张如铁总算弄明白这马语是怎么一回事了。
原来,刚刚王馆长先是在阿黄身边安慰了它两句,接着朝他大吼了两句,那两句正是驱使马儿奋力奔腾的口令,经过这么一吼,阿黄也使出了浑身最大的力气,总算是扑腾着站了起来。
而马儿一站立起来,就说明离痊愈已经不远了。而且它吸入的那些花粉,本来就只是具有麻醉作用。虽然半夜刮风,阿黄吸入的花粉不少,但经过大半夜的药力挥发,整个马匹已经差不多了。
王馆长又简单教了几句容易学,也好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