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落-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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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已至,天地一片肃杀意。夏天的雷雨,说来就来……
乌云下的倚天院,傲然伫立在高山之巅,在雷电轰鸣、电光闪现中越发狰狞可怖。倚天院门口的两尊独角兽石雕已经历经百年沧桑,在群山中心吸收天地精华。
忽然一道耀眼的亮光在倚天院上空划过,紧接着一道雷电骤然劈下……
雷电接近倚天院时,右侧的独角兽尖角忽然白光一闪,生生将半空中高速下落的雷电吸了过去,导入脚下的十万山峦。
两尊独角兽石雕原来是这般功效,也难怪倚天院在一百年间从未被肆虐的雷电劈塌了门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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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章 没有鸳鸯的结局【中】
第一百三十章 没有鸳鸯的结局【中】
这一种无声的折磨,困扰了九酒整整十年,他不曾说过一个字,不曾有过第二种表情。
苏浅语神色黯淡下来,她低头默默地推开了九酒的手掌,偏过头示意流岚放开自己的配件。
古影执住了苏蔓菁的收,突然笑道:“一切,还是回到原点了……”
倚天院西边的铸剑池似乎比往常热闹些,进入第四道铁门时,这里果真汇聚了不少倚天院的弟子。
三千弟子有六百皆数被林倚天拆迁过来,众人围绕在这个剑池周围,毕恭毕敬地等待剑使前来。铸剑池内的温度已经非 常(炫…书…网)灼热,不少弟子打着赤膊在添柴淬火。滚烫的池水不断冒出的气泡,密度与温度混杂在狭小的空间,倒不妨将这里称作血池。
宝剑经林倚天灌魂后将会。威力无比,又有通灵的能力,和主人心意相通。不少江湖人士对于倚天院虎视眈眈,就是冲着林倚天超凡的铸剑能力和灌魂能力而来。剑魂需要主人的大量精血炼化,所以林倚天即使身怀绝技也无从下手,接任院主之位已经过了六年,林倚天灌魂的绝世利剑也只有三柄。
一柄是林倚天自己的‘血魂耀月。剑’,另一柄是玄虚皇帝的天子剑,最后一柄就是落入方远手里的青铜剑‘傲雪’。第三柄宝剑的主人原是一个杀手组织的头头,姓甚名谁的,自后文慢慢揭晓。
林倚天居然动用第四道铁门。内的千年岩浆……池中铸就的该是怎样的宝剑?
“这……”一矮胖的中年男子抱着柄宽大的青铜剑挪近。剑池,目不转睛地看着池中央那个冒出的气泡,巨大的气泡下面就是宝剑之所在。
“这……是谁要的剑?”男子身型一动,飘至远处的软坐上。
旁边一个赤膊的弟子被男子叫到跟前,他扫眼四。周,众弟子都将头埋了下去。男子遂附耳小声问道:“院主许久没动用这第四道门了,莫非……莫非又是向皇上进贡的宝剑?”
弟子额头热汗直冒,朗声禀报:“方剑使,属下也曾。向几位师兄弟打听此剑的消息,至于宝剑将落入哪位江湖豪杰手中,却未知半点消息。”
弟子语毕,才知。道来人竟是倚天院的三大护剑使之一——方远!
整个铸剑池内的六百人等待的就是他的出现。
“剑名,院主可曾提过?”方远肥厚的下巴一动一动的,手上剥着瓜果。
“名叫‘斩魂’,是院主起的名字!”弟子拱手施礼,沉声道。
“斩魂?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居然也配称这宝剑此等威名?”方远耸耸肩膀,满脸不屑。
这话说得极为大声,场中六百弟子恐怕都是听清了他的辱骂,皆作势充耳不闻,散散乱乱地又接着添柴烧火、淬炼锋芒,似无事。
“院主亲自起的名字?”方远长嘴,一片果皮就吐在了那名弟子的脸上。
弟子敢怒不敢言,只得憋着这口恶气,他抬手拿掉了脸上湿乎乎的东西。
其余弟子看在眼里,怒在心里,却又无可奈何。
论功力资质,这些弟子没有一个可以比得过方远;论辈分,就是林倚天也是要叫方远一声‘远叔’的。
方远,真可谓是显赫一时,在倚天院中所向披靡,无一敌手。
此人向来以狠毒狡猾横行江湖。护剑使者平日里只需护送宝剑,交到求剑的大侠手中即可;哪知方远自己还有一个不成名的规矩:若是三招之内碰不到他所护之剑,那么宝剑自然不予其主,反倒被方远收入自己帐下当作收藏的宝物,方远腰侧挂着的青铜剑‘傲雪’就是这样得来的。
当然江湖事也有江湖的规矩,期间不少江湖剑客向方远宣战,具一一败阵;千辛万苦而剑不能得,剑客不服遂起发难的也有几个,这些人败阵后就再也不敢来倚天院求剑了。
久而久之,方远就成了人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方远行素偏激,众人皆知。无奈方远是三大剑使之首,又是现任院主林倚天的表叔,位高权重,久而久之也养出了盛气凌人、自恃高傲的坏毛病,现在连林倚天也需礼让三分。
不知,池中炼铸的宝剑又是哪个倒霉蛋的囊中之物?诶,必定又要落入方远手中了……
斩魂剑,最终能否逃脱厄运?
苏浅语近日心里不安,思量着是不是把小柔关到秘密的地方,省的夜长梦多。午夜吧 。5yE8。乾坤锁她自己是没见过,但是周遭人云亦云,和乾坤锁有关的事苏浅语分外上心。
某日早晨王管家突然传话说柴房夜里走水,里边关着的小柔虽然没有大碍,但是柴房想关人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那就关到隐秘的地方。
王管家会意,架着一脸怒色的小柔奔赴后院的私牢……
私牢有名,曰:囚龙院。
囚龙院地处‘流香’北侧,因为距离较远,从‘流香’坐肩碾也要一炷香的时间方到。
那是一个苏浅语从未到过的院子。通往那座院子必须经过一个凉亭,亭子里有两个高手把守着,从未出错。只是两个高手模样看起来俊秀可人,容貌又十分相似,分明是两个同胞姑娘。
王管家使了一个眼色,两姐妹左右手纷纷出动,封住了小柔全身经脉。一时间小柔动弹不得,只能由两姐妹拖向深院……
日落月升,夜晚的黑色很快笼罩了水若园的上空。
何在,人可在?
少女的心狠狠地纠在一起,扭曲,生疼……
忽然,一个圆滚滚的影子从她眼前一闪而过。
“主人。”少女一袭紫色的轻纱飘落,缓缓跪下,面向窗外负手背对她站立的人。
“嗯。”男子颇为不屑的语气,冷冷的在她耳边盘旋着。
“他怎么样了?”那是个矮胖的中年男子,声音沙哑气势逼人,他鼻子哼了一声继续说道,“一切都还顺利吗?”
“他?请主人明示。”
“当然是你那小少爷了,龙儿。不要忘了你是为什么而生,为什么来这水若园的。”男子面色不善,剑眉已经微微皱起。
“是!龙儿,是为主人的霸业,也为了给死去的哥哥报仇。”她抬起头,毫不退缩迎向男子怀疑的眼神。
“嗯……很好。”男子得意的抚须长叹。
“龙儿不会忘记。”
“很好,龙儿,你要记住自己亲口说的。曾经答应你的事我自然会办到。但是人海茫茫,况且你与你母亲失散六年,找回她就如大海捞针。我会派人继续寻找下落,你只要拿到藏在水若园乾坤锁,我便会解去你头上的摄心铃。你们母女相见,是去是留我绝不阻拦!”男子指了指少女鬓发后系着的一串小铃铛,嘴角扯出一条弧线。
也不见男子长袖内的左手如何动作,就将一颗药丸径直打入少女口中。
少女身型一震,大概是被呛住了。
“谢主人赐药!”少女俯身叩拜三下,不再抬头,匍匐在地上喘息。
“这是最后一次的解药。”
“……”
“你,抬起头来。”
少女许久没有动静,男子纵身一跃跳入房内,上前一把将她头发向后扯去,此刻少女的嘴角居然有一滴鲜血。
“啧啧啧……都吃了两年的药,还会痛吗?”男子笑了,如同魔鬼一般的笑靥在少女眼底尽显无疑。
“不,不痛!龙儿可以承受……”少女强忍着腹中翻江倒海,气血仿佛要破体而出。
“嗯……好像很久没为龙儿带上铃铛了吧?”松开手,少女扑倒地面,男子挪动着矮胖的身躯向她靠近,“刚刚做好的摄心铃,龙儿,喜 欢'炫。书。网'吗?”
不顾少女祈求放过的神色,将银色的小铃铛挂在她的发迹后,伸手摇晃她的脑袋,嘴里不时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主……主人,龙儿一定会拿到,拿到乾坤锁。”终于吐出一口乌黑的血,“一定会的……”
“静候佳音了……哈哈哈哈!小小囚龙院居然难倒我一员大将,了不得,了不得!”大袖扫过少女脸颊,仿佛被鞭子狠狠抽过的疼,还是忍了。
转眼已经不见男子,也不知往哪个方向去了。
“噗!”又是一口。
许久,少女脱下外边的轻纱,扶着檀木桌慢慢起身,回到床榻打坐运气。
可恶,也不知这私牢有甚玄机,竟凭一身本领也无济于事,徒劳浪费了不少精气;而那方远竟于此地来去自如,视若无物。龙儿心头愤愤道。
……发髻后的银铃随她运功颤抖不已,偶尔传来叮叮悦耳之音。
“砰砰”屋外有人敲门,“小柔姑娘,该用午膳了!”
幸而少女已经运功完毕,一共七七四十九周天。运功时最怕外因误撞,轻则气血倒流,走火入魔,重则吐血身亡。
“知道了,王管家!”完全是另一个人的声音,有着孩子的天真。少女单手撕掉脸颊上的面皮,露出另一张陌生的脸。
“吱呀!”木门应声打开,屋外阳光撒进她身旁的角落。
虽说这是水若园的私牢,却不具律法举列的刑罚,相反,待遇是极好的。一日三餐,仍旧与平常无异,只是行动仅限于一个小小的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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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一章 没有鸳鸯的结局【下】
第一百三十一章 没有鸳鸯的结局【下】
只能说造化弄人罢了。
苏浅语高高的扬起马鞭,在一片夕阳的余晖中傻傻地笑着,静静地凝视了国都的方向。
苏蔓菁款款而来,她脸上的红晕是女子最美的笑靥,两人一前一后策马行走在荒凉的旷野里,呼吸彼此都可以清晰的听见。
“我们都是一样的吧?”苏蔓菁突然停下来,问了不着边际的话。苏浅语顺势从马背上跳跃下来,嘴角扯出一个生涩的笑容。
玄虚帝国地域辽阔,囊括了所有气候,但是炎热的地带却是没有的。
这几个早晨不像是七月该有的天气,过早的燥热。
公孙府松鹤堂,案上搁着一盏凉透的铁观音,有一滴茶水落在茶案上。
香炉生烟,袅袅然。
一个中年男子虚握空拳在。案沿轻轻敲了三下,他旁边立刻有侍仆换上新茶。这是第五盏温热的茶,他没动一口,大袖一抚,茶水全数浇灌了室外的梧桐树。说来奇 怪{炫;书;网,屋外一排高大的梧桐本可以挡挡天上的太阳的,不知在这里却不起任何作用,除了一片树荫,什么也带不来。
中年男子心底隐隐的堵了口闷气,胸口起伏不定。
“老爷,大少爷求见。”不多时,进来个。管家模样的仆人,老态龙钟,鬓角已经花白一片。
“他来作甚?”中年男子极不耐烦的靠向椅背。
“老奴去请少爷进来。”原来是公孙府的管家。
一脚踏在松鹤堂高高的门槛。上,两脚还未完全迈进室内,来人的脸色早早的阴沉了下来。
前来拜见正是许久不曾露面地公孙焕。那日与古。影一别。已有七八天地光景。不知道他去哪里打发了无聊。
公孙焕强自压着心里地不满。缓缓作揖。站到一边。
“跟我来。”座上地中年男子起身向内室走。屏退左右。连那管家也被支出门外。
‘咿呀’关门声回响在空荡荡地松鹤堂。
“这里。父皇可是真正地公孙晋杰?孩儿有事请教!”。公孙焕咬紧牙关。预备让父亲痛骂一通。
“既然是在公孙。府。我自然就是公孙晋杰;只要是在皇宫。你我照样是万人之上……”
“好!那孩儿便可以放心的。”公孙焕喉头一动。
“我是皇帝还是尚大人,与焕儿相干?”
“父亲若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那么无论做什么事情,都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