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恩的高达世界之旅-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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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我们宣称贵舰被我军追击，已经离开了领海。”
“是……”不知道对方有什么目的，玛琉只能小心地回答。
“救我们的原因该不会……是因为令嫒也在船上吧？”一旁的穆突然开口道。
“国家的命运和从小娇生惯养的傻女儿的性命，阁下认为可以相提并论吗？”乌兹米面无表情，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恕我失言。”穆略略低头。
“我倒觉得女儿的命比较重要哦。”肖恩突然开口插了进来，“如果连自己的女儿都无法保护的话，又有什么资格来保护一个国家呢？又或者，这个人所谓的国家命运，并非是指‘保护’这个国家？”
“要真是那样这世界就没那么复杂了……”乌兹米仿佛并未听到肖恩带刺的话，仍然仿佛自言自语似的继续说着，“赫里奥波里斯的事，被卷入战争而成为志愿兵的我国的孩子们，传说中在战场上活跃的X系列……”
听在玛琉耳中，每件事都是心里的痛。虽然乌兹米没有责备的语气，但反而让她更加难过。肖恩则是冷笑着，用讽刺的眼神看着乌兹米。
“我也非常挣扎，或许只救人，而让那艘船和MS被击落，那样是不是更好。”乌兹米的话让玛琉等人大吃一惊，“现在我也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
“非常抱歉……”玛琉不由得俯首道，“对于赫里奥波里斯和孩子们，虽然我的话微不足道，但作为个人，我真的觉得非常抱歉。”
“有什么可抱歉的？”肖恩再次冷冷地发言道，“赫里奥波里斯的话，既然奥布决定了为联合开发武器，那么也应该做好被Zaft攻击的准备。或者说乌兹米大人觉得告诉Zaft你们中立了就万事大吉？至于孩子们，不管现在情况如何，起码他们当时参与军事行动是出于自愿——中间他们可是有退役离开的机会的。既然乌兹米大人没有放任大天使号被击落，那么恐怕有些想要的东西吧？”
“曙光社的事情，我并不知情……”乌兹米本想直接迫使玛琉等人就范，但是却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如此难缠，只好想办法补救。
“曙光社号称国企，实为奥布几大家族把持的私企——阿斯哈家在曙光社的股份超过百分之四十了吧？无论是号称还是实际，阁下所谓不知情的说法都有些说不过去吧？”
“所以在下已经引咎辞职。”确实，如此大规模的工程，一国元首不知情已经是错误。
“那为何现在和我们谈话的是前首长代表，而不是现首长代表呢？还是说现首长代表没有决定国家命运的资格？”肖恩咄咄逼人的话，让乌兹米也不由皱起眉头。肖恩的话并非没有道理，收容大天使号看似小事，可一旦泄露出去，Zaft很有可能以此为借口对奥布本土进行攻击。
“我们之所以保持中立，是因为不想与自然人及调整者任何一方为敌……”乌兹米干脆不理肖恩，自顾自说道。
“哦，这么说你们奥布‘又’中立了？”浓浓的讽刺，肖恩把重音放在了“又”上。
“但是，国力不足便无法贯彻这份意志，有了国力，却又成为他国窥伺的目标……”乌兹米被肖恩的“又”刺激，额上青筋一跳，但仍然坚持着把话说完。
“少来，就奥布这破地方，谁闲的没事打你。还不是你们乱搞。我说大叔，大家都是聪明人，那套所谓的中立理论就扔一边去吧。没听说过雄狮会大谈中立的。”
“……”被肖恩一再讽刺，乌兹米也有些忍耐不住，“不论如何，贵舰之所以没有沉默的最大理由，我也得告诉你们才行。”
玛琉惊讶地抬起头，乌兹米方才的温和神情已经褪去，直视着玛琉的眼神宛如老鹰般锐利。
“我希望贵方能提供强袭高达和剑舞者至今的战斗数据，以及机师——调整者基拉·大和，给我国的曙光社以技术支持！你们同意的话，我们也可以给予贵舰很多方便。”
“乌兹米大人！那个……”玛琉不知该如何是好，强袭高达的战斗数据是军事机密，擅自泄露给他国的话，上军事法庭枪毙十次都够了。至于基拉，玛琉一直觉得愧对他，更不愿意让他再参与进来。
“乌兹米先生的开价也太离谱了吧。”肖恩赶紧插嘴，不然的话，玛琉多半会在犹豫一番之后同意。乌兹米现在明显是漫天要价，而且自己手上也并非没有可以迫使乌兹米就范的底牌。
“对大天使号进行保护和维修，我方是担着很大风险的，所以这个价格并不过分——而阁下似乎并非大天使号的军官，请问阁下以什么身份介入本次谈话？”乌兹米反击道。
“我是大天使号的佣兵代表。我和大天使号的佣金还没结清呢，要是这个笨蛋舰长在这里把自己给卖了，那我找谁要钱去。”嘴里胡扯着乱七八糟的，却给玛琉一个“一切有我”的眼神。
“肖恩·史密斯先生可以全权代表我发言。”玛琉会意，报上了肖恩的假名。
“那请问史密斯先生，若我方拒绝维修大天使号，阁下要去哪里要钱呢？”
“Zaft呗，把大天使号在奥布的证据给他们，估计他们会很开心地给我一大笔钱——从奥布的国库中。”肖恩的重磅炸弹直接让乌兹米变了颜色。
突然，肖恩双手中不知如何出现了两把飞刀，甩手射向了房中的阴影。两声惨呼之后，两位手持微型冲锋枪的大汉倒了出来——一刀封喉。
“乌兹米大人，我是否可以认为这代表着谈判破裂？”肖恩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乌兹米，手中又多了几把飞刀。
“可恶！”穆也站了起来。刚才倒下大汉手中的武器再清楚不过，乌兹米是想在这里用武力胁迫众人。
“……”乌兹米没想到对方的战力如此之强，只得退而求其次，“也许在下可以听听史密斯先生的报价。”
“其一，大天使号众人不是囚犯，起码给大家出去逛逛的机会。”
“其二，你们要基拉肯定是开发自然人也能用的OS，所以开发成果我们也要一份。不过这个应该算不到条件里面，反正最后也是要基拉来搞，直接找他要就是了。”
“其三，异端高达！我们要所有开发数据和资料，以及两台实机——一台给大天使号，一台给我。别忘了，剑舞者是我的私人物品，它的数据给不给你，大天使号说了可不算。”
乌兹米沉吟半晌，吐出两个字。
“成交！”
第四十九章 家
会谈结束后，众人回到大天使号的舰长室中。
“我反对！”娜塔尔大发雷霆，“这个国家非常危险！”
“你这么说，那该怎么办？在这里下船，大家游到阿拉斯加去吗？”穆耸耸肩。
“我没有这么说！”娜塔尔凛然地回答道，“我是说和他们谈判修理的代价。”
“这我当然知道……”穆似答非答地看向玛琉。
“真的就这么简单吗？”玛琉思索着回答道，“虽然什么也没说，但他们肯定受到了来自Zaft的压力。既然这样他们仍然袒护我们的理由，你很清楚吧？”
——总不能真像肖恩说的那样，跑去Zaft告发奥布破坏中立吧？玛琉虽然没说出来，但众人都明白她的意思。
“既然舰长这么说，那我就没有反对的权利。”娜塔尔还是有所不满，态度恭敬但语气强硬的说道，“但是关于这件事，到达阿拉斯加后请允许我作为问题上报！”
说完，她就直接转身出了房间。
“是这件事‘也上报’吧？”关上门后，穆无奈地说了一句。
玛琉不禁苦笑起来。说实在的，这一路上，她所累积的过失，大概够枪毙她好几次了。虽然多这么一笔也没什么差别，但心里却不可能好受。
“能顺便把自然人用的OS和异端高达的开发资料带回去，说不定能将功赎罪。”肖恩插话安慰玛琉道，“不过我倒真希望你离开军队。”
“只是又对不住那小鬼了。”穆又说出一句更令玛琉心情沉重的话。
“是啊……真是的……”说着玛琉无力地趴倒在桌子上。
“尽量安排基拉出去散散心吧。他父母好像就在奥布。”看到穆也转身出了门，肖恩对玛琉说道，“你真不考虑退役？我是不太明白啦，现在的联合还有什么好呆的？”
“我可不会干别的，退役了可就没收入了。”玛琉抬起头，没好气地说道。不过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确实对军队也有些厌倦了。
“我养你呗。”肖恩一屁股坐到桌子上，摸着玛琉的头说道。
“去你的，我可是很会花钱的哦。”玛琉一把打掉肖恩的手，笑道。
“喂，我可是连MS都养得起哦。”肖恩调笑道。
“不过说起来，你家也在奥布吧？”玛琉突然转移话题道。
“嗯，可惜父母都不在。要不一起回家看看吧？总在舰上也不舒服。”
“我是舰长诶，怎么好意思离舰。”
“轮值啊，舰长也是人啊。反正狮子答应轮流离舰休息，正好去放松下嘛。”
“也好，那也带上芙蕾吧。她家虽然在奥布，不过也没人了。”
“话说，我怎么觉得你和芙蕾好像达成了什么协议？”肖恩有些疑惑，玛琉和芙蕾的感情似乎好的有些过头了。
“你的错觉！”
玛琉的休假外出顺位还是比较靠后了，毕竟身为舰长，还是得给船员做个榜样。娜塔尔和基拉都拒绝了休假外出——于是穆恬不知耻地占用了他们两人的休假时间，基拉甚至连父母都不想见。肖恩问过了，基拉是担心自己忍不住质问父母为什么要把他变成调整者。这事情肖恩也没法多说什么。
肖恩家在奥布的房子是一个普通的二层小楼，位于距离奥布首都岛不远的一个小岛上。小岛风景不错，干脆被政府作为风景区保护起来，禁止过度开发，居民则大多是调整者。带着玛琉和芙蕾过来之前，肖恩倒是问过芙蕾要不要回家看看，不过芙蕾拒绝了，恐怕是担心触景生情吧。
“你家有人住吗？看上去很干净啊。”走进肖恩家的大门，玛琉问道。
“没人，不过我有雇保洁公司定期打扫。万一父母什么时候突然回来，省的收拾。”肖恩坐到沙发上，回答道。
“不过倒是真想不到呢，地球联合和Zaft的两大名将竟然是夫妻。”虽然早就听肖恩说过了，不过玛琉想到这些还是有些感慨。
“地球这边，毕竟是自由恋爱。Plant那里虽然有所谓的强制婚姻法，但是一般居民除非想生孩子，否则也很少去结婚。至于Plant高层，那种所谓的强制婚姻法就是扯淡，随便伪造一张基因匹配证明就ok了。”肖恩满不在乎地说道。
“强制婚姻法是什么东西？”芙蕾不太明白。
“你们应该听说过调整者生育率很低吧。其实这就是基因调整的一种副作用。Plant那边为了解决生育问题，会对每个居民进行基因对型，选择最有可能生出孩子的对象。如果想要结婚生子，就必须依照强制婚姻法来选择对象。”肖恩解释道，只是突然感觉气氛有些古怪。
“似乎你在Plant呆过几年吧？基因对型参与过没有？”果然玛琉发动了攻势。
“还真有，老妈也很满意那孩子。”肖恩有些苦涩地说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和她已经不可能了。”
“为什么？”
“低轨道会战时候，你记得我砍了一艘战舰吧？自舰长以下，舰桥全体成员阵亡。”
“嗯，怎么？”低轨道会战，就是大天使号降下地球的作战。
“那艘战舰的舰长叫做威尔森·霍克。我在Plant的那个未婚妻叫露娜玛利亚·霍克。”
“都姓霍克，难道有什么关系？”
“没错，那个舰长就是露娜的父亲。而露娜的母亲死在尤西乌斯7上。现在应该只有她和妹妹两个人相依为命。”肖恩的语气虽然满不在乎，但是任谁都能看出他脸上的内疚。
“抱歉……”玛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肖恩毕竟是为了保护大天使号才作战的。
“你道歉干嘛，又不是你砍的。”肖恩耸耸肩。
“……”芙蕾也沉默，她一直以为自己是这场战争中最可怜的人，但眼前这名男子，似乎心中的痛苦不亚于她。
“嘛，虽然一直有雇人打扫。不过家里没吃的啊。一会晚饭可怎么办。”肖恩看到气氛有些沉闷，干脆转移话题。
“那就出去吃吧，不过要你请客。”玛琉建议道。
“请客啊……不过不知道附近的饭店情况如何啊，我也好多年没回来了。”肖恩思索着，突然打了个响指，“有了，干脆去蹭饭！”
“蹭饭？”玛琉有些疑惑。
“隔壁飞鸟家，小时候经常照顾我的。我以前也没少去他们家蹭饭。”
“不太好吧？”玛琉觉得三个人一起去蹭饭有些失礼。
“没问题！再说了，既然回来了，不去飞鸟家看看也不合适。”肖恩说道。
第五十章 台面下的暗流
确如肖恩所说，飞鸟夫妇看到肖恩回来十分开心，更对着玛琉和芙蕾嘘长问短，弄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