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玉-帝王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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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最神秘的,最有魅力的,几乎是所有宫内女人梦中情人的纵公子,居然会现身为篱秀女单独演奏。这可是莫大的殊荣,连她这个做奴才的人都觉得脸上有光。
“主子,你的歌声好好听哦,籁管事推荐你的时候我都快吓晕过去呢!肯定是这云秀女和湘秀女想故意整你,向籁管事乱嚼舌头,呵呵,你看到湘秀女和云秀女的眼神了吗?哈哈,我看那笑容都僵硬了呢。”小环兴奋的嘴里说个不停。
眼神疏离的井里缓步而行,她的心思还在那个神秘的男子身上。良久,井篱突然感觉小环突然像被卡住脖子的鸭子,啊啊的声音在喉咙里打转,这人也不动了,疑惑的问道:“怎么了?小环?“
“主子,主子,你看,你看,你快。。快看。。。是。。。是。。。”小环舌头都不停使唤了,声音罗在一起井篱都听不真切她在说什么。抬起眼,顺着小环的手指看过去,身子一震,轮椅上的白衣男子正端端正正坐在正前方,再后面便是井篱的浸幽院了。
“这个院子,我喜 欢'炫。书。网'。”白衣男子的声音清冽,干净的不带任何杂质。
“恩?”井篱秀眉蹙在一起,打量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小环早偷偷的退到井篱的身后,很羞怯又很紧张的看着两人。
“纵!”
“纵?!”听容妃娘娘几次提到这个字,井篱猜想是这个男人的名字。奇 怪{炫;书;网,这个男人没姓,是否也没名,就一个单字?
“井篱。”井篱也回应得很干脆简洁,这种招呼方式她好熟悉,好像穿越前那种酷酷的自我介绍。
纵的眉毛扬了起来,这个女子,处处都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和这建木王宫,不,不,甚至是整个的北荒都格格不入,但这种感觉让他觉得好熟悉,好亲切。
纵笑了,少有的笑容让他身上的光芒灿烂无比,这小环是呆掉了,喃喃道:“妈呀!这纵公子会笑的吗?从来,从来不知道纵公子会笑呢。”
井篱也笑了,此刻纵给她的感觉就是邻家的大哥哥,温暖和煦,非 常(炫…书…网)的亲切舒服。她好自然的走过去,推着纵的轮椅,柔声道:“既然喜 欢'炫。书。网',就进去看看吧。”
小环难以置信的用手使劲揉着自己的眼睛,这世界上最最不能容忍别人接近的,孤僻高傲又帅气的纵公子居然被主子推进了浸幽院。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两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指关节泛着青白的颜色。躲在芭蕉树后的云秀女嘴里骂骂咧咧的,这湘秀女寒着脸一声不吭。
彩儿和云斗胆怯的跟在后面,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两个主子的雷霆之怒会牵连到自己。这云秀女和湘秀女本来想伺机找找这篱秀女的茬的,一路跟着井篱主仆,没想到会看到这么一幕。这井篱也不知道是施了什么魔法,让纵这个仙人一般的人物会另眼相待,还会亲临浸幽院,这阴阳脸还真是厚颜无耻,居然帮纵公子推车,和他这么接近。
“以后有了纵的庇护,咱们要想为难她只怕是更难了。“湘秀女喃喃道。
“哼,我就不信她就没有弱点,我们就抓不到她的把柄?!”云秀女黑着脸,气道:“云斗,从今天开始,你给我把浸幽院盯紧了,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速来报我。”
“是,主子。”云斗一激灵,赶紧答话。
四个人陷入沉默中,空气凝滞不动。恍惚了大半个时辰,一旁的湘秀女忽然笑了,唤了彩儿往回走。
“姐姐无缘无故的笑什么?”云秀女这气还没顺,看湘秀女笑很是不解,跟在后面问。
“大热天的,妹妹何必这么大的火气呢。”湘秀女一改刚才生气的模样,这笑得高深莫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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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纵(二)
跟在湘秀女后面的云秀女脸上接连做出好几个恶劣表情,这个湘秀女一但露出这种笑容的时候,肯定是又有什么主意了。云秀女恨的牙痒,偏要按耐住性子,向她讨要主意。
“姐姐又有什么好主意了?别像淑秀女一般,所推非人哦。”云秀女还是忍不住将心里的不满充斥到语言中去。明的说淑秀女,这二人心里清楚的很,那淑秀女不过是自己的一着棋,可恨的是这步棋本是杀着,却反伤了自己。
这云秀女心里的怨湘秀女怎会不知道,她要用之便只能虚与委蛇。
“妹妹何需打趣姐姐呢,姐姐也不过是有一点感触,因而发笑。”湘秀女款款而行,声音也是温温和和的,还带着一丝真挚的感伤。
“姐姐的感触?妹妹洗耳恭听。”云秀女故作俏皮的拨了拨耳朵,笑道。
“我只是在想,这纵是建木王宫里的佳公子,这样一个公子进出这秀女的住处,要是传到容妃娘娘和狄多王子那里,会有什么样的反映呢?我很好奇呢。”
“是啊,就算是这阴阳脸没什么争夺正妃的势力,怎么说也是王子的女人,这样随便呵呵,哪个男人能容忍呢。容妃娘娘素以贤良为傲,又怎能容忍有这样的女子留在宫闱呢。”云秀女喜道。
“彩儿,你和云斗这几天就辛苦点,多多和小环丫头亲近亲近,没事去各房串串门。”湘秀女撂下话走了,这云秀女听明白个中意思,不再多话,也自带着云斗回了。
“篱秀女不避讳?”院中,纵的轮椅对着井篱卧房的窗户,数条枝桠正从窗棂小格中费力的挤进屋。
“避讳?纵觉得我该避讳什么?”井篱将纵的轮椅摆正,让小环去端些茶水糕点来,自己在纵的对面坐了。
这一声“纵“,即随意又亲切,远不似平日听到的哪些言不由衷的客套与尊崇。纵垂下眼眸,将心底的起伏隐匿。
“这王宫深院的是非。。。”纵叹道,这一声叹息,比幽怨的女子还能勾起人心的百转千回。
“纵见过山里的清泉吗?”
“恩?山里清泉?”
“对,山里清泉,流过山体,流过林木,流过泥石,总会有碎石、尘埃、落叶混杂其中,可到最后,清泉还是清泉,碎石还是碎石,落叶还是落叶。。。”井篱浅浅笑道。
“哈哈,好,好,好!好一个清泉,纵今日真是有幸啊,得见清泉般的女子,真乃人生快意!!”纵顿悟井篱话里的意味,展颜笑道。
“篱的曲调从哪里习来,似乎从未听过。”纵将手指按在不离身的琴上,深邃的眼神望着井篱,他也将称呼换成简单的一个字。
“家乡的小调,难登大雅之堂。”井篱调整了坐的姿态,在纵的面前她毫无拘禁约束之感,两个人就像相处已久的老朋友,很熟悉又很淡泊。
“呵呵,如果这样的曲调都难登大雅,那纵以前弹的曲子只能是市井之音了。”纵浅笑道,这手在琴上轻拂,如泣如诉的旋律破琴而出,井篱忍不住拊掌,赞道:“这一首《琵琶语》比用琵琶弹奏还要韵味十足,纵的琴技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咱们篱秀女会唱好多好听的曲子呢。”小环端过茶来,听到两人的说话,笑道,平时的清晨,这篱秀女总会一边运动一边哼些好听的曲子,都觉得很好听。
“篱再哼几首,我听听。”纵饶有兴趣的看着井篱。
人生难得一知音,这古琴虽不会,但前世学习钢琴,喜 欢'炫。书。网'音乐,这脑子里存储的曲子可不少,难得有纵这样的奇才,在自己哼过一两句后居然可以将整个曲子完整的演绎下来,井篱也不推委,大概过滤了一些自己很喜 欢'炫。书。网'的曲子出来。
“要我唱歌可以,要看纵的琴是否跟得上。”井篱狡黠的一笑,这个骄傲的纵,这个清高的纵,她决定戏戏他,难难他。
井篱开口就唱:“世间只有痴心者,莫笑痴情太痴狂,若非一番寒彻骨,那得梅花扑鼻香,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想许,问人间多少故事,最销魂梅花三弄。。。。”《梅花三弄》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的思念。。。”《传奇》
“潇湘夜雨不解女儿泪,笔墨粉黛是细娥眉,轻扇摆弄向我频频挥,浑然是檀木香味,错认为是那段经历让你憔悴。。。”《天上掉下个林妹妹》
“给我一片蓝天一轮初生的太阳,给我一片绿草绵延向远方,给我一只雄鹰,一个威武的汉子,给我一个套马杆,攥在他手上。套马的汉子你威武雄壮。。。”《套马杆》
这纵还真是音乐奇才,一个旋律只要过一遍,就似在他脑里生了根般,井篱常常是唱了其他的曲子再回头唱刚才唱过的,他会一点不拉的演绎出来。
唱到后来,这井篱偏选一些刁钻的曲子来哼唱:《苏三起解》《死了都要爱》《离歌》《狼布列瑟农》,川剧、黄梅戏、现代摇滚的,外国歌曲,唱一句就换,唱一句又换,饶是这纵公子,最终也撵得气喘吁吁,这琴终于是东一弦西一拨的不成曲调了。
看着纵狼狈的样子,这井篱和小环早笑得滚在了一起。“不成了,不成了,我的嗓子,再唱下去只怕是要哑了。”
“纵,我,我真服了你,这样你都追得上,这样的曲子你都可以弹,天才,真是天才,你知道不知道,好些曲子在我们那里要好多的乐器混搭才能演绎出来的。
“篱也很不错,居然可以一口气唱出这么多曲子,我还真被你难住了。”纵再次轻笑道。自打进入这浸幽院以后,他的笑就一刻没停过。
“纵,你知道吗?你真的真的,真的是个天才也!我好喜 欢'炫。书。网'好喜 欢'炫。书。网'你哦!”井篱突然半蹲在纵跟前,抓着他的手,很认真很认真道。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你本不属于这里!”纵浑身一抖,缩回了手笼进袖中,突然收了笑容,念叨出一句奇 怪{炫;书;网的话后,推着轮椅往外走,落寞的眼神不再看井篱和小环。
井篱被纵突来的情绪弄得茫然,呆呆看着纵渐行渐远的身影,自言自语道:“他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又这样了呢?”
“主子,这就是纵。。不,纵公子。。。从小就坐轮椅,从小就没亲人又绝不做容妃娘娘儿子的纵公子,从小只要听到任何的音乐都可以信手弹出来的纵公子,孤傲又孤僻的纵公子,拥有蛇血的纵公子。。。“
“拥有蛇血?”
“是啊,主子,这个纵在宫里这么多年从未笑过,所有的人都猜测他的血液里流淌的是蛇的血,冰凉的。不过,今天看来不是呢。。。”小环吐了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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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怒气冲冲
纵双手推着轮椅慢慢的走着,一张脸如常般绷着,如果仔细观察便会发现这张脸又异于平时,嘴角居然有很淡的弯弯的弧度,眼睛里也含着一抹温柔的笑意。
和井篱唱歌,时间过得好快,不知不觉已是傍晚时分。
“纵,好难得的好心情。”一个伟岸的身躯自假山怪石中闪出,一把浑厚低沉的声音突如其来。
“狄多?!”纵错愕的看着眼前的人,想不明白怎么会在这秀女房遇到他。
“纵看到我很吃惊?”狄多面无表情,这话也很平淡。
“狄多王子看到纵是否也很吃惊。”纵淡淡道。
狄多跨近几步,一双有力的手握着纵的椅背:“天黑了,我送你回去吧。”
“王子心情不好?”这狄多是自己小时候的伙伴,尽管9岁后就不曾相见,但他的情绪纵还是能很清楚的感受到。
“她不适合你!她也不属于你!”狄多推着轮椅,语气冷硬的很。
“啊?!”纵诧异的回头,正迎上狄多刚毅的眼神,狐疑的看着他的脸,很嘲讽的笑在眼里出现:“王子是特意来警告纵的?哦,是来提醒纵,这秀女房的秀女都是为王子挑选的吧。王子担心什么呢?担心篱秀女爱上我呢?还是担心我这个瘸子抢了你的女人?”因为受伤,纵的语气尖酸又刻薄。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猛醒刚才情绪化的语言伤到敏感的纵,狄多喃喃不知说什么好。
“谢谢王子相送,纵这腿残了,这手还是好的,没什么事纵就告辞了。”纵冷冷的甩出话来,不由分说,自个推着轮椅走了。
走了不远,纵如繁星般的眼在黑夜里看着纵,轻声道:“她不属于我,或者也不属于你,她甚至不属于整个北荒。”
话音还在空气里,人已经被夜色吞没,留下狄多失魂落魄的木在那里:“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和纵说那样莫名其妙的话,这个有胎记的丫头我那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