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女七嫁:王爷,本宫不用你负责-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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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会落到何种地步。”
“晓嫚,你这样说就是不把我当朋友,那是你我的缘分。再说,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我也没做什么,受之有愧。”
程俊杰,不就是程煜总挂在嘴边的大将军爹爹吗?喜宝不禁打量起这个男人,此人身形高大,深蓝色华服,宽宽的肩膀,腰系同色系的腰带,标准的倒三角,浓眉,眉骨很高,一双眼睛又黑又亮,鼻子坚挺笔直,脸部线条如斧凿刀刻,就是一型男,像希腊神话中的完美雕像。
眸光桀骜不驯,好像不太容易亲近。但喜宝注意到他看向阮晓嫚的眸光,却很温柔。
这就是阮晓嫚吃过那么多苦,却没有一句怨言的男人,他们终于团圆了。喜宝将他们带进包房,程俊杰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一个二十多岁的帅小伙,一个是五十来岁的中年人。
领到包房,喜宝和阮晓嫚挨着坐下,程俊杰却站着,喜宝让他做的时候,他的眸光看了眼旁边的中年男人。喜宝纳闷,他干嘛看他啊,不是跟班,难道是他爹?
这个中年人,身着藏蓝色大褂,脸上带着微笑,眸光温和,一身贵气,确实不像个下人,喜宝打量他的时候,他也正直勾勾的看着她。
“啊,你看我,光顾着高兴,忘了和你介绍,”阮晓嫚站起身,走到中年男人面前,对喜宝介绍:“他是黄三叔,是俊杰的管家,也是义父,俊杰敬他如亲父。”
喜宝了然的点点头:“我不知道,失礼了,黄三叔多包涵,请上座。”
“我——老奴不敢,少爷,你快坐下吧。”黄三伸手,示意程俊杰赶快坐下,他仍恭敬的站着旁边,程俊杰却如坐针毡,脸上的表情很不自然。
喜宝知道,程俊杰在家一定很尊敬他义父,以至于现在出门,他坐着,义父站着会觉得别扭。萧云澈对刘叔也是敬重如父,程俊杰有过之而无不及。
喜宝走过来,温和的笑着,伸手扶着黄三的胳膊,让他坐在程俊杰身边:“黄三叔,在我这里您就不要拘礼,和在家一样就行。”
可能是喜宝的举动有些大胆,黄三叔一直看着他,看起来有些激动。
喜宝倒没觉得有什么,不明所以的看着阮晓嫚神秘兮兮的笑,悄声问:“怎么了,是不是我太随便,失礼了?”
阮晓嫚摇头,却笑的更灿烂:“没有,喜宝,你还可真善解人意。”
喜宝挑眉,什么意思?阮晓嫚却笑而不语。
第四十五章 庐陵王
将思哲和程煜叫过来,柱子让厨房做了好多美味的菜肴,一道道的往上端。喜宝边照顾思哲吃饭,边和阮晓嫚聊天。程俊杰都不怎么说话,给程煜和黄三叔夹菜。
也许是有爱情的滋润,喜宝不记得阮晓嫚这样爱说笑,席间她妙语连珠,讲起程煜小时候的糗事,逗的大家直笑,程煜小小年纪自尊心超强,看大家笑,赌气的不吃饭。思哲很有义气的走过去拉他去后厨找好吃的。
“喜宝,你看思哲和煜儿刚见面,就相处的这么好,一会儿都舍不得离开,像亲兄弟一样。”阮晓嫚夹了菜放在喜宝的餐碟上突发感慨,“唉,要是三娘在就好了。”
“是啊,我也想三娘了,她去过舒心日子,不管我们了。”喜宝见程俊杰和黄三叔都看着她不动筷,忙问道,“是菜不合你们的口味吗?要不然,你们想吃什么,我马上去让后厨去做。”
“不用麻烦,这菜味道很好。”他们忙说不用。
阮晓嫚拉了喜宝的手臂,回头瞟了一眼说:“喜宝,你不用管他们,在这住的时候,柱子已经知道我和煜儿爱吃什么,所以才会做这么一大桌子,他们不吃是他们没口福。”
喜宝笑着点点头,看到程俊杰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羡慕的有些心酸。这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吗,阮晓嫚漂亮可爱,性格开朗,程俊杰成熟稳重,不苟言笑,温柔的眸光却只追随着她。
正吃着,一个小伙计跑上来说楼下来了一位很难缠的客人,柱子都应付不了。喜宝让大家继续吃,她起身去看看,刚到楼梯口,就听到一个大嗓门嚷嚷着:“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再废话,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客观您消消气,有什么事您和我说就行。”喜宝走下楼,见柱子弯腰陪着笑脸,他对面站着一个满脸怒气的人,此人身形高大,膀大腰圆,头戴王冠,身穿锦袍,站在那就和一座塔似的,国字脸,浓眉大眼,留着络腮胡,说话嗓门很高,瓮声瓮气,一看就知道是不好惹的主。
“和你说?!你是老板吗?你能做主吗!我的话你听不懂吗,非逼着本王发脾气是吧,不给你厉害瞧瞧,你就——”
见对方扬起拳头,柱子吓的脸色大变,缩着脖子不由自主的后退。喜宝跨步上前,将柱子拉向身后,“客观,请不要动怒——”
“啊——你——你是人是鬼!”刚才还瞪着眼睛要宰人,一见到喜宝就像看到鬼一样,害怕的往后退,惊恐的瞪着眼睛。
我擦!你见过大白天就出来晃的鬼吗?再说哪里有像我这么漂亮的鬼!
“客官真会说笑,大白天的哪儿来的鬼啊,你不是要找老板吗,我就是,有什么可以为你效劳的。”真有趣,这个人凶神恶煞的,竟然胆子这么小,喜宝笑的比花还绚烂,“客官,本店有何不周之处,还望多包涵。”
“你——你——别过来——我——”喜宝向前一步,这人后退一步,仿佛喜宝是洪水猛兽。刚才很多用餐的客人都被此人的凶猛吓到,有的老顾客暗中替喜宝捏把冷汗,没想到喜宝一露面,立马就软了,没准下一刻就会扭头就跑。
喜宝有些哭笑不得,这个人不会脑子秀逗了吧。
“王爷!”程俊杰蹬蹬的快步从楼上走下来,大汉像看到救星一样,双眼一亮,奔过去:“俊杰,你快来,我是不是在做梦,她怎么和——”
“王爷!”程俊杰用力捏了捏他的手臂,急忙到:“莫要惊慌,她是老板娘喜宝,你这是怎么了!”
“我——”
喜宝总觉得程俊杰的表情有些怪,他瞪着的眼睛似乎在说话,他叫这个人王爷,竟然敢这么用力的捏他,就不怕这个莫名其妙的王爷迁怒于他吗?
说也怪,这个人与程俊杰对视数秒后,渐渐冷静下来,他咳了咳,转过身来,腰挺直了,不看喜宝。
程俊杰带他走到喜宝面前,不好意思的笑笑,介绍到:“喜宝,这是庐陵王,王爷,这是老板娘,喜宝。”
庐陵王?南唐神勇无敌的庐陵王?!喜宝将惊诧藏在心中,恭敬的屈膝行礼:“王爷,久仰大名,如雷贯耳,今日一见,果然威风八面,小店蓬荜生辉。”
“嗯。”庐陵王沉着脸,从鼻子里哼出一声算是回应。喜宝也不在意,一抬头,眸光与他正盯着自己看的眼神相遇,他马上别开眼,对程俊杰说道:“俊杰,你来安国是来游玩的吗?本王找你有事,你却不在驿馆,正经事都忙不过来,你却有闲情逸致陪你那娘子乱逛,哼!”
“王爷赎罪,臣马上就随您回去商讨要事。”程俊杰如是说,庐陵王脸上的横肉蹦了蹦,他气哼哼的坐在一张桌子旁:“本王还饿着肚子,商量个屁啊!”
喜宝看程俊杰憋屈的苦着脸,忙说:“王爷稍坐,您想吃什么,我马上命人给您做。”
庐陵王一指程俊杰:“他刚才吃的什么,就给我照原样上一份!”
喜宝莞尔一笑,他真的是让军队听了闻风丧胆的庐陵王吗,分明是个赌气的孩子。喜宝告诉柱子,照楼上的再做一份,先放下别的,紧着他这桌菜先做。
庐陵王是代表南唐出使,萧云澈曾经分析过,南唐是来给安国施加压力的,所以出使队伍是以庐陵王为首的战将们,没想到他们还会来迎宾楼。
喜宝忽然想到,庐陵王是来找程俊杰的,他们看似很亲密,这样说来,程俊杰也是南唐的战将了?
“我爹是大将军程俊杰,他打过很多胜仗。”看来程煜真的没说谎。
阮晓嫚和黄三从二楼下来,一见到庐陵王,阮晓嫚斜睨着眼睛,冷哼了一声:“王爷还真是一刻也离不开我家俊杰,又找来了!”
庐陵王也看她不顺眼,粗着嗓门质问:“阮晓嫚,这里是安国,又不是南唐,怎么能随便乱跑,你能不能不要总是给俊杰添乱,如果是惠儿,绝对不会像你这样。”
阮晓嫚眼睛一横,生气的瞪着庐陵王,程俊杰急忙过来,拉着她的手安抚:“晓嫚,别惹怒王爷。”
第四十六章 他和她……?
阮晓嫚与庐陵王互看不顺眼,大眼瞪小眼。喜宝真佩服阮晓嫚,那么柔弱纤细的娇小女子,竟然敢与凶神恶煞的庐陵王针尖对麦芒,实在让人惊讶。
喜宝注意到,当庐陵王提到惠儿这两个字时,程俊杰的脸一下垮下来,而阮晓嫚却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这个惠儿应该是个姑娘吧?
程俊杰对喜宝感到很抱歉,说改日再来拜访,阮晓嫚却不走,她说在京城只认识喜宝,整天呆在驿馆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快憋疯了,她让程俊杰先回去,反正他们说的事她也不感兴趣。
程俊杰见阮晓嫚坚决,只得同意,他们刚走没一会儿,黄三又回来,说是程俊杰让他留下陪着阮晓嫚。
喜宝将阮晓嫚带回自己的房间,两个人这才能好好说说话。
“晓嫚,没想到你是南唐人。”泡壶好茶,喜宝和她边聊天边品茶。
阮晓嫚歉意一笑,拉着喜宝的手:“你不会怪我吧,我不是有意要骗你的,只因为当时情况特殊,有人在背后追杀我们母子,不得不隐瞒身份。”
喜宝没有怪她的意思,谁都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秘密。阮晓嫚思忖了片刻,支吾着问出口:“喜宝,我听说齐王娶了齐国的慕容丹公主,那你和他——”
“哦,”喜宝无所谓的笑笑,轻松的说:“连你也知道了,我和齐王已经没关系,三年前我们就分手了,所以他娶谁跟我没关系,我现在经营迎宾楼,挺好的。”
“你们三年前的事,我听三娘说过一些。那天程俊杰来接我,我看三娘心急如焚,她却不肯告诉我,晚上的时候还让柱子准备马车,我怕她出事,就让程俊杰去看看,他回来说,有人要杀三娘和你,但被他拦住了。我本想等你们回来再走,可程俊杰有急事,我们就匆匆走了,一晃就是几年又过去了。”阮晓嫚轻轻叹气,她能理解喜宝的感觉,她又何尝不是呢。
喜宝一回想,惊讶的问:“这么说当时在巷子里,用白色手帕蒙面救我们的人,是程俊杰?!”
“白色手帕?是不是绣着梅花的,那是我送给他的,”阮晓嫚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羞涩:“那是我送给他的,分开的那些年他一直贴身放着,想必当时情况紧急,他临时用的。”
喜宝笑着打趣她:“哎呦,拜托你别露出这样沉醉的笑好吗,旁边还坐着我这个失意人,你也太没同情心。”
被她一说,阮晓嫚笑的更甜蜜:“喜宝,你别难过,跟我回南唐吧,我保证给你找一个好男人,程俊杰有好多好兄弟,人品样貌都是出类拔萃的,你一定会满意。”
“哎呦,没看出来,你还是媒婆啊。”
“你是我的好姐妹,为你当媒婆,我愿意,”阮晓嫚慢慢收住笑,认真的看着喜宝:“我说的是真的,你和我是一类人,都不能接受自己的男人有第二个女人分享,宁缺毋滥。你和齐王已经不可能,那就往前看,京城有什么可留恋的,我当初就是因为忍受不了程俊杰要娶别的女人,想到在同一座城市里,他每天搂着别的女人,我就恨,恨得牙根疼。你也有这种感觉对不对,在我面前你就不用装了,所以还是走吧,走的越远越好,离该死的男人越远越好,我会照顾好你们,就当去散散心也好。”
阮晓嫚献身说法,确实说道喜宝的心坎里,她笑着垂下眼眸,不想让她看到眼里的伤痛。不是没想过要走,但没想好要去哪里。喜宝还没沉淀好心情,就算走到天涯海角,空气里也会弥漫他的味道。
“晓嫚,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放心吧,我没那么脆弱,你看我现在不是挺好的吗?也没天天以泪洗面,也没寻死觅活。我是真的想通了,虽然有时候还会想他,但也只是想想,毕竟他曾是我真心爱过的人,”不知为何,眼泪怎么也压不住,终是涌上眼眶,喜宝眨眨眼,想笑却笑不出来,“我没事,真的,就是——”
喜宝哽咽着再也说不下去,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