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女七嫁:王爷,本宫不用你负责-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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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跨步上前,拱手说道“主子,我倒是有个想法。”
“哦?说来听听。”
影招呼风无痕上前,两个人围在萧云澈身边,影悄悄的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三个人眼神交换,都觉得不错,然后风无痕又对觉得疏漏的地方,进行了补充。
“好,就这样办吧。”萧云澈满意的点点头。
夜深了,月亮披上一层朦胧的纱衣,刚入秋不久,风就有些凉的刺骨。白天睡一下午,晚上喜宝反而睡不着了。熄了灯,披着衣服站在窗前,肚子似乎又变鼓了,宝宝又长大了吧。
忽然一声惊叫划破寂静的夜空,凄厉刺耳。
出事了!喜宝一惊,将衣服穿上匆忙往外走,梅香没出屋,自从中毒后,晚上她睡着后雷打不动。
“出什么事了?”在院门口,喜宝询问守门的侍卫。侍卫一脸茫然,伸手一指,“属下不清楚,声音好像是从那边传来的,属下这就去看看。”
“我和你一块去。”喜宝就觉得这两天府里的气氛诡异,没想到今晚就出事了,萧云澈应该没事吧?
“这,”侍卫有些为难,“王妃,您还是在这里等吧,属下探听后马上回来。”
“别废话了,快走吧。”喜宝神色一凛,拿出王妃的架势,叮嘱另一个侍卫,“你站在这里,保护梅香的安全。”
侍卫护着喜宝,奔向嘈杂的地方,侍卫拿着兵器排着队跑向花园。花园西南角的花房,灯火通明,风无痕正在指挥清理现场。喜宝看到花房的门窗都破了,外面的花草也被踩踏的一塌糊涂,上面还有点点血迹,而在花房门口,一大滩血迹还未干涸。
闻到浓烈的血腥味,喜宝感到一阵恶心,忙捂住口鼻。
“你怎么来了,回去!”萧云澈看到喜宝干呕,冷着脸对侍卫命令到,“马上送王妃回去!”
“我——没事,”喜宝拉着萧云澈的手臂,仔细的查看着,“你没受伤吧,这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事。”看着她紧张惶恐的神色,萧云澈心中也变的柔软,“回去吧,晚上风大。”
风无痕大步走过来,抱拳说道,“主子,有两名刺客来谋害郑大人,一名跑了,另一名已被擒获,就押在那里。”
风无痕用手一指,不远处,两名侍卫押着一个黑衣人。
“打入地牢,严加审问,务必找出幕后主使!”萧云澈又急忙问道,“郑大人呢,他没受伤吧。”
“郑大人,他——”风无痕支吾着说不下去,忽的跪倒在地,“属下该死,保护郑大人不周,属下赶到时,郑大人已经惨遭毒手,请主子责罚!”
“什么?!”萧云澈大吃一惊,气的来回踱步,“风,我是怎么和你说的!无论如何要保护好郑大人,千万不能走漏风声,可你呢!”
“属下该死!”风无痕低着脑袋,双手高擎着宝剑。
“来人,将风带下去,重打二十大板!”萧云澈仰头长叹,痛苦的闭上眼睛,“郑大人,是本王对不起你。”
第八十四章 内疚
喜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脑子里乱成一片,浑浑噩噩,花房门口那一大滩血,总是在眼前晃。
他死了?!是自己害死他的!她觉得自己的双手占满了鲜血,那个人的血!
这样想着,那个人又出现了!披头散发,浑身是血,脸颊上的胎记从拇指大也布满了整张左脸,一步一步的直挺挺向喜宝走来。
“还——我——命——来——”
“不!我不是有意要害你的!我——对不起——”喜宝惊恐的后退着,痛苦的泪水决堤而出,“对不起——我没想到他会杀死你——对不起——”
“还——我——命——来——”他到了近前,忽然伸出手,死死卡住喜宝的脖子。
“啊!救命!”
和化花花面花荷。梅香听到喊声急忙走过来,进喜宝满头大汗,紧闭着眼睛痛苦的挣扎,忙推着她的手臂唤道,“小姐,醒醒,快醒醒!”
喜宝猛的睁开眼睛,急促的喘息,恐惧的望着梅香。梦?如此真实的竟然是个梦?!
“小姐,你醒了,做恶梦了吧,”梅香拿来巾帕给喜宝擦汗,担心的望着她,“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今天怎么总是做恶梦。”
早上来叫小姐起床,就发觉她被噩梦困扰,白天也总是发呆,特别没精神,午觉也没睡,直到傍晚才睡着,却又在梦里喊救命。
“我没事。”喜宝接过巾帕,捂着脸,平复着自己的情绪。
梦由心生,就因为自己告诉夏雄飞那个人的情况,他就被杀死了!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她而死,良心的谴责会跟随她一辈子。
“小姐,梅香知道您心事重,我又是个粗使丫头,也帮不上您什么忙,可您这样憋在心里,心神不宁的,我——”梅香难过的低下头,擦掉眼角的泪,“可小姐,您现在有身孕,这样下去怎么行,要不我去将王爷找来,他一定能帮上忙的。”
喜宝拉起她的手,欣慰的笑了“梅香,我从来没把你当丫头,而是相依为命的姐妹。”
“梅香知道,所以看小姐这样,我——”梅香懊恼的捶着自己的脑袋,“哎!都是我没用,一点忙也帮不上!”
“梅香!”喜宝抓住她的手,故意拉下脸,“不许你这样,我知道你对我好,我都明白的!”
“小姐,我去把王爷找来吧。”
喜宝摇摇头,他来又能怎样,如果他知道是自己出卖了他,会怎么样?本就摇摇欲坠的信任会彻底瓦解吧。即便如此夏雄飞也不会满足吧,除非他们两个分出胜负,有一方消失,否则这只是个开始。
这双手没准还要沾染更多人的鲜血!真的要这样吗?这样活下去,又有什么幸福可言?
可她还有选择吗?梅香怎么办?她还这么年轻,憧憬着与青梅竹马的小日子,就这样毁在自己的手里——
“梅香,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恨我?”
梅香用力的摇着头“小姐,你是好人,对我比亲人还好,无论你做什么,我都服从,即便是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
“梅香,我想让你好好的活着,可——”喜宝的泪珠如断线的珠子滚落脸颊,嗓子堵的生疼。可她也不能再用别人的命来换
看喜宝伤心的落泪,梅香急的不知该如何是好,她知道一定是有大事发生,否则,小姐不会这样,自从那次撞墙自杀后,小姐就没再这样哭过。
“小姐,别难过,要为肚子里的宝宝着想啊。”
孩子!喜宝摸着肚子,更是悲愤交加,还未出生,就注定有个罪孽深重的妈妈,爸爸与姥爷是死敌,非要斗个你死我活,将来宝宝长大了,会不会怪自己将这些带给他?
不!不能这样!
“梅香,王爷在书房吗?算了,我马上过去看看。”喜宝想到就做,马上起身去书房。虽然知道可能徒劳无功,但她要试一试。
“小姐,您慢点,我去将灯笼拿来。”
走进院子,喜宝看到书房里的灯亮着,知道萧云澈在,略一思量,有了主意。
“梅香,你去打点水来。”
萧云澈盯着手中的书信看了有十分钟,里面的内容几乎都能背下来,可就是没发现有什么问题。展大人的笔迹,他是认得的,这封信无疑是展大人的亲笔信。
难道说他真的通敌叛国?
萧云澈马上否认这种想法,他不相信展大人是这样的人,夏雄飞和宋彪的表现,也足以说明这一点,可这白纸黑字,又怎么会假呢?如果真是自己错了,那这么多年,自己又在干些什么?
自从风无痕按照郑逸的指示将这些东西拿来后,萧云澈一直在研究,可不论怎么看,也找不出破绽。这些书信,无疑就是铁证!
听到敲门声,他将卷宗书信用一副画遮盖好,才狐疑的看向门口。
“进来。”
喜宝让梅香先回去,梅香心里想等她出来,可一阵阵的困意排山倒海般袭来,哈欠连天,脑子也开始混沌,只好自行先去休息。
“萧云澈,是我。”刚进门,喜宝就露出大大的笑容,“还在忙吗?”
“嗯,有事?”萧云澈见她端着一盆水,困惑不解。
“也没什么,就是和你说说话。来,忙一天累坏了吧,我来给你洗洗脚,放松放松。”喜宝将水盆放在地上,挽起袖子,端起他的腿,就想拖鞋。
萧云澈愣住了,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用这样。”他收回腿,脸上有着不自在。
“没事,我是你老婆,伺候你洗脚也是应该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喜宝执着的搂过他的腿,伸手将鞋脱下,紧接着就是袜子,没有闻到想象中的一点臭味。
“不错吗?一点都不臭,你的脚可真白。”喜宝说着将他裤管挽到膝盖,把他的脚按在水里,开始脱另一只。
平日里下人伺候洗脚,萧云澈都会闭着眼睛想些事情,可此刻却觉得无比别扭。她低着头,将水撩拨到脚上,双手或轻或重的按摩,很舒服。
她的头发黑亮,简单的发髻大方雅致,只插着一只凤头钗,雪白的脖颈,还有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的后背的凝脂肌肤——
第八十五章 误打误撞
“怎么样,我的手法不错吧。”喜宝忽然抬头,邀功似的有些得意,跳入眼睛的是萧云澈火热的眸光。
萧云澈眼神闪躲忙看向水盆里的脚,第一次感到心里像长了草一样,慌慌的。
“你能这样,是有事相求?”
喜宝没有马上开口,她低下头,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
“萧云澈,你想过我们的将来吗?”
“什么意思?”
喜宝拿过擦脚布,擦拭着洗好的这只脚,脸上的笑渐渐隐去,浮现出淡淡的伤感。
“萧云澈,我知道你可能会笑我,但我还是要告诉你,我——爱上你了。”喜宝曾豪言壮语,遇到自己喜(…提供下载)欢的人,会不顾一切的追求,她坚信,女追男,隔层纱。再说,追求自己的幸福,没什么可害羞的。闪婚、未婚先孕等等她都可以接受。
激情四射的现场直播她也能看的脸不红心不跳,她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可如今只不过是表白,进门之前也做过心理建设,话刚说出口,就觉得脸热的打个鸡蛋都马上煎熟,心里不知什么时候跑进去只小兔子,嘣嘣乱跳。
萧云澈直盯盯的望着她,心里却像倒了五味瓶,各种滋味都有,唯独没有想取笑她,这场算计,迷失的不仅仅是她。
害羞紧张的喜宝没注意到他有什么不对,鼓着勇气自顾自的继续说着。
“咳,那个,我知道你对我也不是没有感觉,既然如此,我们当然要为将来打算一下,你说对吧。”
“你有话就直说吧。”萧云澈忽然感到一阵恼火,他不该这样的,他不喜(…提供下载)欢这样的感觉,俯身穿上鞋袜,走到窗边,不再看她的眼睛,怕陷的更深。
他生气了?难道是自己说错了?喜宝压下心头泛起的刺痛,可能是蹲的时间有些长,站起身的时候,感到一阵眩晕,忙坐在椅子上。
“萧云澈,你能不能不要再和我爹争斗下去。”
“这才是你真正想要说的吧,是夏雄飞让你来做说客的?”原来如此!萧云澈自嘲的笑笑,挺拔的身形靠在窗边,嘴角带着一抹冷笑,眼底一片冰凉。
老家伙感到大难临头,改变策略了?不愧是至亲骨肉,为了说情,不惜屈尊降贵,给自己洗脚,真行!
“不,你误会了!”见他如此冷漠,喜宝忙解释,“萧云澈,你们争斗这么多年,越来越多的人卷入,越来越多的人受到伤害,除了这些,你们还得到了什么?我知道你是为展小姐的死鸣不平,可历朝历代,冤死的人又何止千百人,更何况她是被其父连累,如果追根溯源,也该是不公平的连坐律法,该是铁血统治手段的皇帝,毕竟我父亲也是奉旨办事。”
“够了!夏喜宝,趁我还没想杀你之前,出去!”别人他不管,可惨死的是她,他就不能不管!
“即便你现在杀我,我也要说!”喜宝也上来犟脾气,“萧云澈,你仔细想想,那些无故被卷入你们斗争而丢掉性命的人,他们的命不是命?只有你展大小姐的命那样金贵?!我知道你相信展小姐一家是被冤枉的,可我想问问你,你凭什么那么肯定!就算你了解展小姐,也了解她的父亲?到最后如果证明你是错的怎么办,你想过没有!”
“夏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