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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王妃重生记-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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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殿内寂静,外头秋风吹过,都能入了耳朵。
  烛花忽地闪烁了下,发出噼啪的轻微声响。
  裴玉娇不由有些紧张,情不自禁立起来,把手伸到身边司徒修的掌中。
  小小的手里出了汗,不知她在害怕什么,他垂眸瞧她一眼。
  目光冷静,又带着安抚的淡淡笑意,她稍许舒缓一些,其实她是想起司徒渊的死,而上辈子,并无众位王爷相求这一幕,是什么改变了轨迹?那么,今日,她也能看到这位兄长了吗?
  过得半响,司徒恒成道:“你们既然有心,便去瞧一瞧罢。”
  说完这话,他累了似的,背过身,负手往外走了去。
  韦氏一颗心也落回胸腔,满怀欢喜,他当真相信渊儿是冤枉了吗?老天保佑,她的儿子很快就要重见天日了!她笑着吩咐宫人去和光宫设宴,端去瓜果,甚至还有伶人,去款待要去做客的王爷们。
  裴玉娇小声问她:“母后,我也能去看大哥吗?”
  韦氏一怔,随即笑道:“你是他弟妹,当然可以。”
  司徒修有些惊讶,等出去后,轻声道:“你真的想看到大哥?”
  “有一点好奇。”她凑到他耳边,“总觉得很可怜似的。”
  被关了那么多年,有朝一日原是要放出来,结果到最后,还是死在那里,他这一死,还击垮了韦氏,她虽然不知道司徒渊到底是否真的犯了大错,可这样的人,总有些叫人同情。命运那么苦,儿子夭折,妻子早逝,这一生,好像没多少好的时光。
  司徒修微微叹口气,也不知说什么。
  众人前往和光宫。
  那宫殿坐落在偏僻之地,四周并无旁的建筑,只孤零零一座,连树木都很少,在前朝,也曾有太子死在这里,远看竟好像是座坟冢,守门的禁军护卫也打不起精神,觉得整日在这里,沾了晦气,眼见有人来,才一个个站直了,躬身行礼。
  门打开来,像是释放了许多年的孤寂,星辰落下来,闪耀在园中两只大缸中。
  裴玉娇眼睛盯着前面,忽见一个瘦长的人影从里面慢慢走出来,穿着身半旧的秋袍,满是落魄,只等他面孔露出来,才有那么一点儿顿悟,到底是姓司徒的,五官俊逸出众,哪怕脸色惨白,浑身上下也仍有这皇家的贵气。
  他声音低沉,又有点空,哂笑道:“原以为是做梦,没料到真是你们来了。”
  司徒熠乍一看到他,也有些恍惚。
  七年的时光稍纵即逝,原以为他们不会再见面,但今日还真见到了,他想起司徒澜说得,消息不会有假,司徒渊早晚都会从和光宫出来。想起旧年他跟在他身边,司徒渊也教会他许多事情,眼睛忽地有几分湿润:“大哥。”他轻声道,“别来无恙。”
  他们年纪相近,曾是很亲密的,不像司徒璟,司徒修,他们那时小,很少与司徒渊在一起,故而这等感情,很是复杂。
  他一叫,别人也陆续称呼大哥。
  里头还夹杂着女人的声音,司徒渊看过去,见到朱玫与裴玉娇,后者倚在司徒修身边,明亮的眼睛柔和又温暖,在夜色里,格外迷人,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妻子,心中钝痛,忙移开了眼睛。
  司徒裕见状,这时才找回自己老二的身份,笑道:“大哥,难得一见,今日咱们好好痛饮番,我记得,你酒量一直不错。”
  司徒渊淡淡道:“已经好多年不曾喝酒了。”
  司徒裕有些尴尬:“那咱们只吃点心,喝茶。”
  众人陆续坐下,裴玉娇到底是女眷不方便留在这儿,告别一声先与朱玫离开了和光宫。
  男人们一直待到戌时才出来,虽然久别重逢,然而众人各有各的心思,便是笑谈,总是隔着一层东西,又哪里能尽兴,司徒璟出来后,轻声与司徒修道:“大哥好像变了不少呢。”
  “物是人非。”司徒修语气淡淡。
  谁被关了那么久只怕都会变,更何况,是曾经一国储君,满怀野心想要纠正父皇错误的司徒渊呢!
  司徒璟唏嘘。
  二人说得会儿,他道:“我去看看许婕妤,你去吗?”
  “不去了,上回许婕妤送了东西过来,我已当面谢过,五哥自己去罢,我接了娘子便回去。”司徒修并不多话,告辞走了。
  司徒璟便独自往许婕妤那儿,将将走到宫门处,听见两个小黄门说话:“那叫馨儿的实在勾人,只可惜咱就瞧到一眼,娘娘成日将她藏在怀香阁里,门口还守着人呢,不知当什么宝贝!”
  “谁知道呢,许是有用场。”
  司徒璟一怔,当即便想起司徒修说得那宫人,又想到许婕妤推三阻四不给他看,他进入宫门,转了个身,直朝怀香阁走去。
  两个小黄门朝里看一眼,匆匆消失在夜色中。
  ?

☆、第121章

?  怀香阁是长春殿其中一处侧殿,多由宫人中等级较高的居住,司徒璟作为王爷,便算来许婕妤这儿探望,寻常是绝不会去的,但现在却脚步匆匆,满怀好奇的走到了跟前。
  八月中秋,宫人们也一样过节,门前设下案几,摆上瓜果月饼,原是围着谈笑,谁料突然闯入一人,只听后面有宫人高声叫道:“王爷,王爷,此地来不得!”
  然而已经晚了,美人当庭立,月光落在她身上徐徐生光,司徒璟初一见到,惊为天人,呆若木鸡。恰巧晚风吹送,鼻尖又闻到淡淡的幽香,浑身更是难受。也不怪他失态,着实这段时间怕伤到孩儿,一直不曾碰袁妙惠,且她又不情不愿的,欲望不曾放纵,被这味道刺激,好似洪水般涌来,险些控制不住。
  馨儿看他如此,心知要坏事,连忙转身避开。
  司徒璟瞧着她婀娜的背影,此时方才明白为何司徒修会提起她,实在叫人难忘,倒不是说容貌绝世无双,而是浑身上下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吸引力,好似他原先便认得她。想着又皱了皱眉,未免奇怪,因他也实在未见过此人,怎得却有这种感觉?
  他去怀香阁的事情很快就传到许婕妤耳朵里,她大吃一惊,连忙差人把他请来。
  儿子不听话,在宫里乱闯,她心里着恼,面上却未发作出来,关切问道:“怎的你到处乱窜?莫非今儿酒喝多了?”
  司徒璟笑道:“哪里,一早听说有这宫人,委实好奇。”
  许婕妤淡淡:“有什么好奇,你今儿也瞧见了,并无稀奇之处。”
  这样的女人还不稀奇?想到刚才两个小黄门所说,司徒璟少不得有些疑问:“瞧着也有十六七岁了,我却从不曾见过,她原先便是在怀香阁的?”
  “是,早就入宫了,只你出去开府,不便来此,自然见不到。”许婕妤并不想多说,这馨儿十岁入宫她就开始养着了,每日服用魅香,原就是尤物,她本是留做杀手锏。只没料到许家出事,如今司徒恒成不再信她,身边人难以送出手,又觉司徒修生了离心,十几年心血断断不想浪费,才生出这等主意。
  馨儿又乖巧聪慧,到时去得楚王府,像裴玉娇这等性子远不是对手,到时司徒修还不是被牵着走?结果今日却不小心被儿子看见,不过天黑,又只匆匆一面应是无事。
  她使人端来热茶与他喝,岔开话题:“暖暖身子,晚上冷,瞧你穿得单薄,小心着凉呢。”
  可司徒璟的心思全在那宫人身上,只还留着一丝理智,勉强忍住,将热茶喝了,又与许婕妤说得几句关乎司徒渊的事儿,许婕妤好似并不怎么放在心里,胸有成竹,他当下就告辞了。
  回到怀王府,袁妙惠正睡着,他走过去,看见她半边侧脸,烛光下柔美可人,鬼使神差又想到之前那感受,只觉忍得发疼,终于耐不住,猛地压在袁妙惠身上,发泄了一通。
  原先温温柔柔的男人,这回竟那么凶猛,袁妙惠被吓得哭起来,幸好已过了三个月,总是不太危险,可她还是极为恼火,不想理会司徒璟,看妻子生气,他也有些愧疚,确实叫她疼了。他原本是不舍得的,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懊恼的与她道歉,哄着她睡了才走出去。
  却说朱玫从宫里回了王府,只见司徒澜正坐在亭中赏月,一手搂个侧室纸醉金迷,但她也习惯了,不会再像以前被气得浑身发抖,只当做没看见拂袖往里面走。这男人,外面光鲜靓丽英俊潇洒,可内地定是一团黑,如今她朱家都后悔透了,幸好司徒熠不像他这般糊涂。
  见她要走,司徒澜懒洋洋道:“听说我几位哥哥弟弟还去看了大哥?”
  朱玫停下脚步:“是,也就你丢人现眼不曾露面!”
  司徒澜哈的笑起来,推开两个侧室:“那你可看到我大哥了,气色如何?”
  “你不会自己去看?你有本事便哄得父皇放你出来,别来问我!”朱玫懒得与他说话,撂下他便进去了。
  叫侧室,众丫环退下,司徒澜把脚翘在案几上,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后,与随从,谋士道:“看来我娘得的消息不错,果然我那老子要将大哥放出来了,他倒是不记得我那好大哥要诅咒他了呀?一把老骨头居然不怕死了,怪哉!”
  众人听得面色发白,虽然是在自家,可司徒澜说话如此肆无忌惮也是少见。
  郑易轻声道:“许是查到冤枉,原本……”
  “冤枉?”司徒澜一下把酒盅摔在地上,“他说证据确凿就将人一关几年,说冤枉又放出来了,可把儿子当人了?”他呸的一声,“如今待我也是如此,既不信我,当初又叫我管什么火兵营,又不是老子去求他的!”他眸色深深,语气恶毒,“其实他谁都不信,要关大哥,还不是因为那年他私下与几位官员谈论国策,不过是想着改几道老祖宗的规制嘛,又有什么?既然是太子,等他百年之后,还不是轮到大哥坐这龙椅,要改还能拦得住?哦,还是拦住了,可他还能活几百岁了?”
  他打了个饱嗝:“或者又把大哥关到死就算了,何必又放出来叫人心烦?”他一脚踢出,把案几都踢翻了,与郑易道,“上回我与你们说的,去办罢。”
  郑易吃惊,忙道:“是不是与三王爷商议下。”
  “不用,我最是看不惯他左右摇摆,当年大哥出事儿,他还一应的求呢,而今他能作甚?与他商量只是浪费时间,再说,依大哥的脾气等他一出来,还不是急着与我清算?咱们还调转过来了,我关着,他得了父皇怜悯,不定还有什么补偿。”他一眯眼睛,“先下手为强!”
  可郑易还是觉得不妥,跪下来请求道:“还请王爷三思!便算不与三王爷商量,王爷出事儿,还不是得连累三王爷?到时便宜谁?”
  “死脑筋!”司徒澜怒道,“谁叫你们直通通去,不会找个替死鬼?非得让老子偿命不可?一群白吃饭的东西,老子养你们何用,还不如我自己动手呢!”他又把东西砸了个精光,扬长而去。
  众人面面相觑,低头也各自散了。
  过得中秋,便到九月,月初将两个丫环都嫁了,送上丰厚的嫁妆,她一桩心事了了,可又有不舍得,幸好就在前院,还叫她们来服侍,只往后要生孩子,就必得提拔下面的小丫环,最近便在细细考察。
  天一日日冷下来,裴玉娇这日已经穿上夹袄,眼见外面艳阳高照,使丫环们把过冬要穿的棉袄都拿出来晒一晒,去掉些不好的气味,又命厨房晚上务必准备的丰盛些。
  因今儿是司徒修的生辰。
  她想着能送上精心挑选的玉佩,心里极为高兴,只盼着时间快些过去,他能快些回来。
  可这一天仍是难熬,幸好出了两件喜事儿,一是林初雪有喜了,二是儿子长牙齿了。
  她还是头一次看到那么可爱的牙齿,好像米粒般大小,雪白雪白的嵌在红润的牙龈上,忍不住就拿手摸了摸,儿子不乐意,小手一挥,啪得拍在她脸上,这小子,挠他脚不干,摸牙齿也不给啊!
  她恼得狠狠揉捏了一下他的小胖脸。
  “今儿你爹生辰,你乖一点,等会看到他,叫爹爹,知不知道?”调教完了,又开始每日的教课,内容就是喊爹喊娘,她做梦都盼望孩子开口说话。虽然那外甥儿只会叫几个字,也够她羡慕的。
  可实在太小了,熙儿有心无力,张开口都是咿咿呀呀,噗嗤吭哧,讲不出一个听得懂的字。
  不过与儿子这样厮混,时间过得也快些,到得夕阳落下来,眼见天边微微泛红,她就立在门口张望,好不容易看到一道紫色的身影走过来,;好像只燕子般直飞了过去,落在他怀里,搂着他胳膊道:“修哥哥,你总算回来了。”
  一来就娇声娇气的,司徒修挑了挑眉,伸手按在她臀部:“怎么,想本王了?”
  真色,她又不是想那个,裴玉娇一扭身子从他怀里逃出来,拉着他往里走,亲手给他脱外袍,解腰带。他不明就里,因现正是收网的时候,他每日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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