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深情,总裁强娶妻-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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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腕在陈进手里,被紧紧的拽着更疼,奚禹哀怨的看了陈进一眼:“陈进放手,我疼”。
陈进直觉他放开了她的手她就会跟这个年轻的男人跑了,死死的抓着就是不放。
奚禹甩也甩不开,烦死了,只能无奈的对着秦朗道:“你先回去好不好,我和他现在就是普通朋友关系,他来巴黎工作发高烧了,就只是暂住我这一晚,秦朗你回去好不好,能不能不要插手管我的私事儿”。
奚禹现在只希望秦朗赶快走,她真怕秦朗惹毛了陈进。她知道陈进是个练家子,即使发着高烧,几个秦朗一起上都未必会是他的对手。
秦朗面对奚禹的态度是失望的难过的。他感觉奚禹明显的在向着她的前夫,她一直再说让他走,而不是让她的前夫走。人家好歹还是前夫前妻的关系,他跟他是什么关系啊!一直以来都是他么的在自作多情罢了,秦朗失望的看了奚禹一眼;自嘲的说道“看来,要走的也只能是我了”,说着就大步流星的出了屋子,还重重的甩上了奚禹家的房门。
奚禹心里很难过,她觉得自己真坏,伤害了那么烦的秦朗。
…本章完结…
☆、第160章 醋坛子陈进
秦朗走后,奚禹怒瞪着陈进,“现在,可以放开了吗?”。。|
陈进没放还是紧紧的抓着的手腕:“放开干嘛?你要跑出去追他吗?跟他解释吗?你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欢迎他来追你”。陈进的醋坛子又打翻了,他不能吃醋,一吃醋就容易失去理智,明明知道奚禹和秦朗之前的关系没有什么暧昧不清的,可他还是吃醋,说话也是酸不拉几的。
“我就是去追他又怎么了,关你什么事儿,我们已经离婚了,我现在是自由身,我要跟哪个男人谈恋爱你管不着我”。
奚禹直觉被陈进抓着的那只手肯定会淤血,她这都是什么命,她上辈子肯定傻杀了他全家,还上了他老婆,她好心好意的收留他,他不知感激也就算了,还敢对她暴力相向。看来,圣母表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
“你是不是看上那小白脸了”陈进见她会这么大的反应,就觉得她是不是心思动摇了,毕竟年轻的男人哪个女人不爱,在秦朗面前,他陈进真是丝毫优势都没有。
“胡说什么呢,在胡说就给我滚出去”,奚禹想她真是善良,陈进都这样对她了,手腕都淤血了,她还念着他发高烧,都没有将他轰出去,这人到好,不知道感恩也就算了,一张破嘴还在这儿叽叽歪歪的。
“我胡说吗?你要是没对这小白脸动旁的心思,你为什么立马就跟他说我们离婚了,你这样不就是想让他知道你现在是单身,让人家赶紧来追你不是吗?你但凡有丝毫不想跟他继续纠缠下去的念头,你都不会那么直接的就说出我们已经离婚的话”,刚才是秦朗对奚禹不依不饶,现在是陈进对她不依不饶一起来,特么的,她上辈子到底是什么大歼大恶之人,她这辈子身边出现的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让她好好的平静的日子过的不得安宁。
“我也不想和你继续纠缠下去了,我现在可以把你撵出我家吗”奚禹回呛道。
陈进直接无赖的说道:“当然不行,这个世界上所有的男人你都必须撵他们出去,唯独我不行”。
奚禹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就当他高烧烧的脑子也瓦特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去在乎他的风言风语。
“陈进,放手,你要是喜欢我的这只手,我不介意去厨房拿把刀,把手剁给你,让你带走吧!你要是能不在来烦我,我就是成了残废,也高兴的跟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
“呵呵,我是喜欢你的手,洁白如曦柔弱无骨,最喜欢你这双小手在我的背上挠来挠去的,但是,别以为一只手就想将我打发了,要不你顺便把你的心也豌掉给我吧!或许我会捧着你的一颗心乖乖的回国,再也不来打扰你,毕竟你的身子我早就尝了几百遍都不止了,也没那么稀罕了。”
陈进看了看他捏着奚禹的那只手,边缘都是青筋暴起的,知道自己的力气大了,赶紧松了下,没有放开,拿到自己的眼前仔细的看了看,手腕俨然已经淤青了,他没想到他竟会使了那么大的力气,赶紧去看看他的那只手,深怕那个男人的力气也伤了她,她的那只手只是红了些,没有淤青,两只手明显一对比,他抓着的那只手有些惨不忍睹,他的心里很愧疚,想向她道歉,但又不好意思开口,他没有想着要伤害她,只是怕她跟那个年轻的男人跑了而已。
奚禹趁他打量的机会,甩开他的手,看着两只明显不一样的手腕,陈进抓着的那只碰都不能碰一下,疼的紧。
去把公寓的大门锁好,回头气呼呼的躺在沙发上盖好被子,看着陈进还站在卧室的门口寒着脸道“去睡觉吧!明天一大早就赶紧从我这滚,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们早就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了,你说的那什么三月之约,没用的,怎么说我都不会同意,我是打定主意不想在和你纠缠下去了”。奚禹说完就将自己的脑袋缩回被子里,就露了几捋头发给陈进看。
奚禹是打定了注意,明天一早就赶他走。她又不欠他的,凭什么,要受他精神上乃至身体上的摧残。
陈进动了动身子,弩了弩唇,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着奚禹已经把自己紧紧的缩在被窝里,很明显不想在跟他交谈了。自己再说什么都是枉然,她对他的厌恶不加掩饰,他不是铁人,他也会受伤。
陈进进了卧室,奚禹听见了关门声儿,将脑袋从被窝里露出来,情不自禁的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命还真是苦,想过个安生日子咋就这么难呢,今天把这尊佛留下来了,以后想把这尊佛在送走,那就难了,所谓请佛容易送佛难。
可是她真的做不到把一个发着高烧的男人撵出家门,无关她是不是所谓的圣母表,只因他曾经是自己孩子的亲生父亲,在她怀孕期间他对她很好,对孩子更好,即使后来他侮辱了她,也侮辱了她的孩子,说她的孩子是贱种,这里面有几分是心里的真实想法几分因为对她的愤怒口不择言,她不想去置否,但曾经的那些好,她也无法将他抹煞,她相信她的孩子也是感受到了那份父爱。
陈进,进了卧室没一会儿又打开卧室门,奚禹又赶紧的缩回被窝里。
她在被子里能听到陈进的脚步慢慢的靠近沙发,然后停下,她听着陈进气息不匀的开口“你这里可有药膏”。
奚禹在被窝里问道:“什么药膏”奚禹以为他要那什么退烧药膏呢,敷在额头的那种,她怀孕时有一次低烧,把整个枫亭苑的佣人都吓坏了,陈进不知道从哪里弄的退烧药膏敷在额头上睡了一夜就退烧了,很管用,奚禹在巴黎有一次烧的很了吃了一周的药还是低烧不退,就想着当时怎么没问陈进多要点呢,时刻揣在怀里带出来。
“就是……就是管淤血的那种,我……怕你的手腕第二天会紫青”。
“不需要”奚禹在被子里扯出一丝冷嘲,想他现在装什么好人,刚才掐她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她的手腕会淤青呢。
陈进在沙发旁边站了一会儿,奚禹听到他脚步移动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公寓大门开起的声音,灌进来一股冷风,奚禹冻的打了一个寒颤,然后就是大门又关上的声音,她赶紧的掀开被子,陈进果然走了,她想,这人该不会被她说的气了,自己走了,都不用她撵了,他会这么好说话,她很怀疑。
奚禹又跑到卧室看,他的外套皮鞋都穿着走了,看样子是真的走了。
心里一阵松懈,这尊佛不用她费劲心思送自己就走了,但心里隐约的又有些担心,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雪,温度那么低,他又发着高烧,他开车会不会危险,她知道他开车只要她不坐他的车,他就拿轿车当赛车开。
心里另一个自己又道,有什么好担心的,祸害遗千年,这样的人就跟九尾狐似的,有九条命呢?她就是瞎担心,一个跟你无关紧要的人干嘛要担心呢?
奚禹将公寓的大门锁好,她住在一楼,这个楼层是贼最喜欢的高度,丝毫难度都没有,屋子里又住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贼不惦记她家惦记谁家,每天晚上睡觉之前,奚禹都会一遍又一遍的检查门窗有没有关紧实,才能放心的睡去。
关好了门,奚禹抱着被子回自己的卧室小床上睡,被窝里还有温度,她枕着枕头,还闻到了陈进的味道,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儿,是他惯用的牌子,很好闻,陈进这人很注重个人形象,每次出门都会往自己的身上喷一点香水,掩盖男人什么的汗味。
陈进的味道充斥着奚禹的鼻翼,她很烦躁,生气的将枕头扔到了地上,可是闻着被窝里还是有他的味道,在仔细的一闻,感觉这间小小的卧室都是他的味道。
奚禹起床,泄愤的把被子被单全抽掉换了一套干净的,又找出前阵子买的香水,在卧室里各个犄角嘎达里喷了一遍,直到闻不到陈进的味道,心里才满意,躺在床上安心的睡了。
屋子里虽然没有了陈进的味道,但她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就想着外面下那么大的雪,陈进开车,万一有个什么不测,他可是陈氏的老总,一个大家族的领头羊,这要是真有个什么不测,她肯定吃不了兜子走的,陈家第一个问罪的就是她。
奚禹是越想越多越想越怕。
正在胡思乱想时,这时大门又传来了敲门声儿,奚禹一屁股坐起,莫非陈进又折回来了,心里说不出什么心情,惊喜还是烦躁,到底哪个多一些。
…本章完结…
☆、第161章 不守承诺的男人
奚禹起身走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到是陈进又折回来了,想也没想的就打开了门。
陈进衣服上头发上落的都有少量的雪花,一双眼睛红的似火,奚禹真怕他别烧到自燃。
奚禹让开身子让他进来,陈进手里提着一个方便袋,进门顺手就将门带上。
向奚禹扬了扬手中的袋子道:“我给你买了治淤血的药膏,你现在要不要涂一下,这样会好很多”。
奚禹基本上明白了这人刚才出门应该就是给她买药膏去了。自己都烧成这样了,还管她手淤不淤青,先管好他自己吧!
“你刚才出去是去了药房吗?”奚禹明知故问道。
“嗯,这附近我没有看到有药房,所以开车去了市区,来回有些耽搁”。
“哦”奚禹应着,前面离她家不远的地方就有一个药房只是在巷子里,陈进肯定看不到,去市区一个来回至少要耽搁一个多小时,而他却只花了四十多分钟,可想而知他将车开的有多快。
“你就不怕你出去后,我不会在给你开门”这一点奚禹比较想问他,万一她真的狠下心不给他开门,她到想知道他会怎么办。
陈进听罢,狡黠一笑道:“不怕,因为我拿了你的钥匙”说着就把钥匙在她的面前扬了扬,奚禹伸手一把夺过“也是,你这人又怎么会有我想的那样傻呢?”奚禹想说的是,你这只老狐狸真狡猾,但总觉得以他们俩现在这个关系她对他说这话总觉得有些娇嗔嬉闹的感觉。
陈进听了她的话有些变扭的笑了笑:“你现在涂些药膏吧!免得明天紫的厉害”,陈进把药袋里的药膏拿出来递给奚禹。
“放这吧!天不早了你赶紧去睡觉吧!我去卧室抱床被子出来,我睡沙发,”奚禹说着就要进卧室,但陈进拉住了她的手腕,她疼的申银了一声儿,陈进赶紧放开她道歉道:“对不起”。
奚禹看着这个在她面前一直很骄傲像个王一样的男人,很轻易的就跟她说声对不起,她还是有些吃惊的。
“没关系”,奚禹进了卧室将被子放在沙发上,对着一直站在原地没挪步的陈进道:“你倒是去睡觉啊,你休息不够怎么能退烧,你还想在我这赖多久”。
“我帮你先把药膏涂了好吗,不涂的话,你的手腕不仅会淤血,还会很疼,做什么事儿都不方便”。陈进答非所问而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红红的手腕。
“不需要”奚禹冷漠的开口,她的手伤成这样还不都拜他所赐,现在不需要他假惺惺的怜悯。
奚禹在沙发上躺好,将被子蒙在脑袋上不想去管这个烦人鬼。
陈近在沙发旁边蹲下,去掀开她的被子,奚禹将被子拽的死死的,陈进没有办法只能使劲的掀开。
“你到底想干嘛?”奚禹恼火的冲他开口。
“我不想干吗,就是想给你涂点药膏而已”,陈进说着就将手里的药膏打开,抹在他的指腹上,轻轻的拉起她的手,动作温柔的将药膏涂在她红肿的手腕。
即便动过很轻,奚禹还是疼着了,皱着眉头,面无表情的看着陈进手里的动作。
他总是这样给了她一巴掌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