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破坏神之离殇-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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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暗黑则是强者为尊,像我根本不想什么老婆,却有些莫名其妙的有了四个妻子,这就是铁证呀,对此我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终于找到一处水洼,四女去洗澡,我则趁此时间搭好帐篷并学习新技能。
没有经过优化与控制后的原始版技能,很容易暴露我的特殊,这不是我对蒂斐她们不信任,当然说成不信任也对,万一她们知晓我只要达到六级以上就可以学习二阶技能的话,在有口无心的情况下说了出去,被那些魔王魔神甚至所谓的盟友天使族的鸟人泰瑞尔等知晓,肯定会不计实力损耗突破世界壁垒来找我麻烦的,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我不得不遵守,堤防一二。
法师:韦烨
目前等级:8
目前经验:187630
下一级经验:265000
自由属性点:35
自由技能点:1
(其余变化不大略过,只是没有装备任何抗性装备,所以所有抗性均为负的30%,身处第二世界的缘故,如果到第三世界,根据游戏的经验好像是负75%的,依旧没有装备抗性装备的话。)
自由属性点我依旧留着不动,自由技能点则学习技能,但是学习哪一个,我有些犯嘀咕。
二阶技能一共也有五个,我已学习了霜之新星和心灵传动,剩下三个分别是,电系新星,火系地狱火与冰系冰风暴。
每一个都想学习,可技能点只有一个,权衡一番,还是学习了最爆裂伤害最大,当然法力精神力消耗也最大的暗黑喷炎枪------地狱火。
消耗法力催动精神力,聚集空间中游离的火元素于手中,形成一道烈焰喷射而出灼伤敌人。试着施展一记,一道水桶般粗细的红色烈焰喷出,直至十余米开外,散发出的热浪使我脸上发烫。
本想对着周边的花花草草烧灼一下,以检验威力如何,但恐蒂斐等人过会起疑,只好作罢,但毕竟是八级的技能,想必威力差不到哪里去。
因为法力消耗很是恐怖达到了每秒十点之多,根据能量与质量守恒定律,又根据一份付出就有一份回报的真理,消耗都如此大,威力当然应该不弱才是。
停下施展,尝试着左右手是不是能分别使出,过程异常顺利,没有任何问题。
我又尝试着把地狱火一分为二同时从左右手施展,没想到顺利得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两手各握着一把长约十米的火焰剑,摸样肯定十分拉风,而且它并非实质,完全可控制其粗细长短,我顿时笑烂了脸。
刚刚学会技能就能进行初步的控制,这个成绩完全可以笑傲大多数转职者了,不过我现在也仅限于此了,想进一步对其控制与和优化,顿时毫无头绪,要想再进一步看来还需时日慢慢摸索领悟才行。
厨艺实在糟糕,还是不要糟蹋食物了,我燃起火堆等候她们。片刻出水芙蓉般的四女走来,雷思婷与蒂斐一见我搭的是五个帐篷,而非这些日子的惯例四个。
(有一个要守夜,没必要搭五个。)
她们一下明白,我跟她们的打情/骂、俏只是戏言,今晚我是不可能爬进某位的帐篷里了。顿时两人表情怪异,眼神中有些哀怨,蒂斐那丫头更是滴溜着眼不时往我下半身扫。
我哭笑不得,她一定是在质疑我“那方面”不行。我倒!
等我也洗好了澡,她们早已把晚餐准备停当。
今天每个人都心身皆疲,商量一阵后决定,今晚不再守夜好好养精蓄锐一番。
必须博须它的沉/沦魔大军被歼灭大半,现在群龙无首乱成一团无暇他顾,至于那些堕落者也不是说来就来的,所以应该没什么危险。
我们开怀畅饮把盏言欢后,在四女的期待中我辨识了那个暗金级护身符,让人意想不到我一句戏言真成为现实,惊得我们半晌说不出话来。
安哥拉的守护(神器)
等级需求:8
+20力量
+20敏捷
+20体力
+20精力
+300%生命回复速度
+300%法力回复速度
+300%几率获得魔法装备
+300%对不死生物伤害(限近战攻击)
+35%所有抗性
负300%需求
神器呀?玩暗黑游戏玩了近十年功夫,也从没见过神器长啥摸样,没想到现在就在我手。
而且让人激动的是,需求紧紧才是八级!!!
我狠狠地咽了口口水,看着满眼冒星星的四女,不出所料她们不要,缘由是我也装备得上,一番推托也不行。
我只好提议五人一块抽签,谁抽到谁得。
咱狡猾吧,按照概率咱只有20%几率抽到。
同样不出所料聪明的雷思婷一眼洞穿我的小心思,说抽签可以,不过只能搞两个签,即我与她们四人各占50%几率获得。
又是一番说辞,最后只好依她。再次不出所料,我的运气一直水的印证。(这时候并不能被逆天级护身符那500%几率获得魔法装备加成的。)
东西归她们了,至于她们怎么分配,那是她们的事。如果我来分配,恐怕又要陷入不患寡只患不均的困局中了。
第262章 辜负柔情
幸喜过后就是平淡,就像有高/潮必有平缓,有平缓必也有低谷一样,夜以深,倦意袭来,我叫她们先休息,自己再呆一会。
这些天来我一向如此,她们早已习惯,也就没多说什么,只是蒂斐撇撇嘴眼神怪异望我一眼,像是受什么委屈似的跟姊妹俩一道扎进各自的帐篷里。走在最后的雷思婷挽起帐篷的门帘后突然停下来,含情脉脉的看着我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我冲她一笑,示意我懂,但请原谅。
她肯定也懂,含情的目光一下子变得暗淡了,转过身去进了帐篷并轻轻道:“你也早点休息。”
我带着歉意冲着以合上的门帘道:“晚安,做个好梦。”
她如此明显的肢体语言和暗示,我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是什么,可是我不能,因为我还处于爱无能而被x无能的阶段。M的!这叫什么事呀?我恨穿越!
今晚天上半圆的妖异红月如害羞般的少女时隐时现于云层之后,地上忽明忽暗勉强可以视物。我踩灭火堆,使自己融入这夜色之中。凝神屏气侧耳倾听,仔细感受周围的异动,除了不知名的虫鸣鼠咬声,就剩下冰冷之原上如刀一般的深夜寒风无情地划过脸庞。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我仰望此刻躲在云层之后的月亮,如见我迷茫的回归之路,一时间我又再一次百感交集。穿越整整一周年了,我的亲人爱人朋友们,你们可好?
越想越伤心,最后只好强迫自己不去想,什么都不想,倦意很快涌来,眼皮不由打架,想想今晚应该无事,我钻入了自己所在的帐篷,很快睡去。
一个可怖的梦魇缠绕着我,浑身大汗惊叫着醒来,嘴里控制不住地高呼。捂着良久还在砰砰乱跳的胸口,我暗道庆幸,又只是一个梦而已。梦里的景象着实骇人,想都不敢再次想起。它跟新婚之夜的梦境一样,只是内容大同小异罢了。
梦里的景象有可能变为现实,我想了想,穿上衣服起身出了帐篷,立马感受到夜凉如水,不由打个冷战。
西沉的红月好像真是一位害羞少女一般,只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才肯露出真容,再不遮遮掩掩,辉映着天空和大地呈一片微红。
我放轻手脚,走到妻子们的帐篷边倾听,自己刚才的惊叫是否也惊醒她们。还好她们都睡得很沉,甚至隔着帐篷还能听到微酣和梦呓。仔细一听竟然是在呼唤我的名字。我顿时羞愧难当。她们嫁给我搞不好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我叹了口气,看看月亮估摸离天明以不久,重新引燃火堆。被噩梦惊扰与闻妻子深情的梦呓,我倦意全无,枯坐在火堆旁直到天亮。
次日我们商议一阵决定继续向北,准备去找血乌的麻烦。一整天顺利异常,**魔们已成惊弓之鸟,知道我们几个都是煞星,连王都被干掉了,所以统统知趣的藏了起来,以至于到了一怪难寻的地步。一整天怪物没见着,不过人倒遇到不少,他们都是昨日看到或听到这边的异动,好奇之下跑来的。
见到始作俑者是我们,不,是我。顿时崇拜的有之,羡慕的有之,恨的有之,心生爱慕暗送秋波甚至某些亚马逊竟不避四女当面出口邀请我去聊聊的亦有之。虽然妻子们好像还幸喜不已,但我汗颜,赶紧拉着她们远遁闪人而去。亚马逊不知羞耻吗?为什么妻子们不生气不吃醋?(欲知详情请回看第197章《娜丽的逆袭》可知为何。)
夜幕再次降临,作为第一道岗的我,独自一个就着跳动的火焰,翻看法西斯送的那几本书,试图消化理解,可内容实在太过高深,我仍旧一知半解甚至有些地方连懵懵懂懂都不呈,要想借鉴与尝试,还需时日。
时间之河缓缓流淌,时针在不知不觉中划过。离我与海媚尔换岗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身后传来轻微的异动,我不必回头,也知道来者是谁,毕竟朝夕相对了这么久,彼此的行为举止早已习惯。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她同样没有,轻轻地坐到我身边,正是海媚尔。我冲她一笑,她报以娇羞,脸肯定又红了,只是泛起的火光掩盖了一切。
我合上书本,故作糊涂地问道:“怎么不睡,时间还早呢。”
她低着头弱弱地道:“我我睡不着。”
傻子才不明白这句话的潜意思是什么,我歉疚难当,作为她们的丈夫我实在太失职了,但我只有装糊涂。“既然睡不着,就陪我聊聊吧。”
她羞臊的点点头。
虽说要聊聊,但不知该聊什么好,现在身为男人和丈夫最应该做的事就是把她抱进帐篷里,好好做回夫妻,什么都不用多说了,那是最好的交流也是最应该做的。我暗暗yy压抑心中的苦涩,一时间沉默了。
见我沉默不语,她小心翼翼像是怕我怪罪一般问道:“老公,你有心事对吗?”
我不想欺瞒,点点头。
“能不能跟我说说。”她试探地问到。
海媚尔的性格如xl,我不怕她知晓详情,我真想道出实情,但她会信才怪,毕竟穿越实在太过离奇,就算说了也有敷衍了事之嫌。
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打起马虎眼。“心事我是有,但不知道怎么说,等机会合适我再说吧。”看着欲言又止的海媚尔,我顿了顿。“海媚尔。”
她像不闻,低着头不做声,心里的想法我无从得知了。但可以肯定的是,一个丈夫不肯对妻子道出心事,作为妻子心里难免纠结。
我恨自己的同时也异常心疼,拦起她一只小手,双手呵护在手心里,像是护着珍宝一般,在她手背上亲吻一口,她顺势靠在我的怀中,我不免火大。
自己不过是一个普通男人罢了,能在近一个月的时间里,忍住不跟妻子们亲热,以算我意志力惊人,甚至可以说到了**的地步,但是如此投怀送抱让我温香抱玉,我要是没有一点反应,真是对不起人了。老子又不真的是x无能,而是被x无能的!m的!这叫什么事?
她肯定感受到我的悸动,竟然揶揄道:“是不是姿势不对,抱着不舒服?”说着还煞有其事的动动,让我充分感受到她的柔软与火辣的体温。
我瞬间被点燃,咬牙硬撑着。“亲爱的,我我还要守夜呢?”这无异于示弱,我恨死穿越了。
“我哪里妨碍你守夜了。”她继续揶揄道:“老公,你别身体僵硬得像跟木头似的,好不好,抱着一点也不舒服。”
她一语双关。(男人都知道咋回事,硬的地方太多了,呵呵。)我几乎按耐不住,能让一向动不动就面红耳赤的她,主动如此,我快受不了了。
我爱无能呀!贼老天你一道雷劈死我算了,好难受,不活了。
咔嚓!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我直挺挺倒下,口里喷出一股黑烟。“我开玩笑的。”
以上这段纯属yy,当不得真。不过她当真电力惊人。
我紧紧地抱住她,以对抗心中的悸动。
谁知她立马给我致命一击,在我软腰上轻轻咬了一口,我冷气倒吸连连,心中高呼,怎么都来这招,不会跟雷思婷学的吧?
她明知故问的揶揄。“怎么浑身颤抖,是不是病了。”
“是,看来我是病得不轻了。”我咬牙切齿双目赤红,近乎粗暴的一把抱起她就往帐篷走。
她头靠在我肩头上似呢喃又似害怕,弱弱的说:“老公,你要温柔点哦,听说好痛的。”
这句话非常催情,我把她压倒,像饿急的老虎似的,胡乱啃咬。
我过于粗暴,她肯定觉得很痛,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地反拥着我,深情地道:“老公,好好爱我哦~~”
接下来一切很顺利,两人衣带尽解,坦诚相见。可就快到我中有你,你中也有我的时候,不知是我还是她的脚,无意碰到了帐篷门帘。无耻的红色月光,好像也不肯错过这温情地一刻,趁机而进。
昏暗的帐篷内,为之一亮,我突然瞥见,她两个丰满之间一点米粒大小的嫣红,那是一颗红痣,x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