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勿拽の我是正妃我怕谁-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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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林和景玉站在一边刚才是在拉开她们,如烟远远的靠在门边似是没看见一样。
“紫凝。”我轻斥了一声,紫凝推开珍格格的手狼狈的走在面前跪下,我瞧她脸上都被抓出了几道红印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憋了半天才正色的问道:“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打架都打到明月斋了,像什么话?”我猛的一拍扶手站起来,二两跟着扶着我,本来还不愿放手的几人见我发了脾气立即都松了开,彤格格站起身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依旧是一脸的怒气。
三格格和珍格格刚准备也站起,我喝了一声道:“谁准你们起来了吗?”
她们不服气的抬头却是畏 惧“炫”“书”“网”了一下不敢起身,我瞧着她们又看了一眼彤格格道:“二两,去把花嬷嬷叫来,按照府里的规矩,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福晋好偏心啊!”珍格格一抬头站起身道:“偏要我们二人这般的跪着,这个卖唱女她站起就无事,还有福晋的丫头,自己的贴身丫头这般和主子扭打在一起福晋连句斥责都没有,未免也太欠公平了吧?”
我不怒反笑了两声,步步走近她,直逼的她靠近门边才道:“和我说起规矩来了是吧?那好,我问你。你,我之间谁是主谁是仆?”
她冷哼一声,“福晋身份尊贵当然您是主,我是仆?”
她话一完我已甩了一个耳光,“既然我是主,你在面前不自称为奴婢是想做什么呢?”
她一愣。
“福晋是在强词夺理,奴婢就是不服。”三格格在身后道。
我是正妃我怕谁
我转身,她的眼神躲闪了一下不敢看我。
“若论规矩,你们在我的明月斋里似是泼妇一样的扭打叫嚷,我让花嬷嬷来处理难道有错吗?我可说过一句不罚紫凝的话了?你们倒好,嬷嬷人还没来,一个个的就顶撞起来,是否以前我太过好说话,让你们一个个都忘了自己的身份?”我转身看着珍格格道:“你刚刚说彤格格只是一个卖唱女?紫凝在你面前到成了奴才,你真把自己当成主子了吗?纵然紫凝是正白旗的包衣奴才,可论你,你就是恭恭敬敬的叫声小主子,她也受得起。”
珍格格脸色瞬间煞白,可是依旧昂着头道:“是,福晋的身份尊贵,又是皇上前头的红人,训起奴婢来也是理所当然的,可那又如何,自古嫁人之后便是依存着夫君而活,福晋您夜夜独守空闺的时候只怕是抱着自己尊贵的躯壳黯然落泪的吧?”
我气结。
她已又生生的挨了一耳光。
只是这次不是我动的手,我回头看着景玉颤抖的看着自己的手,她脸色涨红,迎着我的视线跪下。
“臣妾越礼了,只是这番话福晋纵然听的下去,臣妾也无法做到无动于衷,臣妾不是摇尾乞怜的狗,臣妾只是想着福晋平日里待臣妾姐妹堪如自家姐妹一样,所以才。。。。”她急急解释着。
“我又没怪你。”我伸手拉起她,花嬷嬷进来请了安,二两已跟她解释了缘由,她屈身道:“福晋先去歇着吧!这里的事交给奴婢便是。”
我点点头,走至紫凝身边时将她扶起,故意回头道:“既然我不管做什么你们都道是我偏心,那我就真真的做个偏心给你们瞧瞧,紫凝,随我走吧!”
“是。”
回了屋,只剩我和紫凝后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紫凝跪下来道:“真的不是奴婢故意惹的事,都是三格格,落座之后她见王爷现在和如夫人如胶似漆的便冷嘲热讽的说话刺彤格格,说什么同为天涯沦落人,却是同人不同命之类的话。奴婢才不是想帮着彤格格说话,只是出言道福晋身子不适,让她们想说什么出去说便是。”
“可是奴婢话一说完,三格格又对着奴婢骂起来,骂奴婢奴婢倒是不在乎,可是说着说着她就开始。。。开始说格格您的坏话,奴婢气不过上前跟她扭打起来,珍格格自是跟三格格一起的,便也上来,奴婢也不知道彤格格什么时候也参合进来的。”说着紫凝不屑的啐了一口。
“打起来的时候那个如夫人倒是没事人一般的,祸由她起的,她倒是坐山观虎斗。”
我笑了一下,拿出药膏替她脸上的红印上药。
“她们想说什么让她们说便是了,我又没听见的,你倒既成那样。”
她笑着站起,拿过药膏自己对着镜子擦了起来,“对了,侧福晋这回胆子倒是挺大的,格格您是不怕王爷找茬的,她也不怕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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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所以才会当着我的面,还找了一个我无法责怪她的理由才动手的啊!”我道。
“什么意思?”紫凝扭头问。
“你想啊!她们几个虽说地位差不多,可那三格格说话经常是带刺的,对我都如此,何况是她们姐妹两,怕是憋了好 久:炫:书:网:的委屈今日终于找到机会发泄了。”
“啊?”紫凝气呼呼的将药膏扔在桌子上,“奴婢还以为她是真心的向着格格呢!可是这么一做她到成了好人,到时候三格格向王爷告状的时候肯定全算到您头上啊!这好不容易格格和王爷的关系才好了那么一点点,这下。。。”说完她懊恼的甩了自己一耳光,“都是奴婢,奴婢沉不住气,只会给格格惹麻烦。”
“唉!”我赶忙制止住她,“你这是做什么吗?打了自己几个耳光我就没事了?王爷要真是这般是非不分的听她们吹耳边风,那你就是把脸打烂了也无济于事。”
紫凝刚刚打架的时候都没掉一滴泪,这下却是糊了一脸的泪一把抱着我抽噎着道:“格格,以往的时候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老爷,福晋个个都把您捧在手心里,就连皇上,皇后娘娘都是一样的喜 欢'炫。书。网'着您,可是为何一回到这王府,您就变了。以前处处小心,罚了她们几个之后还有想着面对王爷的刁难,就因为王爷不来咱们明月斋,她们几个天天的说话刺您。你跟她们计较她们依旧说,你装作没听见不跟她们计较她们也不领情,这到底算怎么回事吗?”
我拍着她的背自己却笑了起来。
“你还真是会矫情,王爷怎么着我了吗?再说她们几个这下不也是被罚了吗?不管我再怎么样,至少我还是这宁王府的福晋,当家主母的。护的了你,护的了我自己,了不起的就是王爷不搭理我,咱们过的不也挺好的吗?”
我话刚说完,突然门外传来一声闷闷的笑声。
紫凝以为是找自己麻烦来的,赶忙跪下磕头:“王爷吉祥,都是奴婢的错,不管福晋的事,王爷要罚就罚奴婢吧!”
“好了,好了。”郝琪进来坐下道:“我这人一回来怎么到哪都是这般下跪的,不就是打了一场架,罚了几个闭门思过而已,怎么就到哪都不得闲了呢?”
我在身后笑了笑,拿了常服让紫凝帮着换了朝服之后打发她出去才道:“王爷兴致很好吗?”
他一撇头眯着眼道:“你在讽刺我?”
“不是吗?”我故意冲他翻了个眼道:“你自己养了一屋子的女人,然后冷眼旁观的看着她们打的死去活来的,最后一个个又连成战线的向你控诉福晋我多么的处事不公。王爷难道不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哦!”他扬了声调作势起身道:“原来福晋是这样想我的,唉!我屈尊降贵的变成了一个跑腿的小厮,结果敏敏格格丝毫不领情啊!”说完他一边摇头一边抬脚要走。
我连忙拉住他道:“好了,好了,我的错,行了吧!”
他轻笑一声,点了一下我的额头,“祥云下朝之后吵着嚷着的要来府里蹭饭,我想着吧!这当家主母的又不是我,遂来问问可否啊?”
我脸一撇道:“听了人家的墙根子,还这般的招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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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两声又敛住笑意看着我,我心里叹了一声,想着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果然他假咳了一声用跟我商量的语气道:“意思意思吓吓她们也就罢了,三儿那丫头最会一哭二闹的,怕到时候又拉的你下不了台。”
还是在意的。
哪怕只是宠着,也是在他心里不一样的吧!
我转身,已没了刚刚的那份亲近,“我知道了,不会真拿她们怎么样的。”
晚上祥云跟参书一起来了。
我只是摆了简单的酒水,不过桌上的菜可都是我亲自下厨做的,虽说比不上那些老厨子的手艺可将就将就也是不错的。
祥云尝了一口菜戏谑的看着郝琪道:“我以为宁王府的厨子再差也不会到此吧!还是嫂子不愿意拿出好酒好菜的招呼我们,怕我们吃惯了嘴天天往这跑啊?”
“有那么差吗?”我闻言就着他的菜吃了一口,一放入嘴中我脸色一变讪讪道:“嘿嘿,好像我是忘了放盐了。”
“你亲自做的?”郝琪眉头一挑也夹了一筷子继而笑着打趣我道:“还真是别有一番味道呢!”扭头又看着祥云说:“你要不吃,这盘子就全是我的了。”说完作势就往自己怀里端,我心里一暖,伸手夺过来道:“我去重新热一遍,我可不敢怠慢你们这些个爷。”
“不用了。”参书将菜端下道:“只要是有酒,吃什么对我们来说都一样。”
“对,对。我不是不知道这菜是你亲自做的吗?否则别说是没放盐了,你就是端来整盘的盐巴我们也照吃。”祥云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又往嘴里塞了几筷子。
我被他们三个的模样逗笑了,也就坐下来不再拘泥这些事了。
有小厮进来禀报说如夫人到了。
事先我不知道她会来遂坐在郝琪身边,一听了这个我靠着参书边坐了坐将中间的位置空了出来,郝琪看我我也只是不在意的笑笑,拿了酒杯跟参书碰了一下道:“上次的事都没好好谢谢你,正好就着这个机会了。”
“没瞧着你还这么的理。”参书戏弄完我却是将酒一口喝下了。
如烟进来,发髻上插了一朵鲜艳的牡丹,她依依拜过之后径直的走到我让出来的位子上坐下,很是理所当然的。
祥云脸色有些凝重的撇了一眼我,在平西楼的时候他是没有在意到这些,可是此时是在宁王府里,我一个福晋竟给小妾挪了位子,怕是看在任何人的眼里都是奇 怪{炫;书;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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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我因为一直跟着参数和祥云喝酒,微微有了些醉意,再斟酒时,郝琪忽然伸手盖住我的酒杯。
我抬眼,他很无奈的摇头说:“不准再喝了。”
“自己家里的多喝几杯也是无妨的,大不了郝琪你把她扛了回去直接扔给丫头们不就得了。”祥云很是不在意的说。
郝琪看着我,眼里竟是戏谑之色,我自知不妙,果然他道:“你是不知道她,若是喝多了便去睡觉的我就不拦着她了,可她偏偏是越醉越闹腾,上次是院子里大声的吟诗,然后又吐了我一身。我可怕哪一天她拆了我的宁王府。”
我低着头一直的拿眼瞪他,可他视而不见的说的更欢。祥云一直笑唯有一边的参书有意无意的用脚轻轻碰了我一下。
我撇过头他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莞尔一笑,大有一切尽在不言中之意。
再回头时,郝琪正了有深意的看着我,我怕他更加误会了我和参书,下意识的跟他保持了一些距离。
乘着祥云正和如烟聊的起劲的时候我借口加些酒退了出来,走了两步听见后面有脚步声以为是丫头便说:“我自己便行了,你们不用跟着。”
“嫂子。”
是祥云,我诧异的回头问:“你怎么出来了?”
“我有话问你。”祥云上前和我并身一起向厨房走去。
“有什么话的非要追出来问。”我想着刚刚他还和如烟一起谈笑风生的更是奇 怪{炫;书;网。
他定下脚步,一脸的凝重和刚刚桌上一样,“郝琪是否一直这么对你的?”
“嗯?”我不明他的意思。
“就跟刚刚一样啊,如烟姑娘一来你就让了位置,难不成你一个福晋的地位还不如她如夫人的吗?”他很是为我抱不平的样子。
我轻笑了一下道:“你不是该和如夫人一条心的吗?怎的,突然转的风向帮我说话了?”
我可不觉得自己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早就相识的他们突然改了心意。
“如烟姑娘是不错。”他想了想道:“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也很有男人的胸襟,我和参书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