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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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至,哪吒为给东海龙王一个交代,在陈塘关城楼上,剔骨割肉而死…………李靖窝囊,被哪吒狠狠甩来的骨头砸个正着…………
岳云听得面色沉黯,半晌不动道,“如此太烈性了,父子之情竟要这般断绝?”
我叹道,其实哪吒也是为表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连累父母吧。
岳云沉思一阵,道,“依我看,李靖若能早早醒悟,与哪吒父子同心,一道威逼东海龙王善待黎民,风调雨顺就好了。可如今哪吒竟惨死……”
我又道,“哪吒的师傅是谁?太乙真人,哪有眼睁睁看着徒弟惨死的份?所以命仙鹤衔来九曲华池中的莲藕节节,拼出一个人形,抓住哪吒三魂六魄往上面一推…………哈哈,顿时莲藕就化作血肉骨骼,哪吒活了!”
他现惊喜之色,我却说得口干。岳云瞧瞧几碗汤圆,也微微一笑,投桃报李对我道,“官家想吃哪个?”
我喜得眉开眼笑,不正经地冲他耳语道,“朕想吃你身上的…………”
岳云顿时羞恼得脸颊也涨成玫瑰酱色,干瞪着我,握着勺子伸向汤圆的手收也不是放也不是,一把攒成拳狠狠捏着。
我笼住他的手,厚着脸皮再亲一口。“云儿再不喂朕,朕就馋死了。”说完我就张大了口眼巴巴待他。
岳云无奈,咬牙随手取了一碗,抄起勺子接连就往我口里塞,恨不能让我吃个不停,好一直堵住嘴。
谒庙
推开窗,呼吸清晨略带一丝寒意的新鲜空气,我神清气爽地环顾一圈空无一人的外殿,不经意地瞧见,廊下一排碧桃已经悄然绽放出深浅不一的红色尖簇,瞧着真有些像…………
我微笑着转身,瞧着屏风后那个隐隐绰绰的举动,只恨不能生出透视眼来再把他的身体发肤贪婪地瞧上一遍。
虽然已经同床共枕,日日亲密,但一个人的身体对另一个人产生的诱惑,不但没有丝毫褪去新鲜感,反而日复一日地贪婪渴望。当然我把这些归结于赵构这货的身体欲望憋屈久了,饿狠这些年的结果就是想化为饕餮。
就算醒来,我也抱着岳云不肯放手,自他发髻开始抚摸亲吻…………岳云对于“白昼宣淫”的事相当抵触,发现我的苗头意图后就予以坚决打击,这不?
我摸了摸被狠拍一掌,犹自生疼的手背,继续眼巴巴地瞧着那人的影子…………果然,他在床上遍寻不着,终于忍不住沉声唤我道,官家?我的里衣呢?
我柔声回道,“怎么了云儿?你可是许朕过去了吗?”说着我就自己快步走回内室,绕过屏风,就瞧见岳云只穿了长裤,□着上身正偏头望我…………此时天蒙蒙亮,他满是疤痕却依旧漂亮健韧的麦色肌肤上,点点红斑无不印证无边春意。
我装作老老实实的样子,一边自眼缝里偷偷瞄他身体,一边装模作样地在床上翻了翻未果,终于一拍脑袋道,“想起来了,云儿,昨夜朕见你有些口渴,不是下床去给你倒茶吗?朕当时胡乱取了一件里衣,事毕就随手一搭。嗯,朕今早起来时大概只摸到了云儿你的衣衫,所以就被朕穿在身上了。”
说着我还解开自己的绛纱外袍前襟,现出其下白苎麻质地的里衣来,口里无辜对岳云道,“云儿,反正你今日不需回家,夜晚也是宿在此,就索性,咱们换着里衣穿吧。”
岳云见我一副无论如何都不肯脱衣的样子,且一双眼睛又开始在他身上打转,当下也懒得口舌争辩,早早穿戴整齐是正经。于是便不搭理我,随手扯过我捧来的一件属于皇帝的素绫寝衣,飞速穿好,又谨慎地将外袍衣领袖口处牢牢系上。
然后,一句话也不说,推开侧门就回隔壁厢房了。我笑嘻嘻仍回床头仔细查找一遍没有遗漏物,才扯动一根系在屋檐下的线,扯得铜铃叮当响,示意朕醒了,外面的人进来伺候。
绍兴十三年的早春,在我眼中美妙而清新。正常上朝的第一天,秦桧就带来了一个还不算坏的金人消息:那边为了给年幼的太子祈福,大赦各人,包括一直被金人扣在那方的使者,遣其南归。
我屈指一数,前前后后派过去将近三十个人,有性命活着回来的竟只有寥寥三个,余者只奉骸骨还,真是弱国无外交,该死的原版赵构竟还杀死…………我想着岳云如今被宠极爱极,怨念方才略平复。
又叮嘱秦桧去张罗一场,皇帝亲迎,百姓夹道目睹大宋使者归来的盛大仪式,用以感谢这些明知可能赴死却拼命维持气节的使者们。完了,我又对秦桧“掏心置腹”道,“相国推断,金人可会将上皇与皇后骸骨归还?”
秦桧思索一刻,马上道,官家,老臣估量,金人此次也遣骠骑上将军和左金吾卫上将军出使我大宋,此二人定会就此再行磋谈之事。
我一听说完颜亮又要来,不禁揉了揉额头,道,“朕瞧着完颜亮野心勃勃,他在金国,来日定大有作为。相国务必也要用心款待。”
秦桧诺诺应下。我想起议和时的种种,道,“去年秋天与金主会盟时,朕只字未提迎回太后先帝一事,如此才让金人知道,朕是不受任何条件胁迫的。他们手中没有奇货可居了,才勉强将索要的银钱减去一半。不想这回还是惦记着,又巴巴送上门来谈价。”
秦桧小心翼翼瞧我一眼,斟酌道,“官家英明神武,以天下大义为先,堪得万民称颂。”
我嘿嘿笑道,正是。还在心里感慨一番,掌握民间舆论就是好…………无非是派上密探,在市井聚集之地炒作一番官家我体恤民生,不愿让百姓多缴税只为了填给金人等。又令潜伏的高端探子,在文化人士圈中宣扬“国事为先,家事为后,个人一定排在国家之后”的道理,在各个阶层中,竭力抹去金人暗自传“赵构不悌不孝”的影响。
哼!听到金人这么传,我就料到他们会一步步怎样了。不就是要立赵桓为傀儡吗?等着瞧吧!!
话说回,如果迎接回来的是宋徽宗赵构老爹的骸骨,那可是有百利而无一害,死人又不会夺位,我可不介意到时候素衣赤脚捶胸顿足嚎哭一番…………百姓见了会感慨我一片孝心,并激起对金人的仇恨。岳云见了嘛……
想到此,我便对秦桧道,“金人条件如何,若是银钱上面,只要不太离谱那就商量着办。但…………”
我语气骤然凶狠,“若金人再敢不知死活提及要岳家如何…………朕就敢豁出去,砍下他们所有使者的头踢回去算答复!反正,金人杀了我大宋多少使者?朕还不能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吗?”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那啥啥王八之气。我这幅模样,换来秦桧不知内里是什么心思的唯唯诺诺服从,貌似出现了一种“君强臣弱”的局面,瞧得我又腹诽起来:原版赵构到底该多不男人,后来才被秦桧势大,迫得偷偷持刀接见啊?
打发走了秦桧,我屈指梳理对付金人的条条框框,满意点头,更仔细想:我什么都不怕…………这点特质,岳云相当喜(…提供下载)欢。
对金人,我时刻都有“大不了大家一起玩完我让你什么都得不到我死也拉你垫背”的狠劲。而秦桧,他是丞相又如何?还不就是个人吗?别对我说什么狗屁重文的祖制规矩,惹翻了我,我就和岳云带上背嵬军包围秦府,再把奸细帽子种种证据一扣…………掌握军权的皇帝才是王道,其他神马都是浮云,毫无顾忌不值一晒。
下午待岳云回来后,我先与他简单交了个底,就是金使完颜亮将来,再谈迎回先帝灵柩一事。
岳云一言不发,目色雪亮犀利,任我讨好地给他解袍卸甲,又递上热腾腾的丝帕擦脸。
拾掇完了冲我简单道,“我信官家自有定夺。”
我呼出一口气,想一想觉得还是应该表现出“骨肉亲情”,便对岳云道,“云儿,随朕去太庙一趟吧,朕想拜谒一番。”
很快,皇帝的辇车就与护驾的侍卫禁军一道,行至宗庙。抬头仰望那长长的阶梯,我无言自己一步步迈上。待入内,只见内殿空旷恢弘,琉璃长明灯点点跳动,御香飘渺间,一幅幅帝王画像在香案供桌后高悬,展现至高无上的尊贵。
我掂了香,漫不经心做叩拜状,再无谓抬眼细看,哈,宋太祖宋太宗是两黑胖子啊,不过人家内里也彪悍,仪仗军权起家,从孤儿寡母手中夺得大位,回过头来就千方百计抹杀其他人再效仿的可能性。
我说我怎么一直对宋朝无好感呢,开国行径再加上翻脸抑武的国策,拟人化比喻就像一个靠强大妻子背景的男人发达了,转脸将妻子贬叱休弃,却腆着脸和看似文文弱弱的娇花女子卿卿我我,发誓不负。这………我吐!想想狄青岳飞都是什么下场吧!偏偏还有宋粉为其叫好,哈哈,因为他们只看到了娇弱女子的受宠嘛。
既然这就是一个过河拆桥,背弃自己得以发达根基的朝代,就不要怪我尽心扶持武将吧…………嘿嘿,既然现在我是南宋开国皇帝,我就是老大!要不要等琮儿娶岳敏后,我就趁机立下规矩,子孙所娶皇后,必须出自岳家或者韩家?
我翻着白眼,掂着下巴,又横竖看着宋太宗赵光义的冕服像,心里却将上面的人与宫中秘藏的一幅《强幸小周后》春宫图联系起来………哼,面黔色而体肥,果真是同一个人。幸亏赵构没长这样。
……那春宫画上的姿势,算什么体位?咳咳,我要拿给岳云看调情,他会不会拍死我?
正经、正经。侮辱蹂躏这亡国妇女的时候,可有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家的皇族女眷被敌人统统抄了去当□泄欲?当然金人也万万想不到,历史上百年后,他们的皇后也被报复的宋军将士给“尝个遍”。正所谓一报还一报,赵光义在斧声烛影下,以天知道什么手段登上哥哥的皇位,到了我这茬,直系后代赵构却不育,又没有长安医院可以看,皇位绕了一圈终回到赵匡胤一系血脉手里。
真是冥冥之中,报应不爽。我踱了一圈后,最终走到宋徽宗的画像前,此人身穿红色朝服,戴长翅官帽,坐靠背椅,俊朗儒雅,唇上两撇胡须淡淡,看似风流。
不得不说,经历数代血统基因改良,长相总算漂亮了。而我沾沾自喜的是,赵构看上去果然和老爹有五分相像,而我更多了一种自信,整个人怎么看都是熠熠生辉的吧?
焚香拜祭并遥想一番我和岳云成双入对的英姿后,我又故意将眼睛揉一顿,缓缓退出殿外,下了台阶。岳云因身份所碍,不得进入最后一层高台,他便安静地持枪在外等候。
我扶了他的手,本想当场说,带你来是因为皇帝夫妻都需谒太庙…………话都在喉咙里,却见岳云神色肃穆,视此地神圣至高无上…………我要这么说,可能会被认为轻佻讨不了好啊。
当即我缄口不语,只深情看他,捏捏他手背,让岳云自己料想领悟。
欲盖
二月十五日又是岳飞生辰。前一夜里,我与岳云在床上私语时,便主动向他许诺下三日假期陪伴家人。
为了避免痕迹,我们没有行那事,却也实在舒服到极致。岳云贴着我胸膛侧卧,双方肌肤亲密相触,连手指都互相交缠牢握,彼此的体温暖融融,我更用脚尖去摩挲他的腿,蹭至脚心时,还勾得岳云禁不住痒,翻转直笑。
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我提及要与他父亲送贺礼,随口说了些金银珍宝赐物。
岳云听着,眨眼感慨道,官家这些日子实在赐了我家无数贵重之物。
我微微一笑,埋在他鬓发间道,来日再逢战事,你爹爹定会将其散给将士激励杀敌,所以朕多赐金银宝货又有何妨呢?何况朕有的东西,也是云儿的。朕全掏给云儿也不吝啬心痛。不过,朕也希望你爹爹能实实在在地享用一些。对了,云儿,去年赐给你家的蜜饯糖煎,你爹爹喜(…提供下载)欢吧?今年就按照他的口味,再送一百品各色甜食怎样?
岳云一笑,“凭官家做主。”
我伸手又摸摸他鬓角,低低道,云儿,朕明日去你家,也不同寻常啊。朕与你即已形同夫妻,你爹爹便是朕的岳父泰山大人,朕哪里敢怠慢了?
岳云听后,张了口似是想反驳不服,我搂着他不放,偏偏更道,“难道你还没认清楚吗?朕可带着你去谒了太庙,待朕见过你爹爹送了礼,朕就要和你正式签婚书了,叫你于理于法都得和朕生活一辈子…………”
一席话说得他赤红着脸,干咳几声,翻身朝里做欲睡状。
这种默认纵容,喜得我又在他颈上使劲亲了一口,才继续挽着手,慢慢阖眼入睡。
次日便是正日子,我和岳云都小心十二万分谨慎地确认他身上无泄露的痕迹物件后,便暂时告别。他领假回家张罗寿宴,我则要等到傍晚时分才会乘銮驾去往岳府。
这一次和去年又有天渊之别。那时我还偷偷摸摸私下一探,